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象换了一个人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得法的。得法前,我脾气不好,在外面经常喝酒,酒瘾特大,酒后在家里家外经常和人发生争执,有时动手打妻子,日积月累使自己患上了心脏病和胃病,整天身心憔悴,才三十几岁的人就象四十几岁的,有时去上班都很费劲。修炼大法后,酒就彻底戒了,脾气也改了,遇事也能多为别人考虑,也能忍让了,整个换了一个人一样。
修炼不久,师父就把我的胃病和心脏病治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我每天精力充沛,浑身好象有使不完的劲,每天总是乐呵呵的。同事都说我象变了个人似的。我知道,是大法彻底改变了我。
从做好人做起,用真、善、忍大法来严格要求自己,真的体会到了溶于法中的快乐。有时走路时,看到路上有石头,大的我就把它搬走,小的就用脚把它踢到路边。平时在单位工作任劳任怨,也不争不抢,不和同事发生争执。周围的同事对我都评价很好。
一九九八年春天,单位有一名提干名额,当时我是采购站管理,按理说第一人选就是我,加上我所在部门重要,工作又出色。但结果公布出来后,提的不是我,同事也说这次提干为什么不是你?我听后笑笑啥也没说,也没去找。我想我是修炼人。我悟到,这就是去我的为名、为利之心,师父说:“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
同年十月,我们单位每个班组都要精简一名人员,我们采购站也要减一人,减谁呢,领导也很为难。当时我主动提出不干了,单位职工都不理解我,也有的说我真傻:人家也没撵你,你却自己提出不干了。可我知道,我是修炼人,遇事要先想别人,是把机会让给别人,而且我下来后,想能利用更多的时间好好修炼(是当时的认识)。
险恶环境 挂横幅 发传单 传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镇压法轮功和法轮大法弟子。迫害发生后,我和另一同修去省城上访,为大法师父申冤,为大法申冤。回来后,当地派出所人员每天都派警察到我们俩家骚扰、监视。有时一天两次,有时乡政府人员也来我家找麻烦。
在邪恶疯狂的迫害环境中,那时我正念不强,也不懂心性上的修炼,大家压力都很大,那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我想我不能呆着,我要作证实法的事。于是我和妻子(也是同修)及另一同修商量好做“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横幅。我们找来薄纸壳,准备往上写字,可我们谁也没有做过,连字都不会刻,只好先让我妻子尝试着用笔写,可怎么也写不工整,没办法就用剪刀剪。这一剪奇迹出现了,剪出来的字都非常工整,我们高兴的说:“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呢!”
于是,接下来同修又买来两米红布,我们做了两个横幅,当时正在同修家平房西屋制作时(平房并排两个门),当地派出所警察突然来了,敲同修家东屋门,又到西门门前转悠,我俩就马上坐下来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让他们看不见我们,赶紧让他们走,请师父保护我们。因西屋没人,在东屋门前又没看见我们(门窗上都有玻璃),警察一看没人搭理,转头就走了。其实,警察就在我们呆的房间走个来回。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安然无恙。
警察走后,我俩继续把横幅做完。接着我们决定去三十多公里以外的乡村去挂,还带了一些真相传单。我们刚出门时天气还很好,等我们快到地方了天就开始黑了,不多时,黑压压的乌云从西北方过来,并夹带着电闪雷鸣,我们赶紧坐下来求师父加持在这地区别下雨,等众生得到真相资料后再下。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左右,大雨只在头上掉了几个雨点,就突然转向东北方向。雨过去了,天晴了,我们开始忙碌着发传单和挂横幅,并请师父加持让所有的传单和条幅都能起到清除邪恶的作用。过后得知,第二天中午,我们做资料的乡下了场大雨,多谢师父加持。
我文化程度不高,有时对法的理解和认识不好,但我始终有一个想法,师父告诉我们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在出去救人时,不管天气怎样恶劣,定好了去的我都去,不能耽误时间,好早些让众生听到大法的福音,使众生早日得救。在救人的过程中,时刻修自己,找自己的不足,问自己有没有干事心,证实自我的心,显示心和怕心,发现了就及时修去。
下乡带资料时,为了行动方便,不被人发现,我和妻子就想了一个办法,在我冬天穿的棉衣内缝了八个兜,夏天穿的马夹上缝了十个兜,两件“专用服”做一趟分别能装一百多本资料,发资料时非常方便。后来其他同修一看这样很好用,也让我妻子又做了几个同样的马夹。
从这以后,我就在晚上经常出去发真相传单,走遍了我们整个周边乡村。有同修配合我们就一起去,没有我就自己去,我有几次骑自行车去,车子坏了就步行去,妻子不去时就在家发正念。
在下乡村发真相资料时,经常走田间地头。一次冬天晚上去离我家七八里地的村子,我直接从田间地里走,雪不太大,有的地里能看到玉米茬,天很黑,路越来越看不清了,在一边走一边发正念时,我眼前道路一下就亮了起来,就象汽车打灯那样亮。这一亮把我吓一跳。心想,汽车怎么开到地里来了。可往周围看哪有汽车,往前看有十来米远都亮,而且我周围全亮。我猛然想到,这是慈悲的师父在给弟子照亮呢!从这以后,我只要出去发资料时,这个“亮”就一直有(直到二零零六年我被非法判刑后,这个亮就没有了)。
有一年冬天雪很大,我和同修去离我们家三十公里远的村屯去发真相光盘,当时光盘很少,每个屯只能发三到四个。我们做完后,发现路上有辆小轿车,同修看了看说,那是警车,我们只好从地里绕着回去。当时雪大约有一尺左右深,我们走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前面出现一大条大雪壳子横在我们面前,雪壳子上面站不住人,我们过雪壳子时,雪越走越深,最后雪没过我们的腰了,我俩实在走不动了,看到前面还有段距离,我俩就躺下来往雪坡下滚,滚下来时都感觉很累,我们就坐在雪地上休息一会儿,同修说:“又渴又累”,我说:“就发正念不管它。”当走到离我们家还有十多里地时,我就感觉谁往我嘴里放东西了,是水果味道,当时我就感到也不渴也不饿了。我悟到是师父在鼓励我,在给我吃水果,我心里美滋滋的,内心有说不出的快乐。那天我们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还有几次出去做资料时也是雪很大,我和同修去了十多里地的村屯,我们每走一步雪都没到小腿肚子深,等我们回到家的时候,鞋里的雪都已经凝结成冰了,可我们当时谁也不知苦,一心想的就是多救人。
有一次我要去几十里的村子发真相传单,我临行时妻子对我说:“今天有雨。”我说:“没事。”到了目地地开始做资料,天就开始慢慢的阴了下来了,不一会儿雨就下了。雨越下越大,伴随着一阵阵雷声。此时不能再做了,只能往家返。在返回途中遇到一条拦水大坝横在我面前,就心想也不能绕远返回啊,或许大堤的水不是很深,我想趟过去,在趟的时候越走水越深。坏了,水都没过膝盖了,这时我想,我身上带的真相传单可别湿了,我就大声说:“真相传单不能湿,一份也不能损失。”这时我就继续往前趟水走,水越走越深,最后水到胸了,在上坡时因水底有冰又陡又滑,上了两次都没上去,这时我就求师父加持弟子一定要上去,就又往上使劲,我这一使劲手就抓住了一把蒿子杆上去了,这是师父给我的力量。上来后,我冒着大雨艰难的行走了几十里的路到家后,衣裤全湿透了,進屋时,雨水顺着裤腿往下流。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赶紧拿出传单查看,发现只有两份湿了点边儿(不影响发放),其它的都一点没湿。我知道是师父把真相传单保护下来了。
本地由于做资料的人少,资料越来越缺,我们要等十多天才能拿到资料,而且数量有限。为配合整体需要,我和妻子商量配合本地同修做资料。同修把《九评》等真相资料和包括大法书籍打印完送过来,我和妻子负责装订,供给我们本地和其它地区同修用。
邪恶迫害 迷途知返 再精進
零六年春天,我在制作《转法轮》时,被突如其来的恶警非法抄家,随后我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我虽身在邪恶的黑窝中,但我深知自己的使命。我见人就讲大法真相,進来一个刑事犯我就讲一个,大多数都给讲退了。名单我怕记不住,我费了好大劲找来一个曲别针,把三退好的名单刻写在墙角的暗处,等找机会传带出去。最后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冤判我七年刑(后改判六年)。
没过多久,恶人又把我送到某某监狱迫害。这里关押了有二百多名刑事犯人,还包括有本地一名和外地两名同修在内。我和这三名同修说,我们一起讲真相,劝三退,发正念,他们都同意,我们四名同修配合的很好,在这个监区一年时间里退了百分之八十的人。特别是我们本地这名同修做的非常好,他能和外面同修联系上,能把我们三退名单送出去。
在狱中的第四年,周永康窜到我被非法关押的监狱,恶警强制“转化”我们,我被四个刑事犯(恶警派来的)关在一屋里,整天不让我睡觉,在我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打击下,我迫于压力,加之对师对法的坚信不够,我当时就感觉自己对师父对大法犯下了大罪……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的精神垮掉了。从黑窝回来后,我一直精進不起来,时间过去了大概一年多的光景,我家乡的A同修跟我取得联系,她就在那呆呆的站着看着我,我没答理她,去办事了。等我办完事回来,我看到她还在刚才那地方站着等我,我心想,同修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让我能从新振作起来溶入整体吗,同修的真诚打动了我,我走到她跟前说,等我把东西送回家我和你一起去。
从这以后,我逐渐的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真的精進起来了,也和同修们形成整体了,坚持每天做三件事。我们经常在一起配合的一共有几个同修(其中一名同修开车),主要做的项目是下乡去发小册子、挂条幅、展板、树挂和张贴不干胶等。在证实法救度众生的过程中,我们都在默默的做着,同修们的正念都很强,没怕心,一直都配合的很好。
修去人心 加大力度传真救人
在整体配合中,我的心性提高很快。有一次,我们下乡挂条幅和几个大展板,当时我和A同修主张挂省道公路两边,B和C同修却挂到乡路两边,我当时有些看不惯了,心想人多的地方你不挂,往人少的地方挂,然后问同修你怎么挂这?同修没说什么。过几天我去看时,省道公路边展板都不在了,而其它的都在。我这时就意识到,不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太自我了。对同修产生了埋怨之心,做事基点不对,让邪恶钻了空子。我们每次去做资料,都提前发正念,也告诉在家同修帮发正念,上车时发正念、背法,回来时还要发正念。同时在挂完条幅、横幅和展板后,过几天我都要去看看,有不足的地方下次改進。
有一次,冬天天气非常冷,我们到八十公里外的村子去发资料,这个村有八、九里长。下车后我们分头行动,那天我心态有点急,因为少来一个同修,人手不够。按约定我从东向西做,他们从西头开始做,由于他们不熟悉地形,他们做到一半的时候,中间有一百米的空地,他们以为完事了,就在那等我。我把带的一百份都做完了,就又拿第二兜资料又去做,A同修来电话,让我快点回去,说他们太冷了,冻哆嗦了。他这么一说,我就不爱听了,我这边这么忙,你们却冻的不行了。
同修们等了一个半小时后,等我到他们跟前时,A说给:“我们冻成这样,咱们回去再说。”当时我很不理解,我告诉你们往东做,你们不做,还生我的气。又到一个村子时,我说:“A从西往东做,我和C同修从东往西做。”他们做完后,A同修在那等着,C同修来接我,问我还有多少?我说还有三、四十本,他说你给我点,我就给他抓了一把,等我给他时,我看到他在用冻的瑟瑟发抖的手接过资料,我急忙问他:“怎么了?”他说:“冻的。”这时我心里才感到歉意,但还是埋怨同修一句,我说我让你们往东做,你们不走却在那等着。他说走过去了没有住户,我愣了一下,知道这是我的错,没有和他们说清楚,有一百多米长的地方根本没有人家,让他们白走了,使同修受冻,还怨同修。
过后,A同修和妻子抱怨把他们冻的够呛,说我却自己贪功不早回来。但通过学法,向内找,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我找到了证实自己的心,埋怨心,遇事不稳等人心。做事没有站在法的基点上想问题,不能被人心所带动,不断在法上提高,才能整体配合好。
我们整体下乡做资料时,我们每个同修都能独当一面,每个人管一到两个屯。有几次我回来发正念时天目看到,每个屯做了多少本资料都能显现出来,还看到每份资料放着金光,同时还看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条幅都放着金光。每个条幅都有两个或四个神童保护着,有的上面两个,下面两个,有的只有在下面有两个。条幅和展板在另外空间看都是层层、层层的相同的条幅和展板,有时看到神童拿着宝剑快速的在天上飞,神凤也在空中飞翔。
近几年,我和妻子就在我市的整个郊区和附近村屯边缘发真相资料。由于发资料数量多,有时不够用,有一次我去找A同修去想多要些真相资料,A同修很严厉的说:“我给你的资料就够多的了,我每次做的资料都给你一半你还嫌少,你自己不想办法,什么都靠别人。”这话当时我听着很不中听,我当时没吱声,但内心气的都要炸了,真不是滋味。回头又一想,是啊!我拿了一半还嫌少,那别的同修够不够用啊?后来我想,别老依赖同修,自己也想想办法。于是,我就和妻子想买喷漆和记号笔,再增加做这个项目。但我又一想,我字写的不好,这个项目适合我做吗?恐怕做不来啊,就这样想着,突然我耳边听到“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1]我知道这又是师父在点我,帮我消去内心的疑惑,让我破除了后天形成的“做不来”的观念,我欢喜之余,便坚定了做这个项目的信心,这样我们除了发资料还增加了做喷字的项目了。
有一次A同修对我说:“你买个摩托车吧,步行太累也太慢,摩托车多方便。”我当时没当回事,心想我也不会骑,可又一想同修说的也对,有摩托车更方便。第二天就从亲戚那里找来一辆摩托车,并找个空地练了四圈,就学会了。有一次发正念时,我看到摩托车展开双臂载着我俩飞翔在另外空间,还看到凡是摩托车走过的地方留下的车印都是金光。
交通工具有了,做起资料来就方便多了。这几年来,我和妻子就这样的做着,不知走了多少的村屯,不知翻越过多少座山。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三日师父的生日,我和妻子说:“今天是师父的生日,我们去咱这儿最高的山去做真相吧?”她同意了。我们带着两罐自喷漆和几十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干胶。来到山上后,我俩分头行动,大概一个多小时山上就做完了。但妻子还剩十多份不干胶,我剩了一点自喷漆,我俩还想都把它们做完,就往山下走,边走边寻找能做的地方。下山后,我们看到一处往小山村里去的主路两旁都是树,我俩就先把余下的不干胶都张贴完,剩下的一点喷漆往一棵椴树上写“法轮大法好”可就差一个“好”字漆没有了,这时我就求师父让我把“好”字写完。我一按自喷漆按钮奇迹出现了,漆又有了!喷完“好”字后,我和妻子赶紧说谢谢师父!回到家后发正念,我天目看到这棵椴树是一个男子,在给我下跪,我说你不用给我跪,你去给大法师父跪吧,他就去给师父下跪了。接着又看到一幕,在山上我写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正面跪着十多个人,最高的有两人高,其余的高低不等,我知道这些生命都明真相得福报了,都得救了。
有一年秋天,我和妻子去十多里外的乡屯做资料,快到地时摩托车一下熄火了,我一看油表没油了,好在距加油站也就六、七十米远,我俩推着摩托车来到加油站,工作人员说:“你们明天来吧,两个加油桶今天被人借走了(摩托车不允许用油枪加油)。”没办法,我和妻子说,你在这发正念,我先去做资料去。等我做完资料回来后对妻子说,咱俩求师父给摩托车加油吧,于是我们就静下来默默的求师父给车加油,过了一会儿,我就试着启动摩托车,这时车一下就启动了,而且还看到摩托车油表的指针还在往上升,我俩高兴的赶紧骑着摩托车往家返,到家后,我俩对着师父的法像双手合十说:“谢谢师父!”
去年同修给我拿来三百多个条幅,我想这么多我怎么挂啊?就给师父上香,求师父加持。我和妻子就按计划好的地点挂在四米高的地方,挂完过几天去看一个都没少。
现在我们就是按着师父说的:“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2]在下乡的路边、山边、地边挂条幅和树挂(树挂是用光盘做的真相语句),在适合的电线杆都喷上真相字和贴上不干胶,不干胶怕贴的不牢,就用胶带上下各缠一道加固。自从《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发表后,以前做完的村屯我又铺一遍,每屯十多本《九评》和《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资料少时带几十份,多时带二百多份。有时我带五六百份不干胶,自己坐车走几十里地下车,再步行往回做,从早七点多出发,到下午三四点钟回来,象挂条幅、喷字和树挂,我和妻子就骑摩托车去。
回想我二十多年的修炼历程,从一个嗜酒如命,脾气不好,自私自利的人,通过学大法,转变为遇事能先考虑别人,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不但身体无病一身轻,而且家族和睦,周围亲戚朋友也都转变对我的看法了。这都是修大法给我带来的巨大转变。在我经历被迫害那些年,生命几乎走到了最危险的边缘时,师父都没有放弃我,慈悲指引我做错了走回来;在我作证实法救众生过程中,师父又都时时刻刻呵护着我,点悟着我,为我化解危险。弟子无法用语言来感谢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我只有好好修自己,同化大法,和同修形成整体,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愿,才能对得起师父,对得起同修与自己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