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家里:儿子和儿媳生意扩大搞投资,儿媳惦记着我那几处库房,还不明说要,总跟儿子闹离婚,儿子唱白脸,每次闹离婚儿子总跟我说:“爸,那几个库房你就给我们吧?她真要跟我离婚了。”我开始纳闷:“你离婚跟我库房有啥关系?库房是我的,为啥给你们呢?”后来我忽然明白:这是手段,不明说,以离婚逼儿子跟我要库房,把这笔财产先拿过来,让我主动给,名义上我又没要。想明白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气又恨,觉得儿媳心术卑鄙,手段太狡猾。我问儿子:“你们是这么想的吧?”儿子说:“是呀。”“你媳妇也是这么想的吗?”“是呀。”我说:“何必这样呢?你爹是炼功人,能放下的。”我话虽这样说,心里很不情愿,那几处库房三百多万呢,一撒手就不是我的了,虽然我还有房子,心里不甘就这样给他们,我还没七老八十呀?特别对儿媳,心里怨恨很大:“你这个狐狸精,用这种手段逼我,太刁了,你损失多少德你知道吗?”虽说怨恨,事没偶然,还是给他们了。
心里更过不去的是,儿媳拿到库房后,一点不感谢我,有时打电话也不接,接了也是应付:“我忙呢,一会儿打过去。”可并不打过来。我心里堵,想找她好好说道说道,可又想:炼功人,说什么呢?跟常人争?再说,财产早晚都是他们的,算了。儿子还跟我说:“你不是说生带不来、死带不去吗?咋还生气呢?”我想,总不如在我手里踏实。
心里明白这是关,感觉咋这么难过?我发正念清理怨恨心,铲除那个不平,“心里不平衡”是妒嫉心的表现,是私,是我,“我”的库房凭什么儿媳硬要去?我要是常人的话,越要越不给。可我不是常人呀?当我发正念清理这个怨恨时,觉得心里不那么堵了,清理了好几天,感觉亮堂多了。
这时心性又有一点提升:库房给他们了,得改门窗和拆隔墙什么的,儿媳他们是外行,我应该主动帮助他们,于是我说:“需要我帮忙随时吱声,我帮助你们弄。”话虽然不那么干脆,总算是提高了点。后来冷静下来想:什么是我的?不修大法我活不到今天,钱财有多少都是一场空,儿子和儿媳和我没有缘也到不了我家,没德也继承不了,这点事有啥转磨磨的?再说了,师父说:“师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结束迫害,(众热烈鼓掌)前后二十年。”[1]正法修炼结束的那天,那几间库房我往哪带?我是为这个来的吗?关键是,这颗心太难放,感觉心里很苦。师父说:“这个利益就在这儿,你说这个心怎么放的下?他认为难,实际也就难在这里。”[2]当真正放下时才轻松,也能看透这事,感觉境界跟原来也不一样了。
还有一件事是:有个同修欠我十多万元,后来他生意黄了,又出现病业状态。我每次去看他时,心里都有怨恨:我想,你要精進点能这样吗?看这样子钱也还不上了。他家里生活比较困难,有时去时,偶尔看见他买贵重水果和食品等,我就怨恨:“欠我那么多钱不还,买这么贵的东西?我生活都没这样。”后来,这个同修走了,送葬那天我没有去,也是心里有怨恨:“活着的时候我帮助那么多,死了去不去有啥用?”然而,后来我对这事的认识渐渐有了改变:每个身边的同修都是帮助自己成就自己的,表面是借钱引起的不平和话语上心里被刺激了,其实修炼人提高的巨大内涵都在这里面,怨他?还是找自己?那关键时刻把握不住自己就会白白丢掉了应该提高的层次。人心需要经历一些事情的磨合才能一点点去掉的,过去就过去了,过不去机会就没了,下一次是下一次。
师父说:“要知道原谅别人、体谅别人,要知道互相帮助。”[3]每想起师父这句话时,我心里都憾然,我对家人和同修很少有体谅的心,平时对谁不满了憋不住,见人就说,不修口,这种状态按说修的不咋样,可偏偏还觉得自己修的好,跟别人交流时也能说出一套套的,甚至建议别人:“你应该这样,应该那样……”心里深处那个在别人之上的东西直往前拱。
有时想,修炼人悟到的那点东西不在于嘴上说不说,少说不说谦卑才是沉稳;看到家人和同修那些“气人”的事儿,不在于说不说,能站在对方角度去思考去体谅才是成熟。包容和博大是境界,修出来才知道是什么感觉。
读同修文章后的一点浅见,并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