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风雨 在大法修炼中成长

更新: 2020年05月05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五月五日】我十二岁跟着母亲懵懵懂懂走入大法,至今已磕磕绊绊走过二十四年。小时候我看书不多,可是特别喜欢听师父的讲法录音,虽早期也经常瞌睡,但就象师父讲法中提到的:“他睡的很香,可是却一个字没落,都听進去了”[1]。直到今天,捧书读法时,心里响起的还是师父讲法的原音。这份基础不仅让学法不多的我能一直浸润在法中,也支撑着我在大法遭受迫害时对法的坚定和清醒。

一、大法小弟子时期

跟许多大法小弟子一样,随着年龄渐长,课业愈紧,学法、炼功不断后置,能表明自己是修炼者的唯一表现大概只剩下谨记身份,遇事能用法理开解自己了吧。我一直后悔于学生时代的懈怠,因为学法有限,我对法理的明悟非常缓慢,如此我不仅没能超脱于很多常人发怵的青春期时期,反而多了许多麻烦,尤其至今都不能很好的处理与他人的关系。

一九九九年七月,风云突变,不谙世事的我还不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母亲想進京护法时,也只是觉着麻烦和辛苦了些。后来母亲被单位保卫科绑架,很长时间不能回家。当时正值暑假,邻居多是同一单位的同事,我虽然心里知道大法正,母亲无错,但走在外面却不由自主的觉的矮人三分,似犯错一般羞愧。后来我决定去看望母亲,因为这个过程会不可避免的直面别人,因此令我开始认真思考事情的逻辑,也开始向内找“羞愧”的原因。当理清道理后,我变的勇敢起来,大方出门,无惧各种投射来的目光。只是后来有点矫枉过正,善心不足,甚至有些责怪起不明真相的“他们”了。

辛巳年除夕前的一个夜晚,一伙恶警非法闯入我家,有预谋的抄家并绑架了母亲。那天,一直睡的很晚的我不知为什么很早就困的睁不开眼,直到母亲進我房间叫我才醒。彼时恶警已经搜完父母的房间。母亲塞给我一卷纸,轻声告诉我出去呆会。我瞬间清醒了,虽然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但心里想着一定保护好。走出房间后有个警察一直盯着我,就连去过的卫生间也查看了一番。警察从我的房间出去后,母亲嘱咐我好好睡觉轻轻关上了门。我在黑暗中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直到听到警察带走了母亲,关上了大门。因为怕不修炼的父亲担心,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的哭泣。我终于真切、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场邪恶的迫害,似乎一下子就走入了下一个年龄段。很多年里,我都不自觉的警惕于自己早睡,并下意识的开始发正念。

接下来一年多的日子里,我疲于应付来自双方家人“出于好意”的威逼利诱和高考。当时大法书没有了,修炼的环境没有了,不修炼的父亲一直奔波于解救母亲和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不敢跟他讨论母亲的事,也不愿跟他说学习和学校的事徒增烦恼。至今印象深刻的一幕是,我对着星空中的一轮明月,默默为母亲加油,希望她知道我一直都在,绝不会被利用去给她施压。慈悲的师尊安排既是亲人又是同修的阿姨与我联系,因修炼者的身份,身边的家人不愿看到我俩接触,她就偶尔利用中午,大老远的过来接送我上下学。我坐在她身后,知道了师父的新讲法,知道了发正念,感受到了同修在魔难中相互扶持、打气的特殊情谊。真的很谢谢师尊,谢谢阿姨同修,在我孤立无援、苦苦支撑的环境中送来了力量和正念。

后来,我获得一个去劳教所见母亲的机会,我想这是师父安排我告诉母亲发正念的消息吧。当时邪恶正凶,母亲所在的劳教所更是臭名昭著。大概是因着这份正念,狱警没有怎么为难我,我迫不及待的跟母亲说着一切关于大法的新消息,传达我很好、我还在的讯息。现在我仍清楚记的与母亲坐在劳教房间门口的矮凳上,擦着耳边窃窃私语的场景,听说恶警让大家长时间坐小板凳,很多同修被折磨的失去了精气神,我偷偷的转向房间,朝她们灿烂的微笑,希望师尊能给予我力量,温暖被迫害中的同修。

二、青年大法弟子时期

随着回家乡工作,我又回到了大法的修炼环境。本应从此心无旁骛,补回遗失的修炼时光,我与母亲的矛盾大爆发了。我长久的陷在修炼人与常人的过渡地带上,徘徊于同修与母女的关系中,修炼底子的薄弱让我想不明白该如何处理这个关系。

二零零八年的夏天,母亲再次被绑架。这次我希望自己象个成熟的大法弟子一样直面魔难。我很快的通知了同修,然后一起发正念,当晚又联系了管辖派出所,要人、要被抄的东西,并向他讲真相。阿姨同修再次来到我身边,我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到派出所堂堂正正的要人。虽然因为一些事情我没有去成,但心一直很坚定,我没有象七年前那样无助的在枕头里哭泣,而是感到了无穷的力量。现在仍然清晰的一幕是那天下午我去单位处理事情,夏天三十五、六度的高温,我没有任何遮阳的工具,灼热的阳光晒在身上,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相反有些舒服。

此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每天与同修一起长时间的发正念。在这之前,我发正念的状态一直不太好,每次最多十分钟,而且不容易心静。营救母亲同修的这段时间,开始非常闹心,腿不受控制的乱动,然后我就针对这个干扰发正念,时间一点点延长,后来就能非常清醒、平静而念力强大的持续半个小时了,而且平时也基本能做到一有不好念头就抓住,一思一念都在法上。周围同修很配合,凡是知道这件事的都帮忙发正念,而且经常一起大量学法,炼功一直懈怠的我也逐渐做到自觉炼功,整体的力量让我感觉自身及周围空间场清亮起来了。

有一天早饭时,我突然意识到与母亲长时间的矛盾是因为自己不在法上,母亲这次或许在替我承受。思及此,我不禁失声痛哭。虽然不知前生与母亲有何渊源,但此生是她带我走入大法,修炼过程一直相伴左右,母亲被绑架前,我正与她处在冷战状态。佛法严肃,师尊慈悲,如此苦心,实不该辜负。念及此,真切感到一块物质消失了,头上轻松很多。

现在我与母亲仍常过关,严重时曾想远远逃避,但每想起多年前的早晨,师尊的良苦用心,令人窒息的感觉便松快很多,心底生出一份力量。不管这个物质多大多硬,我知道只要心正、念强,师父就能做最好的安排。

最近两年,我与同样小弟子出身的青年同修组成了学法小组。每周两次,雷打不动。前段时间,同修的母亲被迫害致流离失所,她有些手足无措。我们利用一次学法时间,在法上分析情况、查找问题、提出对策,一起发正念,告诉她“有师在,有法在”[2],什么也奈何不了。一个多小时后,原本怕心很重的同修慢慢定下心来。几天后学法时,她已恢复常态,并且打算回家直面事情。

可能是邪恶看到了集体的力量,于是开始破坏我们的学法环境。一天我按照约定时间敲门,却怎么也敲不开,我以为同修忙于工作,还未归家,遂决定在门外等候。半小时过去,依然没人,我绕到后窗,寻找对应窗户,似乎确实没人。我不疑她不在,打算第二天再来。第二天我先看后窗,发现仍无人,心里不禁踯躅。之后我还是爬楼确认,这次居然敲开了。我有些纳闷为什么会找错窗户,不过能学法就好。结果一讲内容还未过半,突然停电了。而且是很大一片区域停电,看起来是大故障,不象一时半会会来电。同修翻找手电,结果不是没电就是没有,这下我终于意识到是邪恶干扰了。我与同修商量换个地方接着学,绝对不上邪恶的当。最终这一讲几经周折学完了。后听同修说,她回家后马上就来电了,果然就是针对我们学法進行的干扰。

回首不短的修炼历程,真能符合师尊要求的勇猛精進的状态实在太少,经常生出深深愧疚之心。然弟子愚钝不足,仍有跌倒爬起的悟性,虽跌跌撞撞,不敢忘前志,此后也定当竭尽全力,不辱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