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故事

更新: 2020年03月09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九日】父亲生前是邪党的老干部,患有严重的心脑血管堵塞、糖尿病引起的眼底深度老化,还有较重的白内障等多种疾病,每月药费达两千元左右,住院更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我发真相资料发到一位爸爸的老同事手里(他不认识我),恶意举报了我,并因此而得到了三千元奖金。我被非法判刑入狱后,不到半年,举报我的老俩口相继去世了。我不想说是报应,但这也太巧了吧?!

因我是家里的独生子女,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父母的精神几近崩溃,母亲失去了记忆;父亲也住進了医院。

我入狱后,父亲原以为以他的资历完全能把我捞出来,没想到却四处碰壁,都以失败告终。从此,他对中共邪党也非常愤恨。两年冤狱期间,丈夫弃家而去,孩子受牵连失业。这一件件雪上加霜的打击导致父亲的双眼几近失明:吃饭都得把饭菜送到他的嘴边;上厕所得搀扶着他到座便上。

亲戚朋友探望父母时都在指责、埋怨我——认为是我把这个家弄到这种地步的!每当此时,我的怨恨、反感、委屈的泪水便奔流而下。此时的我既迷茫又无助——家里的事还好解释;这破坏大法的罪可难以承当!我恳求师父:“师父啊!这可咋办哪!您还要我吗?”

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一把万能钥匙打开了我的心锁。师父说:“你要记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变常人的,不是常人带动你的。常人说了什么,或者是干扰你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就做你要做的事情。”[1]一股热流通透全身,我顿时来了精神,对呀!我不能被常人带动,我得修啊!我得站起来呀!

从何做起呢?学法中,我又有新的领会——我要从一思一念归正,从一点一滴做起。从那以后,我就小心翼翼的从头学起。过去那点火就着的脾气不爆了;得理不饶人,没理辩三分的尖刻言语,变成了和颜悦色、轻声细语的问候。所有家务一身担,给父母擦屎接尿不嫌脏,坦然面对,心里真的没有一丝反感和抱怨。

干家务时,我听着同修的交流文章录音,汲取着同修的经验;时间充裕时就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或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沐浴在佛恩浩荡中。

我的改变,化开了父亲的满面愁容,他从精神到身体都有了明显的改善,有时会半闭着眼睛看着我说:“看来,我还真是老来福呢!”正当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的情况下,母亲却突然离世了。父亲又陷入了悲痛、孤独中,整天少言寡语、唉声叹气……

我很快稳下心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完全能主宰这个家,大法能纠正一切不正的状态。从头再来,此后我扮演着各种角色,展现着大法弟子的胸怀和风范,调节父亲的心态,照顾父亲的起居。正的能量终于归正了家里的一切。父亲的情绪稳定了,笑容也时常荡漾在他的脸上。

一天晨炼,师父打通了我的大周天,一下起空了。父亲见状,脱口惊叹:“这大法太神奇了!”他萌生了修炼的念头。我顺势劝他:“爸爸,同我一起修炼吧!”他沉吟了片刻,就欣然同意了!没想到,这个被中共洗脑几十年的花岗岩脑袋终于开窍了!

打那天起,他听法、炼功、发正念,从没间断过。看大法书时,师父把字放大到指甲那么大,这就使他更加坚定了修炼的信心,并且有了明显的转变。原来,家里的大事小情他都要管,修炼后,他把几十年的“财政大权”推得一干二净,名利情都放淡了。

仅仅修炼了半年,奇迹就出现了。一天,父亲用的一瓶价值一百二十元的眼药水找不到了,他以为是我给扔了,我说:“修炼人不撒谎,我真没看到。”几天后,他自己在座便盖折叠处发现了,而且完好无损,父亲拿着药水瓶若有所思的说:“莫非师父真管我了?不让我用药了?”这时我才意识到他的眼睛复明了,我激动的说:“爸爸,你这不是好了吗?要不怎么能看到这么小的药水瓶呢?”

话音未落,父亲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顿时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父亲马上让我把他所有的药收拾干净处理掉了,全心全意的走入了修炼。期间,师父不停的给他净化身体,先是腿上出现疹子小泡,十分瘙痒;眼里流出脓状的液体,他知道这是消业,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不为所动,很快这些症状就都消失了。原来老拉尿的毛病也渐渐好了,脸上的老年斑几乎全部脱掉(他把掉下的斑皮收到小瓶里,给所有的来者看)。

父亲逢人就讲大法的神奇,指着我对来访的亲戚朋友说:“那猴脾气都改了,对我可好了,我啥也不操心了,这大法我是服气了。”并当着同修的面用真名实姓退出了邪党。在父亲这个活传媒的带动下,我的叔叔和舅舅都走入了大法中修炼。

修炼的第二年春天,父亲单位老干部体检。大夫告诉他:你的眼底恢复了,血糖也正常了!这结果震惊了在场的所有老干部,有人应声问道:“你是怎么好的,吃什么灵丹妙药了?能这么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父亲面带祥和微笑着幽默的说:“这秘方嘛,我得单独传给你。”

体检后的第三天,他迫不及待的要我陪他去拜访他那几个老友。我们带着大法书和真相资料,一家一家的在叙着家常中,讲述了大法的神奇,他得法的经历,受益中的惊喜。看得出那是老人家发自肺腑的对师尊的感激!期间,有的接受了大法书;有的明白了真相退出了中共邪党。

修炼的第三个年头,一天,我收拾家里的东西,翻出来母亲生前用手针缝制的白衬衫,我没加思索的说了一句:“我妈手艺太棒了!”想不到,就这一句话,父亲流泪了。我悔不该说这句话,牵动了父亲的情思,同时落入了旧势力的圈套。

几天后,父亲食欲大减,情绪消沉,身体逐渐消瘦,脸上也没了笑容。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个多月。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父亲感到身体不适,待我把他安抚在床上,拒绝外孙送他去医院的请求。当听到救护车鸣叫声進到院里时,他瞬间闭上了眼睛——走完了生命的進程。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