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领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一位刚从外单位调来的年青人听信了邪党谎言,就在办公室楼的通道上大喊大叫,还骂法轮功。此时,处长从办公室冲出来,对他厉声的吼道:“给我闭嘴,回你办公室,懂什么?”
当时空气凝结了,大家沉闷的看着我,不知谁小声的说了一声:运动又开始了。一会我被六一零和国安绑架了。后来听同事说,我被绑架后,领导和同事们向他讲叙了我修炼前后的情况,及各方面的变化。此后此人对我非常的尊敬,也选择了美好的未来,也得了福报。
七二零的当晚,领导亲自到被关押处为我送晚餐,并向警察说:她是个好人,在工作上帮了领导的许多忙,非常的尽职尽责、任劳任怨,不图报酬,确确实实原来的身体特别差,是炼法轮功炼好的。
九九年九月我進京上访,半路上被劫持、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天看守所的一名干部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问:这里有没有人打你或者什么的?如果有请告诉我。因为你领导找了我,要求照顾好你。看来你这人不错,在这种大形势下,谁敢这样啊!
一位朋友告诉我:你们领导真好,我们好几桌人在那里打麻将。有人问他:你们处某某被关了,怎么回事?领导说:唉!这人特别好,善良、真诚、善解人意、肯帮人,因身体太差,确实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因此,头脑太固执,要上京去说理。朋友说,在那样的场合下,他还替你说话。
九九年年底,我处有两个“三八红旗手”的名额,评比会上,各组为争夺这两个名额而争吵不休。领导说:有什么争的呢?我看谁都不够格,只有某某某、某某两位炼“法轮功”的才够格,可惜!上级有令不许评她们。
一次“六一零”把处领导和法轮功学员弄到一起开会,按上级命令,要我们写保证书不上京上访。我们不写,向他们讲真相,讲道理,讲法律,讲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也不违法,这样反复的讲,“六一零”的人说,没办法是上级的命令。我们相持了很长时间,处领导看我们这样僵持着就急了突然冒出道:某某、某某某(指我们),别说了,你们不懂吗?政府说杀人不犯法就不犯法;说你说话犯法,你说话就是犯法。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诧,齐刷刷的向他看去。他常在许多场合下都说过:“如果都来学法轮功,我们的工作就好做了。”
二、我的同事
“七二零”以前,我处有八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六人都参加过师父亲授的传功讲法班。修炼之后,正如师父讲的一个例子那样:“这些职工学了你们法轮大法之后,早来晚走,兢兢业业的干活,领导分派什么活儿从来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争了。”[1]我们身体上的变化,思想上的升华,各个方面的表现,这是有目共睹的,从这些方面的变好,都知道是炼功之后所出现的,为此,在他们心中都有一杆秤。
“六一零”为了防止我们上访,不准我们回家,上级要求必须是一名党组长和班组长看管。一天上午,邪党的组长拿鸡毛当令箭,厉声厉色的训责我,我心平气和的说:我们是同办公室的,我的一切你不是不知道,国家允许炼的时候,你见人常说:某某的身体全靠炼法轮功炼好的,身体好了人也变得温和好看了。今天你怎么啦?你真会见风使舵呀!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做不到涌泉相报,可我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更何况,师父对我有伟大慈悲的洪恩,师父不求我的回报,只要求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好人能说谎话吗?为了你好,劝你少说点不该说的。他突然象着了魔似的大叫:“党叫干啥就干啥,要和中央保持一致……”越说越来劲,声音越来越高,如魔附体般吼道:“你在办公室天天骂党……”此时,我的声音也相应提高道:你无中生有,班组长见状急了,对着他说:你怎么乱来了,乱七八糟胡说些啥?领导没有叫我们这样,只是看着不“出事”而已。
几个小组的同事闻声围了过来,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责他:“你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是什么德性,她是怎样的人,全处的人都清楚!”“你有她好吗?”“不愧是个X宝宝”(平时人们给他取的绰号)等等。同室的一位同事(是一位中共老干部的儿子,知道许多邪党内部的丑事),指着他说:“你的心太坏了,某某(指我)从来没有说过共产(邪)党什么,天天骂共产(邪)党的是我,你不明摆着是落井下石吗?你不看看你自己,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全组的人都不喜欢你,搞活动都不要你参加,还是她替你说好话,叫大家不要这样对待你,大家一起是缘份,劝大家珍惜。你真是忘恩负义之人……”
九九年来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工作几个月后,她对我说:某某老师,和你相处中使我思考问题,在大学里读书时对法轮功一点不了解,只能听电视的,不过我也不太关心这事。几个月来,我从你和某某某的身上看到了法轮功不象政府说的那样。为此,我才去思考这个问题。我发现每天翻来复去宣传的就是几句,没有新内容,说的也空洞政治式的口号。学文科的人都懂得写文章要生动,必须有具体的事实,问题的细节一定要描述清楚,一个群体不能以个别现象来说明问题,必须要大量的、身边随处可见到的,才具有说服力。另外,全国有这么多人来学,尤其是有这么多高知识人才来学,其中必有可取之处,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反正我不会盲目的听信的。我说:你有头脑。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判刑三年。那时,丈夫下岗,孩子正在上大学,这一下全家失去了生活来源。在牢里,全组同仁给我写了一封信,大意是:我们全组人员牵挂着你,想着你在时的情景,没你,小组失去了往日轻轻松松愉快的工作气氛,现在全组死气沉沉闷得慌,不知往日的欢乐是否会再来。另外,你目前的处境,使全体同事为此而担忧。你是你们家唯一的生活来源,某老师(指我丈夫)下岗,孩子上学,这三年你们怎么过呢?因此,全体同事商量决定:大家自愿出钱让你们渡过这几年的难关……
收到此信,我为他们不怕受牵连,无畏的精神,伟大的善举而落泪,为他们能分辨是非善恶,为他们能在这恶劣的环境下选择帮助大法弟子的大善之行而高兴流泪。当然,我不会收这笔钱,他们的心领了。此信也感动了狱警,为此,他们没有向我施加暴力。
三、我的领居
从“七二零”开始,我常受到派出所、街道、社区、国安的骚扰。尤其是从监狱回来后,每天都有一大群人来骚扰,每次来都受到邻居的阻挡。
一次片警对我说:“你真会收买人啊!”“收买谁?”“我们每次去你那儿,你们那里几个老太婆拦着我们评理,说谁好谁歹,人们自有一杆秤。说:你们全家都是好人。公用的厕所、过道里的灯泡、全是你们承包了,公共卫生也是你们打扫,厕所堵了,也是你们用手去掏通的。免费辅导她们孙子的功课。有时她们还吵我们说,那么多坏人,吸毒者,小偷,卖粉的,卖淫的……不去管,却要管这样的好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所以,在我坐牢期间,孩子出国進修,片警没有阻扰。
我们住的是工厂旧房,是贫民区,吸毒、偷盗等等乱七八糟的事都比较多。五家人共用一个厕所、共用通道,那四家中的老人、男主人均已去世,老太太带着孙子无文化,所以无能力管孙子的学习,我主要辅导她们孙子的作文、外语,丈夫辅导数学,从没有收过一分钱。老人们遇到大小难事或半夜生病住院时,我们都会伸出热情的双手。所以,邻里相处非常好。不过这一切都是受师尊的教导而为。
四、我的叔叔
我叔叔是老家里的老干部,干邪党书记工作几十年。一天,在公社干部会上,宣读中央的指示,有关诬陷法轮功的事。会上叔叔站出来说:你们说的,我没有看见。但是从我侄女的身上看到法轮功是好的,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就看事实。我侄女过去来看婆婆时,随时身上带着各种类型的药,大把大把的吃,脸青白青白的,说话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样子,脸老僵僵的(方言)难看死了。现在是红光满面,白里透红,说话中气足了,动作麻利、走路生风,那个筲箕背(方言)不见了,人显得高了一节,也年轻了许多。
二零零四年从牢里出来,我去看望叔叔,也向老家的乡亲们讲真相,每个院子的乡亲都非常热情的接待,我的情况他们都知道了,也知道我为什么而坐牢。因叔叔的原因,讲真相非常顺利,遇到一些感人的事。在此举一个小例:
我去一个小院,全家人都出来热情的接待,一位一米八几高的男主人出来,立即紧紧的握住我双手说:“欢迎,欢迎,你的情况你叔叔早已告诉了我们。”说着说着声音变调了,激动、低沉而哽咽的说:“你吃苦了,你为我们吃苦受罪了。”然后就说不下去了,只是流泪。不知为什么,我被这种突然出现的情景而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也跟着流泪。
后来听叔叔说:此人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因为出身问题,被邪党迫害得很惨,坐过牢,挨过斗,和老婆长期飘流在外,也是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的罪。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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