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市刘宏伟遭13年冤狱酷刑迫害、身体瘫痪

更新: 2020年05月24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吉林市今年54岁的法轮功学员刘宏伟2004年9月被绑架、遭酷刑折磨致命危后走脱,被非法通缉,2006年10月23日再次遭绑架,受酷刑至瘫痪,被非法判刑13年,2019年10月24日坐着轮椅出冤狱。经过近13年的非法关押和残酷迫害,他的牙齿几乎全部掉光,头发也全都白了,视力也严重受损,看东西模糊,因瘫痪卧床13年,腰椎严重变形,腰部、背部几乎整夜疼痛,双腿冰冷麻木,还经常眩晕,迷糊,心悸,咳嗽,还伴有呕吐。心脏也时常疼痛,头经常剧痛,有时疼痛难忍。

'刘宏伟被迫害坐轮椅'
刘宏伟被迫害坐轮椅

'刘宏伟被迫害得仅剩下颚的几颗牙齿'
刘宏伟被迫害得仅剩下颚的几颗牙齿

'刘宏伟在监狱中自己拔掉的损害的牙齿'
刘宏伟在监狱中自己拔掉的损害的牙齿

下面是刘宏伟先生诉述他本人遭受的迫害:

一、进北京上访遭非法关押与劳教迫害

1999年7月,江泽民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大法和法轮大法修炼者史无前例的疯狂迫害。1999年9月6日,我和妻子于立新(1997年得法,2002年5月13日,因坚定修炼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女儿刘佳慧(当时5岁)再次进京上访,11月11日,被吉林市驻京办事处警察抢光了身上的钱后非法押回。我和妻子于立新被吉林市拘留所拘留3天后,转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被非法刑拘42天。

2000年6月,在吉林省梅河口市与当地法轮功学员交流时,被梅河口市公安局警察绑架。在梅河口看守所因证实大法,被邪恶之徒毒打致腰部受伤不能行走,非法刑拘28天后无罪释放。2000年9月6日,我第三次进京上访,在北京被非法抓捕,非法关押在大兴县看守所20多天,10月转回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被警察教导员姜泉,片警张福良劫持到吉林市公安局船营分局第四刑警中队。当时我衣着单薄,双手被铐,双腿、双脚不能动弹,被铐在铁椅子上长达17个小时。期间,被刑警队警察刑讯逼供。后又被关押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因不向邪恶妥协,坚定信仰,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2年,被劫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

在劳教所因坚定修炼,并在所内参加法轮功学员公开集体炼功,遭警察中队长于文志、赵某某和两名警察毒打。我和其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和劳教所所长、政委和教育科、管理科等警察当面对话,要求改善法轮功学员的修炼环境,并立即释放我们这些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劳教所小号7天。2001年3月27日,我和其他10位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到吉林省通化市劳教所。

在通化劳教所,我正念抵制劳教所警察政委胡中石,大队长孙建富的命令和指使,拒绝参加各种奴役劳动,并且和其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带动了一些曾经违心妥协的法轮功学员重新归正。2001年12月27日,又被转所到吉林省所谓的“转化基地”,最邪恶的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三大队。在三大队我因坚定修炼,拒绝转化,被邪恶大队长陈立会,警察中队长李军等4、5个警察各种酷刑和体罚折磨。长时间一个姿势坐板和各种体罚,4、5个警察电棍电击,用镐把毒打全身各部位,电棍电击肛门等敏感部位,因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关押50多天后,2003年12月11日从长春朝阳沟劳教所堂堂正正走了出来。回到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又投入到救度世人,讲清真相的洪流中。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被酷刑折磨命危,被迫流离失所

2004年9月16日晚,我被吉林市610、国保大队,昌邑公安局运河里派出所警察孙壮、刘国平、唐艾军,片警郭强绑架。在运河里派出所,我被警察所长王加力、郭强、刘宇贺等警察酷刑逼供,我一直不配合邪恶,坚定正念,被毒打迫害致腰部受伤,心脏病严重发作,出现生命危险,送吉林市医院抢救。3天后凌晨,我在医院抢救室在和两名警察同处一室、24小时两名警察严密看管下,从抢救室正念走脱。从那时起,被吉林市邪恶非法通缉,开始过上了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三、被非法抓捕遭受酷刑折磨、迫害致残

2006年10月23日,吉林市公安局国安、国保、刑警大队的10多个警察,在穆萍(再婚妻子)老家,吉林省桦甸市跟踪至我们长春市所租住的房子,采取在长春潜伏、接力式跟踪、蹲坑等卑鄙手段,熟知我们夫妻俩的行踪后,开始抓捕绑架。2006年10月23日上午9点多钟,我在长春市朝阳区国税局办税大厅办税时,被吉林市国安、国保,刑警大队10多名警察绑架,他们把我们强行按倒在地,双手反铐,抽下我的腰带,用衣服蒙住我的头塞进车内。同时多名吉林和桦甸的国保警察也绑架了在长春朝阳区地税局办税的穆萍。又到我俩租住房内非法抄家、抄走东芝牌笔记本电脑1台,现金若干元,几万元的存折,大法书籍和真相光盘等。接着把我劫持到所住房子不远的长春市前进大街一宾馆房间内(警察们为了跟踪、抓捕我俩到所住的场所)。

为首的王姓处长和几个警察,把我反铐在椅子上,翻出我背包里的一万多现金,诺基亚手机一部,电子书一个,10几个与单位有关系的财务公章全部抢去。其中一个警察用脚狠狠的踩我戴手铐的双手,使我疼痛难忍,还不断用污秽语言辱骂我,又强行给我戴头套塞入车内,劫持回到了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分局,并成立专案组,由当时吉林市政法委书记,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的刘培柱(已遭报被双规)亲自策划、组织吉林市国安、国保、刑警支队的警察对我实施迫害,23日下午把我绑架到位于吉林市船营区越山路的吉林市刑警支队养犬基地(又称犬队),进行刑讯逼供。

当时现场指挥的王姓处长,市国保支队警察狄士刚,杨威,昌邑分局国保大队长都兴泽等警察对我施刑。他们把我押到特制的房间,屋里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他们把我固定到一个铁椅子上,狄士刚邪恶的对我说:吉林市的多个法轮功(学员)都是我弄死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说出我们需要知道的情况,二是被整死,我当时正念抵制,告诉他,你这两条路我都不走。接着他们开始对我用刑。王姓处长、狄士刚、都兴泽及刑警队的警察开始给我灌芥末油,他们又把芥末油挤到矿泉水瓶子里,几个警察死死的按住我,用铁器硬撬开我的嘴,开始强行往里灌,当时我嘴被撑开,被灌的无法喘气,拼命挣扎,芥末水都呛到气管和食道里,弄得满身都是。几个警察还用绳子使劲勒我的头往后拽,使我不能动弹一点,我的牙齿就被撬活动了,并且几次被狄士刚、都兴泽等人灌得晕死过去。这种情形持续了有好几个小时,吐到地上的芥末水有一大堆。我虽生不如死,痛苦万分,但我始终有一念,我绝不能说出一个同修,让他们和我遭受一样的痛苦。

警察狄士刚又说:我在给你用满清十大酷刑,看你说不说。狄士刚,都兴泽等警察把我双手反扣,上半身固定住,双腿伸直,在双腿上垫一块布,用一根2米多长带螺纹的钢筋,平放在我的双腿上,钢筋两头站上人,来回在我的双腿上滚动,我当时痛彻骨髓,几乎疼晕过去,浑身颤抖,全身大汗淋漓……就这样几个来回,我的双腿已近残废,血肉模糊。这还不算,警察们又把我的双手背铐,头上戴上钢盔,用很粗的铁棒子从后面猛击头顶钢盔,当时我震耳欲聋,两耳出血穿孔,又给我穿上厚厚的衣服,把我双手反铐,踹倒在地上,用铁棍子猛击我的腰部,这几种酷刑反复用,我的精神几近崩溃,思维已近混乱。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头部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头部

直到25日晚10点多钟,经过近三天两夜的酷刑折磨,我已全身不能动,身体接近残废状态。三天两夜,我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水。其中还有几个所谓公安电脑专家,强迫我说出电脑的密码和有关数据,我不予回答,最后没有打开电脑。我虽承受至极限,但我已无畏生死,决不说出一个法轮功学员。所谓专家组的邪恶之徒,看到几乎用尽了一切酷刑也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就强迫的按我的手在所谓的笔录上签字。我是10月23日上午9点被绑架,直到25日晚10点多,酷刑逼供近三天两夜,他们却在刑拘票子的日期上造假,把抓捕的时间10月23日写为10月25日。

25日晚11点多,把近残废的我被送到吉林市看守所,看守所一看我被迫害的这么严重,拒收。吉林市邪恶之首公安局长刘培柱亲自给看守所打电话,强令看守所收人、关押,并告诉看守所,诬陷我是吉林市法轮功最大的“头”。原本身体健康的我,经过三天两夜的酷刑迫害,已两耳膜穿孔、胃部大量出血,进食困难,腰椎受损严重,成了瘫痪的残废人。当进到囚室,同囚室的刑事犯人知道了我在养犬基地(犬队)被几种酷刑迫害致残时,都为我的遭遇鸣不平,简直是天理不容。第二天,看守所把我抬到管教室,全身各处照了像。我那时每天就能吃几口饭,喝一点水还吐,看守所的葛大夫每天早上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和穆萍量血压,检查身体。看守所每天都派专人一日三餐记录我的饮食情况,包括吃几口饭、喝几口水、上几次厕所,因为他们担心如果我死了,他们就把我每天的饮食情况作为他们开脱责任的证据。我那时有时血压低压20~30,高压50~60,几次出现危险。

穆萍也在“犬队”遭受酷刑,警察们用拖布杆在她两腿上踩,来回滚动,灌芥末水等。到看守所后,她绝食抵制迫害,每天都被看守所警察、恶人野蛮灌食。

四、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为了揭露我被邪恶迫害的真相,我开始给驻所检察官写控告信,控诉吉林市国安、国保、刑警支队警察对我三天两夜的酷刑逼供至身体残疾的过程,因我那时手已经不能写字,就请同一囚室的犯人代笔,我口述全过程。过了几天驻所检察官到囚室找我了解情况,我据实相告。吉林市国保警察狄士刚为此还到看守所当面威胁我说:你再敢乱告,我就把你再提出去外审(指在看守所外迫害)。

因我被迫害严重,身体虚弱,胃出血,腰也不能动,两耳膜穿孔,每天只能24小时躺在冰冷的铺上,吉林市国保警察还不算完,他们怕承担我被迫害致残的舆论影响,就每天派同囚室的人架着我强制活动。因我已经瘫痪,心脏也出现严重的病状,国保警察给我戴上黑色面罩,给残疾瘫痪的我戴上手铐、脚镣,送去吉林第三医院进行身体全面检查,有的去看守所办案的警察对我说,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物,我们每个派出所的警察手里都有你被通缉的照片。从医院回来,国保和看守所的警察可能知道了检查结果严重,不再强迫我站起活动。

当船营区公安分局警察王守义提审我,要我在逮捕书上签字时,我拒绝;当船营区检察院公诉科长高明(已经遭恶报,患了严重的糖尿病)要我在起诉书上签字时,我拒绝。当高明在看守所内对我污言秽语,我义正词严当面制止。我还用和看守所警察接触的机会,给副所长丛茂华,过渡监区监区长彭某某、本班狱警于长江和其他接触到的狱警,从我自身被酷刑迫害的经历,讲到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是天理。一天,所内一位姓杨的年轻狱警对我说:能不能告诉你们外边的人,把我从迫害法轮功的恶人榜名单上拿下去,我善意的告诉他,那你今后就善待法轮功学员吧!

我不穿囚服,不参加每天晚看守所的点号,有一天晚上点号时,当班狱警通过扩音器喊到我的名字时,我躺在床铺上没一点反应,他当时说:法轮大法好!刘宏伟,这回可以答应我一声了吧!一天我利用在铁笼里放风的机会,高喊:我叫刘宏伟,因为修炼法轮功被酷刑迫害,迫害我的警察是吉林市国保支队警察狄士刚、昌邑国保大队警察都兴泽等人时,那时整个看守所的人几乎都能听到,那一瞬间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整个大院都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听我高喊被迫害的真相,连看守所大墙上成排巡逻的武警战士都停下脚步,静静地倾听我高喊被迫害的真相,一直到我喊完整个被迫害的过程,都没有一个人制止。但等到下次再放风时,看守所不再让我出去了。我还告诉看守所几个送饭的师傅记住法轮大法好,相信大法的会带给他们福报,他们大多数人都欣然接受。

2006年末,当地政法委特意组成“转化组”,派几个人到看守所内提我,逼迫我放弃修炼,出卖大法师父,并说这样就不起诉你了,配合完我们以后就可以放你回家,这种谈话持续了几个小时,我当时严词拒绝,并告诉他们,我把大法师父当成我的父亲,这世上哪有真正的人为了自身暂时利益而出卖自己的父亲?他们又接着和我说了许多,我根本不为所动,后来我虚弱的身体几乎支持不住了,他们才结束谈话,把我送回囚室里,我当时找到当班狱警,告诉“转化组”的人逼迫我放弃修炼,强迫我谈话几个小时,是变相体罚、迫害。看守所的当班狱警说:我们惹不起他们,我们管不了。

2007年6月,吉林市船营区法院对我非法开庭。我坐着轮椅被四个法警抬着上了法院的车,前面是交警车鸣笛开道,接着是刑警支队车随行,中间是我坐的法院车,后面是国保支队警察车随后,如临大敌,不知为什么中共邪党对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如此惧怕?

审判长宣布开庭后,我看到两位律师和公诉人高明,还有邪党省人大代表,省高法、省高检和国保警察坐在庭审现场。当审判长问我有什么要求时?我当庭要求更换邪恶的公诉人——吉林市船营区检察院恶徒高明,审判长问我为什么要更换公诉人?我告诉他公诉人高明在看守所对我污言秽语,无理谩骂,不适合当公诉人。审判长宣布休庭,过了一会,换了一个女审判长,她在开庭前私下里和我说要求更换公诉人的要求没有被批准,还说你配合我们一下,让我们尽快开完庭,因为对你们的案子我们没有自主权,只能听上面的指示。

再次开庭时我的两位律师为我做无罪辩护,当法官无理制止时,为我辩护的女律师据理力争,告诉法庭为当事人做无罪辩护是律师的权利,审判长一看当庭制止无效,再次宣布暂时休庭。在这期间,政法委的官员找到我的律师不知道说了什么,再次开庭时律师可能受了政法委官员的暗示或威胁,不再说话了。我还当庭告诉公诉人高明,你今后要学会尊重他人,不要再满嘴脏话时,他理亏无语,满脸通红。当他宣读起诉书时结结巴巴。当时审判长不耐烦的说,快点念!在庭审中,我发现了在旁听席上有一个迫害我的国保警察在场,我当场高声告诉法官,酷刑迫害我的警察就在现场,要法官把他绳之以法,法院庭审草草收场。

回到看守所后,我被非法判重刑13年,我依法进行了上诉,几天后连庭都没开就收到了法院回复,维持原判。同囚室的其他刑事犯都骂,就因为信法轮功就被判了13年,这是什么世道啊!

五、在公主岭监狱遭受非人折磨

2007年7月18日一大早,结束了在吉林市看守所8个多月的非法关押,我被送吉林省公主岭监狱所谓“服刑”,继续进行对我的迫害。看守所专门派一辆捷达轿车送我一个人,同行押送我的就是那天在法庭现场被我当场指控的年轻警察,他在车里对我说,我也没有打你,你怎么还告我?我说你一直在迫害现场做造假笔录,也是对我的变相迫害。

到公主岭监狱时近中午,负责收监的警察周平看到我被迫害得瘫痪了,就拒绝接收,后来我看到看守所和国保的警察打电话找有关领导,后经他们密谋后,于下午13时许,把押送的车直接开到了监狱医院门口。来了4个刑事犯人把我抬进了医院做检查。当时我告诉给我身体各部位拍照的警察和检查我身体状况的犯人大夫孙某某说:你们不能收我,我是因炼法轮功被迫害致残的。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后果,你们是要承担责任的,他们没有听,检查完后把我抬送到医疗监区,当他们给我强行穿囚服时,我坚决不穿,并说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无罪,他们看我态度坚决只好作罢。

过了几天后,我母亲来接见我,我拒绝穿囚服。监区教导员周某某两次请示监狱攻坚办,和有关领导,得到的答复是不穿囚服不让见。我70多岁的老母亲无奈失望而归,过一段时间后,我的母亲再次来监狱见我,我当时考虑老母亲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见不到儿子,该多伤心难过,我就违心地穿上囚服见到了我母亲,同来的还有我的姐姐弟弟,我母亲见我已瘫痪,行动需要别人背时难过地流下了泪水,姐姐问我说能不能早点减刑回去?我说不能,弟弟在旁边很难过,但什么都没说。从此以后直到现在,我的姐姐因我受牵连,多次被无理骚扰调查,与我断绝了往来。

2008年1月份医疗监区解散,我又被关押到康复监区,那时监室内的环境极差,大多数人患有各种疾病。但监区和监狱为了创收,利用给法律积分为诱饵,变相逼迫犯人干活,每天监舍内乌烟瘴气,为了抢活干早减刑,经常为抢活而互相大打出手,那时经常有人为此被双手铐在铁门上或关到小号里。主管监狱迫害法轮功的教育科副科长警察张亚权经常到监舍来查看我并多次告诉犯人严加看管我,连和其他人说话都不允许。

2008年1月我母亲又来接见我。当犯人背着我去接见室,走到监狱中心岗时,通常需要喊报告才能拿到接见牌,监区李干事让我喊报告,我不喊,并说我无罪,最后也没喊报告。见到我母亲后,隔着玻璃窗户看到母亲和我通话时,警察张亚权站在我母亲旁监听,搞的我母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非常紧张的看着我,我告诉母亲把电话给张亚权听,我在电话对张亚权说,如果你是一个老人,你和儿子通话时,旁边紧贴着站一个警察,你是什么感受?他当时没说什么,退到后边去了。接见回来的路上,警察张亚权和监区李干事一直跟着我。我说张科长我要求面对面特殊接见,因我母亲年岁大耳朵不好使。他邪恶地说可以,前提是你得转化。

刚到监狱的那一阵子,我正念很足跟所有谈过话的狱警和犯人都详细的讲我被酷刑致残的经过,包括哪个警察对我用了什么酷刑,叫什么名字,我都一一说明,我还依法给吉林省高级法院用信纸写了长达13页的申诉状,详细说明了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全世界许多国家弘传,是教人向善,能够使人最后修炼到更高深境界的宇宙大法。我修炼前后的巨大变化,还把迫害我的吉林市国保警察、恶徒的姓名,酷刑迫害手段等全面而给予了揭露,并要求省高法严惩酷刑迫害我和穆萍的邪恶违法之徒,并立即释放无罪被非法关押的我们。这份申诉状,使一些狱警和犯人了解了法轮功的真相,及我和穆萍被残酷迫害的过程,不同程度的震慑了想要参与迫害我的邪恶之徒,也使一些有良知的人对大法弟子和大法有了些善念。

2009年中国年前,同监区的吉林松原大法弟子王恩慧绝食抵制监狱非法关押,被多次毒打并野蛮灌食,主要有刑事犯人张臣(长春市人),冯龙(吉林省松江河人)等恶人,在警察授意下,大冬天给王恩慧浇凉水,全身用绳子绑上并用脚多次猛踹王恩惠胸口,我有一次上厕所时路过,当面制止。因我瘫痪不能行动,邪恶之徒再打王恩慧时,我虽听到喊叫声,但却无法制止,我找到监区教导员国伟当面控告恶徒张臣,冯龙等毒打王恩慧的过程,并要求严惩他们,当天晚上张臣到监舍找到我道歉,并偷偷告诉我打王恩慧是警察告诉的。过了一段时间,王恩慧被迫害致死。

公主岭监狱超市又叫黑市,不但东西贵,连买生活用品都得给警察好处。如果宿舍需要买新电视等贵重商品,监狱就以奖分形式暗示刑事犯人出资购买。教育科张亚权还多次发给包夹我的犯人记录本,详细记录我一天的活动,起床时间、吃饭,都和谁接触?思想有什么动向等。有一次张亚权到监舍跟我谈话,我和他讲大法真相,他不让说,我就说那你就给我们解决一点儿现实问题吧,超市东西贵,买东西难,监舍需要新电视,你帮助我们解决一下,他当时就急了,并说这些问题我解决不了。还有一次在宿舍内我高声说迫害大法的是中共邪党,你们都是帮凶,他转身就走。当时就有一刑事犯人说,看来法轮功真没有罪,刘宏伟说中共邪党,张科长都没说什么。有一次,监狱管理局卫生处来检查卫生,监室内所有人都整齐做好,只有我一人躺在床铺上,卫生处长走到我跟前问我你是什么病啊,不能起来,我当时就告诉他,我原本没有病,腰伤是因为被吉林市国保警察打残所致。

过了两个月后,我被人背到教育科,吉林市船营区的政法委有关人员来监狱看我们的转化情况,在教育科办公室里两个政法委人员对面放一把椅子,让人把我放到椅子上,我不在那坐,我说我没有罪,你们没权力审我,我让背着我的犯人把我放在和他们平行的沙发上,我问政法委的两个人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他们二人很紧张,并问我问这些干什么,我正告他们,你们今天所说所做,都将作为未来历史的见证。并向他们控告吉林市国保警察酷刑迫害我三天两宿身体致残的恶行,并请二位帮助,控告国保警察时,他们说你这事我们可管不了。监区李干事对他二人说,既然你们解决不了刘宏伟被打残的问题,那我们也无法保证他的转化问题。

我因身体残疾,每天生活无法自理, 连上厕所都受限制,几乎24小时都躺在床上,生活在无比艰难的境遇中。2010年,我的母亲又接见我时,得知已是癌症晚期,可能是最后一次来看我,我痛苦万分。当我的母亲对我说:儿子,我就想摸摸你的手。我当时就和管接见的几个警察说明了这个情况,请他们帮助我母亲完成很可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心愿。没想到就连70多岁老人的最后一个要求监狱都没有答应。过了几个月后,传来了我母亲去世的噩耗,我知道后蒙上被子放声痛哭。

2012年9月11日晚上,我在监舍厕所水池子里,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那一段时间,我曾被吉林国保警察灌芥末油被撬松动的牙齿开始一个一个的脱落,因为不能上监狱医院拔牙,只能让人帮助用细线,拴硬东西往下拽,有时拽的血肉模糊。近五、六年,我的牙床基本上都是红肿的,因为牙痛导致经常头部剧痛,脸经常是肿的。还有大约一个月里,因精神和身体都极度痛苦,导致我双眼看东西模糊,几乎快要达到失明的程度。先是我母亲去世,我修炼的岳母也相继去世,我的女儿刘佳慧和弟弟因我判刑13年入狱,刑期漫长,加之我已瘫痪,不想再承受长期与亲人分分合合的痛苦,再加上受我事情的牵连经常受到吉林市610国保警察、派出所警察的询问、盘查等形式的骚扰惊吓,逐渐的断绝了与我的往来。从那时起,我在监狱里就成了身体残疾,生活不能自理,一切活动都要靠别人帮助,无家人探视,无亲人关怀,孤独寂寞还得独自承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的人。

2014年,邪恶的教育科警察王韧坚再次让监区警察和包夹犯人把我用轮椅推到教育科2楼,在上楼梯时我因身体虚弱无力,要求他们连轮椅一起抬到2楼,警察嫌麻烦,没有答应,并命包夹犯人把我背到2楼一屋内。这次王韧坚的伪善的说,知道你的身体状况,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个沙发,你可以躺在床上和我们唠。这次我没有让邪悟者说太多,而是心态平稳,但语言坚定地说,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每个细胞都是由“真、善、忍”构成的,你说你们还有什么办法转化我呢?

近中午时包夹犯人背我下楼,因为我体虚无力、颤抖的双手把握不住背我人的双肩,一松手头朝后猛地摔倒在水泥地面上,当时我后脑后腰着地,瞬间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当我苏醒后,我发现已躺在监舍的床上,监区狱警要送我到医院医治,我坚决不去医院,这场荒唐至极的所谓转化就这样结束了。加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头部根本不能转动一点,腿和手也摔得青肿,连吃饭都得靠别人帮助,痛苦异常。当过一段时间我的身体稍好一点之后。警察王韧坚还不算完,又和两个邪悟者来到我所在监区,把我用轮椅推到管教室,三个人象演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其实他们都是说给我听的,我一直看着他们并静静地听,从不插话或打断他们的谈话,两三个小时后王韧坚问我,你觉得我们说的对吗?我说我看你说的很好,王韧坚认为机会来了,赶紧问我说好在哪里?我理智平静的说,可能你们觉得很好,但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当时王韧坚和两个邪悟者非常尴尬的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找过我。

到了2017年,监狱的邪恶一看用尽各种手段也不能使我转化,就采用了另一种伪善的办法,每月强行给我法律奖分,我当时就找到大队长刘岩,告诉他我修炼大法无罪,不需要奖分减刑,他说你不转化也给你分。而经过近一年的所谓奖分,但我一次也没在奖分表上签名,因为我从根本上认为我修“真、善、忍”无罪,他们一看我根本不动心,就马上停止了荒唐可笑的奖分闹剧。

2019年,经过近13年的非法关押和残酷迫害,我原本一颗不少的牙齿在监狱几乎全部掉光,头发也全都白了,视力也严重受损,看东西模糊,因瘫痪卧床13年,腰椎严重变形,腰部、背部几乎整夜疼痛,根本无法入睡。双腿冰冷麻木,还经常眩晕,迷糊,心悸,咳嗽,还伴有呕吐。心脏也时常疼痛,头经常剧痛,有时疼痛难忍。因满口牙只剩下几颗,咀嚼进食困难,只能靠吞咽,有时食物就卡在气管里喘不上来气,憋的满脸通红非常危险。因为吞咽食物不消化还造成胃部肿胀、疼痛,肠道功能也经常发生紊乱。

2019年10月24日,13年刑期已满,我坐着轮椅离开了邪恶的黑窝。

六、在吉林市养老院遭受的迫害

2019年10月24日,被释放当天上午九点多钟,我坐着轮椅,刚被推出监狱大门,就被早已等候在监狱大门外的两辆车,一辆司法警车,一辆普通公车和船营区司法局、辖区派出所、街道 等一行8人把我劫持到车上。在车上被两名年轻的便衣警察夹在中间,接着两辆车在当地警察的引领下驶上高速公路去四平市寻找我女儿,为什么监狱如临大敌呢?原来24日早晨,吉林市几个法轮功学员也到监狱接出狱的我,但却被一不明身份的人拍照。

两辆车把我拉到四平市后,随行的司法局、街道等有关人员去找我的女儿,我女儿不想再因为我的事受牵连,就拒绝接收我。当天下午4点,无亲人、无处可去的我,被送到离吉林市20多里外,郊区的一个私人办的吉林市财营区欢喜乡阳光养老院软禁了起来。当天晚上七点多钟到达了位于郊区周围漆黑一片的养老院,街道人员和阳光养老院的副院长陈淑娟协商后,伪造了我签名的所谓入住合约。把我背到2楼一个最阴冷潮湿的房间,里面有三张床,有老俩口,把我放在最靠外边的那张床上后,司法局派出所街道的人都离开了。经过一天的颠簸劳累,刚要躺床上盖被,却发现被子上有屎尿痕迹,并且有很大的异味,不但和老俩口同住一室里面,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房间,里面关着有精神障碍的24岁的一个小伙子,他不停地大喊,我根本无法入睡。

第2天晚上7点多,外面楼下传来了嘈杂声。长春法轮功学员也是我的好朋友大平,驱车从长春赶到养老院探望我。当时副院长陈淑娟赶紧让人关紧大门,不让大平人和车进院儿,原来把我送养老院后,吉林市船营区政法委、公安分局领导命令养老院的辖区欢喜派出所,如有人到养老院来看我时派出所必须派三个警察出警。那天晚上派出所派了三个警察查问大平是我的什么人,还要大平的身份证和手机号码及其他个人信息。大平当时心态很正,毫无惧色告诉了三个警察,他是我的同学,因为我家里没有任何人管我,作为同学朋友他有责任帮助我,并主动要到派出所和三个警察详谈,一看这种情况三个警察的话软了下来,说你不用到我们派出所,明天白天你再来看人吧。第2天上午。大平拎着许多食品直接上楼,找到我住的房间,一看房间阴冷、肮脏,就让养老院的副院长陈淑娟马上给我调换条件好一点的房间,陈淑娟当时被大平强大的气场所影响立即给我调整到了位置朝阳的三人房间,还拿来了我入住养老院街道签的手续让大平看,在他的帮助下,我在老人院住的环境得到了一些改善。

在养老院里,我每天看到、接触到的都是疯、傻、理智不健全或床拉床尿的瘫痪或残疾病人。因是农村养老院,不但卫生条件差,连伙食也差,几乎和监狱的伙食相仿,而且在这里看不到几个正常人。每天我只能长时间躺在床上,上厕所大便靠轮椅,衣着单薄,因为我出狱时没有家人接我,出狱的衣服都是狱警提供的旧衣服,连内裤袜子都没有。而且除了待在自己居住的房间外,不许到别的地方逗留,每天养老院大门紧锁,不允许任何人随便出大门。因是个人办的养老院,为了节省费用,供暖时给气儿很少,房间内一整天有20多个小时都很冷。在这期间司法所、街道的人还到养老院给我照了相并开始给我办身份证,户口本。靠着大平和法轮功学员的帮助,我的生活需要部份得到了满足。

12月12日起,我开始给吉林市船营区政法委、区司法局、街道、民政局等有关部门的领导写信讲述我被迫害致残的经历和我目前的极差身体状况和养老院的实际情况。并诉求让我回到正常的自由的环境中生活。大平也同时多次到吉林市找我所在辖区街道、司法、公安等部门的有关领导协商,把我接出养老院的有关事宜。元旦过后,一开始有关部门儿同意大平接我出养老院。但当大平作为我监护人签字,核实大平身份时,派出所发现大平曾因炼法轮功被劳教过,就开始拖延时间,并说等过完中国年再说。

我开始绝食反迫害,三天三夜没有吃饭喝水后,我给有关部门的人员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会用生命来捍卫我自由的权利,养老院的院长也把我绝食绝水三天的情况马上汇报给了有关领导。第2天,街道的主管人员就给长春的大平打电话,告诉他换一个不修炼法轮功的人做我的监护人就可以到养老院来接人,大平在长春又为我找了一个监护人,接着又在吉林市丰满区江南公园儿旁租了一个2室1厅的高层房子后,在2020年2月22日晚上,大平和司法、街道等部门儿有关人员签了交接手续后,把我从养老院接到了所租房屋内,街道、司法的有关人员还到我的所住的房子内照了相。

我2006年遭受酷刑,长期瘫痪卧床,在邪恶的黑窝,长期不能学法炼功,不但腰椎被打坏,严重损伤,变形,而且身体还出现常人式的各种病状严重的心脏病、眩晕症、胃痛、肿胀、头部剧痛等。

附:
吉林省公主岭监狱教育科长王韧坚电话:18628769335
吉林市船营区阳光养老院副院长陈淑娟电话:189043268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