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质疑妻子被活摘器官 徐承本被灭口
山东烟台市法轮功学员贺秀玲女士,五十二岁,二零零三年八月被公安非法抓捕后,在烟台南郊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四年三月,从看守所入烟台毓璜顶医院就医,院方称病因是“脑膜炎”。
三月十日下午五点多,贺秀玲的丈夫徐承本接到芝罘区610办公室李文光的电话,说贺有病正在毓璜顶医院治疗,可以去探望。当晚七点多,经过多次辗转询问,徐承本终于在六楼脑神经内科三十二病房找到了妻子,不敢相信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变色,已是生命垂危。更凄惨的是,如此时刻,身边不仅无人护理,没见任何治疗,却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手腕处有旧伤新伤,一层层的血痂和伤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进出的病房里无遮无盖。
徐问妻子哪儿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睁不开,徐不明白,医院诊断为结核性脑膜炎,可为什么妻子胸口痛?贺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当时徐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五、六分钟之后,进来一男一女两名看守。徐回忆道,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久,他们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担心贺。男看守拿来两粒药,徐喂给妻子吃下。还有一杯感冒冲剂,徐不明白,得了结核性脑膜炎,服感冒冲剂能起什么作用?徐被看守撵出病房,整个探视过程只有十几分钟。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李文光打电话通知徐赶紧去医院,徐带了些衣服到了那里,李说贺已病故。李让徐去问医生死因,却不让见贺,也不让徐去给贺穿衣服,让把衣服拿回去。上午十点多,亲属们匆匆来到医院停尸房,见到贺下身赤裸,手脚温热,左眼明显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还发现,妻子的后腰被绷带缠绕着。徐很奇怪:得了脑膜炎怎么会在后腰缠绷带呢?贺的妹妹数年没有与贺相见了,她大声哭喊:“姐姐你怎么这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你这么多年没看到我了!”
喊声未毕,贺的眼中“哗”的流下两行眼泪!接着亲属发现她的脸上出现很多汗珠。原来人还未死!亲属们赶忙到楼上找医生来抢救。找了三次,一名男医生和两名女护士才带着心电图仪器下楼来。心电图纸出来十几公分时,亲属们看到上面是跳跃的曲线,妹妹大声说,“看啊看啊,人还有心跳你们就给送这儿来了!”医生闻言大惊,一把撕掉图纸,匆匆夺门而逃。
亲属们在医院里四处哀求,却一直没有医生愿意来抢救。第二天,亲属们就不被允许见贺了。第三天,当亲属被允许再次看见贺时,贺的心跳和脉搏已经消失,手脚冰凉,确认已经死亡。贺的遗体在冰冻期间,一直不允许亲属探望,只在两次尸检前让看了一眼,就赶紧撵出去,更不许碰触遗体。
向院方索要贺的病历档案,发现档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复印,好多要紧处没有病历记录。对贺后腰的绷带,医院的解释是为贺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钱治疗的看守所所长张福田说没有做穿刺。在贺的病历中,也没有做穿刺的治疗记录和治疗结果。亲属又带着病历走访了几位专家,专家们肯定地说:根据病历看,肯定不是穿刺。专家又指出,病历是被整理过的,其中也没有记录病危的抢救过程。
二零零六年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海外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四月十九日,徐承本在网上发文,提出强烈质疑,并敦请国际人权组织到烟台,对贺的遗体从新尸检,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四月二十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时,贺的妹妹(法轮功学员)也被捕。俩人随即被投入610私设的监狱——洗脑班,在那里,他们被二、三十个人围住,遭打骂,逼迫他们放弃信仰,而且要他们同意火化遗体,遭到二人拒绝。在那里,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七十斤,数月后亲友再见他时,他仅重一百零几斤,像一副骷髅架子,模样令人惊骇。他的意识常常模糊,头脑不清醒,不仅放弃了信仰,也放弃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据说被注射了不明药物。二零零八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当亲属给他的遗体穿衣时,发现皮肤已经溃烂,所穿的衬衣和皮肤粘在一起,亲属诧异,找来法医做鉴定,鉴定结果为中毒身亡。虽然法医含混说是煤气中毒,但种种迹象使亲友怀疑,徐承本是遭610为封口施用药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根据国际人权组织对烟台毓璜顶医院的调查,该医院移植中心的成员称,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个肾移植手术,而且肾源充足,供体健康,曾给外国人移植。但是,对于供体的来源,却避而不谈,即使在医院内部,也讳莫如深。据专家分析指出:贺秀玲以“脑膜炎”入院,实际是作为肾脏的活供体,被摘除了肾脏。从眼部异常来看,也有可能同时摘除了眼部器官。
(二)用“解剖遗体”到底掩盖了什么?
警察说器官做标本了
李再亟,男,时年四十四岁,吉林省吉林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七月因拒绝“转化”被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毒打致死,左侧太阳穴塌陷,眼珠都被打出来。在未征求家属意见的情况下,李再亟体内器官全部被摘走。劳教所负责处理此事的赵姓警察买了很多卫生纸,家属问:买纸干什么?赵姓警察说往肚子里塞,然后家属看到李再亟肚子里塞满了卫生纸,往出抬时,身上还往下滴着鲜血。家属反对他们拿走器官,赵姓警察说做标本了(实际上是给高价卖了),根本不容家属质疑。李再亟的衣服都是警察给穿的,根本不让家属靠前,然后匆匆火化。
从手术室出来腰部的大洞
彭敏,男,二十七岁,湖北省武汉市法轮功学员。约于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和制作真相资料被绑架,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在武昌青菱看守所被迫害致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并因此导致全身瘫痪。后被关在医院里,他母亲李莹秀照顾他,有段时间,彭敏曾被接回家照顾,情况好转,能吃能喝,能说话。是恶人强行把彭敏带回医院的,彭敏一回医院就进了手术室,从手术室出来腰部就有一个大洞了;彭母说:在这里,并没有好好治疗,只是折磨,想把彭敏搞死。彭敏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晚六时左右被迫害致死。彭敏一过世,其遗体及家人立即被转移,神秘失踪。遗体在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上午十时左右就被强行秘密火化,不久彭母李莹秀突然离奇死亡。
胸部的大长口子
张延超,男,三十岁,黑龙江省五常市红旗乡西黄旗村人,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张延超在回家的路上被红旗乡派出所恶警贾继伟等人绑架,据悉三月三十一日,已是遍体鳞伤、左腿被打断的张延超被拖上囚车押往哈尔滨市公安七处。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张延超家乡得知张的死讯,整个村子都轰动了,去了两汽车家属及父老乡亲。在哈市黄山嘴子火化场,大家见到了张延超的遗体,人人惊得目瞪口呆。张延超被打得变了形,尸体惨不忍睹。脑瓜盖被揭开又盖上了,眼珠子没了一只,眼眶塌进了一个大坑。脑袋上及脸的大部份都被打没了皮。嘴里整排下牙被打得一个没剩。衣裤没了,整个身体全是伤。胸部还给开了一个大长口子又给缝上了(是刀子拉的痕迹),胸部也塌进去了。当时火化场布满了警察,手中握着枪,不准人说话,不准喊冤,谁要说话马上抓起来按反革命处理。后来在火化过程中,据火化厂内部职工讲:尸体已送到火化厂二十一天了。
内脏器官全部被摘取
任鹏武,男,三十二岁,大学文化,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原黑龙江省哈尔滨第三火力发电厂技术员。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晚任鹏武与同修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恶警绑架。在呼兰县公安局遭受了法西斯式的残酷折磨和殴打。二月二十一日早被迫害致死。警察不允许任鹏武的家属对其遗体拍照,在未经家属同意下,假借鉴定的名义,非法将任鹏武身体从咽喉至小便处的皮肤割开,身体器官全部被摘取,并强行火化遗体。
法医把器官拿走了
王斌,男,四十七岁左右,原黑龙江省大庆油田勘探开发研究院计算机软件工程师,曾获国家科技二等奖。二零零零年六月三日王斌准备进京上访,刚到火车站就被抓回;八月三日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四日,因次日中央610办公室要来人检查,当晚九到十一点,二大队恶警冯喜告诉劳教犯:“教训教训他”。犯人们对王斌大打出手,当时就把王斌的锁骨打折,肋骨打折十几根,颈部大动脉打断,大血管破裂,扁桃体破裂,淋巴打烂,整个小便打成铁青色,鼻孔被烟头插入烧伤,生命垂危。拖到第二天,一看不行,才把人送医院,终因伤势太重十月四日晚死亡。法医鉴定主动脉打断、头被打漏、眼被打瞎……王斌被害后,心脏、大脑被剖出,内脏被野蛮摘取,两名法医王春彪、齐井福把器官拿走。
本地医院的秘密“抢救”?
杨滨,男,二十六岁,未婚, 一九九六年十九岁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平房区东安厂家属宿舍。二零零三年二月八日和同修在平房区南厂道东去平房镇挂条幅时,被强行绑架。杨滨拒写“三书”遭到多次暴力殴打,杨滨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据知情人讲:杨滨是从哈市万家劳教所医院被摘了器官后,再拉回二四二医院“抢救”的,完全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戏。据讲杨滨的前胸后背都是血,后腰处有白色药布粘贴。那天得到消息说杨滨被拉回本厂医院(原空军二四二医院)抢救,人们发现从二四二医院的大门一直到“抢救”杨滨的那个病房都被警察封锁着,根本不让法轮功学员靠近,扬言谁过来就抓谁。当时去了很多同修在医院外面,遗体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被火化,出殡的时候有好多警车和警察。
器官被冷冻?不翼而飞?
王晓忠,男,三十六岁,原住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爱民区兴平路兴平委三组。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七日晚九时王晓忠被牡丹江市阳明公安分局来人非法抓走。十三天后八月二十九日派出所通知家属王晓忠死亡。据牡丹江兴隆看守所的人讲王晓忠是在看守所半夜送往医院抢救。但却将王晓忠的心、肝、肺等内脏拿出来冷冻,说二十天后出结果。但据知情人披露,王晓忠被送到牡丹江北方医院,器官全部被摘取,肚子瘪瘪的,身体上从下颌到耻骨部位整个的一个大拉链似的长长的刀口,遗体上胳膊、腿全呈紫色。哪些器官被冷冻?哪些器官不翼而飞?却无人得知。
偷偷扔到院子里的火化通知书
邓伟男,男,二十六岁,未婚,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原住黑龙江省巴彦县长胜乡东平村。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晚八时许,邓伟男被哈尔滨市及巴彦县警察合伙在哈市南岗区元和街租住地绑架至道里公安分局十二楼的专案组,八月一日早晨被迫害致死,对外说跳楼自杀,但不容家属细看,遗体被强行火化。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临城乡派出所张雪东开车到邓家把家属带到哈市道里分局,说只让看一眼,认认尸,有人拉出一个大抽屉,家人一看遗体完好无损,而头部套着一个黑塑料袋,打开后认出是邓伟男,遗体面部没什么伤,而后脑勺骨头却散在一边,衣服放在一边不让看,家属提出质疑:如果从十二楼跳下不可能只摔坏后脑勺……警察们不容分说便把家属送回了巴彦家里。六日,家人在院中拣到了一张警察们偷偷扔到院子里的火化通知书。七日,县乡警察来车接家属去解剖和火化。他们只说几处有伤并不许家人近前,解剖完只见他们用一个大塑料袋把尸体一套往车上一扔开车就跑。
遗体按照无名氏处理
纪松山,男,二十七岁,原住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岭东区南山,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七日上午十点左右被双鸭山市刑警大队警察带走。警察用极其残暴的手段对纪松山进行刑讯逼供,于十八日下午三点左右纪松山死亡,公安局通知家属为跳楼自杀。在家人强烈要求下,恶警才让看了一眼遗体。当时整个身体都被纱布包裹着,包括头部和面部。家人解开纱布后,看到的遗体惨不忍睹:脸、后背青紫,左眼鼓着,还有血迹,脚踝骨被打坏,脚趾、胳膊的皮肉被撕裂开。家人检查遗体时,发现纪松山腿部未骨折,没有从楼上跳下摔坏的迹象,要求法医鉴定,610警察拒绝。警察凌清范威胁纪母,并强行将纪松山的遗体按照无主处理。
警察说解剖是法律程序
杜桂兰,女,四十九岁,黑龙江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一月中旬,杜桂兰当时在资料点屋内,后传出其死讯。当万分震惊的家人赶到现场时,只见现场由警察看守,不许家人靠前也不许说话,更不许哭。警察称杜桂兰从一老式二楼(很矮)跳下身亡(从二楼跳下去不可能致命),并在没有告知家属的情况下,晚上八点多恶警把尸体拉到解剖室做了解剖。
解剖之后才允许家属看,解剖后的遗体令人惨不忍睹:杜桂兰的头部剃光后头盖被揭开,全身一丝不挂,腹部有被绳子缝过的痕迹。后背腰部有一个近一尺长的刀口。家人问:人死了为什么还要解剖?当时在场的有警察张志朋、吕建峰和一个市局的人,市局的那个警察说解剖是法律程序。他们不允许家人给杜桂兰穿衣服,当向家人索要一百元的穿衣服钱时,家人不配合,市局的那个警察大骂。当家人要求把死者带血的衣服拿回烧掉,警察不允许。第二天上午火化,火化时不许家人靠前,也不许哭泣说话,火化全部费用由押金三千元抵消。
其实,中共实施强行火化的最终目的是抵赖罪责,蒙混过关,他们也看到一旦迫害运动结束,恐难辞其咎,为了逃脱罪责,他们就极力毁证,恶行做到底,造成无从查证。就象国内外谴责中共活摘罪恶,中共由原来的无视轻蔑,到现在公开抵赖一样,其中就是自以没有证据在极力抵赖。
虐杀法轮功学员必招天惩,权势再高也挡不住恶报,铁打的江山也无处可逃,人不治天治,善恶必报。那些迫害先锋如薄熙来、王立军、周永康、李东生、郭伯雄等已被中共自己打入大狱;许许多多的个体血债狂徒相继突遭横祸而去;恐怖组织“610”则成了死亡职位;中共恶政面临四面楚歌,即将解体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