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八十年代進城打工的农民工。当时我带着妻子、抱着孩子来到现在这个城市。我一人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妻子看孩子。每月的那点收入交了房租后,我们三口过着贫民的日子。
一九九六年我的一个朋友给我介绍法轮功,我没有时间学,就让我妻子学。她学了法轮功以后,不但自己的病好了,我们家也发生了变化。
二零零零年我们租了一个单位的院子,开了一个废品收购店。本来手上的钱就不多,交了场地费后周转资金就很少了,店虽然开了,因没钱,每天收的货就少。我心里很着急。
我妻子是大法弟子,从她那里我也明白了法轮功要求做人要做好人的一些道理。所以我们做买卖公平交易,从来不短斤少两。来卖货的人看我们很诚实,就愿意到我们店卖东西。我妻子就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叫人向善,以 “真、善、忍” 为准则做人。卖货的人看我们很善良,就说:“你们没有钱,我们可以把钱放你们这儿,写个单子就行,过两天我们再来拿钱。”他们说的那个“单子”只是个便条而已,连个章也没有盖。可他们对我们就这么放心。
还有的人说:“你们很实在,也很善良。我们出门在外收废品一般都得一个月才回家一次。这一个月内卖给你们挣的钱我们都不存银行,存银行提款也不安全,还麻烦,我们想把临时挣的钱整钱放在你们这里吧,你们还可以用来当周转资金,我们回家的时候你再给我们。一般我们都不是一块回家,这样你们的资金就够用了。”我妻子问:“什么是整钱?你们把钱放我这里,放心吗?这个利息怎么算?”他们说:“整钱就是一千元。我愿意放你这里,我不要利息,只给我们写个便条就行。其实你这也是在帮我们,你知道我们出门在外挣那点钱多不容易,推个小木头车,沿街收货,一天走很多的路,还遭人白眼,没有人拿我们当人看。更可怕的是遇到抢劫的,把我们按倒在地,把身上的那点钱全部掏空。我们都不敢反抗,只是求饶,求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把钱放在你这里,我们省心、也放心,我相信你。”
看他们那么相信我们,我们就同意按他们说的做了。这样我们也有周转资金了。
来卖废品的人,我妻子都给他们讲真相,劝他们做“三退”后给他们每人一个平安护身符。
我妻子自己做大法真相资料,熟悉的人还用手推车帮我妻子运一些耗材。后来这些人都得了福报,有的在城市里买了房子,把乡下的孩子接到市里来上学。他们看到我们为人实在,就连很小的零钱我们都按四舍五入的方式付给他们,来卖废品的人就越来越多。
我们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了,我们家也在本市买了房子,从此结束了居无定所的日子。这都是大法师父给我们的。
二零零三年,我妻子去外地发真相资料,被人举报,被抓進派出所,后被冤判。她在那里出现病业状态,就被判监外执行一年。我们开的废品店因此被强行关闭。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们,让我们把废品店转租出去。出租的收入和我们亲自收废品的收入基本相同。那些把钱放在我们这里的人,还要把钱放我们这儿,我妻子告诉他们,她因修炼大法做好人被迫害,一年之内不方便经常出门,再放我们这儿,你们也不方便。可还有的人说:“不方便也愿意放你这儿。”我妻子就把他们的钱临时用自己的身份证存進银行里,他们走的时候就把钱和利息一块给他们。这样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他们觉的确实不方便,就不再把钱放我们这儿了。
二零一五年,我老家村里要统一规划,老房子和宅基地都要动迁,我们家没有房子,只有手续齐全的二百平方米的宅基地。因为当时村里一直不让再盖房子,村委的人说要动迁,有手续的宅基地也要得到补偿。这样我们就没机会再盖房子了。到二零一七年全村都动迁完了,我也没有得到任何补偿,而且在没有得到任何的通知下,我家的宅基地被一所学校征用了。
我找村里的书记理论,书记告诉我说:“你老婆炼法轮功,不能给你补偿,你回去做做工作吧,要是她不炼法轮功了,就给你房子。”我说这是两码事,你们不能扯到一块。书记说:“有本事你就上访吧!村里拿出十五万元去截你上访足够了!”
我回到市里的家跟妻子商量我要去北京上访。妻子也同意我去上访。还在准备中,我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的便衣警察和村里雇佣社会上的人,就在我家楼下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他们睡在车上,轮流值班。我和妻子俩人都不害怕。妻子嘱咐我:一定要好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就默念着这“九字真言”出门了,他们根本没有看见我,我就坐上去北京的车。
到了信访局才知道,有的人来信访局上访十几年了,有的直接在北京租房子住着,也是十几年了,却都没有结果,信访局的就互相推诿,各地官员还买通了当地的所谓保安,用手机给上访的人照相,传给各地截访的官员,如果哪个人被拍到,当地的截访人员就来把上访的人诱骗出去,在没人的地方痛打一顿,再拉回本地关押。本人不服,过后再去北京上访。就这样往返着,十几年都没有结果。
我一边排着队,一边听着这些信访局的“常客”的哭诉,心里难受极了。
快到窗口的时候,我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下我的身份证就验证通过了。当我们本地的区政府和办事处知道我已经到北京信访局了,就派截访人往北京跑,我又默念着“九字真言”回到家。据说得最少验证三次才能给处理,才有结果。截访的人在北京没找到我,就回来了。
他们一回来我就又去北京,这次他们查的更严,在路上截住车,查车的上车就让每个人拿出身份证,和本人对比,我一直默念着“九字真言”,不敢放松,刚要查到我这的时候,查车的人突然说不查了,就放行了。第二次,我又顺利的到信访局验码成功。
最后一次在信访局的门口排队的时候,我看到有人在拍照,刚一回头,看到在我家楼下的那个着便装的警察也在现场张望。可他就是看不到我。是李大师保护了我。我又顺利的验码通过。
当地的办事处官员看到我往返北京三次都没有抓到我,就按我的要求,给了我一套我很满意的房子。
“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这也是冥冥之中大法和师父对我们家的护佑。
承蒙师恩,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切,我全家感恩师父!跪拜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