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法轮功学员严红梅与胡霞,在二零一八年中国新年前在成都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严红梅女士是成都市天回第二实验小学校美术教师,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狱方不让家人查看遗体,直接火化后,把骨灰让家属拿回了家;崇州市羊马镇善良妇女胡霞是一位贤妻良母,二零一六年五月左右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拒绝在“四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上签字,遭恶警指使刑事犯抓住头发、胳膊往盛满水的大塑料桶里闷,然后又推倒在厕所里暴力殴打(那时厕所还没有摄像头),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
中共酷刑示意图:溺水——把人头按进厕所凉水桶里憋 |
泸州市江阳区分水镇七旬法轮功学员丁国琴,二零一七年十月十六日被警察绑架、关押在看守所近一年,家人没得到执法部门关押她的任何相关法律文书及相关信息。直到二零一八年八月下旬,家人才惊闻她已被非法判刑两年半,劫持到了成都龙泉女子监狱。不到三个月,丁国琴被迫害致手脚不能动弹,生命垂危,转到了成都双流四川警官医院。
一、金字塔形的层层管制
四川成都龙泉女子监狱,从监狱最高层,到各个监区、各车间、各监室,形成金字塔形的层层监管。
监狱管理层。监狱由分管教育改造的副监区长林小英总负责迫害法轮功;监狱教育科副科长廖琼芳具体部署、实施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每个监区又有专门分管法轮功的副监区长和专职狱警,负责转化本监区法轮功学员。四监区是副监区长刘忠淑(现已调到六监区)和狱警雷梦滢负责。狱方的目标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泯灭法轮功学员崇尚的“真善忍”信仰。
由犯人组成的帮教、包夹层。监狱把一些对社会严重犯罪的重刑犯,如毒枭、杀人犯、抢劫犯、诈骗犯等作为实现他们残害法轮功学员的工具。一些心狠手辣的重刑犯被狱警选中,组成一拨班子,名曰帮教、包夹。帮教、包夹不搞生产劳动。尽管她们曾经危害社会罪孽深重,服刑期间她们却不在劳动改造,接受再教育之列,而成为监狱所重用的,专门对坚信“真善忍”做好人而被冤判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教育”的专职人员。
帮教、包夹绝对按照监区狱警的意图行事。这些人集包夹与帮教的职责于一身,洗脑攻心,折磨肉体,样样来。心狠手辣,招数繁多,是监狱迫害法轮功的智囊与工具。残害法轮功学员招数越邪,下手越狠,越受到恶警的青睐、重用,并享有高额减刑分和宽松的生活环境。
由犯人组成的包控层。包控,即由狱警指定安在法轮功学员身边的贴身监控。包控受本监区帮教、包夹及专职迫害法轮功的狱警管控。这些人跟一般犯人一样,她们要下车间劳动,但比一般犯人要多一个职责:专门监控法轮功学员的思想动态,日常生活,劳动“学习”等等方面的情况,并随时向狱警报告(口头或书面的报告)。能得到监狱每月给予的包控减刑分。
车间门岗。由犯人担任,不搞生产劳动,负责协助狱警管理车间大小具体事务。一个监区的服刑人员在一个能容纳四百多人的车间里劳动。车间一共四道大门,设四个门岗。大门附近是岗亭,值班警察呆在那里。生产工序分工;车间上货、下货,哪些人义务搬运;什么时候上厕所,什么时候收工;车间突发事件等,均由门岗请示呆在岗亭的警察。警察发出指令,由门岗上传下达,监督执行。
除此之外,门岗还有项特殊任务就是紧盯着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也盯着包控,看包控对法轮功学员的管制有无放松,并随时向迫害法轮功的狱警报告。有的门岗是包夹、帮教的帮凶,晚上回到监内帮着迫害法轮功学员。
互监制。即互相监督制度。一人犯规,全部受罚。如,三、五、七个服刑人员一组如连体一般,吃喝拉撒整体行动(又叫板块移动)。如几人同步,其中一人相距三步远以上都算“脱监”,整个互监组全部遭到株连。法轮功学员每次、每周或每月写所谓的思想汇报,做作业等,不写攻击法轮功的内容,一个组的人都得连坐受罚。互监制煽动仇恨,挑起斗,把不是帮教、包夹、包控的普通服刑人员都卷入到了迫害法轮功之中。互监制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为严酷。
二、帮教、包夹的特权
法轮功学员被冤判入狱,监狱把刚进监狱的第一轮所谓的转化“教育”,作为最重要的一步。监狱企图集中在短时间内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即所谓的转化。为放纵帮教、包夹无底线的行恶,监狱给予了她们超越普通犯人的自由和特权。如:普通犯人若有芝麻大小的违规行为都要被罚做义务劳动、被扣分、大会检讨、罚站、甚至严管。而她们在狱方的庇护下,在有监狱法,及若干管理条例约束的监狱里,任意违规,违法犯罪却逍遥自在。如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精神失常、致残、致死,不受法律追究,不受监狱监规的惩罚,还可以得到高额的减刑分。她们成为监狱新型的牢头狱霸。其权力在所有犯人之上,没有人敢冒犯她们,所有犯人都得恭恭敬敬的为她们提供方便。
二零一七年,成都龙泉监狱四监区的帮教、包夹,以恶人谢立书、刘文珍、辜容(已出监)、张菊花(已出监)为首;三监区有徐华、马骁、陈蓉等。
凡被投进四川成都龙泉女子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不经过入监队集训,直接分下各个监区,由监区狱警直接交到这拨帮教、包夹手中,进行第一轮的所谓转化“教育”。警察对帮教、包夹说:这个人交给你,就看你们的了。帮教、包夹当然明白狱警话中的含义:不择手段的把这个人拿下来。不看过程,只要结果。
每个监区都设有专用迫害法轮功的密室,是专职狱警、帮教、包夹恣意行恶、暴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场所。密室在监区内楼梯间转角处,要穿过饭厅进去。密室的门始终关着,只有端饭进来才开一下。除了被叫去当帮凶的外,一般犯人没有特许不得靠近密室,否则被人告到监区去,就要受到追究、处罚。这间密室除专管法轮功的狱警外,其它警察一般不得进入。
如法轮功学员汪代贵,还有几天就满刑了,想把东西送给别人,就由包控的她人带着她去报告帮教、包夹。刚走在密室门外,仅问了一句:某某人在没?就被帮教、包夹头目谢立书告到副监区长恶警刘忠淑那里。汪代贵与其包控,及其他两个互监组成员,一块被叫去训斥,罚站,还被扣分。介于汪代贵要出狱了,汪才没被严管。
密室上半部份的玻璃用布帘遮盖,密室外面的饭厅除星期天,还有开饭时和晚上收监集合时才有人。且密室的门始终关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不清楚,只知道里面关的是法轮功学员。到底怎么整的,整到什么程度就是一般的狱警都不很清楚,也不过问。
密室里有电视机,影碟机,一大堆洗脑书籍、碟子,还有其它的一些掩人耳目的书柜、图书,桌子、凳子,监控器(可能以前是阅览室)。
第一轮转化“教育”的严管期限一般是两个月。期间,法轮功学员的人身权利全部掌控在帮教、包夹手里。把法轮功学员带去的衣物全部没收,把穿在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光,强迫里里外外穿上囚服;叫你站你就得站,叫你站哪儿就得站哪儿,叫你站多久就站多久;不带你上厕所,你就没资格、没权利上厕所;每顿饭吃与不吃,吃多吃少,饥饿到什么成度,都由她们掌控;不配合洗脑、不妥协的就不准买牙膏、肥皂、卫生纸、卫生巾等生活必需品……
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包夹、帮教及包控的严密夹控之中,连手纸都没有。关在十来平方米的监室或密室里不得自由走动,更不得跨出门槛半步,也不得与任何人说话。每天一大早被包夹帮教从监室里带进密室,从早到晚逼迫看诬蔑诽谤法轮功的音像制品,高分贝的谎言噪音反反复复的,持续不断的、强烈的刺激与损害着人的身心。有的法轮功学员刚进去开始的两天,包夹帮教可能会让其坐着“受教育”,看没有什么转化的进展,就加码加压,让你站着,盯着屏幕看那些邪恶的碟子,不准打瞌睡,且每天站的时间越来越长;吆喝、恐吓、威胁、辱骂声不绝;打、骂、揪、煽、掐、推、撞、踢;往身上、头上泼凉水;大半夜、或通夜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漱;甚至耍流氓,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以侮辱法轮功师父来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监室里新来的法轮功学员,早上6点大家起床时或者在大家起床之前,就被包夹帮教带去密室,到晚上10点、11点、12点,或凌晨1点、2点、3点钟才带回监室睡觉。有时深更半夜回监室刚躺下,又被包夹帮教从床上野蛮的拉起来带到密室,整夜不让睡觉。两个、三个包夹帮教轮换着去睡觉休息,轮换着折磨法轮功学员。
如果一个监区同时或先后来了两个法轮功学员,恶警、包夹帮教就把她们分开,隔绝,逐个突破。刚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仿佛处在漆黑一片的孤岛上,看不见同修,不知身边有没有同修。密室严管期间,当身体上、精神上被各种残酷的折磨把人迫害到身心疲惫、心力交瘁的时候,帮教、包夹就把预先制作好的三书、四书模板,用暴力逼迫着照抄,或用暴力强拉着手按上手印,交到监狱就算转化了,就这样无耻的逼迫人就范。
帮教包夹在密室里具体实施暴力洗脑,专职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只是隔三天两天来一趟,视察后背地里把帮教、包夹叫去,一边暗授机宜,放纵帮教、包夹行恶,一边又给恶人施压。如,责备帮教包夹人员没把人看管好,某某法轮功学员跟谁谁说了话了。目的要她们加紧、加重迫害,不要心软手软有疏忽。
法轮功学员在遭受严管迫害期间,处于身心俱损的巨大痛苦之中,这时恶警就来威胁、利诱:“你不转化,你就想过这种非人的生活吗?”四监区帮教、包夹头目谢立书也经常说:“你不转化,就得过这种非人的生活。”还说:“共产党收拾你们有的是办法。对你们越严越凶恶,干部才高兴。要是对你们好一点我们就要挨骂。做帮教包夹要想做的长久,就得这样”。
刚进监狱两个月的第一轮转化“教育”暴力洗脑的严管期,包夹、帮教与狱警狼狈为奸,用邪恶的手段把这一步做完了,监狱教育科副科长恶警廖琼芳就带着攝像机到监区来,集合帮教、包夹、包控,监内值班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验收。验收不合格继续严管。
三、包控
监狱的一般犯人没有包控。只有精神病人、经常出手打人的、或有重大违规违纪行为在严管期间的人才设包控。而法轮功学员不管在监室里还是在车间里,一直到非法刑期结束都有包控紧贴在身边,监控着不准炼功,不准背法,不准与其他人宣传,不准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来往接触等等,法轮功学员一天二十四小时所言所行都在包控的监控中。
包控受制于包夹、帮教。包夹、帮教除了在密室行恶外,平时还戴着红布条条的标志,窜到有法轮功学员的监室,看法轮功学员密室严管后下车间劳动表现的如何,思想有没有反弹,包控管的紧不紧。如果发现了她们认为的问题,就支招,教唆包控如何更恶毒,更卑鄙的对待法轮功学员,不准包控对法轮功学员有半点同情心,不准包控有人性存在。
四监区曾有个包控人员兼室长,看到自己包控的一位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很早就被包夹、帮教带走,晚上很晚才回来。很长时间了,穿的衣服都臭的熏人了,根本没有时间洗澡、洗衣服,她就主动帮这个法轮功学员把衣服洗了,结果被人告到监区狱警那里,被恶警大骂一顿,室长的职也给她撤了(在监室当包控、室长是要加分减刑的)。还有一个包控,大热天的,偶尔偷偷的让她包控的法轮功学员洗澡。包夹、帮教组的头目谢立书气势汹汹的去她们监室调查,并勒令监室里的犯人:不准与她(法轮功学员)说话。大家监督,不准这个人洗澡。
包控受狱警管制。四监区的包夹帮教、包控每月要给监区专管法轮功的恶警刘忠淑、雷梦滢上交书面汇报,上报法轮功学员的劳动、生活、思想状况。监区还要召集包控开包控会,要求她们把法轮功学员的情况逐一的当面汇报。如果有人恶告某某法轮功学员有什么她们认为的问题,包控就要挨骂,被扣包控分,或被撤销包控的职位。一次有人反映,说法轮功学员杨太英在车间跟另一名法轮功学员黄玲说话了,门岗张菊花告到恶警刘忠淑那里,刘忠淑在包控会上大骂杨的包控,说她没看好人,包控失职了。
监狱教育科科长恶警瘳琼芳,每周二对法轮功学员及其它教派人员集体洗脑,大肆诬蔑诽谤法轮功,还要求做笔记,做命题作业。帮教、包夹,包控就要监督法轮功学员按廖琼芳的指使完成廖琼芳要求的事。法轮功学员杨太英抵制洗脑没做笔记,被严管迫害。包控她的人,被指责“没有尽力协助监区”,被刘忠淑撤销包控职位。一次杨太英在监室门口跟同监室的一个服刑人员说话,被从监室外路过的帮教包夹辜容看见,告到恶警刘忠淑那里。包控杨太英的人被恶警叫去责问,训斥,在包控会上点名批评。
减刑对犯人来说是最期盼的事。挣减刑分,对服刑人员最具诱惑力。所有的包控人员,都惧怕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包夹、帮教。为了挣减刑分,所有的包控人员不得不加紧看管法轮功学员,讨好恶警、包夹、帮教。有的犯人想做包控,也好挣点减刑分,就有意恶告某某法轮功学员跟某某人说话了,跟谁打招呼了,告包控不负责。无事生非,无故扩大事端,煽动起所有服刑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及其包控不满。包控为挣一点包控的减刑分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包控为了保全自己,尽量把法轮功学员管严一点,做得更“负责”一点。包控被逼迫着压抑自己善良的天性,与法轮功学员形成对立,因此使得法轮功学员的处境更加艰难。
四、车间门岗
法轮功学员到车间劳动,门岗不仅监控法轮功学员,也监控包控人员,看包控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的包控是否负责,是否到位。四监区的门岗有重刑犯张菊花、刘莉、王××等。她们紧盯着法轮功学员在车间里的言行举止,特别不准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说话、打招呼,互相之间挨的近一点都不行。如集体排队上厕所,其他犯人可以自由排队,想挨着谁站就挨着谁站,也可以任意说话。而法轮功人员就只能挨着包控站。要是队列里两个法轮功学员挨的近,马上就被门岗拉走分开,或拉一个其他犯人从中间隔断,不准法轮功学员有靠拢、说话的机会。法轮功学员在车间的情况,门岗随时向恶警、包夹、帮教汇报。
以张菊花为首的,邪劲十足的门岗,晚间回到监室常常被帮教、包夹唤去密室充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
五、邪恶的互相监督制度
板块移动。二零一七年以来,监狱实行互相监督制度。一个互监组三到七人,集体行动,相距不超过三、五步。同吃同住同学习,同出工同劳动,即所谓的板块移动。吃喝拉撒,一切行动全捆绑在一起,如连体一般。如,一个人要倒开水,看电视,上厕所,或去饭厅拿个碗,拿个汤匙,交封信,去隔壁监室交份汇报,到库房拿样东西,都要几个人一块去;狱警找某人谈话,一个互监组几人就得一起把人送去。谈完话,互监小组再集体去把人接回监室。
连坐受罚。总之,一个人行动整个互监组成员全部作陪,否则被视为违规脱离互监,全部受罚。全小组人员就得被扣分,被严管,被“罚义务”。所谓的“罚义务”,就是占有本来就极有限的休息时间去无偿的劳动。如当搬运工,干体力活;年纪大的做卫生,扫大厅,扯杂草。无偿劳动1-2小时,算作一次义务。大家每天下车间劳动10小时,剩下的极有限的一点休息时间就被义务占用了。
有个星期天,一个互监组的三个人在饭厅看电视剧,其中的两个去侧边几步外的监室倒开水,顺便关心一个病人,被巡查的集委会(由犯人组成)看到,说这两人脱监了,告到狱警那里。这个互监组的三人每人被扣改造分四分,罚义务八次,还遭到监区长、中队长,管监室的警察逐级责骂。她们被叫到办公室去,被骂的狗血淋头,骂的她们又是检讨,又是说情。现在减刑门槛高,稍有点违规违纪就被视为红疤黑记,直接影响减刑考核。这个互监组那个刑期长的六十多岁的姓郭的服刑人员老泪纵横。
还有一次,一个互监组四个人吃完饭一块回监室,其中一人顺路拐进提水间提了水瓶,离互监组人员只有几步之遥。回到监室,提水瓶这个人被互监组的其他几人骂的连龟孙子都不如,气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有人要跟隔壁监室的人说话,互监组的其他人员就要到监室门口陪着;有人洗澡,不洗澡的就在门口等着,不能走远,否则被视为脱监遭到连坐处罚;如果有人吵架,闹矛盾,一个互监组的全部人员都被严管。连坐处罚,在监狱是犯人的家常便饭。
繁重的生产任务,人们劳累了一天下来,中午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很多犯人因长时间完不成生产任务晚上被罚“学习”――抄写若干遍监规等。有的人旧病都犯了。如果再遇到互监组连坐受罚,那可以说人就感到如崩溃了一般。一个个气急败坏的,埋怨,指责,仇恨,一股脑儿的往惹事人的身上发泄。
在泯灭人性的、邪恶的互相监督制度的严厉管制下,法轮功学员的生存环境就更加恶劣,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为残酷。
六、牢中牢 互监制度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监狱的互监连坐制度是中共邪党那套“斗”的邪术在监狱的运用。煽动仇恨,挑起群众互相斗,斗的人人紧张,人人自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畸形到了针尖小的事情,都变成了天大的事,服刑人员之间搞成了深仇大恨。
一般犯人之间是可以相互说话的,而法轮功学员则不准与同修说话,打声招呼都视为违规,违规就有连坐的危险;监狱教育科副科长廖琼芳恶警,知道法轮功学员讲不二法门,修炼了法轮功就不再习练其它的东西。一次她非要逼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学练八段锦,要求全监狱参与, 还作为考核任务下到各监区。要抵制的,不参加的,就被弄去严管,其互监组的几个成员与其包控全部作陪,中午晚上都不准睡觉……
又如,恶警廖琼芳每周一次洗脑后的命题作业;每月交监区的至少四篇思想汇报;每年一次年鉴评审等,都要涉及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的态度问题。凡法轮功学员有抵制洗脑,抵制诬蔑诽谤法轮功的表态,被视为不符合监狱思想改造的要求,就被严管。法轮功学员被严管,就会牵连到互监组成员及包控遭到连坐处罚。
四监区专管法轮功的恶警刘忠淑、雷梦滢明目张胆的教唆、指使包夹、帮教、门岗这些喽罗们说:加大力度收拾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功学员的包控和整个互监组成员一并弄来严管。
监狱服刑人员在中共监狱每天干十小时以上的苦役,被压榨的几乎灯盏熬干。此刻还要遭连坐迫害,那身心的承受所达到的极限,可想而知;那么法轮功学员在来自监狱高层,到包夹、帮教、包控,门岗、互监组金字塔形的层层高压的严密管制下,没有一丝自由呼吸的空间,处境又有多苦,生存有多难,难以想象。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邪恶至极,就连包夹头目、大毒枭兼重刑犯谢立书都说:你们法轮功(学员)坐的是牢中牢。
七、制造仇恨与斗的机制
监狱利用心狠手辣的死刑犯,重刑犯急于减刑的心理,放手让她们迫害法轮功学员,不负法律责任,不受监规约束。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她们完不成指标,直接影响她们减刑的个人利益。所以她们仇视法轮功学员,信仰坚定不妥协的就叫你生不如死,什么恶毒的手段都使得出来。包控的包控分与法轮功学员挂钩,包控与互监组成员如果因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或什么事情受到株连,仇恨的心最容易煽动起来。
在中共的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以加分减刑、连坐受罚等等卑鄙手段煽动仇恨,挑起仇恨,形成斗的机制。斗的机制在狱方与罪犯为一体的金字塔结构的层层管控中发挥的邪恶的负效应,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加残酷。
四监区迫害个案
案例一、退休外语教师黄玲被当作精神病遭药物迫害
黄玲,大学毕业,樊枝花市中学退休外语教师,只因没按邪教科廖琼芳恶警的要求,每月写思想汇报要写“法轮功是×教”那句话,被严管。白天与其他犯人一样下车间劳动,早晨比其他犯人早起20分钟,到饭厅外面罚站到吃饭后下车间劳动;中午饭吃了包控带着在饭厅写认识,写到中午一点半下车间劳动;下午六点半或七点收工回监区内吃晚饭,再到饭厅外面站到九点收监集合;然后再由帮教包夹谢立书、门岗张菊花、包控朱敏弄到密室体罚,洗脑。威胁、恐吓、打骂,迫害到深夜十二点,天天如此。
一个月后黄玲没有妥协,被继续严管。黄玲绝食抗议,被拉去医院强制灌食,被当作精神病强迫服用神经分裂症药物,不吃就偷偷混在饭里吃。晚上恶警刘忠淑在密室用电棍电击黄玲。如此,不是精神病的人都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此刻,恶警刘忠淑还继续加大力度迫害。
一天中午,刘忠淑占用犯人中午的休息时间召开全监区的批斗大会,批斗黄玲。刘忠淑与两个恶警坐在饭厅的前台吼叫:黄玲,你给我上来!经过一个多月的严管迫害,药物迫害,黄玲精神恍惚,在坐满了人的横七竖八的桌椅间,不知所措。恶警趁机挑起仇恨,说:“她装怪。就是她影响了大家中午的休息。”这时整个饭厅群情激愤,犯人大骂黄玲神经病,恶言恶语发表言论,说应该如何如何收拾黄玲。黄玲经过这些犯人的身边,这个推一把,揍几拳,那个踹两脚,把中午得不到休息的怨气全发泄在黄玲身上。
黄玲在几百人的起哄谩骂中,跌跌撞撞,无法走到前台。这时刘忠淑下令:把她捆起来。于是包夹帮教,黄玲的包控朱敏就把黄玲推到前台,协助恶警用手铐把黄玲双手反铐起来,用警绳捆起来。许姓恶警对众人说:“哪个要与共产党作对,就是黄玲这样的下场”。有恻隐之心的人也只能保持沉默。谁要发一丝反对的声音,被视为扰乱改造秩序,就会面临同样遭遇。
黄玲的身上,从劲项到手臂、脚杆,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斑。刘忠淑在批斗会上还声称:没人打她。黄玲伤是她自己在门框上撞的。
批斗会后,黄玲仍继续被严管,每天比别人早起罚站,在车间被生产组长、包控打骂,不准上厕所。回到监室被全监室人打骂。晚上吃完饭被帮教包夹谢立书、门岗张菊花、包控朱敏她们弄进密室里打骂,天天如此。尤其恶警说黄玲的状态是“装怪”,煽动起大家更加歧视她,全监区的人都可以找借口打她。黄玲已经被迫害的精神不正常了,吃饭端错碗,喝水拿错杯子,还被人说是装的,故意的。这些都成为那些人打骂黄玲的借口。陈慧是监室长,伙同大家一起打。朱敏是专门从二楼调来包控黄玲的。这个打手,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更是随心所欲的打骂黄玲。也有动了恻隐之心的人悄悄的表示同情,说:黄玲被打的好惨哦!批斗会后不到半个月,黄玲就被迫害得精神越来越恍惚,生活自理越来越差。到了这个地步,仍然被恶警、恶人骂作是“装怪”。在这个群起而攻之的邪恶场中,没人敢帮她一把。
将近两个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肉体折磨与精神的摧残,药物毒害,黄玲身体变形,眼睛睁不开,越来越失去正常的意识,说话对不上号,做事理不清头绪,恶人还说是装的。
一天下午,门岗反映黄玲干活打瞌睡。恶警刘忠淑说:“给我喊上来。”从生产的岗位到刘忠淑呆的岗亭有很长一段距离。门岗张菊花、刘丽、包控朱敏、还有生产组组长等,揪着黄玲,一路又打,又骂;推,踢,掐,推着黄玲走到刘忠淑面前。
刘忠淑训斥黄玲:见到警察为什么不喊报告?别人都不睡觉,你为什么要睡觉?你影响大家生产。说什么黄玲都没反应。恶警刘忠淑说,好啊,你还藐视干部。其余的犯人说,你对干部不尊敬。见了干部你还敢不打报告,还在装怪。于是刘忠淑一声令下,一群犯人把黄玲打翻在地,七手八脚的将黄玲捆起来带回监内,交给帮教包夹谢立书,弄到密室罚站。刘忠淑找来几个人去游说黄玲,说:别再装怪,别跟干部作对。就把那句话(法轮功某教)写上去不就行了吗。去游说的人见黄玲在密室里站着一动不动,跟她说什么都没反应,仿佛已经没有了任何思维。
监区怕出人命,暂时解除了对黄玲严管,把黄玲当作精神病对待。不知帮教包夹谢立书等人是怎么灌的精神病药物。每天早上7点多钟集合下车间劳动,经常不见黄玲下来。只听谢立书说:黄玲还在睡,今天不下车间了。精神病药物产生副作用,使黄玲长期解不出大便,还说她是装的。在车间生产组长、包控经常不准她上厕所。
解除严管之后两三天,黄玲的丈夫来会见她,看到她的惨状大哭一场。入监时黄玲看上去是身体健康的,大约只有六十来岁,出监时,仿佛已经七、八十岁了。
案例二、会计师杨太英不写决裂被严管
泸州市法轮功学员杨太英,中专,会计师,公务员。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后被开除公职。只因在监狱每月的思想汇报中不写 “法轮功是×教”要与之决裂的那句话,被严管。严管先定半个月,期限到了还不写,继续严管。一天恶警雷梦滢强迫杨太英在饭厅外罚站,遭到杨的抵制。雷梦滢就叫来朱敏等一群帮凶,两个人一边架着杨太英的一只胳膊,往窗子边的墙壁靠,朱敏从后面抓住杨太英的头发往后仰,另几个人在前面用食堂的凳子抵住杨太英的腿往墙壁推,强迫杨太英贴着墙站。杨太英呼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雷梦滢等叫犯人把杨太英的袜子脱下来,塞进杨太英的嘴里。(刘忠淑很赞赏恶警、犯人的这种做法,教唆那些犯人:以后哪个要呼口号就拿抹地的抹布来堵嘴)恶人们把饭厅的门关上,不准里面的人听到、看到外面发生的事。
恶警雷梦滢又叫这群犯人用捆绳把杨太英捆起来抬去二楼密室。杨太英双手反铐,全身捆绑,双腿直膝并拢,与身体呈九十度坐在地上。打手朱敏骑在杨太英的脖子上,压弯她的腰,把头压到腿上。
中共劳教所酷刑演示:捆绑 |
杨太英被整得血压高达200度,住院一周后出院接着严管。白天跟其他人一样劳动,早上比别人早起20分钟罚站;午休罚站,晚上收工回来晚饭后罚站;站到晚上9点收监集合,再由帮教包夹谢立书、打手张菊花带到密室一边罚站,一边受洗脑的噪音折磨。不准上厕所,被泼冷水,遭拳打脚踢,每晚折腾到十二点、凌晨一点、两点,甚至通宵……
酷刑演示:暴打 |
杨太英的一个包控当帮凶没有那么卖力,被恶警叫去大骂一顿。于是她就把委屈与怨恨往杨太英的身上发泄。另一个包控不想参与当帮凶,刘忠淑就把她撤了。
案例三、祝群华、胡润莲、丁慧遭受的折磨
眉山市法轮功学员祝群华,40岁左右。到四监区被弄到密室体罚洗脑迫害,每天早上不到6点起床,站到晚上12点,凌晨1点,2点;半个月没有妥协,就昼夜不准睡觉,四天三夜的折磨,小腿肿的跟象腿一般。
胡润莲,乐山市法轮功学员。不转化,不妥协,半年了没离开密室,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白天晚上罚站,被拳打脚踢,被抓着头发撞墙头。有次包夹把她带下来剪头,有人看见她人都变形了。刚进来的时候,白白胖胖的,精神饱满,看上去才五十多岁的人,现在又老又瘦,弯着腰,窝着胸走路,脸色惨白,看上去象八十岁的老人。有人暗中问她怎么变成这样?她说挨打,推去撞墙,通夜的站。但神志还是很清醒。听监室一位有善心老孃孃谈,胡润莲被整的可怜的很,白天晚上都站起。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胡润莲进监狱一年了,一天有人听到狱警在楼下喊:把胡润莲带下楼来,带去医院做精神病鉴定。不知胡润莲还遭到了什么样的可怕折磨。
成都市的丁慧,在四监区被暴力转化迫害后,走路都不正常了,长期强迫服精神病药物,精神都出了毛病。在车间劳动,丁慧被包控小打小骂,大打大骂,被其他犯人戏弄是常事。丁慧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狱警根本不管。
八、搞假行骗
中共假、恶、斗那套反宇宙的邪教邪术,在中共的监狱里大行其道。中共的监狱就是假、恶、斗风行的王国。搞“假”是监狱的常态。对法轮功学员所用的洗脑材料,如“天安门自焚”等等,全是假的。法轮功学员知道,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功学员告诉帮教、包夹,这是假的。即使是假的,监狱也要以假乱真,指鹿为马,以这些假货来维持邪恶的强权在监狱的淫威。之所以监狱严防法轮功学员说话,就是怕谎言被揭穿。一旦真相大白,他们的迫害就难以为继。
中国宪法保障公民的信仰自由。中国没有哪条法律法规禁止中国公民修炼法轮功。法轮功在中国是合法的,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做好人没有错,更没有罪。近年来,监狱的被监管人员在打购物报告时,由以前落名的服刑人员某某某,改为罪犯某某某;与狱警对面走过,也要报告说,我是罪犯某某某。监狱强迫法轮功学员打报告必须写上自己是罪犯某某某。强迫一个好人承认自己是罪犯,真是邪恶至极。长期强行的灌输给一个好人罪犯的意识,蹂躏人的尊严,扭曲人的灵魂,这就是中共监狱的所谓“教育”、“改造”。
监狱搞假行骗,无处不在。如,四监区被严管的普通犯人被罚站,以前站在饭厅门外大家都能看得见的地方。几乎长期都有人被罚站。多的时候一、二十个,最短的站半个月,多则三个月。监狱的上级经常有人来检查、参观。这时候,监区立刻通知值班门岗或负责严管的叫这些罚站的犯人进饭厅坐好看电视,装出春风化雨的样子。等检查人员一走,马上叫这些人出来继续罚站。现在为了继续欺骗社会,被严管的人员改在各自的监室门口罚站。
社会上的宣传机构经常应邀来监狱拍电影,作宣传广告等等,这时,犯人的监室全部换成新床单、新被套、新毛巾,让人宣传中共的监狱多么人性化,多么的秩序井然。等拍片的人一走,马上把崭新的卧具拆走;上边一有人来检查,监狱立刻电话通知,让监内、车间里的全体犯人高度警惕,做好应付检查的准备。如把一切违规堆放的货物隐藏起来,等检查的人员一走,违规堆放存在安全隐患的东西又重新出现在现场。
生产车间每天要记录每个犯人完成的生产任务,计算每个犯人所得的工分等,这些工作本是监狱警察的份内之事,而她们转嫁给犯人。还跟每个犯人打招呼说:如果上边有人来检查,问到生产任务的工分本是谁记录的,就回答是干部做的。监内晚上值夜班本是监管干部的职责,她们却下放给犯人去做,自己呼呼睡大觉。
服刑人员每天出工劳动十个小时以上。司法局来住监整顿期间,监狱马上把下午的收工时间从原来的七点改到六点或六点半。整顿的人员一走,又恢复原样。欺骗上司,难道上司不知道是假的吗?当然知道。上司的检查也只是走走过场,欺骗社会,欺骗世人而已。
监狱超市的生活用品比外面的市场价格高出一到三倍。二零一七年开始,不准下监的犯人带任何衣物。带去的衣物,不管多贵重,全部扔垃圾桶。除了发的几套外套囚服不要钱,穿在里面的囚衣囚裤,包括鞋子,都是自己掏钱在监狱超市重新购买。没钱的就向家里要,狱警帮着打电话向犯人的家里要,三无人员就伸手呼吁社会上捐助。监狱通过这种方式赚昧心钱。
监狱犯人表面上有选举权,其实选举权是被操控了的。如,选举监狱所在地龙泉驿区洪安镇的领导班子,警察暗示大家:建议你们都选某某。还把弃权作废的票按需要打勾参选,指定候选人票数不够,擦除一些选票重新为预订的候选人打勾参选,压制民意,压制公民的权利,刻意的把政府指定的人选上去。
看中共监狱里假、恶、斗当道的现状,中共司法的黑暗可见一斑。恶警、罪犯狼狈为奸迫害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逆天道而行;黑白颠倒,善恶颠倒,是非颠倒,中共反人类、反社会的邪灵本质昭然若揭。中共邪党在监狱黑窝里假、恶、斗越来越精细的监管,越来越歇斯底里的迫害,正表现出中共末日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