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丈夫修炼大法,我看他们只有三个男的和一帮妇女在一起,心里不放心,想看看他们到底干什么?原来他们每天抽出时间在一起念书,主要是《转法轮》。每人念一段,有时交流一下心得。我感觉这些人都挺好,不象过去那样耍心眼说话不靠谱,争争斗斗的。他们平时表现和善、互相谦让。特别是我跟着听,书里讲的不是一般的话,讲做好人啦、做好事积德有福报,很有道理。就这样对丈夫的心放下了。最后我也走進来了。
江泽民和恶党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全面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和大法弟子,我刚刚修炼心里害怕,我知道大法好,不能放弃修炼的机缘,唐僧取经还有难呢。在最艰难最恐怖的日子里,我没退缩,挨家挨户发真相资料,在市场面对面讲、发真相资料。有一回丈夫不在家,外地同修送来两千本《九评》书,我自己开农用拖拉机送往各地。
后来我母亲病故,大哥得了忧郁症上吊了,四哥也得这个病两次上吊都被我赶上救下来。父亲年迈又整天喝酒,这个家支离破碎不堪忍睹。我作为长女怎能不牵挂无动于衷呢?这样我经常回娘家帮着料理家务,长此以往,心被缠绕的凡事重重,最后根本不学法不炼功,十年光景就这样荒废了。可是我并没有能改变娘家的境遇,却使自己陷于病魔的痛苦中,各种疾病相伴,苦不堪言,脑子里长了脑瘤在头上打了四个洞,做了微创手术。
二零一九年五月份开始,我四肢无力、软绵绵的,大脑一片空白、呕吐、喘气很困难。先后到县医院、市医院、哈尔滨、省大医院检查确诊为肝癌晚期,医嘱准备后事,家人瞒着我,后来我知道了。
丈夫正念一直很强,虽然他听说癌细胞都长满了,可他一直认为只要从新修炼,奇迹就能出现,师父就能管!他对我说: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炼功,你要命你就炼功,你炼不炼?我说:“炼。”
从哈尔滨回家后,我开始学法炼功。一段时间后感觉好些,可是从表面上还不明显。大多数亲戚不甘心这样在家里“等”,强迫我去北京治。我就一个女儿,她非要我去北京。这时我坚定修炼了,我相信师父在管我。但是要不去北京她是不肯罢休,如此僵着对我炼功也是干扰,就去一趟吧。我去北京的时候,丈夫给我准备MP3师父讲法录音,嘱咐我没事就听法或念“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所以我一直坚持听法没间断。
到北京医院做了核磁共振结论说不是肝癌,又做了肝穿刺化验,说是急性肝炎。我喜出望外,而我这时身体也有了力气,不吐了,呼吸也正常了,气色也好了。
家里五万六千元的存款给我治病只剩两万元了,也没效果。学法炼功一个月,师父把我的病业给消掉了,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在北京的住处有一个公司,公司的会计、出纳员,我给她们讲真相,用我自身的生死经历讲了大法的超常,她们欣然接受并走入大法修炼中。我用电话和家里的亲家母视频,告诉复查已经消除了肝癌症状。她太高兴了,当即信服了炼法轮功的神迹。她马上表示也炼法轮功。她原先是信主的,对法轮功一向排斥,而现在佩服的五体投地。
离开修炼这段时间,这是我最心酸痛苦追悔莫及的日子。这些年当常人深刻体会到常人的痛苦、疾病的折磨,比起修炼要痛苦的多。既然我又从新修炼,就一定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指导自己修炼,做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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