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闯过四次魔难 修好自己多救众生

更新: 2020年01月01日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一月一日】我是一名农村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七岁,二零零六年喜得大法,下面我把自己十三年的修炼体会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闯过四次魔难

二零零九年腊月二十四的一天,我过年回家看望我妈,一不小心在商店门口摔倒了,当时胯骨疼的整个腿筋都要蹦出来了。妹妹(同修)赶忙上前扶我,说你能起来吗?我说能,我就起来了。于是一瘸一拐的往车站走,走到半路,又摔了一跤,来了个重茬,又摔在胯骨上了。妹妹拽我一把,又起来了,我强忍着痛上车。

到了母亲家,炕都上不去了,后来是妹妹把我扶上去的。当时我和妹妹还带了四十多本真相小册子准备去发,妹妹见我这情况,就准备自己一个人出去发,我不放心,仍要和她一起去。妹妹问我能行吗?我说能行,求师父加持,这样,我就走出家门和妹妹一起出去救人了。

第二天,我腿疼的就动弹不了了,上卫生间都得爬着去。到了晚上,我发出一念:“师父啊,明天就是腊月二十七了,孩子们都在家等着我过年呢(丈夫去世的早,家里四个孩子),我不能给大法抹黑啊,让世人看到会说我学大法咋这样了呢?求师父加持我啊!”果然第三天早晨起来就不疼了,我就能下地走了,腿真的不疼了,跟好人一样。

二零一一年四月份种地的时候,我领人干活,回家的路上,腿就不灵活了,不走直道。走到家门口时,还尿裤子了。第二天早晨,我起来炼功,刚站好,就一头扎到桌子下面。我强把住桌子腿站起来,扶着墙走到洗手间洗把脸,我扶着墙又回来炼功。

炼完功,我坐在炕上,西屋邻居让我帮忙看一会儿小孩,说话间,邻居问我:“婶啊,你这嘴咋歪了呢?”我当时还不知道自己嘴啥时候歪了,邻居把我二儿子叫过来了,要把我送到医院,我执意不去,儿子和儿媳二话不说,七手八脚地就把我架到车上,我当时心性上不来,半推半就的就跟着去了。

到了医院,通过检查,医生说我这是脑梗,必须住院,就开始给我打点滴。这过程中,我让孩子把小录音机和书拿到医院。在医院期间,我没有间断学法,还在医院劝退了九个人了,第五天,我就能自己下地去卫生间,第九天,我就出院了。

过后我找到同修,同修把我领到她家,给我放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曲《师父牵着我的手》,把我哭的象个泪人似的,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我的嘴和鼻子里冒出一股如同胶皮烧焦一样的气味,足足冒了一宿,那味儿给我熏的啊!我当时悟到,是师父把我住院期间身上注射的药物毒素排出来了。

吃完早饭,我从同修家走到车站,坐车到家一看,孩子给我买了四百元钱的药。我一粒药也没吃,扔的扔、烧的烧、送人的送人,就连医保卡也让我给烧了。我想我们修炼人没有病,不需要这个,一切都有师父管,有大法管。从此,我的身体完全恢复正常。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我帮儿子上山干活,期间从树上摘下的果实丢了许多,我很心疼,埋怨儿子和儿媳太粗心,又看不惯他俩吃饭花钱大手大脚。干到第五天,从山上回家,我浑身开始起大包,上厕所尿液都是红色,嗓子非常疼痛,一连七天不能吃饭,连喝水都是苦的。腿也是大包,胳膊也是大包,浑身疼痛,躺那起不来,同修就往起扶我。孩子让我去医院,我坚决不去,孩子就把我的兄弟姐妹都请来了。弟弟一手端着水,一手拿着药跟我说,“大姐,你吃药吧,不是不让你炼功,你吃完药,该炼还炼,师父也没说不让你吃药啊!”我自己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是我的情、怨恨心和利益心的执着,让旧势力钻空子了,心想我就不承认,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这样也没吃药,也没去医院,同修不离不弃的帮我发正念,我求师父加持,到任何时候都不承认迫害,我有师父管我,谁也动不了我,通过学法炼功,信师信法,一个多月闯过魔难。

旧势力在病业方面没动了我,又用车撞我。二零一八年十月末,我骑一辆电动车,被一辆小轿车撞翻。当时就把我腿砸到电动车底下,胸趴到车把上,起不来了。司机赶忙把我拽出来,我站起来试试,还能走,膝盖被撞破皮了,司机要送我去医院,说了三次。我跟司机说我有师父,师父会管我的,我不会讹你的,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并给他讲了真相,做了三退。我让司机把撞坏的电动车直过来,告诉他走吧,司机说他今天是碰见活菩萨了,赶忙开着车一溜烟就没影了。

我自己骑着车回家,家住六楼,到家就给儿孙做饭。做完午饭,到下午三点多钟,腿就象气吹似的,眼看着往起肿,我起都起不来了。

第二天,孩子们要送我去医院,我说啥不去,当时同修正在我家帮我发正念,同修站在我这边帮我劝儿媳,结果儿媳急了,跟同修喊起来:“我妈要是瘫在炕上,你来伺候啊?不还得我伺候吗?”就这样,我又被儿女们七手八脚的送到医院,经过检测,膝盖撞裂了,胸部积液。医生见这种情况问我们,咋没让肇事司机过来呢?儿子说,我妈把司机放了,医生说,这心眼好,没讹人,好的快。他们开始给我打点滴,打到第三天,我就闹心、恶心要吐,点滴打了一半,儿媳就把针拔了,办出院手续领我回家了。妹妹(同修)把我接到她家。

第二天,我胸痛难忍,就象扒皮一样疼,疼的躺不下。妹妹就把几个枕头摞高,让我靠在枕头上,再轻轻把每个枕头抽出去,帮我躺下。就这样,半个月,腿还肿着。一天我说:“不管怎么样,我坚定的信师父,就要师父的安排!”话音刚落,瞬间我感觉自己身体“咯噔”一下,一下子就好了,一直到现在一切恢复正常,三件事照做不误。

我明白是我修炼上心性没提高上来,才总被魔难“绊倒”,是慈悲的师父为我承受了。经过这些魔难后,同修见到我说:“大姐,你变了,变得好看了,你的头发咋那么黑呢?黑亮,没有白发了!”

的确,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师父给的,是大法给的,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的心情,只有珍惜这万古机缘,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以报师恩。在实修中,我也找到了自己被旧势力钻空子的私心、利益心、怨恨心、名利情的执著,我会坚决的修掉它们,兑现史前大愿,跟师父回家。

二、每天骑电动三轮车讲真相救人

我每天早晨出门前给师尊上香,求师尊把有缘人送到我身边,让我讲真相救他们,几乎每天上午我都骑电动三轮车讲真相救人。有一天,一路上骑电动车讲真相救人,劝退了几个,往回走时,遇见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士坐在路旁。我下车走上前去问他,你干什么呢?他说:“我想去村里找村干部要点生活费,走不动了,坐这儿歇着呢。我没有钱,司机也不拉我,从昨晚上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呢!”我当时把自己买的瓜给他吃,又去给他买了两张饼,他一直说谢谢。我说:“没有大法师父救我,没有大法教我做人,我今天做不到,大法师父让我做最好的人。”我就把天灭中共的真相讲给了他,问他戴过红领巾入过团吗?他说戴过红领巾团也入过。我说,给你起个化名,退出团队保平安吧,他很自然的同意了。我还送给他一个护身符,让他念上面的“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又骑电动车送他到村里去,他拿着护身符念了一路。

因为他有脑梗,裤子都尿湿了,看来有几天没换了,散发的气味非常熏人,来回二十多里路,把我也熏够呛,车上的坐垫也坐湿了,但我也没嫌弃他,到地方,把他扶下车。他一说话一抬腿,散发的气味更大了,我心想自己要不是学大法,真是做不到。后来过去好几天,车垫子上的那股味儿才散掉。

另一次,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妇女拎了几大包东西往家走,我追上她说:“姐妹,把东西放到我车上,你也上车,我帮你,咱俩顺道。”她怕我要钱,我就赶忙说我不要钱,你上来吧。我就拉着她边给她讲真相边劝三退,一直给她送到家,她听明白真相,欣然的三退了。

又一次,碰见一个五十多岁脑梗后遗症的女士,走路很慢。我骑电动三轮车都过去了,心想:师父,我得救她啊!于是我把电动车停下,等她走过来,让她上车,她很高兴。我跟她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也就是修佛的,你这样的身体,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又跟她讲真相,问她入过党团队吗,她说入过少先队,问她贵姓,她说姓盛,然后起个化名三退了。

还有一次,我和往常一样骑电动三轮车出去讲真相,看到路旁坐一个六十左右的先生,我就下车去给他讲真相,问他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吗?他说听过,我问他三退了吗,他说:“退啥啊,你知道吗?我是公安局的。”我没害怕说:“不管你是哪的,你也得有命啊!”我跟他讲共产党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我说人人要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就好了吗?!他说也是,最后我把他入的党员劝退了。

我的电动车这么多年为我出了很多力,有一次,我上午最多劝退二十八人,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自己一共劝退了多少人。现在更是要精進,我每天学法炼功发正念不误,还负责一些资料点的资料运输,晚上给众生送去真相小册子、《九评》和《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

我每走一处都请师父加持,把有缘人送到我身边得法得救,在师父加持下,做好三件事,多救人。这过程中,我经常用师父的诗词鼓励自己:“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1]。

这些年来我基本上就是用这种形式证实法,早晨出来骑电动三轮车救人,中午回家给孙子孙女做饭,下午和同修学法,遇到问题,能想起自己是修炼人。我还有很多心要修去,在外面,我慈悲耐心的给众生讲真相。回到家,因为对儿孙情重,看不惯他们的生活方式,常有怨恨心冒出来。有一天没忍住,和孙子喊起来了,当时师父的法就出现在我脑海:“小事都过不去,就发脾气,还想长功啊。”[2]真是惭愧。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我与做的好的同修相比还有很大差距,以后要多学法,修心性,修好自己,才能多救众生。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