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子许金华自述两次被送株洲市白马垅劳教所迫害
我叫许金华,今年六十八。湖南省湘潭市人,是湘潭纺织印染厂职工。我曾两次上北京为大法讨还公道。
第一次是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上京,被派出所警察接回后拘留七天,罚款二千元。第二次上京是二零零零年六月,在北京市西城区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后由湘潭市岳塘区六一零人员晏作清、社建村派出所所长刘定国、张国政(六一零人员)、刘处长(厂保卫处)接到派出所,不准回家,被关进他们私设的铁笼子里。第二天送去拘留所一个月后判劳教二年,未发工资。等我期满,刘定国将我从北京接回湘潭的所有费用包括飞机票、火车票,住吃等费用全部在工资中扣除,留给我的就所剩无几了。
当时岳塘区六一零人员许达明、晏作清,派出所六一零人员张国政、社区居委会老年办,经常到我家骚扰,派出所警察不出示任何证件就可任意抄家,抢走大法书、师父法像,对我丈夫威胁。那时我们夫妻俩工资都不高,小孩读书要费用,给我的家庭带来了精神和经济上的双重打击。特别是二零零五年我家搬进湘潭市雨湖区雪园村,那一片居民是属雨湖区云塘派出所管辖,但云塘派出所知道我们是法轮功学员就不给办理手续。可是一到邪党的“两会”期间、敏感日、奥运期,岳塘区、雨湖区两边的派出所、六一零、社区人员、厂保卫处的都派出人员来骚扰、监视我们,连外出买菜都不允许出去。经常以欺骗的手段来我家骗开门,然后十多、二十个人一窝蜂进来不出示任何证件就抄家,翻箱倒柜,将柜锁都撬坏了。
第二次劳教是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和同修发真相资料被百亩井派出所绑架,然后送娄星区国保大队,在那里我不报名、不报地址,一个新化口音的恶警,还有彭穗红恶警、姓管的恶警要我跪下,我不配合,新化口音的恶警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他们拳打脚踢,扇嘴巴,照相,严刑拷打,通宵审讯,一个晚上下来,我被他们折磨得头发全白,第二天送娄底市第一看守所,关押三个月受尽折磨后判劳教两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初,我被再次送往湖南省株洲市白马垅劳教所。
白马垅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一进去就被告知不许炼功发正念,要背所规所纪,要做奴工,我不配合就招来了拳打脚踢,戴手铐。当时那里有二十八位法轮功学员,都是第二次被非法劳教的。我们以绝食反迫害,他们强行灌食、打毒针,我被他们打毒针后,全身松软,有气无力,站不起,炎热的夏天我怕冷,脚、腿、骨子里都感觉冰凉。
后来到三大队,强行转化,我们不配合,恶警就组织所谓“攻坚”队。罚站、罚蹲罚坐小板凳、面墙、不许睡觉,看守所里每个月搞一次“攻坚”,专门对付二十八位法轮功学员。有两栋楼房,每间小房封锁严密,窗门窗帘都关的严严实实,一个法轮功学员就有三个包夹,天天要被迫看邪党制作的污蔑大法的录像,若不给配合,三个犯人和恶警一起上阵,扯头发,压肩膀,强行蹲下,两边腿上一边坐一个犯人,不许睡觉、上厕所、不许洗漱,白天不许合眼,一合就用风油精抹眼睛,这使我的眼睛受到严重伤害,看到白色墙体都成了风油精颜色(淡绿色)由进去时的1.5的视力下降到0.3。
后来,又把我们二十八人调到七大队(严管队),由于我们不转化,天天让我们罚蹲,听已转化的人讲歪理邪说,晚上戴铐子,铐到床头坐不下站不起,好难熬,我由于不转化,一次将我铐到窗户上,脚不能沾地,还要将小板凳塞进腰间,直到我晕过去才放下,发现小便失禁。
湖南省株洲市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那里的警察个个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包括狱医在内。当时三大队有易好奇、伍红、姓郭的、姓唐、姓彭的,姓王的、男性姓王的,严管队有姓范的,姓付的,姓欧的,所里有赵所长、衣所长、朱科长、副科长、王科长、彭科长,赵所长的老婆、还有一个年老一点的女狱医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
二、丈夫黄德明自述遭受酷刑折磨
我叫黄德明,今年六十九岁。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和同修一起去湖南省湘乡市东山学校附近发《九评共产党》等真相资料被东山派出所警察绑架,遭到暴力殴打,我不配合他们,不说姓名地址,被他们派出所一个高个子指导员两腿用力夹住我的脖子,出不了气差点被他夹死,无奈才说出来了。
当晚二点,我被他们送到了湘乡派出所,在那里被酷刑折磨。有一个彭姓所长非常凶残,喊来两个监狱犯人,把我捆绑,手和脚捆在一起,手是反捆的,然后推倒在地,手脚不着地,四脚朝天,说什么叫“团鱼爬沙”,只有胸膛着地,钻心的疼痛,让我大汗淋漓。
还有一次被一个犯人当胸就是一拳,也是钻心的痛,不仅如此,还把我关到有四个杀人犯的监狱里,折磨、恐吓我。由于我的家人和湘潭的法轮功学员经常来要人,看守所的彭姓所长就把我送到了长沙新开铺男子劳教所,在那里同样受到残酷迫害。我就不一一叙述了。
二零一一年五月初,在我儿子将要结婚的前夕,来了十几个人将我强行绑架到洗脑班,在那里六一零恶警赵志敏、陈太生叫嚣;不转化不放人,构陷整理黑材料,想判我的重刑。
结语
中共邪党二十年的迫害,给我们家和广大法轮功学员的家庭带来了无法形容的伤害。由于邪党人员的持续迫害,我们夫妻俩被迫来到了在广州定居工作的儿子家,可就是这样,社区居委会还经常打电话给我的儿子,问我们现在在哪里住,还想继续迫害我们。
善恶有报是天理,我们写出这些事情,是为了彰显正义,还大法和法轮功学员一个公道,还大法师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