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难中 师尊一次次救了我

更新: 2020年11月16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六日】我出生在六十年代,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喜得大法,有幸成为一名法轮大法的修炼者。

得法前,我身体虚弱不堪,年纪轻轻就患上了外痔、神经衰弱症、阑尾炎、低血压(头晕、眼前发黑)、偏头痛、十二指肠炎、附件炎、膝关节痛、肩周炎、痛经、便秘,经常患感冒。每年到了三、四月份,我就出现吊气、全身乏力、说话费劲儿,成天郁郁寡欢,见床就想躺,稍微吃一点冷食,小腹就发胀、打嗝。父母亲想了很多办法,买来人参蒸蛋为我调补,但效果甚微,次年此病照发。尤其是肚子疼,每日三餐疼,饭前疼、饭中疼、饭后疼,父亲从别人那里打听到一个治肚疼的偏方,可以缓解一点儿疼痛。

成家立业后,我的身体并没见好,父亲每年带我去医院输血,还给钱请人代我上班。那时家庭关系很紧张,怨恨公婆待人偏心眼儿,丈夫又嗜烟好赌,撒谎欺骗,站在公婆一边。我把气都撒到了丈夫身上,夫妻互不相让,泪水常常浸湿了枕头。后来身体每况愈下,我感到心灰意冷。

绝处逢生

我们夫妻分居两地,婚后我一直与娘家父母生活在一起。后来父亲下肢膝盖上突生恶疮,疼痛难忍,行动不便。农村的兄嫂有一大家人,需挣钱养家,照顾父亲只有我和母亲,我下了班,就匆匆往家赶,每天就是两点一线。

一九九八年二月,父亲还是离我们去了。亲人的离世让我悲痛不已,身心受到严重的打击,我多次来到父亲坟前,哭诉自己的悲哀,由于思念父亲伤心过度,身体几乎垮掉。那时我真的是万念俱灰,不想活下去了。

恰在此时,我二姨来电话,叫我们去她家玩。母亲也想出去散散心、叙叙旧,我也正逢放暑假,就与母亲坐火车去了千里之外的二姨家。在公园里,第一次见到了正在炼功的二姨。

当天晚上,二姨就向我们母女洪法,叫我们与他们一起炼法轮功,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次日一大早,二姨与姨父就提着录音机去公园炼功了,也没叫上我和母亲。

正在我酣睡之际,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见一位身穿白衬衫的高个男子,正站在卧室的门口,好像在等谁去炼功一样。猛然醒来,我惊喜不已,立即翻身下床,连忙跑到隔壁房间,把刚才做的梦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母亲。于是,我和母亲来到公园炼功点,把刚才发生的事对二姨讲了,她直夸我根基好,是师父见我有炼功的愿望,来接我了。

从那天起,我和母亲得法了,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很快就学会了,二姨与姨父都是辅导员,手把手的纠正我们的动作。我们每天在一起炼功、学法,内心充实、精力旺盛,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那个曾经折磨我的肚疼也神奇的消失了,人也长胖了,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笑容,快乐又回到了我身边。

慈悲的师尊既没收我一分钱,也没喝我一口水,就让我百病全消,我怎能不感激师尊呢!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假期就过去了。临走前,二姨给我们放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像。看着看着,电视机的右下方出现一红一绿两团圆圆的光,我就把看到的奇特景象告诉二姨。二姨高兴的告诉我:你看到法轮了。我听了心里激动不已。

师尊多次救我出险境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党魁江泽民以权代法,在中国掀起了一场对法轮功的政治迫害,我散发资料和讲真相被邪党迫害,遭非法劳教和判刑,且被无理开除公职,在外流离失所多年,多次面临危险,都是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下才走过来的,下面略举两例。

二零一一年,我冤狱期满,当地派出所、司法所、街道、村干部及家人把我接回了家,他们从狱警那儿知道我在黑窝没“转化”,叫我去哪儿要给他们打招呼。因为丈夫在邪党人员的怂恿下,已与我在监狱被迫离婚,我就只有在兄嫂家暂住。回来不久,我就到派出所去落实户口,户籍警告诉我,户口已被迁到某县某镇去了。我说是谁把我的户口迁出去的?他说不知道。

为这事,我立即找到副所长,请他给我个解释。他谎称是我的亲戚把我的户口迁走的。我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法律规定没经本人同意,谁也没权利迁出别人的户口,除了你们能干这种事,还有谁呢?副所长听我这一说,顿时哑口无言。我告诉他:“这里是我的出生地,我活了四十多岁了,谁不知道?我哪儿都不去,你们怎么迁出我户口的,就怎么给我迁回来。”说完,我就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在侄儿的陪同下,又去邻县某镇派出所,叫户籍警帮我查一查,他说有这么个人。在师父的加持下,户口又迁回了当地,几天后,我去派出所领取了新的户口簿。那个副所长见到我,气呼呼的说:“把你的户口迁回来,我还被局长吼了一顿!”至此,我才知道是县公安局长干的坏事。邪恶想把我驱逐本地的阴谋彻底失败了。

此计不成,恶人又心生歹意,不肯善罢罢休。十多天后,我给一位同修打电话,他说:“你还呆在老家干啥?某某同修都急得不得了,叫你赶快过来。”事不宜迟,放下电话,我就给嫂子打声招呼,坐车就去了同修家。

派出所副所长从我家人那儿知道了我的行踪,就一反常态,很客气的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把旧的户口簿交回派出所存档,也不追问我去了哪里,只是一个劲儿的催我回家。我不知是计,就搭上私人公交车,直奔老家。途中,那个副所长又问我车走到哪儿了?叫我不要回兄嫂那儿了,直接到派出所。

来到镇上,“防邪办”(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一个小伙子正在办公室里候着,见我来了,拿起电话神秘的说了句:“她(指我)来了。”我一听,觉的有点蹊跷,这立刻引起了我的警惕。

不一会儿,有人叫我去派出所办公室。只见副所长、防邪办的主任及镇书记早已坐在里面,他们伪善的对我说:“你断保五年,单位是回不去了,我们出几万块钱给你续保,手续办好了,马上就可以领钱;另外还在附近给你安排了一份你满意的工作。单位寝室里的东西也给你折成钱,你签字就可以领。”说完,就把一千元钱摆在桌子上。我说:“现在物价这么高,我房子里的东西不只值这点钱。”我不签,他们催我签,我也不签。

我环顾一下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又進来了人,大概有十多人吧,有镇上的、县上的人,挤满了屋子。其中一人说:“不过,你还要到某某市去‘学习’(即洗脑迫害)一段时间。”我一听就知道他们想把我送進当地洗脑班去迫害。我说:“哪儿我都不去,我要回家。”那人说:“我们这是关心你!”我马上指着外面说:“我不需要你们关心。你们为什么不去关心那些失业下岗、露宿街头的可怜人?”他们见我软硬不吃,就全部撤离到里面院子去开黑会了,听见一人说下午市里要来人。我想这是他们蓄意安排的。

最后他们派了镇上两个女工作人员监视我的行动,连上厕所都不离左右,我跟她们讲真相,她们也不听。随后,我被她们带到“防邪办”(临街),看见排椅上放着两包女人衣服,我想这两名女子是镇上安排准备到洗脑班当陪教,多么可怜啊!

他们吃了午饭后,下午又增加了看守我的人员。只见“防邪办”的那名小伙子也来了,副所长就坐到街对面的门面上假装看手机,那样子如临大敌。

我当时手上也带着儿子刚给的一个老式手机,趁他们开黑会期间,我把自己被派出所扣押的信息打给了哥哥、儿子和侄儿,让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并叫侄儿来接我。

大约两点多钟,师尊安排侄儿来了,他来到我面前,直接对我说:“姑姑,走!”边说边拿上我的包,我们也不理会那些监视的人,径直往前走。不到二十米,就看见镇书记也拿着手机站在不远处的街边上,当时他们就被师尊的法力定住了,傻乎乎的看着我们从他们眼皮下经过。在侄儿的帮助下,迅速离开镇上。

我知道兄嫂家也不能回去了,这时我突然看见前面一辆去外县的公交车正停在十字路口上,知道是师父帮我安排的,我马上说明原委,谢过侄儿,跳上车,远走他乡。

这次真是险中有险,恶人个个手里揣着手机,一个电话,我就很难脱身。要不是师尊加持保护,我是难逃魔掌的。

后来听说我离开不久,派出所的警察就去了兄嫂家非法搜查,结果扑了空。

师父借电视点化脱离险境

我回了一趟娘家。哥哥及侄儿也从外面打工回来了,我本来打算过了年就走的。第二天上午,我侄孙女正倚在床头看少儿动画片,一个人在那看的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我走進屋,与她也一同看了起来。此时,画面上出现了一个机器人及一个小女孩儿与几个小动物正在一片花草地上嬉闹玩耍。只听见那个机器人说:“小兰有危险!小兰有危险!”

我一看画面上,它们没有危险啊(机器人也叫小兰),它说的小兰可是我的化名啊?我想这肯定是师父见我有危险,借电视片在点化我。

果不其然,午后一点多钟,派出所的警察就给我嫂子打电话,说我回来了,他们马上就要到家里来。我知道了,马上便离开了。后来,才知他们监控了我家人的电话。

好险啊,要不是师父慈悲点化和保护,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结语

经历了二十二年的修炼磨砺,磕磕绊绊走到今天,实在不易。但我感到师尊度弟子的更加不容易,如果不是弟子人心重,怎么会被邪恶钻空子施以迫害,从而让师尊费尽苦心。

感谢师尊将我从地狱捞起,并结上法缘,让我成为一名幸运的大法徒!感谢师尊为弟子消除生生世世的业力,为弟子承受和化解魔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