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沉浮 病魔缠身
我是一个从小体质较差的女子,经常伤风感冒发高烧,胃疼,还有贫血、低血糖,最严重的是会突然人事不知晕倒在地,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家里人很为我担心。可是,当初中读完被要求下乡做体检时,本来贫血的我血色素却又恢复了正常。十六岁那年,无奈只好去了边疆。
在农场,小小年纪就要扬场、扛麻袋,上三级跳,入囤。割豆、割麦、割大草,脱坯,扒麻、除草、刨冻土开水渠,刨小马架子积肥。冬天到森林砍伐树木,都是重体力劳动。有一年被派去修建铁路,在沼泽地建涵洞,站在膝盖深的水里传递建筑材料,收工后,湿淋淋的棉裤放在帐篷里的火炉边上烤干后再穿。有时烤不干也得穿上。一来二去,妇科病、关节病就找上门来了。
几年后被选中作为所谓工农兵学员重新回到了梦寐以求的课堂,毕业后从事了教育工作。八十年代初,结婚生孩子,正赶上实行计划生育,打过两次胎。就此又落下很多毛病。我家离单位远,公交车少,丈夫骑自行车接送我上下班。我坐在自行车后面架子上。冰天雪地,腿冻得凉到膝盖甚至发麻。以后学会骑车去家访时,又连人带车掉到深沟里。脊椎摔歪三节,但当时没有注意,等以后查出来,摔歪的地方已经长死了,治不好了,医生说十年后要瘫痪。
而且普查身体时,又发现患有脑动脉二级硬化,这就是造成我平日头象顶着磨盘一样沉重,右脸发麻的原因,同时还伴有左腿膝盖以下麻木,没有知觉,走路拖一步走一步。另外,还有胃贲门痉挛、慢性肠炎、神经官能症、失眠、妇科病等,最吓人的就是儿时就患有的昏厥症,经常发作,心脏病每年还要住几次院。
那时,每天上班進办公室时,同事们都要观察我的脸色看看怎样,每当我喊不行了,马上就有同事上前把我放在排好的椅子上躺下,然后请医生给扎针,那金针在微微的跳动,豆大的汗珠在脑门上冒出。有时帮我掐我腿上,掐腰部的疼痛部位,我还嫌力度不够,喊着使劲使劲,掐肿了都觉的不够。
在家里,有时半夜突然发作,丈夫上夜班去了,孩子闻听赶紧起来帮我掐患处。
一次我突然难受的忙喊:“我不行了!”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后来家人告诉我,当时我都翻白眼、尿裤子了,脉都几乎没了。丈夫赶紧和孩子一直大声呼唤着我,万幸我活过来了。那些年,丈夫和孩子在家都不敢大声说话,有点大动静,我的头就象要爆炸似的,难受到极点。
我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去大城市医院看过,医生说,你这种内外神经同时疼的现象,医学上很少见,只能越来越严重,顶多吃点药缓解一时,但治不好的。
我被病魔折腾的心灰意冷,看不到前景,产生了轻生的念头。一天清晨,我来到离家不远的火车轨道,只有一个念头:火车来了,我就钻進去,一了百了。这时一位骑自行车的中年人驮着孩子路过,可能见我神情不对,就说:“在这里呆着干啥,回家看看孩子吧!”他一说,我才清醒,是的,孩子在家呢。于是,我离开了铁路回到家。丈夫在做早饭,孩子蹲在院子里玩,他们哪里知道我的心?
炼功学法 百病皆无
就在我痛不欲生时,有位同事就领着我练气功,不久我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这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我刚开始学炼法轮功时,一次大家在小树林炼功。炼到第二套功法抱轮时,我一睁眼,发现自己急速的围着一棵小树飞转,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不是好事,立即停了下来,看看四周,还好,周边二、三十人,大家闭着眼,没人看见我。
一次,在一个炼功场,我亲眼目睹了一位老太太,是辅导员的姨妈,第一次来这里炼功,在炼第五套功法时,老人身体随着炼功音乐旋转起来,正转九次,反转九次,连坐的垫子都一起转,炼功音乐快停时,旋转速度才慢下来。现场有百余人都见证了这个奇迹。
一天我领着儿子到教师進修学校看师父讲法录像,正看着呢,突然听到我的后背脊椎“咔”的一声响,我回头看看,后边是墙,没有人,可我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后背发出的声音。自那时起我惊喜的发现,我的后背再也不疼了。医生说我将来要瘫痪的断言也就失灵了。
那顽固的神经痛、失眠,那恐怖的昏厥症,还有腿麻木、右脸麻、头顶上的磨盘似的现象也不翼而飞,其它,什么心脏病、妇科病、贫血、低血压更早就没影了,胃吃啥都行,都香。
我这个拖着腿走路的人,竟然能跑着上下楼梯了。每当看到我健步如飞,婆婆就会情不自禁感叹:“看,走路嗖嗖的!”感恩师尊重塑了一个全新的我!
身心健康 众生受益
我每天早起去炼功点炼功,晚上去小组学法。
身体好了,能承担家务了,也能精神饱满的做好本职工作。那年我担任初一班主任,让学生轮流主持班会,周末领着学生去郊外野餐,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的。后来在教育中心全体老师年终总结会上谈体会,还应邀到技校去做报告,我告诉技校老师们,我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功,有了强健的身体和充沛的精力才有可能搞好教学。
因教学成绩卓著,我被调到高中担任高中班主任,后来负责高三的文科班教学。文科班只有三个考大学指标,其余的是因为理科成绩不好才改为学文科的。我教的班级原来语文平均分全校最低,也低于全区平均分。我主动给学生做辅导,在高考时,平均分与重点班相比,仅差零点几分,高于全区平均分。为此立了三等功。
后来担任三个班的教学任务。担任这么繁重的教学任务在以前根本不可想象。
那年公公去世,为照顾老人我们就搬到婆婆家住。婆婆家离我们学校很远,冬天顶着西北风,骑自行车简直寸步难行,这要在修炼大法前连想都别想。修炼后,早上两点我就起床,把炉子火点上,烧热炕,烧水、做饭,炒菜。然后带上饭,在蒙蒙黑夜中,骑车去炼功点。炼完功骑上车奔赴学校,天刚亮,我已经進教室给学生辅导高考课业,晚上又顶着月亮去炼功点集体学法。到家已经快九点了。也不累。收拾洗漱完倒下就睡着了。
在校工作之余,我看《转法轮》。对桌的同事问:“你看什么书呢?借我看看。”于是我把书递给了她。第二天一上班,同事就把书还给我,高兴的说她也要请一本《转法轮》。我很惊奇,原来,她看了书后,早上一起床,发现眼睛里磨的难受的现象没有了。以后她也走入了修炼,在打坐时,看见眼眉前呼呼的冒出一束束的紫光,她说:“这真是本宝书啊!”
修炼路上 处处神迹
师父说:“一人炼功,别人要受益的。”[1]我周边很多人都受益匪浅。我们炼功点来了个新学员,她说,自己得了乳腺癌,已晚期,扩散了,两只胳膊上都是疙瘩,已经离死期不远了。就在她绝望时,医院里有个大夫告诉她:“你去炼法轮功吧。”于是她就找了个炼功场所。没想到,只炼了四天她就好了。她在家里收拾家务,把两年自己没干的活都捡起来了,洗了所有的床单被褥罩,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她老伴看见她的变化,很支持她修炼。一天老伴上仓房顶上拿东西,一不小心,从仓房上掉了下来。六十多岁的人了,可啥事没有,从此也走進了大法修炼。
炼功点有个老太太,曾经瘫痪在床。他的女婿是進修学校的,负责给我们播放师父讲法录像。他把《转法轮》给老太太送过去。老太太还没怎么看呢,就能下地了,能自己动手做饭了,炒菜时,油锅里的两粒花椒粒蹦到两只眼睛里,结果,患眼疾的眼睛也好了。
一次我亲眼看到:一个老太太被一个穿军服的男士和一位女士架進课堂里来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一年后我们在小学操场上分小组交流时,一位老太太谈到某月某日被儿女架進课堂看录像,我才想起来,这位老人就是那天我看到的被一男一女架進教室的老太太,可眼前的她走路却轻飘飘的!她一个字不识,却抄下了《转法轮卷二》,而且每个字工工整整的。
有一年冬天,晚上我们借用幼儿园的屋子学法。一次,辅导员来了,往兜里掏钥匙,哎呀,钥匙忘带了。学法时间快到了,再赶回去拿也来不及。此时,我顺手把自己的自行车钥匙递给他。辅导员毫不迟疑,把我的车钥匙插進了门锁孔里,只听“咔”一声,门开了!大家很开心,没有耽误学法。
一九九九年黑色的“七·二零”到来,对善良的大法修炼人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人们被一言堂的中共谎言所欺骗,对修炼“真善忍”噤若寒蝉。
我第一次被非法关押出来后,学校告知我不能再上讲台。同时家人被告知要看住我不让我進京。我已经和同修说好去北京上访,也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家人告诉让退掉票。家人把票退掉后,放心了,呼呼大睡了。
我立刻通知同修我马上过去。当我披上衣服,蹬上鞋,挎着包,往外跑,跑到大马路边时,同时就有三辆出租车过来,我跳上一辆奔向同修家,会合后又换乘出租车,直奔火车站,我买到了進京的火车票,跳上车不一会,车就开动了。
在北京遇到一位同修,带来了一个五岁的小同修。之前,这位小同修的妈妈曾经被从家中绑架。看到妈妈被绑架了,她不哭不闹。爸爸每天上班,她自己在家。一个月后,妈妈回家了。妈妈问她:“这一个月,谁照顾你啊?”她告诉妈妈说:“有师父,还有天上的仙女妈妈来家陪着我玩。”她说,“爸爸不修炼,就没跟爸爸说。”爸爸得知后,非常惊讶,在那疯狂打压的岁月也走入大法修炼。
“七·二零”后,我遭到邪党多次非法关押,遭受过酷刑折磨。一次被抓進黑窝,两胳膊被绑起来吊到厕所房顶的水管上上大挂,同时用冷水管如高压水枪一样往我脸上喷水,不能用鼻子呼吸,张嘴呼吸水就喷到嘴里……
还有其它酷刑,这方面的事就不多写了。无论在看守所还是在监狱中,即使是在酷刑折磨中也多次出现过神迹。篇幅有限,以后有适当机会再详述。
回顾这二十多年来,我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走進了修炼,走在了返本归真的路上,修炼路上神迹无数,除了我自己经历的,有我目睹的、听到的,还有更多的我不知道的。凡是真修者,在人人身上都有神迹显现。
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被师父重塑、洗净。这中间,历经神迹,历尽魔难,沐浴在佛恩浩荡下,这是我生生世世盼来的荣幸!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