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正念除恶
前年刚進十月,一天傍晚,我坐在床上发正念,发完正念后,我一睁眼,不知道咋的,我坐在地上了,我爬起来,准备给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老伴儿做饭。
这时A同修来了,她一進门看见我的模样,她吃惊的问我:“婶子,您咋了,哪不舒服?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我摆摆手说:“我没事,你挺忙的,你回去吧。”
A同修有些不放心,我就把她送出了家门。我回手刚关上门,我就觉的胸口一阵儿难受。突然,从口中向外喷吐红呼呼的血水,哗哗的,大口大口的喷吐,得有一小桶的血水。
在里屋躺在床上的老伴儿听到声音,他光着半截身子推着车子出来了,他看到满地的血水,吓得哭了,他哆嗦的说:“梅啊,你咋的了,你不要紧吧?给儿子打电话叫他回来吧!”
我捂着胸口对老伴儿说:“没事,不要紧,别害怕,我躺一会儿就好了。”我和老伴儿拉着手,互相搀扶着,一起推着车子回到里屋,我把老伴儿扶上床躺下。
我对老伴儿说:“我给你拿好尿壶,旁边放了个小桶,满了你就倒桶里,我得睡一会儿啦。”我话刚一说完,身子就向后一仰,倒在床上了。紧接着,我就看到我自己飞起来了,我在空中飘荡着,一会儿,我飘到一片棉花地旁边。我看到已经过世的嫂子正在路边摘棉花。我想:嫂子是过世的人,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得回去。接着我又飘回来了,我刚躺下,正好是午夜十二点的铃声响了。
我爬起来发正念,我在发正念中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身着黑色道袍的老道,他手里拿着一个拂尘,他扬起拂尘恶狠狠的冲着我的头往下一甩。我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我赶紧大声喊:“师父,师父,救我,快救我!”
这时我看到墙上挂的《誓约图》闪闪发光,天神从画上纷纷走下来了,师尊派天神来帮助我消灭恶人,我身穿白长衫和黑袍老道厮打。老道那边也增加许多黑衣人,双方打的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就好象当年宋朝的杨家将大战“雁门关”的场面,最终我方占领山顶,旗开得胜,彻底消灭了黑老道及其残余。
这时,我听到老伴儿哭着喊我:“梅啊,别走,别走!你走了,谁照顾我,孩子可都不在家啊!”这时,我出定了,我安慰老伴儿说:“老头子,别哭了,我在这里坐着呢!”老伴儿哭着说:“我看见你穿着白长衫跟着一个穿着黑袍的老道走了。”
我觉的太累了,浑身象散架子一样,我就想睡觉。老伴儿说床垫子尿湿了,让我换下来。说实话我真不想动弹,可是修炼人处处都得为了别人着想,我就硬撑着身体,帮老伴儿换好干净的床垫子,然后一下子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B同修打来电话说:“大娘,怎么敲不开门啊?”我说:“我和恶人打了一宿,我太累了,睡着了。”B同修说:“大娘,门外有同修帮着您,没事吧?”我说:“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了。”
这时老伴儿躺在床上喊我:“梅啊,有敲门的,开门去吧。”我爬起来打开房门,一看,门外站着好几位同修。A同修一進来,她看到我疲倦的样子就担心的哭开了。我说:“他嫂子,别哭了,我没事,我和恶人打了一宿太累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老伴儿说:“梅啊,我饿了,要吃饭。”同修帮着给我和老伴儿做饭、打扫卫生。几位老同修和我一起学法、发正念。我们每到一个整点就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就这样,通过一天的整点发正念,再加上我严肃的查找自己心性上的漏洞,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闯过了第一关。
第二关:否定迫害
几天以后,一天早晨起来炼功,我觉的两腿没劲站不稳,在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嘴歪着,眼吊着,这模样把我吓了一跳。我知道旧势力迫害我,有师在,有法在,我怕啥?我马上盘腿打坐,立掌发正念,清除邪恶。
早晨,来了几位同修,让我带着他们去C地找同修协调事情,路程有一百多里。我爱面子的心起来了,觉的自己的脸面太难看了,不想去。同修说:“到那里和同修交流一下,心性提高上来就好了。”我知道这是去我爱面子的心,怕别人说自己修的不好。我想首先要把大法的事摆在首位,放下自我。于是我和同修一起上路了。
在半路上,二儿子来电话了,他问我:“娘,您在哪儿?”我说:“俺去C地游玩去啦。”二儿子急了:“我说了好几次带您去游玩,您都不去,咋别人带您就去啦?”我笑着说:“二小子,咱娘俩唱的不是一台戏啊,咱走不到一块儿呢。”同修听到俺娘俩的对话都笑了,同修夸奖我说:“梅姨,您咋那么会说话呢。”
我们到了C地,我的状态好一些了,但还是被当地同修发现了。我们和当地几位同修交流后,对我帮助很大。我找到自己放不下的人心,做事很爱面子,不愿意听不同的意见。另外,随着修炼环境宽松了,生活富裕了,我就喜欢吃的好一点,衣服穿的漂亮一点。我认识到了立刻发正念,清除后天在常人中形成的一切不好观念。
晚上回到家,面瘫的症状就消失啦,脸上白里透红完全恢复正常了。
第三关:正念正行
一个星期后,我再一次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病业关第三次降临。记得刚开始,我的腋下,腰上、胸前,出现许多小红疙瘩,又痛又痒,一碰就钻心的疼。最初我没当回事,可是第二天越长越多,尤其是腰上起了水泡,疼痛难忍,这现象医学上叫带状疱疹,常人说是蛇盘疮,也叫断头疮,常人认为如果这一半连上就有生命危险啦。当时我感觉全身特别难受,我夜间不能入睡,白天行动有些困难。
这一次与前两次不同,前两次都是两三天就过关了。这次过关,我已经几天几夜未眠。我想不论自己有多大的漏,首先在心里要否定它,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这一切,有问题我会在法中归正。
我想起师尊讲过的法:“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1]
我集中精力长时间的发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听师尊的话,走师尊安排的路。清除另外空间干扰我做好三件事的邪恶因素,清除黑手烂鬼对我肉身的迫害。
碰巧,又有同修来找我,需要我和他们去一百多里的邻县做协调的事。我没有推辞,二话没说,就跟着同修上车了。在车上,我两个胳膊一直架着,不敢放下,腋下一碰疼的我就冒冷汗。
同修发现了,关切的说:“梅姨,你不舒服吗?我们帮您发正念。”一路上,我和同修一直坚持不断的发正念。我严肃的查找自己心性上的漏洞。我不断的向内找,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让自己的思想不断同化大法。
在查找中我找到自己存在的根本执着,结婚前,我就很有主见,弟弟、妹妹遇事都让我拿主意。结婚后,丈夫性格软弱,胆小怕事,家里大小事都得我操心,我说了算数。多年我养成了做事很强势,凡事喜欢当家做主,自己说了算。有时碰到不符合自己观念的事,心里就不舒服,甚至忿忿不平。
我知道这是受邪党文化灌输造成的变异思想,把强势、霸道,自以为是,还误以为是自己有主见,有本事。我知道必须从根上拔起,去掉这颗为私不好的心,真正放下自我,做好师尊安排的三件事。我要听师父的话:“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2]
当晚,大儿子一家三口(同修)也知道了我的情况,他们一家在外地和我同时一起发正念除恶。
第二天早晨,孙子从外地打电话来说:“奶奶,您好了吗?昨晚上,我看到您身上挤出许多脏东西,就象鱼泡里挤出的黑水。”我一摸身上的疙瘩消了,不疼了,好了,我感到全身轻松、舒服。我高兴的说:“孩子,放心吧,奶奶好了,不疼了!”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蛇盘疮及其它部位的疼痛的假相就完全消失了,身体完全恢复健康。周围的常人都觉的不可思议,都说法轮功真是太神奇了!蛇盘疮在常人看来是很难医治好的,我没有去医院,没看医生,没吃一粒药,却在很短的时间内康复了!
我一个月遇到三次“病业关”,在师尊慈悲的保护下,在同修正念的帮助下,我向内找,找到了自己的根本执着,破除了旧势力的迫害,闯过三次“病业关”。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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