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的路上不停步

更新: 2020年06月18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五日】我是九七年老家法轮功学员介绍而得法的。因我工作的小镇只有我一人修炼,就没有天天坚持学法炼功。有时回老家和同修一起学法炼功、洪法,这样带修不修的直到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

一、师父点化:修好

一日,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中,我想上厕所,来到个翻修房屋的地方,房顶上还没盖瓦,屋子不能正常使用,我站在一排厕所的蹲位旁,厕所蹲位之间的隔板还没做好,有三、四个蹲位并排着,干干净净的,每个蹲位上用一块很厚的长方形花布盖着,这时听到一个声音说:“修好了才能用。”梦境又换到别处去了,梦醒了。

我反复想这梦是啥意思,虽然我不精進,但还是天天在学法,知道法好,也能明白一些法理,我悟到:师父看到我得了法,不知道珍惜,带修不修的,师父着急呀!用此梦点化我,“修好”二字。通过学法我知道了,“你为此时等了千百年”[1]。

经过不断的学法,我知道我没有理由不精進了,九九年,又有个新同修走進大法修炼,我俩就常在一起学法炼功,做一些讲真相救人的事。

二零零零年“五·一三”第一届世界法轮大法日不久,县城同修给我们带来一些明慧单张真相资料,内容是一些台湾、日本同修写的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的诗,当时我们看了很受鼓舞。自那以后,就一直有明慧资料带给我们。我们很珍惜同修给的资料,把每张资料用塑料薄膜包好再用透明胶封好,赶集时,递到老百姓手里或放车筐、菜篮、背篓里。一次,同修给我们送来真相信,用信封装好的,还有一张字条写有收信人姓名、地址(都是本地参与迫害大法的责任人)。我就把收信人姓名、地址写好,寄信人随机理智的写,写好后,分期分批到各处邮局去邮。

二、丈夫和我一起传真相

丈夫在外地工作,退休前,每年过年回家过探亲假。他很认同大法,看过《转法轮》,退休前,每年过年回家时,都和我一起出去讲真相救人。二零零四年,退休后,我们做证实法的事就得心应手了,如挂较大的真相条幅,把做好的条幅挂在很高的电线上,条幅下端做上适当的坠物,挂上去稳稳的,可以保持很长时间。那黄底红字的条幅“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蓝天白云和郁郁葱葱的树木映衬下,格外醒目,归正着环境,消灭着邪恶,鼓舞着世人。

丈夫用白铁皮打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党团队保平安”,我们用油漆把字喷在合适的墙上、桥墩上。贴不干胶,我们先选好地方,晚上去贴,丈夫让我骑在他肩上贴,尽量贴高些,这样一般不容易被撕掉。

记得一次我们看好农村的一根电线杆,当道,又大又光,但这地方不远处有一农舍,那家人在做买卖,开茶铺经营麻将,很晚都灯火通明,我准备好大的粘贴,几次去都没贴成。我们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一晚突然停电了,我们马上赶几里路去贴好了,感谢师父的慈悲安排,给当地百姓带去福音。

三、坚持集体学法

大概在零三或零四年,我与老家几个有意愿在一起学法的同修切磋,想建立一个固定的学法点,圆容师父留下的集体学法炼功的修炼环境,于是我每周固定时间到老家同修处,商量找合适的地方,没找到前,只能在临时的地方学,每星期都换,合适的地方很难找到。首先要同修本人正念强,其次要环境适合,还得家里人支持。

如:我们去一个老年同修家学法,同修九十岁了,迫害前做了很多洪法的事,迫害后由于没有修炼环境,老同修状态不好,我们找到他,他乐意叫我们去他家学法,我们去了几次,通过学法交流,老同修精神面貌改观很大,就象年轻了十岁。但是,当一天我们顶着烈日到老同修家时,往常他都会在门口等着,屋里放很多塑料凳,这天不见老同修,屋里空空的,只有一个塑料凳,我和另一同修等了一阵,只好走了。后来才得知,是老同修的儿子不愿意我们去他家学法。

后来我们换了十几个地方,才固定在一个同修处学法。这个学法小组由最初的两三个、三四个到十多个,人多时有近二十人。小组同修基本能静心学法,遇事在法上切磋,共同配合做了一些大法项目。比如:现领导人上台前,这个镇方圆几平方公里范围的围墙上,出现十多条污蔑诽谤大法的大型标语,同修们自由组合,仨俩一组,各自选择具体清除哪条,历时两三个月;有的清除了,邪党人员又添补上,我们又继续清理,同修们不停地发正念,在师父的加持下,邪党自己把所有邪恶标语用石灰面覆盖了,再没出现。

二零零几年,正是给《转法轮》改字时,小组同修都觉的改字困难,在小组上,我们把改字说明念给大家听了,但老年同修还是不会改,看到很多同修改错了,我和另一个同修就帮助其他同修改字,每个星期改一两本,有的同修还把不是我们学法小组同修的书也拿来让我们改。那两年都在帮同修改字,真是个不轻松的活儿,在原来基础上改还好,就把印好的字粘上就行,那些把正确的字改错的,就得花更多时间了,真是魔人心性,只有按师父说的做:“吃苦当成乐”[2]。

四、亲人的指责,世人的冷眼

因多种原因,我与丈夫在经济上没什么结余,只有每月工资。那几年出现炒房热,零四年丈夫退休后,好心的同事、丈夫战友都告诉我们出去打工。我同事的丈夫在城里守工地,他一天做两份工(不同时段),一个地方一月能拿两千元左右,一月就挣四千多;同事跟我说:出去打点工加上工资,节约点买房子不是不可能的事。那时儿子大了也需要房子。

不久,同事的丈夫真帮我丈夫找到一份工作,离他打工地不远,但我们每周都有证实法的事要做;同时想到邪党大面积圈老百姓土地出售,才出现炒房热,作为大法弟子不应该随波逐流跟着炒房,我们就以丈夫家姐妹有事暂时走不开为由婉言谢绝了。到了二零零九年左右,单位局系统给本系统职工修房子,价格比市场价低一些,每平方不到一千元,我也没去报名要房子。

后来,因为我和丈夫出去发资料,我被警察绑架,虽在师父加持下,当天闯出回家,但在亲朋中,在世人中产生了较大的负面影响。特别是我大姐,因父母已过世,作为老大,出于关心郑重的跟我说:应该理一些正事,把钱花到点子上,多关心关心儿子……因她知道我们赶集出去发资料花了不少车费,她认为太危险不值得,还劝我搬到她那里去住,希望我们不要再出去发资料。

单位同事、世人的冷眼,我们心里明白,对我们出于关心,但他们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这样做。我理解他们,作为常人,他们没错,但他们不知道救人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啊!救一个人,就救了他们所代表的那个宇宙天体,岂能是地球上的一套房子、一些路费能够相提并论的,每星期就是花两百元车费也值。面对这些,我心里有点迷茫,那是对法的迷茫,通过不断学法,我明白了:“我没有了伤感不再失落 因为我等到了创世的法王 因为我已在回家的神路上”[3]。

《九评》问世后,大法弟子讲真相又增加了发《九评》劝三退,我们每周坐车到县城,背一大旅行袋各种资料回来,用塑料膜包装好发放。我们在修高速公路、铁路的工地讲、在修建小区工地讲、田间地头讲,有时乘车有时骑电瓶车去几十里外的集市上讲。我们劝三退的人数由每周几人十几人,到二零零八年、零九年,每周超过五十人,到二零一零年后,每周超过一百人。

我们有时乘车,有时骑车,有时搭同修车,出去讲真相,天寒暑热照常出去不退缩;特别是冬天的早晨,骑车出去,遇到降霜结冰的时候,我当常人时就怕冷,这几年,正是去这怕冷的心的时候,那滋味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师父说:“救人是我对神的承诺 辛苦中没人给我一分钱 我只想在危难中把你救 那是大法徒的慈悲”[4]。我们也常背:“众神下世用命赌 当人为等创世主 辗转轮回谁是谁 千秋大梦生生苦 末后乱世红魔舞 善恶不辨风不古 救度大法真相传 大道通天谁有福”[5]。我们是师父选中的大法徒,我们走的是通天的大道,受点苦花点钱,千值万值!

五、救人中的小故事

1、奇怪的雨

大概零五年深秋,农民正播种小春粮食,一个周末上午,我与丈夫同修出去讲真相,来到一个山坡前的地里,有认识的人在干活,我们一边打招呼,一边学着干活,寒暄一阵后,就开始讲。看见天色暗下来,要下雨的样子,没有在意,又往前走,只觉的一会儿打几颗雨点,又不下了,就这样,我们走过一块又一块田地,走过一个又一个山坡,雨总是落几颗又停了,一会儿又落几颗。

到快十一点了,我们准备回家往回走,雨点又密了,等我们要走到单位门口时,雨点密集了,進单位门到宿舍楼就是两分钟时间,雨倾盆而下。我住底楼,等我们進楼梯口進屋,就半分钟时间,由于阳台窗户没关,那瓢泼的雨水在地上积了好大滩。我们关上窗户,扫地上的水,总觉的这雨太奇怪,上午两三个小时都没下,这几分钟也来的太急太快了。

另一次是我们在一个集市上赶集讲真相,一上午两个多小时,一会儿几颗雨点、一会几颗雨点,一直没下,到我们准备回家,刚上三轮车,还没来得及关车门,大雨就下来了,看到那些摆摊的商贩收摊都来不及。

回想起来,这哪是奇怪呀?那真是“师有回天力”[6]。大法弟子讲真相救人忙时,师父就不让雨下来,师父真是时时都在保护弟子们。

2、遇南京大学八十岁老大学生

二零一九年冬,我们坐同修的车去邻县一个较远的镇发真相台历(里面放一本真相期刊)。我和同修各背一包一边发资料一边讲。走了几条街,只有最后一份了,我们来到路边一个烧饼店旁,准备送给卖烧饼的师傅,就问烧饼多少钱,并给他讲真相,师傅一边翻着烧饼一边听我们讲。

这时又走来一个双手提着包的老者,我便和他打招呼:师傅买的很丰富啊,他微笑着点头。看上去老者穿戴整洁有素质。我问:师傅也来买烧饼?他说他常来买。我说您穿戴整洁是个有素质文化的人,看着身体也很健康。他说:没什么大病。我说:有七十几了吧?他说已满八十周岁。我说真看不出。他微笑着告诉我:他是南京大学六十年代的毕业生,现在退休在老家养老。

我说:你们那个年代的大学生真称得上硬牌子大学生,你们承传了中华五千年的优秀文化,现在的大学生真没法比……我们谈到现在的教育体制存在的一些弊端、谈到教育体制内的腐败,他很认同。我说你这么高素质的人,了解下法轮功你会受益无穷,我翻着台历上的一些内容,告诉他法轮功怎样教人向善使人健康、福益社会及洪传世界的盛况,谈到江泽民如何迫害法轮功弟子……他说,他很想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并说现在社会上的一些现象也理解不了。

我手里拿着最后这份资料不知送给哪一个,就跟卖烧饼的师傅商量:这本台历里还有一本书《明白》,你与这位师傅分着看,一个看一样行不?卖烧饼的师傅爽快的说:我这里容易拿到资料,你都给他吧,再说我也没多少时间看。于是我把台历双手捧给那个大学生师傅,他高兴的说谢谢,并拿着台历反复看,爱不释手的样子。他说:如有时间,请到我家吃了饭再走?我谢过他,说我们必须赶回家了,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的。

这地方离我居住的县城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路程,感谢师父精心安排让有缘人了解真相,满足来世的心愿,得到大法救度,如果他再晚来一两分钟,就错过了。

3、瘟疫期间给物管人员讲真相

因为2018年暑假,我们当地涨洪水,小区的电力设备安装在地下室,被淹的严重,物管公司为了重置电力设备,让小区业主每人交一万多元,造成了物管和业主之间意见分歧很大,导致2019年大多数业主都不愿缴纳物管费,我们也没去交。

到了年底,我在想作为大法弟子不应该和常人一样,物管费和交那一万多元是两回事,保安在上班、清洁工也在上班,花草树木有人浇水修剪,人员上班就得发工资,我应该去交物管费(一千多元),更重要的是借此讲真相救他们。

由于我诉江写的是现居住地址,我户口不在这里,本可以不写现住址,但我认为诉江是堂堂正正的,所以就把原住处和现住处都写上了,派出所的警察来骚扰,叫保安带路,有几个保安到我家来过,我看他们也不坏,上门来时,都听过我讲过一些真相,借交物业费進一步跟他们讲救他们。

二月上旬的一天早上,我们吃了饭,在家发了八点钟的正念,带上钱,就来到物管办公室,在小区里没碰到一个人,都在家防瘟疫,简单说明来意后,工作人员很感动,现在人人都呆在家防病毒,你们还来主动送钱。

我简单的客观的说了物业管理方面的几个优点,他们表示感谢,我说:我们是用真、善、忍来衡量,应该交这个物管费,所以我们才来的。我对那个曾经给警察带过路的小伙子说:“我们炼法轮功,都按真善忍做好人,处处遵纪守法。江泽民一伙指使警察经常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北京开会了,叫你不要去北京,香港老百姓游行了,叫你不要去香港(这个小伙子正是香港游行时警察来骚扰让他带路的),他们不找正事干,专门迫害好人,还给你们添麻烦,警察找到你们了,你们也不会帮他们做啥,叫你们找一找谁带个路,又不好推辞,理解你们。”

接着,又讲到瘟疫,后来办事的人多了,看他们忙起来了,就准备离开,并告诉他们危难时,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祝他们平安健康渡过劫难。

没过几天,小区就严管,发出入证一户一张,一次只能出去一人,还要限时间十天只能進出三次。我们看了明慧交流,请师父加持,正念否定限制大法弟子出去救人,师父用巨大承受延续来的时间是用来救人的,我们正念正行,没过几天,我就和家人同修出去救人。门卫有时提醒说:大姐,一家只能出去一个。我说: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后来就没人再问我们了。瘟疫期间,明真相的门卫给了我们很多方便,感谢师父的慈悲加持,感谢同修整体配合!

师父叫我们理智的做救人的事,我们理智的做吧,做到法正人间,做到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创世主在招唤〉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人生真意〉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大法徒的慈悲〉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五》〈谁有福〉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