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好”伴我风雨兼程

更新: 2019年07月22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去省人大控告洗脑班的迫害、要求惩办罪魁江泽民,我被绑架。是“法轮大法好”伴我走过了那艰难的岁月。

一、被绑架、审讯和体检中喊“法轮大法好”

恶人扒掉了我家的门,闯了進来,让我体会了什么叫真正的“破门而入”!我当时只穿了一套睡衣,没有看他们,坐在床上发正念。看到我的不动,他们竟不知所措,僵持了一会儿,不知是谁喊了句,“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动手?”几个小警察不知该怎么办,这时一个人说:“抬床单,把她抬走!”这样我被他们抬了起来,从出门的那一刻,我就开始喊“法轮大法好”。十二月末的冬天很冷的,但我没有感觉到冷。

到了警车上,小警察们说:“领导都走了,别喊了,等有领导时再喊。”我没听他们的,继续喊,我曾经在监狱被迫害时,听一位开天目的同修说:“喊法轮大法好时,看到另外空间的邪恶都化成脓血……”我就定下一念,就喊“法轮大法好”,解体邪恶!

到了公安局,几个小警察把我抬到一个屋子里,放在地上,我就只穿着睡衣双盘着腿坐在地上,喊“法轮大法好”。无论他们说什么,我不看也不听。后来他们急了,随手拿来裤子、衣服蒙我的头,堵我的嘴,用腰带勒我的脖子,想阻止我喊“法轮大法好”,我依旧喊,只是听的不那么清了。看达不到目地,他们气急败坏的说:“喊吧,我看你能喊多长时间!”这样我就可以正常的喊“法轮大法好”了。

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他们看我还没有停,就把我抬着放到审讯椅上,按着我坐好,我不听他们摆布,双盘着呼的用力向前,从椅子上一下坐到地上,没觉的疼,腿仍是双盘着。这时就已经喊六、七个小时了。他们看我嘴巴有些干(我自己没感觉),就说让我喝点水,我没理他们,继续喊。警察张万荣就拿着矿泉水瓶子往我身上、脸上浇水,我的睡衣湿透了,脸上、头发上也全是水,坐着的地面砖周围也全是水。那些警察们外面都穿着棉警服,里面还穿着毛衫,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寒气一股股的袭来,但我没觉的冷。我继续喊着“法轮大法好”……

他们很沮丧,因为审讯无法進行。石平和张万荣就走了,留下几个小警察轮班看着我。半夜里一个来换班的小警察说:我耳朵里这一晚上就这一句话,回去睡觉,做梦都是“法轮大法好”。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约七、八点钟,公安局长王力来了,因为是第一次面对面,我说:这里的其他人我觉的我已经给他们讲了很多了,就不想再说了。因为我们是第一次见,我就给你说几句。他说:“我就不理解,你们不是讲真、善、忍吗?事儿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这哪是真呢?”我说:“真善忍的内涵是极丰富的,我们就举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一个想偷东西的小偷儿,不知道人家的东西放哪儿,我知道。他若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做呢?我若说了就是助纣为虐,就没做到‘善’,所以我不说,这不能说是不真。我对谁都可以说,走到街上,出门坐车,我都可以说,只是不能对你们说,因为你们的动机是害人,我若说了,就是助纣为虐!”王力一时语塞,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我又接着喊“法轮大法好”……

大约九点多吧,张万荣和石平来了,张万荣说:“咱们要去医院做体检,得讲点形像,别喊了。”我没理他们,继续喊。他们很生气,几个人按着给我穿衣服,然后想往出抬,这时,不知是谁喊的:拖走!然后他们就拽着我的胳膊,从地上拖着,过了几道门槛,感觉到有时后背卡在门槛上,但没觉的特别疼。抬上车,拉到医院。我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到医院时我确实犹豫了一下,毕竟那里有很多熟识的人,不过想到张万荣的“讲点形像”,我意识到我的“求名的心”该去了,所以我又用了更大的声音。因为医院大厅很空旷,回音很大,自己都感到震动了。

体检时,没有女警察陪着,七、八个彪形大汉,都是便装,感觉上象是社会地痞。而且石平全程录像,包括胸透、B超、心电,我抗议,上前去抢录像机,被那些彪形大汉拉扯住。做完体检又把我拉回公安局。

大约十点多吧,把我抬上警车,我以为他们是绑架我到看守所,但后来知道去的是拘留所。石平为了盖过我的声音,把警车里的音乐声放的特大,但我也加大了声音,这时我已经连续喊了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喝水,更没有吃饭。躺在车上,因为闭着眼睛嘛,眼前忽然变成了宫殿,能看到墙壁是厚厚的金砖镶嵌的,散放着金光,好象不能用语言来描述,觉的“金碧辉煌”、“璀璨”这样的词根本不足以表达那种光耀。我睁开眼睛,依然没变,但耳边还能清楚的听到车里放的音乐。过了很久,才散掉,又变回了警车的车棚。我流泪了,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

到了拘留所,我看到了几乎和我同时被绑架的一位同修,我就加大了声音,想给同修增加正念。拘留所所长半开玩笑的说:“拉回去吧,我们这儿不收……”但最终还是收下了。没有让我穿囚服,而且还放了很多吃的东西在我的床下的箱子里,说:“这是你喊‘法轮大法好’喊来的!”在拘留所我没有继续喊,当晚睡醒后,觉的嗓子有点疼,稍有些哑,当时没往深想,只是奇怪:喊那么久都没疼,不喊了怎么还疼呢?现在悟到应该接着喊的!四天之后开始绝食,十天灌了两次食,第一次都吐出去了,一点没留。但第二次就是第十天的灌進去了。绝食第十一天也就是在拘留所的第十六天早晨,我被背上了警车,送進鹤岗市看守所。

二、看守所喊“法轮大法好”突破了点名报数

到了看守所,检查时,医生说这个人衰竭太厉害了,没有脉搏,低压三十,高压六十,建议送医院。省公安厅的支队长杨波命令:打针。所以我被戴上手铐打点滴,一天打七针,连续打了七天。我不配合,一直喊“法轮大法好”。

在打针的过程中,一直喊“法轮大法好”,累了,就高声念“法轮大法好”。那个看守所是所谓标准单位,非常严厉,经常有去参观的。每天早晚两次都是所长点名,必须站直报数,而且快慢要有节奏,否则就会被罚单练,重复机械起来坐下数次,直到喊到她们满意为止。我不配合,喊“法轮大法好”,什么时候她们报完数,我才停止。恶警指使专门犯人就用手捂我的嘴,几天之后那个犯人的手指缝就起了一层小水泡,她们自己也知道是报应。那里有每周一次全所的所谓“集体学习”,背监规和一些所谓传统文化的东西,背不过就受处罚。开始时为了能看看一起被绑架的同修的状态,我便跟着去了,当然不参与学习,只是去坐着。但只要遇到门就要报数,我没报,她们也没要求,忽然有一天,要求我报数,否则就惩罚犯人,我知道这是我对同修的情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艾伟一脚踹出很远,摔在地上,那时我体重也就只有七、八十斤吧,象生物课的人体骨骼模型一样,我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在黑窝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喊“法轮大法好”解体邪恶。

我就继续喊“法轮大法好”,另一个警察田义就从地上拖着我,拖过了几道铁门槛,后背被铁门槛卡磨,感觉一些疼,但能忍受,我还是高声喊“法轮大法好”。到了提审室,她们把我反绑在椅子上,胳膊似乎快折了,田义扇我的耳光,当时就看到是闪电划过,只听到“啪啪”的耳光响,但感觉不到疼。我一直没停的直视着她喊“法轮大法好”……艾伟命令犯人把脚上脱下的袜子塞到我嘴里,两只袜子塞到喉咙深处,我觉的那时已经窒息了,喉咙处的气管儿被堵住了,我用了最后一点儿力气用胸腔蹦出“法轮大法好”,但她们根本听不到,或许能看到身体震动。真的是师父救我,袜子似乎松动了,我没有被憋死过去。我可以用嗓子喊“法轮大法好”了!能听到轻微的鼻音。等到她们把我拖回监室,从我嘴里拿出的袜子上全是血。

过了几天,警察艾伟叫人点名时用擦厕所的抹布堵我的嘴,因那抹布上有消毒水,我的嘴唇都破裂了,牙齿也被塞的松动了,但我还是没停止喊“法轮大法好”,最后所长温傲雪在点名时看到几个人摁着我塞抹布,就制止了犯人,从那天起,我真的能喊出声音了,几个所长一起点名,还有一般警察,每天两次站在窗前听我喊“法轮大法好”。而且喊声穿透整个看守所的监室。每当有参观的人群来时,犯人们喊“领导好、客人好”,我就喊“法轮大法好”,邪恶真的减少了。

三、监狱里喊“法轮大法好”

又一次被迫害到监狱。曾经四年的监狱经历,让我有很多的观念,所以很难突破一些迫害。首先要突破的就是坐小板凳,她们叫“码坐”,如果任她们摆布,就会每天坐十七、八个小时,直到你转化为止,才会减少些时间。不管她们怎么打骂,我就是不坐,宁可躺在地上。就这样我突破了“码坐”的迫害形式。

接下来就是晚上的“点名报数”,上一次监狱的迫害中,我因为不配合点名报数被“上大挂”(是一种非常残酷的酷刑)迫害,所以有阴影。但我还是不配合,几个犯人拖着我到走廊点名,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每天准备毛巾,有塞嘴的,有摁着点名的,一片混乱。坚持了几天,表面原因是要过年了,其实还是我的曾被迫害的阴影,使我没能突破,最后是她们替我报数,我出去到走廊里稍微蹲一下,她们要蹲很久的,就象清朝拜皇上时说“扎”的那个动作。后来一个新来的犯人看我不蹲,从后面拽我,被犯人头儿给骂的狗血喷头。那个犯人不服气,问:她凭什么不蹲?犯人头儿说:别问我,有本事问大队(就是监区长,整个一个监区的警察头目)去!

虽然没能彻底突破点名报数,但其它方面都很宽松。每天坐在床上,监狱里除了很重的需要卧床的病人外,任何人都不可以坐床上。而且我换了三个屋子,都是所谓的攻坚组(专门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黑窝),没有给我做任何的转化,甚至连一直滚动播放的污蔑大法的电视都关了。而且不需打“被摞”、铺白床单(监狱的一种规矩,必须铺统一的白床单,被子叠成方块盖上统一尺码的白盖子,有时用这个做的好坏来给犯人评分)。监区的犯人头儿(她们叫道长)跟我说:为什么你有这样的待遇?你知道,大队(监区长)知道,但我们不知道!

这期间我又突破了不戴犯人的名签,也是经过了一番磨砺,说只要不戴名签就不让见家人。我想所有的情都得放,但后来真正放下的时候,见家人并没有被取消,只是开始几次受些阻挠,最终还是见了。

我一直很简朴,很少买东西,也是为了减少麻烦。因为买东西要刷卡,然后要在写有罪犯字样的单上签字。后来我觉的这也是配合邪恶,给其他的同修带来麻烦。我决定突破这个签字的迫害。恰好赶上元旦定菜,我就要求定菜,结果不允许,说你如果签字就能定。我拒绝,喊“法轮大法好”,后来他们就嘲笑我,说你修炼人怎么能因为吃而喊“法轮大法好”呢?我说都是为了你们啊,释迦牟尼为什么要托钵?善待修炼人是你跟佛法结缘,给你们机会呢,听明白了,她们就不再劝我别喊了。她们不答复我,我就一直喊。在寒冷的冬天,阴面房间比走廊还冷,我只穿衬衣衬裤,却喊的满身发热。

晚上点名时,我拒绝站着,坐床上不动。七、八个人就抬着我点名,我喊“法轮大法好”,她们就用抹布堵我的嘴,用脚踩着我的小腿,还有的坐在我身上,揪着我的头发强迫跪着,直到点完名,我挣扎着不跪,身体疼痛依旧喊“法轮大法好”,减轻许多。这样反复了几天,我被送小号迫害。我只穿着衬衣衬裤,她们强行给我穿上单囚服,揪着我的头发,抬到大约三、四百米的小号。小号里没有暖气,元旦之前天是很冷的,我被脱光了平躺在地上,几个人摁着检查搜身,只是觉的稍有些凉,揪着头发抬那么远也没觉的特别疼,在小号里我喊了几个小时“法轮大法好”,这里没人捂着我的嘴,我可以尽情的喊“法轮大法好”,喊声震动着整个小号,只有一个警察出来说了一句“别喊了,这里是小号!”就再没人过问了。

十五天之后我被送回监区,但环境变了,让铺白单,穿囚服,点名报数、码坐小板凳。我当然不配合,她们就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抹布塞的嘴唇破裂了,血在往下流,牙齿被塞的松动了,脸上磕的一个大包一个多月才消下去(怕家人看见,一方面谎称我不想见家人,在里面却根本不通知我家人来看望)。我的腿被掐成死肉疙瘩了,一大片,我以为消不下去了,后来大约经历了几个月我发现那些死肉疙瘩消了。我穿着单衣坐在地上,她们开着窗子冻我,我一点不觉的冷。犯人头说:“我就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呢?”最后答应我可以坐床上了,不铺白单。但是必须穿囚服,每天有专人给我强穿,穿完后专门有人摁着,只要她们一放松我就脱囚服,而且只要囚服在身上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再没人堵我的嘴了,一直喊了四个月,终于我又脱下了囚服。

这期间又有反复,我都是喊“法轮大法好”化解的。在这期间我又开创一些环境,都是“法轮大法好”使劫难化解。后来一位同修告诉我师父发表的新经文“法轮大法好真念万劫即变”[1],我泪如雨下,感恩师尊的鼓励!

出监的那天,我没签所谓的释放证明。但是其他出监的犯人都走了,只是不让我走,开始时没有悟到,后来才想这是迫害,需解体它,我就走到监栏门口,对着警察办公室喊:法轮大法好,解体非法拘禁,解体六一零!声音震撼整个楼,其它监区都能听到。

没一会儿,就有警察来说送我出监,开着执法记录仪对着我,问我为什么不穿囚服?我回答不是犯人(其他人出监时必须穿囚服到监狱二门,才能换上自己的衣服)。她怕我继续喊“法轮大法好”,就说:那咱们好好走,行吗?我就穿着平时穿的破了的单薄睡衣,单拖鞋,在寒冷的冬天走了约三百米的路到二门,没觉的冷,甚至还觉的阳光照的暖暖的。我以为天气很暖,可是我见到在大门外等了我很久的女儿时,发现她冻的浑身在抖,嘴一直在打颤。到二门,不让我出去,说要报名,把我撵回到监狱大院冻着,我还是没报。后来悟到,还要喊“法轮大法好”,解体邪恶,哪一关少了都不行。

几番波折,终于通过了,走出监狱。看到来接我的警察竟然不是“六一零”的人,是平时关系很好的一个警察。他说:怕你看他们生气,就让我来了。我心里感恩,是“法轮大法好”帮我解体了邪恶。我没换家里送来的衣服,就穿着那身被她们打我时撕扯坏了的睡衣回家了,半路还下车吃了饭,车程六、七个小时,没觉的冷。同行的中学校长和那个警察也感到神奇,而且他们说这车走的比来时快太多了!

这几天看了一些谢师恩的视频,我就觉的应该把自己的感恩写出来,同颂师恩!感恩师尊赋予了我“法轮大法好”,伴护我走过魔难!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对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