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媒刚开始报道武汉肺炎疫情时,父母就很警觉。因为父母和我姐姐住在一起,姐姐经常翻墙,看大纪元、新唐人等媒体的报道,得到的都是真实的消息。所以,父母果断的让我们不要去他们那过年,让把火车票全退了。
丈夫不理解,还以为我爸妈对我们有啥看法,不直说。我解释说:“你又不看墙外真实的消息,我爸妈、姐姐是因为真的知道武汉肺炎疫情比中共报道的要严重的多,所以才让我们退票的。”
过了几天,父母又果断的在妹妹临行的前一天,让她退掉了回国过年的飞机票。妹妹在国外看了大纪元的报道,也觉的回国不安全,她开玩笑的说:“谁都甭想让我今年回国过年。”丈夫不说什么了。
丈夫的妹妹和孩子一月二十二日来我们家玩时说:“你们家人好敏感啊!我们外地朋友在微信群里问我们武汉情况时,我都告诉他们:没啥事!该吃,吃,该喝,喝。”就在这时,一墙之隔的隔壁院子在放哀乐(我们这有人去世了,有的家庭会请丧葬乐队来演奏)。小姑子说:“冬天、年前,容易死人。”过后没几天,才得知隔壁院子里不少人感染了武汉肺炎,死了几个人了(周边因武汉肺炎去世的人不少,但没有家庭再举行这种仪式了)。
一月二十三日半夜,睡不着觉的丈夫告诉我:“武汉封城了。”接着,丈夫得知和他很要好的朋友A得了武汉肺炎,前后二十几天就去世了。
A的妻子在电话里告诉了丈夫较详细的经过:当时A和他妻子是骑共享自行车去武汉医院就诊的,A打了三天头孢,不仅没好,反而发起烧来。医院的大厅里,人多到有一、两千人。每天看医生,都要排队好几个小时。A的妻子打着雨伞排队(人多,都排到大厅外面了)。A只能在医院找一个避风的角落里休息、睡觉。等到看完医生,再打几个小时的针,从傍晚七点一直到凌晨三点左右才能回家。打针的时候,病人的尸体就在边上放着。
A的妻子说:“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几天下来,A越来越虚弱,下楼梯的时候,下一个台阶就得喘好几下。由于市内公交车全部停运,气的A说不去医院了,死也要死在家里。家人不忍心,到处托人找关系,希望能住進医院。A在患病两个星期后,终于住進了医院。医生一看说:不用做测试了,肯定是武汉肺炎。A的妻子说这一住進医院,我就再也没和他见过面。A给妻子打电话说:“我没劲了,太脏了,你来给我打扫一下卫生吧。”妻子去后,医生不让见,医生说:“我要让你進病房,我就得丢工作。”A只好用短信求助妻子给他买纸尿裤。
住院一个星期后,A就去世了,最后医院也没给A诊断为是因武汉肺炎去世的。A妻子收到一张单子,让她十五天后去取骨灰。
我丈夫为A哭了好几次,丈夫说:“这么健康的一个人,这么快就死了!”
丈夫的另一个朋友在微信里告诉丈夫:我家楼上前两天来人把人抬走了,还以为是来拉病人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来收尸的,他们家死了两个人。
丈夫的一对夫妻朋友,在武汉封城的前一天,开车去了南方的亲戚家过年。随着疫情发展,俩口子一到亲戚家,亲戚直接让他们单独在一套房子里隔离,开去的鄂字头牌照的车,也给藏在了一家汽车修理厂。他们在亲戚家呆了几天,俩口子实在受不了了,又开车回了武汉自己的家。他们俩口子本来准备在南方亲戚家过完年,就去澳大利亚照顾刚出生的小孙女。由于武汉肺炎的全面扩散,澳大利亚也去不成了。
丈夫因为工作需要,还得出门,所以压力太大了(因为中共公布疫情前,他已经连续咳嗽二十多天了,只是没发烧)。我告诉他,大法师父说了:“一人炼功全家受益”[1],你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女儿也说:“是啊,家里我和妈妈都炼功,你肯定不会得(武汉肺炎)的。”丈夫这次才比较认真的大声念了一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几天,丈夫早上去上班,我在门口送他。看他拿着口罩、压力很大的样子,就提醒他:“要你在心里念的那句话呢?”他马上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说完就冲出门去了。
后来他也不咳嗽了,也不怎么害怕了。后来因为小区完全封闭,没事做,他在家里闷的受不了,下午、晚上都会到小区里散步(小区里几乎看不到人了)。我在外省的同学给我打电话问我情况时,当听到我丈夫还敢天天在小区里散步,就说:“你们心态真好,现在你们还敢在小区里散步。我这里没封小区,我都不敢出门,我晒太阳都是在家里的窗户边上晒。”
丈夫平日里是个嘻嘻哈哈、喜欢开玩笑的人。在《九评共产党》出来没多久,他基本把书看了一遍并且做了三退。但是由于受了几十年邪党文化的灌输洗脑,他老是说:“中国要没了×× 党,肯定会乱的;领导人也不容易,多难领导啊;谁能干得过××党啊,它多狠呐!”我说:“你老是替××党说话,你的三退是假心假意的吧?”他说:“是的。”我说:“那好,我再到退党网站给你声明一下,说你没退。”他又赶紧说:“那不行!”他就是这样一个对一些问题混淆不清、喜欢信口开河,但是又懂得利害关系的人。
这场瘟疫使丈夫改变了许多。一天早上起床,他说:“这场瘟疫会改变很多人的认识,这次,要不是你爸妈让我们退了火车票(当时因他有事,买的是初三的车票,我和孩子买的大年三十前几天的车票,大年三十封的城),你们两个到现在还得在你妈那,回不来呢!如果留我一个人在武汉,那我得吓死了!你爸妈这次的决定,真的是太好了!”
我告诉他,那是因为我姐会翻墙,娘家这边的人都相信新唐人、大纪元的报道是真实的,所以判断准确。我父母都是七、八十岁的、退休在家几十年的人了,就凭着我姐翻墙的信息,就能做出让我们退票这种很明智的决定。我问丈夫:“你说那党媒的专家还是什么专家?还不如两个退休在家的老人呢!”丈夫表示赞同,说:“那是!”
现在丈夫有时看了(中国)国内媒体报道之后,他就会又问我:“你那上面怎么说的(我也翻墙看新唐人和大纪元)?”我也会顺便告诉他平时他听不進去的一些事情:例如香港人不是搞暴乱、也不是港独,他们只想过他们以前的日子,不想过我们被中共统治的大陆人的生活。中共之前承诺香港五十年不变,现在只过了一半,就成这个样子了。他也表示赞同:“就是,还没过一半呢,就成这个样子了。”有时,他也会看清邪党宣传的目地。他说:“你看,疫情还没过去,武汉书记就要武汉人开始感恩党的领导,真不知是怎么考虑问题的。”
现在我们每天都呆在家里,我和孩子每天都会一起学一个多小时的《转法轮》。我们告诉丈夫,让他在我们学法时间里别打扰我们,他总是愉快的说:“好,你们去吧!”
感恩师尊,是法轮大法护佑着我们全家走过了这次大劫难。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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