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溶入到整体中,除学法炼功外,帮同修做书、贴膜、制作小册子等。三个月后,同修让我和一中年女同修Q合作,安装接收新唐人电视节目的大锅这个项目。我一口答应。
做这项目的同修都知道,这项目虽然覆盖面广,救人力度大,却是个很艰苦的活,而我从十年的人间地狱刚回来,对一些涉及比较高点的科技方面的工作还有些跟不上。我们第一次去林区小镇安锅,带的东西少了两件,我往返跑了两趟。这样费用高了,我们俩都是低保工资,才二百四十一元,而且她还带着一个刚从疾病中走过来的十七岁的孩子,所以多次往返造成的经济损失让我很内疚,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学生,不知所措,心里反复说:师父我错了,师父我错了。
配合中,我在外面转动锅片,调试方向,Q同修在屋里用遥控器设置数据、搜索信号,安锅家的人在门口传话,告诉我有信号还是没信号。每当调试出信号,就有一种成功的喜悦。
因为刚开始大家都没经验,進货贵,安装的少,同修还得拉扯她的孩子,我还得租房住,所以我们都得去打工糊口,为了不影响给民众安装新唐人电视,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找到一份半天的活:当清洁工。
有一同修让我去给她家安锅,我乐颠颠儿的拿了锅片、冲击钻等工具,就跟着同修去了,一边求师父加持,一边心里对Q同修说:等我安装好了,再给你个惊喜。可我连着摆弄两天也没调出信号。无奈就去找Q说:妹呀,某某同修家在哪哪,要安锅看新唐人。Q同修严肃的说:“那你就去安呗。”我说我不会,她说:“你为啥不会,你怎么就不会呢?”那一刻我感到挺委屈,想说你也没教我啊,张口结舌的却说:“请你帮帮忙吧。”她去了,打开电视,手在遥控器上反复按键,就看她按一下,电视上出个框,再按一下框就变,又变数字,按按按,我眼花缭乱,还没看清,她就说:去动锅去吧,心想这可是我拿手的,三下五除二,屋里说:有信号了。
我服气了,同修说我时的委屈感顿时没有了。回家学法后,认识到这是多么严重的证实自我啊!“安完我再给你个惊喜!”证明“我也有拿手的,会动锅,一动信号就出来”,这些没有说出来的话,反映出我的欢喜心、显示心,还以为自己会了呢,可是还有许多地方不会呢,比如找合适的地方打膨胀螺丝,不会调试机顶盒设置等等,一定要吸取教训,虚心向同修学习才行。于是就联系外地同修,去找会这方面技术的同修教我。
到那同修教我很多,可是没有实践,我也没记住,只是“嗯、嗯”的应答着,不好意思问,怕同修嫌我年龄大太笨,实质这种应付是骗自己,怕人嫌我笨是面子心,同时又是一种观念的障碍。怎么办?得破除这些障碍呀。在五月一日放长假的时候,我七天没出屋,在家把自己家的锅拆下来,再从新安上,有了信号后,把一箱十个锅片挨个调试出来信号后,再标注记号,把二十个机顶盒也调试出来,再放回去,一直到节后上班。
回来在协调组碰头时,把这项目介绍给一个男同修,希望他与我合作这个项目,该同修是搞技术的,他在天地行里没几天就学会了,之后在一起合作的几次,他就开始挖苦我了:“有人教你还不会,你那么聪明,咋就不好好学,做事认真点,干活利索点。”“你干的啥活?老让别人给擦屁股……”等等。开始我知道守心性,你愿意咋说就说吧,不放在心上,有时遇到他安的锅我去维护时,心里就不平衡,和G同修在一起时,就发了一顿牢骚,G同修就提醒我:师父不是说了吗?“你要比他来的更欢,你还不如他那个常人了。”[1]我明白是师父在点化我,让我提高的。
可就像师父说的:“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这位男同修偏偏在同修们面前,尤其有外来同修时贬低我。我为了维护此项目中我俩配合的整体形象,表现出守心性的姿态,其实这种姿态是表面表现出来的,不是修出来的,所以心里不舒服,这位男同修已贬斥我两年了,还挖苦我:“大姐呀,不是我嘴黑,你太依赖了,什么事都不入心……”而且说话时,他面目表情丰富,我就起心了,就开始和其他同修解释,“不是那样啊,是什么什么原因啊,他太过分啦,为了抬高他自己,才贬低我啊!”如何如何。
说完回家学法时,正好学第四讲,师父说:“我们大多数是在人与人之间心性的摩擦当中去转化业力,往往在这其中体现。”[1]“所以在今后炼功中,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魔难。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没有人心的干扰,你坐在那儿心性就提高上来了?那是不行的。人得在实践中真正的去魔炼自己才能够提高上来。”[1]
我突然悟到:这说来说去不是自己的问题吗?法对我的要求标准是高的,做项目也有标准,质量问题是自己的不足,这不是师父设的考验让我过关吗?是用同修的嘴点化我让我成熟起来。同修在帮我,自己提高不上来,还怨恨同修,一举四得的长功机会被我推回去了。就两个人的项目还配合不好,配做修炼人吗?我意识到了,这两年没有真正的实修,而错过的是什么?矛盾中不修自己,还有争斗心、怨恨心、愤愤不平的心。这些肮脏的人心不去掉,还要带到天国世界和佛争强吗?太可怕了。认识到以后,下决心把握好机会。在此向所有帮助过我的同修们道歉,说一声感谢!
一次,外地同修说电视不能看了,让我打车,说来回车费她给我报销,其实我兜里只剩五元钱了,公交可以刷卡,再坐客车正好五元,可是上车后,怎么找这五元就没了,只好和车主说去谁家取钱给他,车主说认识那家人,欠着就行。不到一个月,我又去了,坐上次的车我问:上次坐你车欠的车费那家给你钱了吗?车主说他早就忘了,我马上把车钱还了。车主说:“你们法轮功可真讲信用,钱不在多少,人可诚信。”车上的乘客也跟着议论。
在安装新唐人电视的过程中所经历的,承受的很大,个体运作,遇到什么问题都得自己解决,平房的情况很复杂,有时遇到二层楼房顶是铁皮,从外面得攀爬钉在墙上的把手式的铁筋梯子,第一个把手离地面三米高,我把自行车支在墙根的把手下,踩着车座,还得往上蹿一下,才能够着把手,就这样半小时往返三次,才把所有工具和大锅片背上去。房顶有雪很滑,不小心会掉下来,外面虽然寒风凛凛,我却是一身汗。
有时在六、七层楼安装时,要把上半截身子探出去,在窗外往窗下打眼,把安锅家的人都吓得不行,说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么危险的活,我说没事,其实我知道都是师父在保护着弟子的。只要世人能得救,都能看上新唐人电视,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总之在这个项目中,我已走过了七个年头,现在已是轻车熟路了,在内蒙、山东、辽宁都有我安过的新唐人锅片,无论在哪里,我们都以救人为快乐,因为那是我的使命,也许签过约,才造就了这样的生命。
虽然我已六十九岁,那只是表面的表象,但我身轻如燕,同修说我走起路来象十八岁。只要正法、救人需要,我会不离不弃,直至随师还。
不当之处,恳请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