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丈夫被邪党迫害致死,所以弟弟一家对邪党产生高度的恐惧。我每次去二弟家,弟妹总是指着我的鼻子、戳着我的脑门说难听的话:“你看你都傻了!这会儿你又在琢磨什么呢?”等等等等,就连她娘家爹妈也说我:“我告诉你,你少给他们找事儿!”我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也没有给他们惹什么事儿,只想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和同修晚上去贴不干胶被警察抓進拘留所出来时,是二弟把我接回来的,那时我家因政府搞扩建已被拆迁,已没有家,因此我就回到二弟家住。
二弟二十多岁时因得胃喷膜痉挛,骨囊肿做了三次大手术,本来就体弱的他随着年龄稍大血压也在增高,心脏不好,稍有风吹草动就找上他,每天都要服大量各种药物,弟妹身体也不太好,当时他家养五百只产蛋鸡,二十多头猪。这活儿一天下来使他们疲惫不堪。
到他家后我不再给他们讲什么,因他们不想听真相,我再讲,让他说出对大法不敬的话不是让他造业吗?我不是在做坏事吗?我想你不听,我就不讲,我是修炼人我就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于是我每天早上起来先打坐,然后在他们还熟睡时就去给猪温泔水,一边温泔水一边炼动功。晚上他们睡下了我还在给他们拆洗被褥。
那段时间,我给鸡喂饲料、饮水、出鸡粪、捡鸡蛋、卖鸡蛋、做饭、收拾房间、喂猪,我无所不干,但我从来没有觉的累,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姐姐,我是大法弟子,做我应该做的事。我边干活儿边听师父讲法。听法时我从不背着他们,他们也能听到师父讲法的声音。
一段时间后,他们眼见的、耳听的法轮功,和邪党电视演的、电台广播的、报纸登的、邪党宣传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一天弟妹跟我说:“姐姐,我看你不像电视上演的,也不象咱村的某某某。”这个某某某曾多次被抓,被迫害,遭过毒打,被迫害致精神有些失常,不管家务,不做饭,不干活儿,常人不知道她是被迫害成这样的,以为她是炼法轮功后这样的,所以对大法不认同。
后来弟妹问我:“姐姐,你们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她主动想了解真相,那现在我再讲什么她都听了。如果她不是耳闻目睹大法弟子的所作所为,真的就被邪党彻底毁了。
师父说救人难,真的如果我们不真修,不实修,说的再好也难以救人的。因为人就看我们的表现。我们不实修,也没有那个能量清除常人背后干扰他得救的因素,就达不到救人的目地,就白白浪费时间荒废众生。
因我替他们承担了一部份活儿,减轻他们的压力,而使他们有了休息的时间,精神上也轻松了,那年过年时,我把他们家多年不搞卫生的地方都给清理干净了,弟弟弟妹高兴的说:姐姐在这儿收拾的这么好,真是象过年的样子,索性咱把顶棚也重新吊吊吧。
此后他们主动跟着我听法,炼功了。他们受益了,不吃药了,身体好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家庭闷闷不乐的气氛改变了。
一次我问弟妹:“现在你对大法有什么认识感受?”她说:“姐,我这回真的信了,这是真的!姐姐,我想如果你不修炼,你每月的工资也许都吃了药吧。虽然现在你被开除公职了,但你有个好身体。怕什么呢?炼!”
弟妹终于走入大法,成为真修弟子,这些年来她讲真相、发资料一直做得很好。
弟弟当时没有走入修炼,因为他对周易、八卦、算命之类的东西感兴趣,这对他的干扰很大。但他支持大法,也做大法的事,他的身体变的非常健康。
有一次,朋友家装修房子,弟弟去帮忙,不小心从架子上掉下来,摔的七窍出血,不省人事,送医抢救,结果十一天出院了。弟弟虽然当时还没有走入修炼,但师父已在管他。
二零零二年过年后,他种了三亩棉花。农民都知道棉花从种到收,地里的活不断,夏天正是修整棉花最忙的季节,大热天,弟弟背上小录音机,边干活边听师父讲法,带上干粮中午也不回家,在地里干一天,但身体什么事也没有。
弟弟现在身体很好,也正式走入大法修炼。如今他在家门口开了个小买卖,生意挺好的,也是他证实法的一个窗口。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0/26/18049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