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绝望时走入修炼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向顺利、把事业看得非常重的我陷入了绝境,患了一种恶性、易传染的皮肤病。头一天治疗就花了一千多元(那时我的月工资才四百元左右),用激光灼烧,还开了中药洗与進口的西药。我想钱花了就花了,只要病能好。没想到的是,我那被激光灼烧的伤口却一直溃疡、不结痂。而且不到七天,新的又长出来了,又用激光打,同时输液,输的是進口的药,每天二百元,三天又花去六百元。
医生说这病不好治愈,会反复,但没见过这么快就长出来了的。我到书店查医书,也说这病不好治,会癌变。我心里好害怕,非常绝望,觉的外面树这么绿,花这么好,我年纪轻轻怎么人生就象走到头似的。
到一个月时,已花了两千元,但是病又复发了。这次我对医院的治疗彻底失望了,就想:听说法轮功祛病效果很好,要不,我早上去学功吧。不行,下午再去医院。
于是我就来到辅导员阿姨家,她热心的教我五套功法动作。等我回到家,一看发现病灶处好了,我还觉的奇怪,还怀疑自己先前看错了。从此以后,我开始认真读大法书,看师尊《济南讲法》、教功录像带,每天炼功,正式走入了修炼,那是一九九八年八月。
还有个小插曲,刚开始学功时,辅导员就告诉我:学大法我们就与医院无缘了。我嘴里没说,心中想,可能吗?因为当时我家卧室、客厅到厨房到处都有我的药,不再吃药能行吗?但是,从那开始到今天,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真的再也没有吃药、打针、输液,全身病都好了,真的和“病”无缘了。大法就这么神奇!
二、零八年合同风波
我们单位在二零零七年、二零零八年元旦,领导要求全体教职工在元旦晚会上唱红歌,还给发一套高档西服。我不愿意参加,而且劝领导别唱这些歌,因为它是虚假编造的历史,对单位、对你们自己都不好,但是并没制止住。领导以前对我修炼大法都持保护、尊重的态度,这次唱歌的事使他们对我不放心起来,怕我在奥运会严峻形势下出事,就借二零零八年新《劳动法》实施前夕,以我是临时工,且工龄长的原因想终止合同,借此让我离开单位。
看到解聘书,我感到有些突然,但不太害怕,因为我知道事情发生的原因在哪儿。这合同法实行只是他们找的一个借口,是旧势力在背后操纵迫害我。我有一念:不承认它,不能接受。我开始找校长,他说这不合理不合法,但说他也无可奈何,得找上级单位。我说,我就相信您,相信您能帮上我。那时,我心里虽然害怕,但没有怨恨,把他们看作兄长一样,理解他们的心理――这次我不唱红歌,平时我讲真相劝三退,他们心中害怕,害怕我若被迫害会影响他们的职位和单位发展。
我当时想:虽然我们单位工资不高,到其它地方我也不至于找不到工作,但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也不能贪图那笔补偿款,否则,周围已明真相的同事、学生会觉的炼法轮功就会被开除,做好人吃亏,对大法变的怀疑。我告诉自己,为了证实大法,不能惧怕环境的压力,也不怕领导对我态度的变化,我就坚守一念:不能离开。
有师父的看护,同修们的鼓励与正念加持,我天天顶着压力正常去上班。我逐个找领导,给他们讲真相,一开始,从善恶报应的角度讲,师父用同事之口提醒我这样讲不行,别人会觉的不舒服,效果不好。我又说自己工作如何敬业,不占便宜,这样效果也不太好,好象老在摆功劳。后来一位校领导提醒我,你只说自己觉的单位环境比较好,领导对我很信任,自己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接受了,后来发现这么讲确实效果好一些。
初期我面对五、六个领导,好象自己一个人很弱小,但又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一下子就不怕了。他们有时说,你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老说你那个法轮功。我说,问题根源就在法轮功,不说这不行啊。后来校长表示,我这个人虽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害人的事我不会干。副校长一开始比较抵触,我给他讲我在课堂、课下怎么引导学生做人,怎么让学生节俭、珍惜时间、孝敬父母、远离网游。他很感动,说这本来是班主任的工作,代课老师没人管的。他当下表示,在适当的时候会为我说话的。
合同纠纷的一年中,我没离开学校,由正式员工变为兼课老师,虽然工资少了一半,但毕竟不用离开了,给我主动讲真相创造了条件。每过一段,我就去找他们问问情况,我意识到自己以前的不足,想着自己修炼了,不能给领导送礼,也远离了他们,所以给他们讲真相少,变的被动了,我应借此机会主动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这些年为我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我不能只要求他们为我做什么做什么,我应为他们做应该做的事。
每次去之前,我仔细分析他们的思想症结,认真准备真相素材。比如他们觉的法轮功话题敏感,我就智慧的说,我们县某某人文革中帮助受迫害的人,不但没影响工作官职,而且调到要害、实惠的部门做了领导,得到世人的尊敬与牢不可破的友谊。善待受难者的一个善念,会给自己与家人带来福份;你们也不容易,无论你们能否帮到我,我心里都会永远感激的。
后来我的工作得以恢复,一年的损失给予一定弥补,最大的益处是一年中我不断找自己不足,進行归正,心性得到了提高。
三、清除诬陷大法的展板
有一年,刚过大年的某一天,我上班路上看见一小区外墙上多了三块大展板,上面赫然写有诬陷法轮功的内容,还编成顺口溜。这个小区附近有小学,也有中学,家长接孩子经常靠墙边走,很容易看到这些邪恶的内容,会受毒害。我想,让我看见不是偶然的,但心里很害怕,不知怎么清除。我就去找一位老年同修,我们一起骑自行车到展板附近,同修放下车子,来到展板跟前,仔细观察展板用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固定的。我远远的站在马路对面发正念,同时看到了自己与同修的差距何其大,老年同修多么坦荡,大白天不慌不忙站在那儿,而我却怕这怕那。同修说,我们找一位男同修清除比较合适,那展板用铁丝绑在铁栏杆上。我去告诉一位男同修,他说,那很简单,你不用管了,我晚上去清理。
听了同修的话,我一下子增加了信心,觉的自己把清除看的太难了,夸大了邪恶的力量。可是,几天过去了,展板还在,我每天上下班从那儿路过,心里很难过。我觉的我看到了,这就是我的责任。当天晚上十点多,我从那儿路过,看着行人已经稀少,灯光也暗了下来,我就走过去,发现我确实把邪恶看重了,那展板仅用细铁丝绑着,不用任何工具,用手就能解开。我解开展板四个角的铁丝,用手一拽就下来了, 把它折成几折,塞到垃圾桶里,干脆我把其它两张也扯了下来,一起销毁了。
回去后,那时我心中也不怕,因为有师父看护,有同修的正念加持。我接连发了几个整点正念,让清洁工人及时倒了垃圾,让挂展板的社区人员记不得这件事。
随后,一段时间,我与其他同修又陆续清除了其它街道的这类展板,也经历不少神奇事。我们给这些社区人员寄真相信,希望他们明白真相,不要再干这些害人害己的事了。
回想这件事,觉的一向怕心很重的我,那时心态却很正,一点也不怕,就认为这展板不能在那害人,必须清除。就这么一念,师父就帮了我们。
四、与同修配合中修心性
我们周围有位A同修,信师信法的心很纯正,讲真相非常用心,救人效果也很好,但因多次遭关押迫害,学法有些跟不上,脾气有些急,容易发火。有一段时间,他想让我帮他编一本真相期刊,实际是本书,有七、八十页之多。里面包含内容非常全面,多数来自明慧期刊,还有A同修自己讲真相的话,有本地善恶有报的例子,还有大篇幅的预言等。我一看那么厚的手稿,觉的很费时间,就不愿意承担,就跟他说,现在明慧的资料种类非常多,也很精美,我们时间都很紧,不需要自己重编。A同修没说什么,就把稿拿到其它地方打印。
过了几天,他把打印好的草稿、U盘交给我,让我给他接着改。看到同修如此用心和坚持,我意识到自己怕麻烦、怕吃苦、不愿额外承担的执著,就接过稿件,开始修改。但发现里面顺序杂乱,还有些内容并不太合适,好象有一些邪党文化的痕迹,我就按自己认为的讲真相顺序对文稿進行大量的调整。交给同修时,他认为我改了他讲真相的内在逻辑顺序,对我发火,并说,这几年本区投的稿没被明慧发表,与你随意改动人家内容有关系。话说的非常尖锐,我心里不服,与他辩解。当时同修声音很大,我俩陷入争论中。
回家后,我静下心来,尽力向内找,同修说的话非常尖锐,但确实指出了我的突出问题,我给同修们整理稿子时,有的同修说自己年纪大了,不会写,你给修改修改。结果我就经常按自己的想法改顺序、改词语、删除与增加一些语句。投稿时间充裕就把稿打印出来先让同修看,很多时候并没让同修看就发给明慧了。没有意识到的问题是:这样改会不会把同修的风格、语气,想表达的内容给破坏了,是否千篇一律成了自己的文章?直到听到A同修这些话,虽然口气不太好,我明白了自己这方面的严重问题。但是还觉的给A同修本次编辑中,有些调整还是必要的,不然的话有的段很长有好几页,有些逻辑方面比较乱,还有些不该写的话。因我意识到自己自以为是,总认为自己修炼、写文章比对方占优势而高高在上,还有在常人中写稿养成的不好习惯。看到了这些不足,我再与同修切磋时,他很愉快的接受了我的修改。
接着,我们又就所编的这本书能不能大面积发送,发生了争论。表现就是他一说什么,我就否定,立刻陷于争辩、僵持中。我总认为同修做法不可思议,就告诉他咱们大面积发的资料要发到明慧网上,让明慧同修把关,他不以为然。我就把明慧编辑部对真相资料的要求、注意事项打印下来让他看,还把所编的稿件打印让小组其他同修都看一看,问他们是否合适发送。但因为书太厚,同修们也没时间仔细看,没给出意见。那段时间,我一边给同修改稿,一边老想这本书不能大面积发送,老想证明自己对。本组同修有的看到我们的争论,就善意劝我,让我帮他做好这件事,并背师父讲法“小和尚越吃苦越容易开功,那大和尚越享受越不容易开功,因为这有个业力转化问题。”[1]这是她看到我表面上给资料把关、其实怕麻烦、不愿意多承担的心。
我读师尊的讲法:“有些事情啊,你们自己就是不能够理智的去想。针对你们要做的事情也是用人心争来争去的,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你是大法弟子!你承担的责任有多大!你从来不是按照你在救度众生这样一个基础上思考问题,总是用人心去想!一到具体问题的时候人心就上来!一到具体事情的时候人心就返上来!你说大法这哪是开玩笑的事情?真的不能够正确对待的时候,真的就出问题。那还不只是小问题,你的生命和你的生命的永远都会被旧势力结束。”[2]
我明白救人的事不能耽搁,我也看到自己有瞧不上同修的心,觉的他争斗心强,其实自己不也一样吗?同修多次遭绑架关押,依然坚定,救人的心那么纯,为编这本书,付出那么多、那么用心。每次修改稿上字写的那么工整,密密麻麻,查了很多资料,真不容易呀。我这么不配合,好象为大法负责,其实有很多私心在里面,仅在这方面就和同修差距很大呀。不要看同修表面的修炼状态,他修好的那部份已隔开了,也许同修比我修的高的多,千万不能有看不上同修的心,应该无条件配合、默默的补充圆容才对。改变想法后,我与A交流看法时,就非常容易,发现同修也不是那么固执,我们改的就很顺利。
后来,我们发到明慧网的稿件得到编辑的答复,不建议大面积发送。但A还是理解为可针对本地民众发,在其他同修帮助下,我想自己不能太固执,就建议同修每周试着印几本,同时请他多发明慧其它期刊。A同修不接受,还说我阻挡他印此资料,影响了本地救人。我不服气,觉的这段时间自己付出这么多,怎么落的这么个结果,心里很不平。小组另一位同修耐心与我切磋,善意的给我举了很多例子,说矛盾双方只要一个人想改变自己,事情就顺利了。我用几天时间平静下来,再与A同修交流,同修接受了我的建议。我感到协调一致后,合力确实很大,救人效果真好。
过程中,我们还就书中一些党文化的语气、一些内容该不该写進行反复商量,都比较顺利。一段时间后,我们编辑好了,每周出几本,我按A建议不断修改封面、内容让它更完善一些,我也变的越来越耐心,越来越当作自己应该做的,对A同修也越来越理解与包容。我从此事中悟到,除原则性问题外,其他同修的做法也不一定不对,我们只能劝善、补充、圆容,不能陷入无休止辩论中,这会起到拆台的作用,不利于救人。
二十多年修炼路我走过来了,但从中我还有许多执著心没去,如急躁心、总想图顺利的心,以自我为中心,我要多学法, 努力排斥它们,否定它们,扎扎实实修心性,用纯净的心做好救度众生的事,做一个真正实修的大法弟子。个人浅悟,有不正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