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忧郁的天空
时光回到公元一九九四年,正值青春年华的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人生此时已走向最低谷,且几乎失去生命。我从小性格懦弱、内向敏感。我当时的工作单位在农村基层,在一次工作当中,不慎丢失了重要票据,而受到曾是部队转业性格暴烈的单位领导的痛骂呵斥,我感到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后来又加上个人感情上的挫折,这双重打击击垮了心理脆弱的我。
我出现了忧郁症病状,我一度悲观失望,郁郁寡欢。整天生活在悲伤和痛苦之中,渐渐的产生了厌世轻生的想法。后来在母亲的强烈要求和局领导的关心下,我被调到局机关办公室工作。但没过多长时间,由于病情的加重,我已无法正常与人交往,终于告病在家调养。
局长和母亲说等孩子病好了再来上班,岗位给我留着。
从一九九五年回家养病到一九九六年秋天,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漫长的一年。这一年中我经历了三次自杀到最后去精神病医院治疗。
从贫穷中走过来的父母没有文化,父亲一天学也没上过。除了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之外,他们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解除我的痛苦。母亲背地里找人打听,听人说我可能中了邪或招了什么附体,就带着我到处去找那些神婆子给我看。这个不管用,再找那个。就这样折腾了好几个月,花了不少冤枉钱不说,我也没有一点好转。
再后来,除了父母,我就不想见任何人了,父母外出,我就锁门关窗,一个人呆呆的在家里。实在太闷了,就偷偷的一个人走到小区附近无人的荒坡上,呆呆的抬头看着天上变幻的云朵,低头看那微风吹过的小草,看着土堆上忙碌的蚂蚁,听树梢上麻雀自由自在的歌唱,听远处学校里放学的铃声和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我的孤单和痛苦却一点也没有改变,没人能体会我,没人能帮助我,我神情恍惚,不能控制我自己,我痛苦自己不能与人正常的交往,我痛苦有班不能上,我痛苦看着父母为我操心流泪!我想这样活着除了自己受罪,父母也跟着受累。在背着父母前后经过三次自杀后,父母终于听人说快送精神病医院去看看吧。最后经当地市级精神卫生中心大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需终生服药维持治疗,且需家人始终关注我的病情变化,以防出现复发自杀危险。
这样经过了几个月的服药治疗后,我的症状有所减轻缓解。母亲见我有所好转,就劝我回单位上班,怕失去了来之不易的工作。我就一边吃药维持着,一边在单位工作。也许是我命不该绝,也许人生另有意义吧。
二、偶得大法,师父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家
一九九六年秋的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改变我人生命运的法轮大法,我从此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那天我无意中看到单位一个女同事在给人一本厚厚的书包书皮,我就好奇的走过去,询问她是什么书?随即翻看,翻开书第一页一句话映入我眼帘,我的眼睛一亮,这本书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当即问了哪里有卖的,下班后我去书店买了一本回家。晚饭后我目不转睛的一口气看了三、四讲,直到后半夜才睡觉。
一连三天下来,我通读了第一遍法轮功的主要著作《转法轮》。我从没有过的兴奋,我终于找到了我要的,我在人生当中上下求索、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这本书里都找到了答案。我的世界观由此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从那天起我开始了修炼的一生。
得法后几天的一个晚上,我在梦中清清楚楚的看见一朵枯萎的莲花又盛开了。
得法两个多月后,我逐渐的停掉了所有的药物,精神状态恢复了正常,我又能和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了。我整天笑呵呵的,在工作和生活当中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通过学法,我逐渐的去掉自己身上不好的心和各种执著欲望。
父母看到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从心里由衷的感谢大法师父。母亲亲手为我缝制的打坐炼功垫,直到现在我还在用着。看到我一切都恢复正常后,朋友和单位同事纷纷给我介绍对象,前后在与几个常人女孩子认识了解后,我发现自己和她们已经没有了共同语言,遂决定不找女朋友了。
一九九八年春天,在炼功点上经一位大姨介绍(我对象的大舅妈),我认识了一位本地同样修炼法轮大法的年轻女孩子,半年后我们结婚了,我们于二零零零年五月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我从一个被医生告知患有重度精神抑郁症需终生服药的人,一个随时会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人,成为了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还拥有了一个完美的家,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对法轮大法师父的感激之情,在此跪谢恩师!
三、邪恶的迫害,忧郁症两度复发
正当我努力提升道德、沉浸在法轮佛法的佛光普照之中时,中华大地上一场史无前例的迫害发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的妒嫉,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江泽民不顾其他六个常委的反对一意孤行,利用手中的权力悍然发动了针对全中国广大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在中共控制下一言堂的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开始了铺天盖地的造假宣传,造谣抹黑法轮功,警察大肆非法抄家、抓捕法轮功学员,作为一名在大法中受益的修炼者,我没有理由不走出来向世人说明法轮功的真相,去告诉所有的人法轮功不是媒体上宣传的那样,所有的宣传都是为中共打压法轮功而编造的邪恶谎言。
为了向国家领导人说明真相,我于是和同修走向了天安门,我被当地警察从驻京办事处拉回后在当地的看守所里,遭受了一个月的奴工迫害。回家后,我和同修继续散发揭露迫害法轮功的资料,二零零零年秋天,被中共绑架抄家后,非法判我三年劳动教养。
在布满了恐怖环境和严酷的高压下,严重的怕心使我被迫放弃了修炼。在没有了信仰后,当时身心长期遭受巨大压力的情况下,我的抑郁症复发了,出现了精神恍惚。经我个人提出保外就医申请及市级精神卫生中心专家再次确诊后,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我保外就医回家治疗。
回来后的三年多时间里,我一直没能真正回到大法的修炼当中来。但慈悲伟大的师父一直没有放弃我,想方设法点化我走回来。本地一位同修费尽心思的找我切磋交流,拽着我一起学法。两年多过去了,最终还是师父的讲法敲醒了我,我终于在二零零五年的春天走回来了。
重回修炼后,因为在网上发表个人的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声明,我再一次被绑架抄家。在看守所里,我不配合恶警的任何命令指使,坚持炼功、发正念,给同监室的犯人讲真相。要求警察无条件放我回家。外面的同修也给予我极大的帮助,一夜之间公安局周围及各街道贴满了要求无条件释放我的标语,他们给我近距离发正念。再次感谢当时帮助我的同修们!我母亲深深知道只有法轮大法才能救我的命,中共邪党不让炼了,那不等于要我的命一样!
回家后,单位后来的局长和纪检书记在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情况下,不让我回原单位工作了。经多次向上一级领导反映无果,我被迫害的失业了。在我失去工作,没有稳定经济收入、生活贫困的两年多里,又曾经出现过一次抑郁症复发,但我坚持学法炼功,艰难的度过了那段岁月。
四、信师信法,闯出死关
二零一八年春天,在我正常学法炼功救度众生的过程中,身上再次出现了严重的抑郁症假相,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个困扰我多年曾一度令我不寒而栗、痛不欲生的东西又来了。从一开始,我就极力的否认它,抵制它。我认为这都是假相,我修炼这么多年,不可能这样的。这段时间,它让我几乎不能正常工作,炼功也停止了。但我还是坚持每天学法,也不时的找同修交流。
精神痛苦的症状几乎和当年发病时一样,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睡眠没受到影响。持续半年多的时间里,也是愈演愈烈,后来头脑中时刻冒出各种赶快自杀的念头,我坚决的抵制它,不承认它,绝不按照冒出的念头去做。同时从一开始我就不断的发正念清除这东西。
我闭门不出了,与这恶魔较量。痛苦中,我不间断的看书学法,不断的从法中悟造成困扰我多年的这种现象的根源。不同的认识过程中,发正念的口诀也改了无数次。后来我吃不下饭了,一天最多只能喝小半碗小米粥,整个人消瘦了二十多斤。精疲力竭时,我曾想,我再也修不上去了,修炼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再后来恍惚中,书也看不下去了,身体弱得站立不稳。我就躺在床上听师父讲法录音,也不看钟点了,时间好像对我失去了意义。每天只看到窗帘外面的天亮了又黑了,然后又亮了。我感到很孤单,我知道只能靠自己了。虽然我什么也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但在我再次感到最无助无望的时候,我坚信我的师父就在我的身边。师父一直慈祥慈悲的看着我,始终看护着弟子。
邪恶因素看达不到目地,就加重迫害我。我知道真正的炼功人是没有病的,精神病也不是病,就是人的主意识太弱了,根本也无需吃药治疗。后去了两家医院都诊断为重度抑郁症复发。我知道吃药是没有用的,但是我开始服药了,这件事重创了我修炼的信心,强烈的执著心让我认为自己完了,不配再修大法了。我伤心的大哭,在对自己极度失望中放弃了学法!
三天后,我妻子看到我的状态也着急的哭了,对我说:“吃药了,也不证明你就从此不能修了,只是这一关没过好,这么多年,除了在劳教所被迫害的邪悟时不学法以外,从没见过你一天不学法。”我明白了,是啊,这是邪恶因素要达到的目地,它最终是要达到让我放弃修炼!毁掉我!这和中共邪党迫害大法学员有什么两样呢?!形式不同而已。宇宙在正法,正邪大战中,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点执著心就放弃坚持了二十多年的修炼道路。正念否定它!
我继续坚持听录音学法,在魔难中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我就想,邪恶不是让我死吗?我就不死,说什么我也不死,我让你死!我继续炼。想通了这些,我就在痛苦煎熬中继续学法。
突然有那么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感到脑袋“轰”的一声,好像整个头都裂开了一样,然后我看到图像了。我看到我的思维从现代科学的数理化等框框中升出来了,看到了那万魔想尽了办法也害不了我,最后那魔打出满天的毒针向我飞来,我发出一念“你们打不到我”,瞬间“佛法神通”出现了,我真实的体会到了师父说的佛法神通的无比威力。那些毒针飞到我面前就都消失了。万魔灭尽了。我被这景象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墙上的钟表正好凌晨四点整,我想这不是平时的炼功时间嘛,我就起来打坐(半年多没有炼功了)一个小时,接着炼动功一个小时。
我知道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坚信,我终于闯过来了!扔掉了那对炼功人本不起任何作用的药物。法轮大法的神奇超常再一次在我的身上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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