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经济师法轮功学员赵淑云遭受中共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一九九六年,病入膏肓的赵淑云喜得法轮大法,奇迹般的康复,她变得走路生风,身轻体健,她感谢法轮大法救了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赵淑云坚持信仰,为大法说公道话,被中共非法关押、劳教,累计九年多。期间经历过长时间被暴打、电击、连续十几天注射毒针,被埋在雪堆里受冻、野蛮灌食等种种迫害。

赵淑云女士,原是金融系统职工,经济师职称,一九九六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修炼前,赵淑云患有风湿性关节炎、心脏病、胃病等等。为了治好病,赵淑云各大医院都去了,名医也问遍了,钱花了无数。最后,医生给她的结论是:已无药可治。到后来,赵淑云生活已经不能自理。当时孩子只有一岁多,由亲朋好友照管,孩子很可怜。后来家人为赵淑云买好了寿衣,只能在家等死了。

一九九六年六月,经人介绍,赵淑云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后,赵淑云奇迹般的坐起来了,体重由三十多公斤猛长到五十多公斤,走路生风,上楼上多高也不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为了还师父清白,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赵淑云进京上访,却被非法抓捕拘留两次以上。还被绑架到当地洗脑班(黑监狱)两次,合计两个多月。

赵淑云因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真相,多次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两次被非法拘留;六次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至少532天;被非法劳教三次,共九年零二个月;抄家只记得四次。

在看守所、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河西看守所时,寒冷的冬天,赵淑云被迫住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室内滴水成冰,玻璃上都是大冰流子,伙食极差。科区国保大队长邵军用木板(长约一米,宽十公分,厚度是五公分)使劲打赵淑云的后背,赵淑云的后背被打得血肉模糊,衣服和血肉粘在一起,直到木板被打断。

在图牧吉劳教所,赵淑云被非法关押三年,期间也遭受各种酷刑折磨。有一次,赵淑云拒绝背监规,被副大队长周国玲拽到一个房间里毒打。赵淑云的头被打的嗡嗡作响,耳膜被打坏,耳聋了很长时间后,才慢慢恢复。头发大把被拽掉,满地都是。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六日,赵淑云看法轮大法师父的经文被狱警发现,狱警就将赵淑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七个狱警轮番用棒子毒打赵淑云。赵淑云的头发几乎被拽掉一半,有的狱警拧着赵淑云的耳朵,拳打脚踢。一直打了三个小时,赵淑云被打的变成了个血人,脑袋肿的大大的,面部全是黑紫色,四肢肿大到原来的两倍。赵淑云再次昏死过去,两个小后才苏醒过来。当赵淑云回到监舍时,把全屋的人都吓哭了。

有一次,一个狱警要对赵淑云进行强制转化,把赵淑云拉进一个小屋子里,由十多个警察加十多个牢头狱霸轮番看管着赵淑云,不许赵淑云睡觉。这样折磨了二十多天,仍未达到目的。姓狄的警察拿来一把匕首、一只电棍,一个狱警逼赵淑云在“转化书”上签字,赵淑云拒绝签字。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狱警尹桂娟让法轮功学员背监规,大家全都不背,狱警就将所有法轮功学员全吊起来。赵淑云被尹桂娟用电棍电击面部,至今脸部还有伤疤。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赵淑云被劫持到辽宁马三家教养院。刚去,赵淑云就被关进地下牢房。黑牢中只有几个草垫子和几块黑布单子。十多个狱警伙同犹大孙丽娜等十多个打手包夹,轮番攻击赵淑云,不许赵淑云睡觉。后来孙丽娜伙同一帮狱警将赵淑云抬到“综合楼”,由董丽霞为首的一伙人对赵淑云进行折磨。

他们又把赵淑云劫持到洗脑班。此时赵淑云的体重只剩下三十多公斤,已不能站立行走,他们就把赵淑云放在洗脑班外面的走廊里,让赵淑云在光板水泥地上躺了一个月。狱警董丽霞还逼迫赵淑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巨大的精神折磨使赵淑云再次昏死过去。当醒过来后,赵淑云已被铐上双手。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开始,教养院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赵淑云被铐在暖气管上七天七夜,不许睡觉。吃饭时只打开一只手铐。七月三日,赵淑云上厕所,正在大便,狱警队长张秀荣走到赵淑云身边说,法轮功学员不穿号服,要抓带头的。抬手就把赵淑云推到一尺半深的便池里,赵淑云的双脚、裤腿上沾满了屎尿。

七月七日早八点钟,队长张秀荣又把赵淑云叫到大队办公室,牢头马建军把门关上。屋子里放着两根充满电的电棍,还有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及透明胶带。张秀荣再次强迫让赵淑云穿号服,赵淑云仍然拒绝。张秀荣叫来犹大相奎丽、武强,王秋丽,另外还有狱警汤艳、马晓丹等共八个人,让他们同时动手,撕碎赵淑云的上衣,对赵淑云拳打脚踢后,用胶带把赵淑云的嘴缠绕十多圈,封住,使赵淑云喘不过气。当赵淑云的上衣被扒光、下身只剩下内裤时,狱警就把门外的一名男狱警何延祥叫来给赵淑云穿号服。他们将赵淑云推倒在地,何延祥踩着赵淑云的胳膊和腿,强行把号服套在赵淑云的身上。赵淑云刚买了才四天的布鞋被踩碎。紧接着暴徒又开始殴打赵淑云两个半小时。赵淑云的后背被手铐磨成烂肉一片,衣服粘在血肉上,头发又被拽的满地都是,耳朵被打的失聪。赵淑云又一次被打的昏死过去。

八月三日,赵淑云找到劳教所所长苏境、王乃民,质问何延祥耍流氓的问题,苏静自觉理亏,吓的跑掉了。可副大队长周签与值班狱警付某恼羞成怒,又将赵淑云关进小号,把赵淑云的双手铐双脚铐在老虎凳上。赵淑云绝食抗议,十天后才被放回监舍。在这期间,狱警分队长石宇与狱霸张凤芝借吃饭之机特意拿来一瓶水,逼迫赵淑云喝,打开瓶盖,就有一种难闻的气味,赵淑云只喝了一小口,就尝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赵淑云立即吐出那口水,质问警察:这水中是否放了药?你们想毒死我啊!张凤芝吓的失手将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赵淑云要他们装药水的瓶子,石宇说:快拿走,赶紧拿走。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零零六年四月初,教养院强制法轮功学员扒大蒜。十一月,教养院强制法轮功学员穿号服,给所有法轮功学员上刑。陈井民等狱警把法轮功学员抬到综合牢房,赵淑云被打昏,赵淑云醒来时,手脚都被扎上了针,狱医也在。

二零零六年,辽宁下了一场历史上罕见的大雪,方圆几百里的面积。积雪有一米、三米、四米,抬头见不到对面。赵淑云被警察推进大雪堆里埋上,冻了一天,脚和鞋都粘在了一起,脚底板脱皮一层层的,粉红色的,到现在,脚上那地方都不长皮肤。

教养院专训的特务有李俊、刘勇、马岐山、王棋、陈井民、张军等。其中叫王棋的把赵淑云按倒在地,强迫赵淑云跪着,一动不许动长达两个小时。王棋并拽住赵淑云的头发往墙上撞,赵淑云的头被撞起一个大包,鲜血直流(至今赵淑云的头上留下一片肿块)。当时头上有一缕白头发的小个子男狱警,要领赵淑云去厕所,赵淑云质问他:你要耍流氓吗?不一会,狱警李俊搬来一个桌子,拿着纸,对赵淑云刑讯逼供。李俊还威胁说要把赵淑云判重刑,送大监狱,并加期半年。李又使尽全身力气将赵淑云再次打的昏厥过去。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二点左右,十几个人撬门闯入赵淑云的家中,他们都穿着便衣,一个便衣对赵淑云大喊:“不许动!”紧接着,几个人拿着手枪上来就把赵淑云按倒在地,扣押在另一个房间。其他人开始抄家,把家里的箱柜全部撬开,床底翻开,连厨房、厕所都翻一个遍。最后他们把法轮大法书籍、一部手机、电脑主机等全部抢走,还有银行存折。家里贴的对联与年画都被撕扯下来。

由于赵淑云始终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竟然用赵淑云家里的黄胶布将赵淑云的嘴巴从前缠到后,共绕缠了十几圈,致使赵淑云呼吸困难。脑袋被打的脑震荡,到现在还嗡嗡叫。然后将赵淑云拖拽到楼下的警车里,一个男便衣用脚使劲把赵淑云往车里踹,还有几个用手拖的,直到将赵淑云绑架到车里不能动弹,警车快速开了五个多小时,一直开到沈阳市检察院扣押中心,即沈阳第一看守所。

可是警察却谎说赵淑云被关押在大东区看守所,又对赵淑云的家人说在沈阳造化看守所。结果好长时间家里的亲人都找不到赵淑云,赵淑云的姐姐因此犯了心脏病。家里无人,被警察撬开防盗门后抄家,门一直没锁。直到赵淑云的女儿近三个月后回家,见到家里一片狼藉,还到处找不到赵淑云,就到派出所打听,才知道赵淑云被抓到了沈阳。家里的东西、米、面等都不见了,赵淑云的一枚九点九克的金戒指、一条白金项链也丢失了。

一个月之后,赵淑云被非法批捕。二审时,狱医给赵淑云检查心脏时,仪器的彩超图像都是黑色的道道,一堆堆的,赵淑云问狱医图像怎么这个样啊?是不是心脏有什么问题?医生叫看着赵淑云的警察,她们在说什么,赵淑云不知道。几天之后,带赵淑云体检的那个警察问赵淑云说:你家都有什么人等等,还说:你的病是严重的心肌梗塞,随时随地都可能倒下,你还有高血压。赵淑云说,我原来没有病,是他们打的。

在看守所里,有两个专职打手,张小毅和李小一(音),他们两个都是小个子,身形很瘦小,但出手狠毒。他们唯直属队长的命令是从,一个眼神过去,就知道打谁,怎么打,应该打成什么样。这两个打手开始打赵淑云,把赵淑云用一个被单子蒙住,紧接着一顿拳打脚踢,赵淑云突然感觉到有一个象球一样的硬物,砸在了赵淑云的右肩膀上,一阵剧痛后,右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只觉得肩膀断了一样,呼吸也困难,身体整个就不会动了,至今还留有残疾。

专职打手打完后,又上来四、五个警察,喊叫着冲上来,因为赵淑云是被蒙住打的,谁打的不知道。虽然赵淑云的右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他们还继续暴打赵淑云。这些人用脚踢、用脚跺的,而且嘴里骂着脏话。暴行持续很长时间。赵淑云回到号里,好几天都动不了。

为了抗议这种殴打暴行,赵淑云开始绝食。绝食进行到第二天,看守所对赵淑云开始野蛮灌食。狱警先把赵淑云捆绑在专门灌食的铁床上,这个铁床床面铺一层黑胶皮,以便于擦拭,赵淑云的双手双脚均被用很结实的帆布带子捆的牢牢的,不能动一点。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狱警把黄色灌食胶皮管子直接插入赵淑云的鼻孔里,跟对待动物或者一件物品没有什么两样。然后使用给猪打针的针管子,往鼻子里灌流食。流食是玉米面糊糊拌盐水,流食是被生硬的打进胃里的,那种感觉就象胃被一种膨大的实物撑破一样,异常难受。狱警人性全无,直至把人灌的肚子撑起来为止。灌完食后,狱警就把胶皮管子猛不防的用劲从鼻子里连肉带血的抽出来,赵淑云感觉到鼻子里的肉都被拽出来了,这样拽了二次,就把赵淑云拽的嘴角流涎,不能自止。

后来赵淑云吃饭时,都不自觉的咳嗽、呛食、反胃、掉饭粒、淌鼻涕,饭粒经常往鼻子里跑。因为插管把食管、胃组织破坏了,才导致这种反应。

有一天,赵淑云冲着狱警喊:“打开牢门,无罪释放所有大法弟子!”被值班的狱警从号房里拖到空无一人的库房里,把赵淑云的双手双脚铐起来,三个狱警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打,暴行持续了很长时间,赵淑云脑子已经被打晕了,记不清打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谁打的。

第二天早上,狱警依然不肯罢休,再一次把赵淑云拖出来,拖拽到库房里,三个狱警共拿二根高压电棍,长达一米左右,打开电棍后,电棍顶端呼呼旋转着,吐出蓝色的火舌,火苗子窜出好几尺长,爆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响声。

赵淑云本能的用手去挡,结果赵淑云的手立刻电出了一个大窟窿。这时,“啪”一声,电棍立即就爆碎了,那个警察“啊”的一声,倒退了几步,仰面几乎摔倒在地上,撞在一个铁箱上。后来得知,这些凶残的狱警,都是马三家劳教所转过来的。虽然马三家教养院解体了,但这些狱警又改头换面,一个不少的分散在监狱、看守所里,继续为江泽民卖命。

狱警们先是造谣说赵淑云“有精神病”,为了实施这一毒计,他们还故意派出人员,有一个自称姓赵的警察与自称姓王的所长,到赵淑云老家去调查。

二零一四年二月末的一天晚上,一个犯人受狱警指使,故意向狱警报告说赵淑云“感冒了”,发烧不起床。其实赵淑云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正在睡觉。说赵淑云感冒,是给打毒针找借口,以便进一步加重迫害。

就在当天晚上,狱警趁赵淑云睡着了的时候,偷偷的给赵淑云注射了一针不明药物。狱警没打开监号里的大铁门,是隔着铁门的栏杆把针打入赵淑云的体内,当时,四、五个犯人按着赵淑云,赵淑云一点动不了。这个配合狱警造假的犯人,第二天就转监了。这一针打下去,赵淑云明显感到身体不适,尤其脑子一片空白。

第二天,警察将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的赵淑云戴上手铐、脚镣子,拉到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也就是“二四二”医院,进行所谓的“全身检查”:CT、B超、胸透等,最后得出结论是:心肌梗阻。他们还说赵淑云的心肌梗阻非常严重,说不行就不行。赵淑云说:我没有这个病,即使有,也是你们给打的。

狱警把赵淑云绑起来,戴上手铐脚镣,白天投进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住院处,强迫往赵淑云的静脉里滴注四到五瓶液体。到下午,再由狱警开车接回看守所,看守所距离马三家劳教所医院得跑一个小时左右,连续十多天都是如此。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打完针后,原本身体没有不适感觉的赵淑云,感到腹胀、反胃、并且出现全身乏力、眼花、白天黑夜不知道、睡觉等中毒现象。

三月十五日上午,赵淑云经历过长时间被暴打、电击、连续十几天注射毒针之后,看守所突然通知家人把赵淑云接回家。当时赵淑云的身体状况极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无力,两手发抖,目光呆滞,只剩下皮包骨头,瘦骨嶙峋,生活不能自理,惨不忍睹。回家后,赵淑云独自一人生活,手拿一斤小米的力气都没有。

亲人遭受痛苦

二零零一年,在赵淑云被非法关押期间,赵淑云八十岁的父亲听到消息后,急的得了脑血栓,他每天都盼着女儿回家,直到临终前,一直都在喊着赵淑云的名字。老人二十多天处于昏迷状态中,只要清醒一点,就说要见女儿。老人最终未能如愿,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

当年赵淑云的女儿正在准备中考,学习成绩名列前茅。赵淑云被非法关押,由于整天思念母亲,赵淑云的女儿每日以泪洗面。

三年后,赵淑云的女儿面临高考。全校五名清华大学的指标就有她一个,当填表的时候,却不让她考了。说因为她母亲炼法轮功,不能考清华。赵淑云的女儿承受不住这样的精神打击,暂时放弃了高考。休学两年后,孩子的精神好转,又去参加高考。结果只考上了一所一般的学校。当她接到通知书时,放声大哭,对自己被迫上这么差的学校感到非常委屈。

多年来,女儿失去母爱,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被长期关押、遭受迫害?至今,女儿与赵淑云的感情都很疏远。

赵淑云的姐姐这么多年为赵淑云担惊受怕,得了心脏病,至今见到警车、听到警笛就犯病。

家庭破碎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赵淑云在图牧吉劳教所时,赵淑云的丈夫开车带着通辽市施介法庭的张志奎,还有两个女法警去图牧吉开庭,逼迫赵淑云和他离婚。第一次送达起诉书时,张志奎就直言的说:法轮功(学员)离婚好办,什么也不要,逼赵淑云在起诉书上签字。

赵淑云认为如果江泽民不给法轮功造谣、抹黑,丈夫不会与自己离婚,赵淑云不同意离婚,拒绝签字。这时张志奎拿出面值五十元的现金不知几张,递给图牧吉劳教所旁听的狱警尹桂娟。赵淑云看见张志奎向尹桂娟递个眼神,尹马上就拿着钱出去了。

后来所有的狱警都离去,只剩下法官。张志奎立即判决:孩子不给,房子没有,现金没有,然后强行逼迫赵淑云在判决书上签字,赵淑云拒绝签字。之后法官与赵淑云的丈夫开车扬长而去。就这样,赵淑云的家庭破碎了,心爱的女儿也不在赵淑云身边,只剩下赵淑云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

经济上遭受的迫害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赵淑云被当地公安局及六一零人员等长期骚扰,其中有通辽市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邵军、王波、包吉日要图、赵那斯吐、崔连成等,他们不管白天黑夜,随意来敲门骚扰,亲属家人也不得安宁。

每周这群警察都要到赵淑云的单位搞所谓“复查”骚扰。最后单位领导无可奈何的劝赵淑云买断回家,给了赵淑云九万元现金。当时赵淑云只有四十五岁,离退休年龄还差十年。十多年来,赵淑云损失的工资就多达三十几万元。此外,在被非法关押期间,还被勒索现金、被警察强迫买这买那的钱至少在三万余元。

现在赵淑云只能靠养老保险金生活。粗略统计,赵淑云在经济上的损失达四十万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