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到县城的大公园学炼功了。早上在公园炼,晚上在殿里炼。村民看见了,知道法轮功能健身、能让人心变好,就跟着学,人越来越多,后来就成了炼功点。人多了,炼功场也神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到早晨六点钟,空中的炼功音乐就会自然响起来,师父的带功口令也会出来。到下午六点也一样,一两公里外都能听到,大家都觉得神奇了!随着炼功的深入,每个人身上的各种病症、疑难杂症,有些是医院治不好的,全都不翼而飞了;身体好了,精神面貌也变了,周围的治安环境也好了。那时,真是老少皆欢,“佛光普照,礼义圆明”[1]啊!
可是,邪恶之徒坐不住了,到处调查法轮功。可是,所到之处无不赞扬法轮功。在我们这里执行调查的公安与我都很熟,无话不谈。他们想了解法轮功,买了一些书回去看。几天后又来找我,我问他们有无疑问?他们答没有;又问:有没有反党反社会的东西?没有;有没有任何违反治安管理条例规定的东西?没有;有没有歪的邪的损坏人身心健康的东西?没有。他们最后说:不要担心、不要害怕,我们是来保护你们的,不是来整你们的。我说:是啊,人民警察为人民嘛!我们怎么会怕呢!
可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晴天霹雳,公安来人说:现在法轮功已被中央定性了,不准再炼了,法轮功再好也不能炼了。我们知道法轮功好,你们人也好,可是我们要吃饭、要工作,再好我们也不能不吃饭不工作,所以你们不能再炼了。
二十二日早上,公安警察们手持电棍、手铐,在院子里转着说:谁要不听,严惩不贷。在这样的强压下,炼功点散了。
二零零四年二月,公安国保大队长郭家兴和刘美志来了,叫我自己交书,不交搜出来要惩处。我怕他们拿走我的书,就主动交给他们一些资料和我手抄的书等,就没抄家了。可多次传唤叫我到公安非法审讯,逼迫认罪,我说没罪。他们说:我们不敢说你有什么罪。既然没罪你们要我认什么罪?宪法规定信仰自由。他们说:我们是执行政策。我说:不合法的就是执行政策,这政府不是乱套了吗?他们强调: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只能执行政策。他们在这样的强权下,要想吃饭、活着,只有选择违背良心、放弃道德底线、法律底线执法犯法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日,把我绑架到“五里坡”戒毒所,我给那些被关押的人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就告诉了隔壁的警察。警察说:法轮功本来就是好的,但就是因为好,炼的人太多了,政府才管的;后来我又被送到云南省大平坝第二劳教所五大队。警察说,我们相信你,你不会为难我们,我们也不为难你,手铐就不给你戴了。到了劳教所几天后,警察才发给我劳教通知书,一看是判两年半。劳教的严酷大家都是知道的,因我没有很好的配合,因喊法轮大法好、抗工、绝食等被超期关押了八十九天。通过绝食抗争,给我开了小灶,我是吃素食的;后又把我送到三大队。
时间长了,人也熟了,没有会打我整我的人了,大家都对我很尊敬,称我为“老左师”,我告诉他们,大法的师父只有一个。在劳教所近三年的时间里,感人的事太多,真是纸短话长,我所到之处,人们明白真相,所到之处那个高音喇叭的“国际歌”几天后就不出声了,不管怎么弄就是不唱,谁也没法,也不坏,那就叫劳教学员唱吧;有几次,那红旗到一半就不上去了,但一样问题都没有,就是拉不上去;污蔑大法的恶警遭到恶报,尊敬大法的警察和劳教人员得到善报。
我的一些经历讲起来象神话一样。通过我长时间的讲真相和事实的验证,劳教所的科长陈应斌和教导员梁家亮,在开会的时候也当众说: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有神奇的功效,这一点我们也承认,是不可否认的,但是政策在这里摆着,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请大家谅解!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回家了,不到三天,公安、派出所、六一零、镇村干部等三天两头找上门。他们问我:共产党为什么要镇压法轮功你知道吗?我说知道,是因为人人按照真善忍去做,贪污腐败就搞不成了,劳教所里、社会上民众都在议论,说法轮功不好,可抓到的腐败分子炼法轮功的一个也没有,全都是共产党员;抓到的法轮功没有一个是腐败分子。我家里的人一听,吓坏了,没法活了,还是让我到庙里去吧。我又去了“观远寺”,一直就住在观远寺里。
青灯古佛相伴、简单清淡度春秋。他们对我的干扰还是一直不间断,可能就是来听真相了,最后也就习以为常了,和他们聊起来还挺乐的,因我多年修出的本性,与人为善。师父要我们修出慈悲,一切众生要救度!我对他们以诚相待,他们被善感化,尊我为尊长。
希望能把江泽民这个人间败类绳之以法,还社会和人民一个公道,这是天理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