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瘟疫催人醒

更新: 2020年04月25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初二的时候,一天晚上我在家里找书看,突然发现我的书架上有一本白色书皮包着的书,我好奇,家里怎么会有这样一本书,于是就拿起来翻看。

一、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这本书是师父的各地讲法,我已经忘记具体是哪一年的讲法,但是看完书我那个激动啊,我就觉的我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为此我还在那天晚上写了日记,日记里描述了我终于找到法了,已经明白了自己来世的目地的那种激动的心情。

因为那是师父的各地讲法,没有系统的讲如何修炼,但是我已经明白大法是正法,中共邪党在造谣迫害大法。

记得有一次上英语课,英语老师让我们四人小组随便讨论一个话题,我就和他们说法轮大法其实是好的,“天安门自焚”是造谣。那是我第一次把真相告诉别人。

初三的时候,舅舅在带我玩的时候,给我看了很多真相视频,他在送我回来的路上突然问我要不要修炼。我想也没想就说:好啊。于是那年我就正式走上了修炼的道路,也是那年我才知道,原来那本各地讲法是舅舅放在那里的。

那段时间,我经常给我一个好朋友讲大法的美好,大法是被迫害的,我劝他退出少先队。可是他一直不置可否。

奇怪的是,虽然我开始看书后,一直没有意识到师父的伟大,好象我的脑子里只有法,却没有师父,直到一遍遍的看书我才明白师父的伟大。那段学法的日子真的是让我感到非常幸运。我强烈的感受到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二、眼疾不见了

進入高一后,因为离开了学法的环境,又被常人中的游戏和网瘾干扰,一直没有好好学法。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感觉眼睛有点不舒服,一摸发现右眼的眼球里有一颗硬硬的东西,按上去有点痛,当时觉的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眼睛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颗硬硬的东西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多了起来。我就害怕了,虽然我知道修炼大法可以祛病,但是祛病又是不能去求的,我很矛盾,再加上当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学法了,基本没有正念。

又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眼睛不但没有好转,那些硬包竟然长到了七颗之多。基本上眼球的上半部份全是小包,而且有时候还会突然的痛起来,这让我时刻处在害怕之中。

有一天回家,晚上无聊翻杂志,突然看到有一篇讲到眼癌的。我联想到自己的情况,被吓的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站起身来。我那时想,不行了,我只能炼功了,只有大法能救我。于是,我正式的开始了每天学法修炼之路,而那个眼病假相,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有一天我不小心摸了一下眼睛,感觉好象好了,没有小包了,仔细一摸,果然一颗小包都没了,但是当时也没有很激动,就感觉一切都是正常的,很自然。我悟到,眼和演是一样的,这些都是师父不愿落下我而演化出来的,当然也有消业的因素在。当我真正作为一个修炼者去学法,百分之百放下祛病的心时,那个病就不会再有了,因为这都是演化出来的,或者说那部分业力也在学法修炼中消去了,所以当我感觉眼睛好了之后,是那么的自然,完全没有那种激动心情,只是感觉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三、讲真相

因为有了学法的基础,我也经常看明慧网发表的交流文章,于是下定决心要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抓紧救人。我就开始和班上的同学讲真相。我把明慧网上交流的经验结合自身的经验,开始劝班上同学三退,也告诉他们法轮大法的真相。那时感觉自己就象坐着火箭一样往前冲,境界的提高也伴随着自身状态的变化。就是会感觉到有一种慈悲的心理,不爱说话。但是过一天或睡一觉这种状态就没了,不知道去哪了,如此反复。

那时我很乐于和班上的同学讲真相,我讲真相后会出现一种状态,感觉自己就象坐火箭往前冲一样,层次突破很快,有一种很舒服很美妙的感觉。但是不讲真相就没有这种突飞猛進的感觉。我把在学校里三退的名单记住,然后抽空告诉舅舅,让他帮忙办理三退。他告诉我说:你三退的人数比我还要多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以学业为重。我当时完全没有任何怕心,心想,和人讲真相和安全有什么关系呢?完全不知道那可是邪恶疯狂的年代,有许多大法弟子都被怕心所阻碍。

记得有一次,我甚至只用了几句话就将我一个亲戚劝退了邪党组织,那是我以前完全不能想象这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真的就象明慧交流文章里同修们说的:几句话,对方就愿意退了。虽然我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来源于师父。

但是旧势力为了阻碍我救人,不能从怕心上钻我的空子,却钻我色心没去的空子,让我和异性讲真相时让我脸红,直接干扰我的肉身,让我讲真相时不自觉的发抖,而且只在讲真相的时候出现这种异常状态,邪恶至极。

后来我学会了发正念,于是我就天天发正念,骑自行车也发,有空就发,周一有邪恶的升血旗仪式,我就一直发正念。有一天,神迹发生了,周二我们做早操时,我发现血旗倒着。这一下使我信心大增,因为周一我是看着它正着升上去的,一般周一升的旗就不会拿下来了,要一直挂到周五,而第二天它就倒着了。是师父在显神迹啊。我那时真的非常激动,感谢师父。

现在想来,我刚刚得法没多久,就能够讲真相救人,实在是师父无限法力的体现啊。

四、在去执着中提高

高二的一天下午,我和弟弟骑自行车出去玩,后面急速的驶过一辆拖拉机,我们直行它却超过我们后一个拐弯,我也不知道它的哪个部位一下挂住我的自行车,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一下就甩飞了出去,那一瞬间时间变的很慢,很象我看过的一个纪录片,人在遇到危险时,时间会变的很慢的那种情况,我那一瞬间还在想:完了,这次应该要摔的很重了,这么想着,我听到“哐当”一声(后来才知道是车把上的锁砸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我莫名其妙的站住了,站在了地上,我飞了那么远,大概有十多米,我没摔倒,竟然完好无损的站着。哇,我那个激动啊,师父真的就在我的身边保护我啊。后面有辆私家车在我身边停下,司机问我:“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我笑着说没事。他就开走了。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这时我还听到弟弟喊:“把那车的牌子记下来。”我一看弟弟,他歪在一边,也没有摔倒。我说算了。我一看那拖拉机已经开去很远了,可能司机也根本不知道撞了人。

可是我很多执着一直没有去,包括色欲、懒惰、求安逸、网瘾等,致使邪恶一直钻我的空子。由于自己没有严格要求自己,甚至生出了明年我一定好好修这样的推脱自己的想法。就这样,我断断续续的学法,要放下是不可能的,但是又没办法精進起来。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

后来,舅舅也因为执着渐渐不精進以致最后不修了。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将他唤回来,心里十分难过。这样,我走了一段独自修炼的路。修炼太严肃了。后来等我慢慢对法有了理性的认识,回想那时候的事情才发现他对大法的有所求的心很重,而且色欲心和怕心一直很严重,靠着感觉修炼,甚至在交流中,他竟然谈了好几次他练其它气功时出现的状态。但是那时的我也是一个新学员,难以指出他当时“不二法门”[1]的问题,也根本解不开他的心结。在这被师父延长的正法修炼的时间里,慢慢他被磨掉了那常人的所谓咬咬牙挺过去的那股劲,后来抽烟喝酒,最后甚至言谈都变成那种好象从来没有学过法的常人。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大的教训,修炼不能看别人,只有修自己的份。

到了大学以后,我完全变成了独修。状态也时好时坏,那时被网络游戏干扰的很厉害,经常是一个寝室的人玩到熄灯为止。想挣脱那种环境也好象没有什么办法,现在想想还是没有好好学法的关系,虽然也给寝室的同学和别的寝室的同学都做了三退,但是没有大面积的讲真相劝三退。

毕业以后我就到了公司上班,那时我已经一个人住了,有很好的学法环境,再加上从高中开始讲真相的基础,我有几个有缘的同学纷纷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得法,到我工作后,我家已然成了一个小小的学法点和真相资料点了。我们四、五个人一起学法、发正念、做资料。我们就靠着明慧网和天地行一步步建立资料点,因为我们都比较年轻,这些方面学的都挺快。

我们下班就做资料,晚上去贴不干胶,用模板喷“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但是因为我的色欲之心一直很严重,旧势力就钻空子迫害我,在一次拆除邪恶造谣横幅的时候被恶警绑架到看守所,就这样辛苦建立起来的资料点和学法环境被毁了。这个教训实在是太严重了,修炼真的是太严肃了,不能拿师父的慈悲开玩笑,一边抓着神,一边又不愿放下人。

五、瘟疫催人醒

被迫害后我消沉了很长时间,学法很少能超过半个小时,一超过半个小时就有观念在说“今天已经够了”,“差不多了”,那种同化大法的心变成了有求之心,象完成常人作业一般的态度去对待学法,潜意识里就是那种“只要大淘汰别淘汰我就好了”那种破罐子破摔的自私心态。

直到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的爆发危及全球,我才醒悟,时间不等人啊,原来师父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师父在二零零三年的讲法中就讲道:“你们看到了当前中国出现的这场瘟疫了吧?这不是大瘟疫降临了吗?用人的话讲这就是天在治人。针对什么来的,我们大法弟子都清楚──是针对那些大法弟子在讲清真相中不配救度的、救度不了的人,而对邪恶烂鬼来说又没什么用的那一部份。这是第一次清除。天在治恶,而中国还在撒谎掩盖着死亡的人数,我告诉大家,相当巨大的,而且它还没有达到最高峰。世人虽然觉的很可怕,其实真正可怕的还没开始呢。这还不是真正的法正人间时开始的大清除哪,那个大清除来的时候更可怕,那是针对全世界来的。恶人要张狂起来的时候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灾难真正来到头上的时候他就傻了。”[2]其实这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我们真的只有救人的份,不管那一天结束,

我一定要回到当初得法时的那种状态,“修炼如初,必成正果”[3],抓紧时间讲真相救人,不负师父的救度之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