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父慈悲加持,让我在基本没有任何准备和练习的情况下,在过年前夕,写出了一百多幅真相对联。这真是奇迹!往年,我总要练习几天的时间,翻查隶书字典,今年我在写的过程中克服了重重困难,也改变了许多常人的观念。当时我的第二个孩子八、九个月了,只有等她睡着了我才有长时间,一写就是一整宿,白天还要出去发真相对联、年画、明慧期刊,讲真相救人。因为过了初一,对联就没人要了。所以,我就抓紧这几天的时间去做,一宿不睡也不困。
一天出去讲真相的时候,一个明白真相的人说:“写得真不错,你一宿不睡,下这么大功夫写对联,还要看孩子,还出来给人们送这……”说着眼里噙满泪水。我知道是她善良的一面开始复苏,在理智的对待救人的事情了。我明显感到师父把另外空间的邪恶已经除尽,只剩下表面了,我只是动动手,动动脚,动动嘴,沿着师父安排好的路在走,谢谢师父!这是我每一次给师父上香时,有感而发自然流露的心声啊!
还有一位老叔叔,看着对联,说:“功底儿很深啊!”
我给开店的老板和开门诊的医生家送,我了解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赶集买对联,他们正在等着我们去救度。因为他们有的已经明白了真相,所以就很自然的接受了对联。他们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啊溢于言表!惊叹于回归这种传统的方式,这在当今商品时代实在少见。我说这是传统文化,给自己家添点儿书香气,废弃那种铜臭气。他们一家人乐得合不拢嘴。我心底里在谢师父,是师父给我开智开慧,引导我的笔触写出了令世人满意的对联,我只是熬了熬夜而已。
婆婆也说,集市上的人们都把对联一抢而光。我很后悔由于过心性关,耽误了几天的宝贵时间,愧对师父和世人,一心想发挥自己的特长来助师正法,完成史前大愿。
在此也感谢尚未修炼的丈夫。他一开始絮絮叨叨,百般刁难,嫌弃我弄得屋子里味儿太大了,满屋子满地都是红色了,如果用稀料就到车库去写,帮我支好了架子。我想:深夜孩子醒来,我要喂奶,在车库怎么能听到楼上的动静呢?车库也太冷。我没有辩解,也没吭声,一直在想自己不能吃苦挨冻,决心吃苦忍冻了。在那一瞬间,可能心性到位了,师父给我打开智慧,帮我想起可以用墨汁加铜粉的方法,不用稀料加青漆,我心里绷紧的弦一下子开了。我知道是师父一直在我身边守护着,只要我提高心性,只要我一颗纯净的救人的心。后来丈夫见我写得还行,白天主动看孩子,我白天黑夜抓紧时间写。
晚上发完十二点正念,就开始准备写字,先折纸割纸,在地板砖上铺好毡垫儿,蹲着写,一会儿累了,就跪在毡垫上写。到了第二天,我浑身酸痛,一边去除常人的观念,那是旧宇宙的理,一个同化了“真、善、忍”的神怎么会累得腰酸腿疼呢?真是可笑!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体不疼了,炼第二套功法时照样抱轮一小时,没有累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去除了旧的观念,提高了心性后的表现。后来就在床上铺上地垫儿,坐在椅子上写到天明能写七、八副对联,一天写十几副对联不成问题。我发现越写越愿意写,入了静,定在那里了一样,发正念炼功很静,没有杂念干扰,我知道是师父帮我清理了大量的思想业和色欲等不好的物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炼第二套功法就很吃力,有时候坚持不下来,再后来害怕抱轮,经常受外来信息干扰,其它功法的东西就往脑子里打,让我害怕炼第二套功法,害怕出偏,以至于不敢炼功,好象还真停了一阵子。七·二零以后,炼两侧抱轮时,耳朵内部就“咔吧咔吧”响,很吵,有时很烦心,我就不搭理,就一直认为是好事,清理身体呢,响了几年,有时吵得我真不敢炼功了。后来,我放下了怕心和怕累的心,也没有不愿意炼的思想了,就堂堂正正炼第二套功法,我终于闯过那一关,很轻松了。
去年发表了新的炼功音乐,我悟到是应该提高心性了。(其实,前几年,有的同修就能够抱轮好几个小时了,我也曾经试过一次一小时抱轮,不太累。后来通过学习《大圆满法》,明白了功理,向内找一找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象师父要求的那样呢?师父讲过:“修炼者初炼法轮桩法时,会感到两臂很沉、很“酸”,炼完后没有干活儿后的疲劳感觉,而且炼后立刻会感到全身轻松。”[1]我通过大量学法,去除了自己的惰性,我根本没想一小时抱轮会是负担,只有深深体会到师父所说的“抱轮时间要求越长越好”[1]。
最近,我做得不好,炼功少,我要以此为契机,紧跟师父正法進程,救度众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