坚持信仰 河北涞水县孟庆莲屡遭中共酷刑折磨

更新: 2020年06月16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在中共和江氏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涞水县赵各庄镇法轮功学员孟庆莲曾被非法拘留4次、非法劳教1次、多次被洗脑、非法抄家,期间被酷刑折磨,九死一生。多年的迫害使孟庆莲无法赡养老人、抚养孩子,迫害给她和她的家人精神和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经济上,造成了极大的损失。

孟庆莲,河北省涞水县赵各庄镇板城村人,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之前,孟庆莲虽然很年轻,但每到冬天,感冒、咳嗽就经常找到她,而且一咳就是几天几夜,晚上睡不了觉。她很苦恼,脾气变的暴躁。自从炼了法轮功,身体好了,不咳嗽了,脾气也好了,也没吃过一分钱的药。修炼前,孟庆莲凡事只知道为自己着想。修炼后,她学会了做人,知道帮助别人、孝敬公婆是人发自内心应该做到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孟庆莲所在村的村干部,把本村法轮功学员都带到镇上办洗脑班,大概办了三次,还勒索每人两百元钱。从那以后,中共人员三天两头到孟庆莲家骚扰、抄家、抓人。派出所所长赵文宗和甄占江抢走孟庆莲的大法书,还多次绑架她。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甄占江把孟庆莲和多名法轮功学员骗到镇上,一关就是七天。孟庆莲的丈夫在外地打工,几岁的女儿没人照顾,收回家的玉米、高粱、红小豆都长芽了。

二零零零年春天,孟庆莲去涞水县讲述大法真相,被涞水县全副武装的110警察用手铐铐在一个大院的石柱子上,同时被铐的还有一个怀孕六个多月的法轮功学员。傍晚,孟庆莲和丈夫被送到涞水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几天后,转押到党校。在那里,公、检、法、司和各乡政府不法人员逼着他们看污蔑大法师父的录像,看不能“转化”他们,就给他们用刑:先给上绳,让他们把外衣脱了,双手从后面绑上,再使劲往上提到肩部,再把绳子往胳膊上、肩膀上绕几圈,再把手和身体中间塞上两块砖,或用棍子把绳子别几圈。当时绳子就勒到肉里去了,痛的两只胳膊就象断了一样,过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用刑的人就把绳子解开,等缓过来再绑上,反复折磨。用刑的人还用脚踢、踹、用鞋底打脸、拿橡胶棒打腰、胯。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绳”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绳”

他们逼着孟庆莲跪着、趴着,他们使劲打;迫使孟庆莲站着、跑步;用麻绳沾上水抽打;用铁锨柄、镐柄、拖把柄打;用几根电线拧成鞭子打;跪拖把柄和带尖的水泥块;长时间在地上跪着,跪着在屋里转圈。孟庆莲不听他们的,就狠狠的打,听他们的,也是狠狠的打。他们还强迫孟庆莲干活,拔草、打扫卫生、做饭等等。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他们用各种酷刑折磨孟庆莲几天后,就问:“还炼不炼?” 孟庆莲回答:“炼。”就接着折磨。大约半个月后,家人拿着东拼西凑的六千六百元钱,把孟庆莲和孟庆莲的丈夫赎回。

这次参与迫害的主要负责人有县长李老铁、副县长孙贵杰 、刘跃华、王福才等;赵各庄镇有镇长李振生、副镇长刘淑花、杨秀华和孟庆莲所在村的干部。孟庆莲夫妻被迫害的遍体鳞伤、负债累累后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 孟庆莲和另外六名法轮功学员被骗到镇政府。他们绝食反迫害,但镇政府的人说不吃也得交一百元饭费,他们绝食三天后,才被放回。当时参与迫害的有李振生(涞水人)、杨秀华(音,涞水人),李银、刘兴月(白涧人)、张秀山(白涧人)、书记贾永宝、张文刚。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孟庆莲又被骗到镇上被非法关押至少七天,还得自己拿吃饭的钱。

还有一次,孟庆莲被派出所绑架到赵各庄派出所,被铐在派出所大门外(马路边)的电线杆上,任过往的行人指指点点。那天是阴天,很冷,孟庆莲就这样被冷冻和侮辱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末,派出所所长赵文宗带人到孟庆莲家骚扰,抢走了新经文并绑架了孟庆莲。在拘留所,将孟庆莲非法关押二十七天后,十二月二十七日,把包括孟庆莲在内的拘留所的几十位法轮功学员踹倒在地,五花大绑,嘴上粘着透明胶纸。每人后面有两个全副武装的人,押着法轮功学员们上了大汽车,在涞水游街后,在几千人的公判大会上非法宣布“刑拘”。

一进看守所,所长刘青(音)给孟庆莲和夏洪蕊铐上背铐四天四夜后,才打开背铐。然后加班加点的干活,做塑料花。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那天,张明达张口就骂、伸手就打陈成兰,打的陈成兰倒在地上,嘴角流血、不省人事。孟庆莲呼喊,抵制他变本加厉的迫害大法弟子,孟庆莲和李帛兰被同时戴上手铐、脚镣,刘金英和夏洪蕊被戴上脚镣,直到腊月二十七。而打人骂人的张明达却没受到任何制裁。在这期间,家人和外面的法轮功学员给孟庆莲送了钱,孟庆莲都没有收到。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大约三个月后,她们(除了刘金英和陈成兰)被劫持到党校继续迫害。李青林(音)还不到二十岁,只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就被打的尿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的也很严重。过了一段时间,很多人被分到各乡镇去了,只剩孟庆莲她们十八个,看管她们的都是男人。她们上厕所一次只能去两个,他们还跟上两个人,在厕所外面大呼小叫的,孟庆莲她们上厕所也担惊受怕的;打水也得跟上人,没有人身自由;有时还不给饭吃。后来干脆她们就不吃了,绝食抗议,大约七天后,孟庆莲被涞水的弟弟接回弟弟家。

第二天,镇长王金桥(音)和书记李振生(音)怕孟庆莲去北京,说是送孟庆莲回家,却把她骗到镇上。他们骗孟庆莲说:“你如果转化了,就给你在镇上找个工作。”他们还把孟庆莲近七十岁的婆婆和年幼的女儿带到她面前,让她选:“是要家?还是要法轮功?”孟庆莲的女儿知道法轮功好,赶紧告诉孟庆莲:“妈,要法轮功!”李振生让孟庆莲婆婆交给他们两千四百元钱,说是两千元“转化费”,四百元饭费。孟庆莲家已经负债累累,让这一老一小去哪里借钱?

晚上李振生扇孟庆莲耳光,打的她脸上的骨头痛了好几个月。到镇上以后,孟庆莲一直没吃饭。两三天后的半夜,李振升带着几个人把孟庆莲拉到白涧医院强行灌食。回到镇上,李振生、方永武、王金桥、杨秀华(音)、郭建佳(音)等把孟庆莲围在中间踢过来、踹过去的,也不管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大约两小时后,看孟庆莲不行了才罢手。最后怕孟庆莲死在那里,找来了白涧医院的院长。检查发现,孟庆莲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头嗡嗡响、胸闷、痛(好几年不能干活)。

李振生每天变着法的折磨和侮辱孟庆莲,目的是让她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一次,李振生看到镇政府的季运超(音)给孟庆莲梳头,就说让季运超认孟庆莲当干女儿。其实季运超也就是二十岁,孟庆莲都三十多了,以此侮辱孟庆莲。不知又过了多少天,李振生见孟庆莲不转化,就又想出邪办法,吩咐说:“明天把桌子搬出去,让她站在桌子上。”怎么怎么的……他们每天三班倒,一班三、四个人,白天、晚上都看的很紧。第二天黎明,孟庆莲趁机走出了镇政府大院,那时已经是夏天了,这次被非法抓捕了六个多月。如果不是孟庆莲走脱,不知道要被折磨、迫害到什么程度。

还有一次,孟庆莲和她丈夫曹继伟、孟庆莲的父亲孟宪斌,同时被抓到赵各庄镇。大约第二天,孟庆莲丈夫和她父亲回家了,孟庆莲大伯哥找到村干部孟兆俭问:“为什么庆莲没回来?”孟兆俭说:“要劳教她两年。”孟庆莲大伯哥问他:“为什么?你们以前抓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回我盖房,她一直在我这干活,她干什么了,你们要劳教她?”孟兆俭无话答复,第二天把孟庆莲送回家。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七日,赵各庄镇政府和派出所十多人又来抄了孟庆莲的家,孟庆莲想走,被政府的张秀山(白涧人)死死的抓住,喊来了其他人绑架了她。到镇上,李振生就象疯了一样打孟庆莲,还用燃烧的香烟烧孟庆莲的脸、脖子、耳朵后面,烧伤多处。最后打的孟庆莲躺在地上不能动了,还用粗铁丝捆上孟庆莲的脚脖子。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派出所所长赵文宗和甄占江(音)开着车过来,拉孟庆莲去派出所。他们看孟庆莲躺在地上,脚还被粗铁丝捆着,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孟庆莲说:“打的,你们不就是会打人吗?”然后讲了自己被打的过程,还讲了善恶有报的道理。派出所所长赵文宗一句话没说,和甄占江开上车走了。大约到了年三十,镇上的人都放假了,下午孟庆莲回到了家。孟庆莲被打的到家后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镇上还派专人及孟庆莲村的村干部等多人看着她,看了很长时间。哪天看不到孟庆莲,就到孟庆莲家,看看她是否在家,对孟庆莲严管和监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村书记孟兆俭到孟庆莲家说:“你们俩在家等着,今天镇上来人,看看你们在家就行。” 孟庆莲丈夫说:“是不是又要抓人?”孟兆俭说:“不抓人,我担保。”当时孟庆莲家还没吃晚饭,村干部孟庆伟和妻子到孟庆莲家,假装串门,其实是等去北京的火车走了,他们才走(怕孟庆莲和丈夫去北京)。十二点左右,镇政府的李银带着二十多人,包围孟庆莲家,强行把孟庆莲和她丈夫抓到镇上。打的孟庆莲丈夫一条腿韧带受伤,李振生用点燃的香烟烫孟庆莲丈夫的脸和脖子,多处有伤疤,现在还特别明显。

几天后,他们被放回到家,但也没有真正安生。每天孟兆俭至少到孟庆莲家一趟,让她和她丈夫“转化”、上电视、说法轮功不好,被孟庆莲和丈夫拒绝,孟庆莲告诉他们自己修炼受益,不会去说假话。后来他们又说:“你们不转化,就给你们办班(强行转化)。”说办转化班的人有涞水县的、赵各庄镇的、赵各庄派出所的,还有林业派出所的。孟庆莲和丈夫为了不再被迫害,只好决定离家出走。孩子一听说妈妈和爸爸要离家出走,当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二零零四年五月上旬,孟庆莲被保定市新市区南奇乡派出所绑架。抄走个人物品总共价值约五万元左右。在派出所,三天三夜没让孟庆莲睡觉,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了笔录。几天后,被送保定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强迫干活,卷胶皮指套。在孟庆莲不知道的情况下,翻走她的私人物品。孟庆莲和其她遭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三四天后被强行灌食迫害。几天后,又被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迫害。那里的狱医姓杜,特别狠,在孟庆莲的小腿上乱扎,流了很多血。后来又扎孟庆莲的人中,用了很大劲,恨不得一下把孟庆莲扎透,还扎孟庆莲的虎口。

在一楼待了一段时间后,直接把孟庆莲背到四楼,这里属于他们“攻坚”的范围,孟庆莲周围,除了“转化”的人的就是狱警。一次,他们开一个大会,刘紫微(音)强迫给孟庆莲穿劳教服,孟庆莲不穿,她就用电棍电孟庆莲,然后用板车把孟庆莲拉到会场,孟庆莲高喊:“法轮大法好!……”刘紫微蹦起来,一掌狠狠打在孟庆莲头顶。

从那天起,孟庆莲绝食反迫害。四天后,他们给孟庆莲插管灌食,而且不往外拔管子。这样被折磨了十九天左右,孟庆莲处于昏迷。杜姓狱警检查后紧张的说:“不能再灌了。”刘紫微不听,还邪恶的说:“看,你自己吃,连一盆也吃不了。但是给你灌,就是我们说了算,给你灌两盆。”几天后,改成输液,大概九天后,找不到血管了,液也不能输了。三天后,孟庆莲被家人接回,这次孟庆莲被迫害三个多月。

二零零五年八、九月,孟庆莲在涿州居住处被涿州国保大队绑架,当晚,被一女警察抢走身上的两千元钱。第二天,做了象征性的身体检查后,孟庆莲被送进涿州看守所。一进去,就被监号的号长搜走身上仅有的四百多元钱。狱警让犯人强行给孟庆莲穿号服,孟庆莲绝食。三四天后,被强行灌食。狱医姓张,很邪恶,每次灌食都把管子从孟庆莲的鼻子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拔出来,反复多次,管子上都是血,鼻子、嘴流出的都是血。一次狱医让犯人把孟庆莲抬出去,让他们看着给孟庆莲的脚心扎针。回到监室,孟庆莲听犯人说:“她真是条汉子。一般的人,脚心扎那么长的针,都会嗷、嗷的叫,她却一声不吭。”

自那次脚心被扎针后,孟庆莲就大小便失禁,后来被送到医院。医院的人骗孟庆莲说出家人的电话,他们查到孟庆莲的姓名、住址,说孟庆莲还在劳教期间。警察拿来了手铐脚镣,把孟庆莲固定在床上,还有人轮流看着。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很邪恶,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是轮到他看着孟庆莲,他就用小棍子扎孟庆莲的鼻子眼儿和耳朵眼儿,还用纸把流出的血擦干净。

后来涿州看守所和医院怕孟庆莲死在那里,给孟庆莲插着氧气送到涞水,大概是送到妇幼院。到那后,王福才(音)到那,又拧孟庆莲的脸、掐她的耳朵。等孟庆莲家人到那时,看到孟庆莲耳朵上有血,问:“是怎么回事?”无人回答。这次,孟庆莲回家整整躺了两个多月后,才能起床。两年后,生活才能自理。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四,孟庆莲的丈夫曹继伟被涞水县娄村乡派出所恶警王金石等绑架,抢走私人物品,折合人民币一万多元。得到消息,孟庆莲和婆婆、女儿及其他家人赶到涞水要人。他们互相推诿,楼村派出所很邪恶,威胁要抓孟庆莲及家人。孟庆莲和家人无奈,只好找到主管人王福才家,想打听明白。谁知还没进王福才的家,却在大街上被便衣猛打后,拉到一个大院。身上的口袋被翻遍后,把孟庆莲扔到水房,孟庆莲被打的不能动。下午,孟庆莲和她大姐被关进拘留所,孟庆莲绝食半个月后,才回到家。

二零零八年大约四月份,赵各庄派出所又抄了孟庆莲和她婆婆家,抢走了大法书、电视机、高频头及相关物品,还偷走孟庆莲婆婆四百元钱,并非法抓走婆婆。孟庆莲和丈夫三个月不能回家,期间村干部和镇政府人员几乎每天到孟庆莲婆家和孟庆莲娘家骚扰,使得孟庆莲的家人一天也不得安宁。

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二日下午两点左右,全副武装的警察撬开孟庆莲家房门口。当时孟庆莲家没人,门锁着。把孟庆莲家和她婆婆家翻得一片狼藉,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他们将孟庆莲婆婆的房间翻了个遍,又将她丈夫曹继伟的房门撬开,将其私人物品抢走。这时,正好有邻居家大嫂到孟庆莲家来提水,也遭到非法扣留与审问,而且邻居家也遭到非法搜查。周围的邻里都惊恐的说:“别从这条大街走了,绕着走吧,否则就会遭到盘查的。”恶警强迫孟庆莲的婆婆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字。随后又抄孟庆莲娘家,并非法审问孟庆莲父亲近两个小时,抢走个人物品、电脑等。

第二天一早,有位好心人出于关心,到孟庆莲娘家问候她的父母,却被赵各庄派出所抓去,还把好心人干活的老板家翻了个遍,老板遭到询问。由此,孟庆莲和丈夫又过上了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一一年九月底,孟庆莲的婆婆由于失去了学法炼功的环境,又三天两头遭到派出所骚扰、恐吓,还担心儿子和儿媳的安全,老人顶不住压力,于二零一二年冬天含冤离世。

二零一七年九月六日下午三点多,河北省涞水县三个警察闯入孟庆莲家,其中一个警察拿着一个录音、录像的东西,另一个警察问:“是否还炼法轮功?”警察不出示任何证件,跟他们要证件,他们却蛮横的说:“没有证件。”后来旁边的小警察拿出一个“证件”晃了一下。他们进屋里还翻东西,企图抢走手抄的《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