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师父《洪吟四》刚发表,我就给她读,当读到《洪吟四》〈正在救度机缘一霎那〉中的这一段:“望长空天宇大 无限繁星恒河沙 肉眼看不见漫天神佛在广厦 无神论是骗人的谎话 進化学说在把人糟蹋 科学换来的是外星控制人类代价太大”,婆婆插话说:“别看我当单位书记,我就不信无神论。就是从来不敢说有神。”
接着她讲述了她童年时的一次让她永生难忘的经历:在她七、八岁时,一年春天在辽宁岫岩老家,河冰解冻,河水暴涨。她和一小朋友,带着小她两岁的弟弟到河边玩耍。弟弟不慎滑入河水里被水冲走了,她不假思索地纵身跳入水里,两个孩子随着河水往下游冲。另一小朋友赶紧回去喊大人救命。当大人们赶到时,两个落水的孩子已被救起,平躺在地上,但不见救人者。问谁救的?婆婆说她和弟弟被冲下来的时候,有一黑衣黑帽的老人正站在水里刷鞋,就一手一个把姐弟俩拎起来了。
我问婆婆:“你咋那么勇敢,你会游泳吗?”“不会。” “那你咋想的?”“我想弟弟没了,我也活不成了,父母也不会饶过我,就跳下去了,结果被黑衣黑帽人救起来了。父母听到消息赶来,到处打听也找不到黑衣黑帽人,就到县里请唱诗班、演皮影戏、摆桌,宴请乡里人三天,感谢救命恩人。整个县城都找遍了,也没人见过黑衣黑帽人。谁能说清?唯有神佛!无神论打死我也不信。单位大会小会讲无神,我心里才不信。” 这是婆婆埋藏心底七、八十年的话。
我刚一结婚,小姑子就悄悄告诉我:咱妈的外号叫“小辣椒”,言外之意是很厉害,别招惹、欺负她。我说:你放心吧,我是修大法的,跟谁都能处的来。我们婆媳相处的很好。我心里一直很感激我的婆婆,是她帮我找到工作。她一个人很孤单,我上街就带上她,一起在外边吃点饭,她也挺高兴。有时晚上她也跟我学法,在家炼炼功,可是从来不去洪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造谣污蔑铺天盖地而来。我因出外炼功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回来后婆婆逼迫我离婚。还好婆婆的女儿侨居美国,婆婆几次美国之行,看到大法在国外的洪传形势,看了超市里免费领取的《大纪元时报》,婆婆改变了很多对法轮功的负面看法。我们又复婚了,婆婆也没说什么,只是担心我的安全。
一次,我给婆婆读《九评共产党》,读到邪党杀人的历史,我问她:“八九年天安门广场杀没杀人? ”“没杀!”婆婆坚定地说。我说:“到底杀没杀?”婆婆再次否认:“没杀。”我说:“你姑娘学习那么好,为什么不往北京考?”“杀人啊!”婆婆带着哭腔说。一切都明白了:婆婆和千千万万个中国老百姓一样,惧怕共产党!人民被邪党糟蹋的惧怕到不敢讲一句真话,死到临头都不敢说真话。
自从婆婆卧床以来,我已经连续八年没有回娘家过年了,都是留下来陪伴她。保姆一般是腊月二十八走,正月初六回来,期间由我来照顾婆婆。我俩除了做饭、喂饭、喂水果、换尿垫之外,就是抓紧学法,多学法,读累了,就听师父讲法。今年过年我俩学了一遍《转法轮》和师父三本各地讲法,读一遍《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和披露活摘的《死刑犯撑不起的蘑菇云》。每读完一本书,婆婆都说她好象明白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有一天她居然说自己好惭愧,好象白活了这么多年。
最为期盼的是从大年三十除夕夜到初二。我俩给自己放假,连续看三遍神韵的“二零一八年全球华人新年晚会”,聆听了三遍“二零一七年神韵交响乐团”的音乐会。真的是太震撼了!感谢神韵艺术家们的精湛表演、演奏和歌唱!感谢所有为神韵的成功而付出的人们!感谢最最慈悲伟大的创世主的造化和大智慧!感谢新唐人电视台的创建者和导播们!感谢大陆顶风冒雪安装和调试新唐人的无私同修们!我和婆婆在有生之年能够不办护照、不买机票、省下门票、免了饮料,足不出户就欣赏到世界最高级剧院才会上演的世界最顶级艺术家们的神之韵美,此生太幸运啦!有了师父,有了大法,生命足矣!别无他求,此生无憾!
婆婆感觉自己在世的日子不多了,我总鼓励她好好吃饭,好好活着,等待大魔头被绳之以法的那一天;等待神韵回到神传文化故乡的那一天,等待师父回到大陆家乡的那一天,我们是大法的见证人,最终我们跟师父一起回到美好的天国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