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偌大的一个小区,也只留一个進出口,片警、居委会、物业和保安公司联合守卫,每班六、七个人,二十四小时轮流值勤。每家发一张通行证,两天只允许一人次出去采购食品,回来还测体温实名登记,晚上七点半以后基本上就不让出门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象一记猛锤,狠狠的敲醒了不精進的我,使我意识到旧势力淘汰众生的劫难已到,同时也悟到这正是我们这些不精進的弟子们弥补过错,抓紧时间救度众生的一次好机会,我不能再吊儿郎当的懈怠了。
我家是资料点,十几年来我一直供应着同修们的真相资料。过年期间,我照常准备了大量的资料,准备年后给同修们送去。这突然的半封闭,打乱了我们救度众生的安排。我现在供应的几位同修,大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位过年去女儿家被堵在那里回不来了,一位不知什么原因,在约定的时间地点没来取资料,因没有她的电话也无法联系。另一位是经商的同修,家不在市区,我不知他家地址,他是不定期来我这里取资料,不过,除我这他还有另外的供应渠道。只有一位同修我们还能正常的来往。另一位就是我八十五岁的老母亲了,她与我住在一起,只能在本小区做了。
在这期间师父又给我安排了一位很精進的同修。平时他在别处取资料,因疫情断了资料的来源,他来我这里取了。因突然疫情,打印好的资料暂时不适合当前的形势,先放一放了。当时明慧相关的成品资料还没出来,我就自己排版编辑了明慧网有关疫情和九字真言小故事的小册子,用明慧网的平安卡片作封皮,又设计了几个精美的封皮,及时的打印出来大面积散发。后来明慧的资料出来后我就大量的做明慧的资料了。
一、突破家庭关
我是单亲家庭,在女儿少年时我曾被中共绑架,在黑窝里被迫害关押了半年。这给孩子心灵中造成的创伤是很大的。她虽然听过法,但没有真正走入修炼,不过很支持我修炼,也从未阻碍过我救度众生,并且还常替我传递资料。但我每次出门讲真相她都会提心吊胆,生怕我出事(是我安逸心太重,太懈怠造成的),直到平安到家她才放心。这次疫情出现了,我要出去救人,她却阻挡了。当然她不会担心我染疫,她知道炼功人不会得病。她所担心的是共产党现在已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了。外面没有行人,到处是维稳的便衣警察。她怕的是我修炼状态不好,会出事。要我在家好好学法调整好了再出去。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调整应该是在救度众生,做好三件事中提高上来,而不是闭门在家学法。我理解她,所以也不去与她争,就默默发正念:解体阻碍我救度众生的一切邪恶因素。这样本来她想贮存食物要占用出门的机会由于种种原因取消了,绝大多数出门的机会都留给了我去救人。
二、对摄像头的认识
走出家门,我首先要突破的关就是摄像头的问题。一开始我对摄像头的监控是没有概念的。后来同修们谈论的多了,又加上马路上、小区里大量的装了摄像头,并且我楼下的摄像头正对着我门口,派出所警察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对我录了像。我渐渐的对摄像头产生了戒备心,发资料时尽量避开摄像头。现在疫情来了,小区進不去了,路上行人也戴着口罩行色匆匆。怕染疫,根本不敢跟陌生人说话。我看到马路边上停放的一辆辆私家车。无论是市区的主干道的辅道(自行车道)上,还是通向各小区的小马路上,到处都停满了私家车,侵占了自行车道的一半位置。而无论辅道还是小马路上也到处都装满了摄像头,二、三十米就有一个。有的地方正反两个方向都有。
我决定在路边的汽车上投放真相资料。因为在疫情期间行人很少,连拾荒者也被封在家里了。我发的资料几乎都是关于疫情的大册子,封皮都用彩喷纸与双面铜版纸制作,用透明塑料袋密封好,大多数正面朝上放在车挡风玻璃上,精美漂亮,又是有关疫情的,人都应该感兴趣。
关于摄像头师尊讲过:“大家都知道,中国大陆的产品在全世界人们心目中是最糟糕的,是不是?我听说那摄像头,安上去一千个,五百个都不好使,(众笑、鼓掌)刚把那个弄好了,那边又坏了。它那个质量,它那些东西,再加上人浮于事,反正中共邪党干什么事都是糗事”[1]。师父还告诉我们:“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2]
从另一个角度讲,摄像头是由人类这一层物质空间的分子构成的,而我们修炼人的身体分子成份将由另外空间采集的高能量物质代替,人的东西怎么能对神起作用呢?并且师父的法讲的这么明,我再对摄像头顾虑其实就是不想褪去人的壳,走向神。是在我骨子里还有不信师不信法的因素,这正是我要清除的。法理上虽然明白了,但在马路的主干道的辅路上投放资料时(那里摄像头非常密集),我的思想业还是时不时的冒出来,我就不停的发正念排斥它,消灭它。往往都是在家里想着去哪发资料时有怕心,不愿去。但只要我坚定的走出门去发,就正念越来越足,最后就象入无人之境,无论身边有没有人经过或看见也都很坦然。但也不都是每次都这样。
有一次,我在通往一个小区的路上发资料,不知何故,突然心中一阵恐惧袭来,怕的因素竟然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紧张感。按照过去惯例,我会立刻停做,回家发正念。但此刻我没有被此状况所动: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立刻不停的发正念,但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我背着师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3]。“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4]
我审视自己的动机有没有不纯的地方,同时正告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大法弟子在救度众生,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任何生命都不允许干扰,谁干扰谁是罪,必须彻底清除。就这样我发着正念顺利的发完了资料。
因出门的机会少,我很珍惜每一次机会。我再次打破的是我平时送资料就不去发资料的习惯。那次我去给老阿姨送资料,除了给她的整包资料外,我还准备了自己回来路上要发的资料。到了阿姨小区门口,我给她打电话让她出来接,我接连打了三次电话,都没人接(没提前给她约好,过去都是我直接送到她家里。),我带着这么多资料还发不发?我犹豫了一下,立刻正念升起,发!这样我顺利的发完了资料。
三、破除对警察、居委会人员的观念
还有一个突破的就是我对警察、居委会人员的观念。在中共流氓集团二十多年的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中,这些人起到了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急先锋作用,天长日久,心中不由自主的把他们放在了救度众生的对立面上,而没有把他们当作是被迫害的众生一员。
刚开始封闭管理的第一天,那时管的还不是太严,我和孩子结伴出去,回来时在门口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警制棉服的年轻男子正对着一个居民大声呵斥,态度蛮横、恶劣。孩子说那人是个警察。因为门口保安穿的衣服也是类似颜色,我竟没认出来。以后我每次出门都会遇到他,无论是中午,还是傍晚或其它时间段,我心里不免有些腻歪。孩子说他们每个人负责一个小区,哪个小区有瘟疫了,哪个警察负责,他们都签了责任状的,所以他们才这么认真执守。于是我就发正念清理,不让我每次出门时遇见他。但不管用,我还是每次出门都能看到他守在大门口。我审视自己的心,发现我把关系搞错了。我们之间不是迫害与被迫害的关系,是救度与被救度的关系。我虽然在目前情况下不方便给他们讲真相,但还是要把慈悲留给对方。
那次出门检查進出证的是物业的人,片警背对着我看着外面入门的人。我微笑着与物业的人打招呼:“你们可得保护好自己啊,天天接触这么多的人,太危险了。”听到这话,片警蓦的转过头来,定睛看着我,面无表情。我冲他微微一笑过去了。第二次出门,在门口我没看见片警的身影。检证的是居委会的人。我依然是微笑着打招呼:“你们辛苦了。”她深受感动:“你理解我们就好,理解万岁。很快就会解封的。”我边走边笑道:“我们早盼着这一天呢。”刚出门,一看片警正专注的瞅着我呢,原来他在旁边登记桌旁站着,听见我的声音才扭头瞅我的。在法轮功里我是他们的重点人物,我不知他是否认出来我,但每次遇到,他都非常注意我。
第三次出门检证的正是片警,我依然微笑道:“辛苦了!你们该穿防护服的,这样太危险了。”他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没办法,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我们也盼着早点结束。”
在近期学法中我也有所突破,在这里简单说一下,我修炼二十多年了,说来惭愧,《转法轮》我断断续续的只背了三遍。现在读法,根本就不入心,纯粹走形式。我知道师父是让我背法。我这次采取的方法是:按自然段背,太长的分开背。在手机上先抄写一遍,有了印象了,然后再读一遍或两遍。觉的能背过了,再默写一遍,有错的更正过来,再背一遍,这样个人感觉效果很好,能入心了。
以上是我近期的一段修炼体会,有不对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