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萍的独子张益,三十六岁,于二零零三年毕业于泸州警校,也是警察。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医院确诊为急性髓系白血病,在医院作前期治疗期间,常常出现昏迷、抽搐、血尿、高烧不退等症状,病情十分严重,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医院采取了输液、输血、输血小板等急救措施,但是每天的医疗费用十分惊人。根据医生的描述,白血病目前在我国还是一个极为严重难治的疾病,仅骨髓移植一项就需要五十多万,再加上前期化疗的费用和移植后抗排异药物治疗的费用,不会少于一百万元。二零一八年九月的一天,噩耗再次降临,医院做常规复查,最后结果是病情复发,这一治疗,又是大半年时间,直到现在还躺在抢救室。
田萍在求助信中声称:“人生无常,我们一家都是警察,为人民服务一辈子,万万没想到晚年却经历这样的变故……老天为何要这样对我、这样对我的家庭?”
人心都是肉长的,作为攀枝花的乡亲,对田萍的不幸深感遗憾。然而,万事有因皆有缘。
田萍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一零年退休前,积极参与并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致使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劳教。年仅三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罗俊玲,遭田萍等恶警残忍折磨后被劳教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罗俊玲,四川省会理县糖果厂厂长,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讲法轮功真相,被攀枝花恶警非法抓捕,关进攀枝花市看守所,在寒冷的冬夜被恶警外提折磨,被吊了两天两夜;期间被国保支队的恶警张柏林、田萍等轮番折磨:用打火机烧手心脚心,用树枝戳脸部穴位,用带铁腿的凳子凶残地打她,直到铁凳被打得分了家,最后将无凳面的铁架子干脆套在她头上,用尽残暴卑鄙的手段,她几经昏迷,又几经被冷水浇醒。到看守所时,罗俊玲已被摧残得几乎无法行走,全身乌青,目光呆滞;看守所都怕承担责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时间过长,直至半年后,罗俊玲的手都还是冰凉麻木的。二零零三年三月,罗俊玲被非法劳教一年,被迫害的不会讲话了,骨瘦如柴,而且全身被打得血淋淋的,于二零零四年元月二日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耿德新,原在武警四川总队攀枝花市支队服现役,警衔为上尉。因坚持信仰,被强行“复员”回乡。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支队便衣特务在火车上绑架,当晚被关到攀枝花市米易县看守所,遭毒打并铐上背铐呆了一夜。第二天被转到攀枝花市盐边县看守所,因不配合“提审”,被攀枝花市国保支队副支队长张×暴打,后绝食抗议,第五天时被暴力灌食,行恶者用老虎钳把他的嘴撬开灌入流食。第二天,攀枝花市东区国保大队女大队长田萍和两个大汉到看守所给他戴上脚镣手铐,就象对待黑社会人员一样蒙上黑布头罩,把他秘密弄到位于攀枝花市东区五十一(地名)一个叫“沁园山庄”的地方刑讯逼供,遭电击、吊铐、毒打一夜。
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女学员张佩云,家住攀枝花市枣子坪,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中午被两个恶警绑架到攀枝花市公安局,铐在椅子上。等天黑以后,恶警用黑布袋把张佩云的整个头部套着,弄到盐边县金谷酒家折磨,吊铐她长达九天九夜,九天里,一刻也不准她合眼,一闭眼,恶警田萍就用冷水倒入她的胸前,使她的衣服整天都没干过。张佩云被折磨的皮包骨,出现生命危险状态,被非法判九年六个月,于二零零六年三月被劫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迫害修炼人的罪业真的是太大了,甚至是生生世世都偿还不清的。法轮功是真正佛家高德大法,“真善忍”是普世的价值,对法轮功迫害,是犯下如天重罪,是真正在迫害自己。田萍的不幸,是她参与中共迫害法轮功成为共产党的牺牲品。而且人间的报应只是为了警醒世人,地狱的报应那才是偿还恶业的过程,还会殃及子子孙孙。
希望父老乡亲们看看《九评共产党》和《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多了解法轮功真相,真正能构从中受益。盼大家早日三退保平安,驱除马列;解体中共;中华再现!祝大家:明真相,得福报;天赐洪福,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