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家附近有一个大市场,那次买菜,用了几张真相币,卖主接过来一看,大声念起来:“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她边把钱往钱兜里揣,边重复着:“对!世界需要真善忍!”
“哎呀!明白呀!”我夸赞她说。
“明白!”那样爽直!一笑,一口好看的牙齿,蛮不象五十多岁的人。
还想继续唠唠,另一位买主拿过来一捆芹菜。她秤秤去了。
知道这位卖家了,下次我又到她这儿买菜,照样给她真相币。她看看我,看看钱,乐了。“我知道,你是炼法轮功的。”
“对呀!看样子,你知道法轮功,知道真相。”
“那是。你知道我是哪的人吗?老家。”她很神秘的问。
这可上哪儿猜去呀!
“公主岭!”她跟说相声抖包皮似的,还很得意。
“李洪志师父家乡!”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不光是家乡,还是邻居,住一条街,这边,那边。”她用手比划着——这儿、那儿。
“那片房子都拆迁了!”
“对!就是那条街,老邻居,我啥都知道。”她把脖子一挺,老自豪啦。
“哦?啥都知道?法轮功好,你知道?”
“那是呗!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
我追问:“电视宣传骗人的,你也知道了?”
“知道,那哪有真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呀!”
“那现在都退出党团队保平安,你知道吧,退了吗?”
她又把脖子一扬,“退了,早都退了。”
“自己?”
“全家。”
“利索!真利索!”就这么简短的对话,熟的好象认识好多年了。
从那以后,只要在市场看到我,她总主动的打招呼,跟老相识似的;我买了吃的,也掰一块给她尝尝,听听她的评价。熟哇!师父家的老邻居,自来熟哇!
后来,又接触到了一些公主岭家乡人,他们和这位卖菜的“老相识”很相似。李洪志师父家乡的众生,特殊的缘份,独沾的福气!虽说师父在公主岭居住的时间不长,但这里的人们对法轮功特别有好感。真相,他们明白的透亮,对自己未来的选择——利索!
(二)
师父在四十八中上中学,我同事的丈夫是师父的同学,后来在大学教书当老师,师父给他调整过身体。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前,没人知晓有这一层关系;迫害后,他可就在公安局挂了号了。迫害开始时,给邪恶共产党干事的人把四十八中的老师同学找到一起,愣让大家说坏话。老师同学们都不吱声。
邪恶之徒没办法,最后追问他:听说李洪志大师给你调过病,好了吗?假的吧!骗人吧!
这位同学说:“调过病后,病状减轻了,好多了!没有彻底好,那是我自身的问题,和李洪志大师没有关系。”他态度冷峻。
邪恶之徒没有得到“诽谤之词”,非常恼火。好象要从这得到什么线索,从那以后盯上了这位老师,每到所谓的敏感日就往家里打电话。那年“两会”前,市局又来电话,让他去一趟,好象要做什么,要他“配合”。他妻子听后气急了,抄起电话给市局回话,义正词严的说:“不许打电话骚扰我们!我丈夫身体不好,出点事你们得负责!我们不会给你们出示任何‘配合’的证据。再打电话我就告你们!”邪恶被震慑了、收敛了,再也没找他们。
同学们是真心惦记啊!互相通电话,都在询问李洪志师父的去向。“在哪呢?”“安全吧?!”“我们怎么能看到他呀?”“你们在海外的,在香港的,联系联系,在美国呢?什么地方?咱们好去看看他!”
那次我和他妻子说起来,她急切的问:“你们师父在哪呢?现在做什么?”我告诉她:“师父在美国,传法救人呢!建了好几个神韵艺术团,世界一流的秀,在世界各地巡回演出救人哪!我们突破网络封锁上明慧网,天天都能看到师父。”我给了她一张突破网络封锁的软件光盘。
她接过来,激动的搓着手,说:“太好了!太好了!这就放心了。网上就能看到他,让我也看看,看看。”她还说:“孩子们都是搞艺术的,出国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他啦?太好了!”她一再说,“我们原来走的很近很近,惦记呀!”
同事后来调走了,不知道他们出国了吗?见到师父了吗?缘份的线紧紧的牵着,心也牵着。
(三)
那是迫害初期的某一天,我在大学同学家偶遇了一位“姐姐”。那位姐姐听说我炼法轮功,便毫无遮拦的讲起她的所闻。
“我熟悉你们师父,和我弟弟都在森警文工团,他俩很要好。”她目光闪烁,很有神。
我异常兴奋,“快说说,快说说,我很想听。”
“你们师父是我家常客……嗯——都不叫客吧,家里人一样。比如说,有时我弟弟不在家,家里没人,你师父就给我们看家。他还会做木工活,我家好几样家什都是你师父给打的,干啥象啥!”她赞许着。
“噢!还有呢?”我催她继续说。
她笑笑,“我真都不知道从哪说起。反正,大家都知道你师父好,笑呵呵的,跟谁都那样。后来从部队出来到地方了,他俩还来往。没想到通缉他、要抓他,大家那是忿忿不平呀!?咋的了?宣传媒体也找过森警的老战友。大家老抵触了,大好人,通缉人家干什么?!让这些人说他不好,大伙谁都不说,本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呀!”姐姐气愤愤的。
(四)
我从来不到擦鞋店擦鞋的,那天却无意走進一家擦鞋店,招呼我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小伙子。那就坐下吧。擦着鞋,聊着,很快的切入到主题。提到法轮功,那几个擦鞋的小伙子啼啼的乐,挤咕着眼睛,都朝向给我擦鞋的小伙子。“问他,问他,他啥都知道。”
我盯住他的眼睛。他把头顶朝向我,“喏,刚长出头发,北京劳教所,关三年,刚出来。”
“哦?为什么呀?”我惊诧。
“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不平,被劳教三年。”他说话很快。
旁边的一个小伙子抢话说:“法轮功,铁杆!还是法轮功大师的亲戚呢!”
“噢?公主岭的?什么亲戚?说来我听听!”
他手不停,说:“李洪志师父是我哥,我们本家大排行,我是小的,都是‘洪’字。都在公主岭。从北京劳教所回来,家里怕在当地遇到麻烦,就到长春来,找个活儿先干着。”
显然,那几个小伙子都知道真相的。我就问起家里的情况。他说,回来之后家里催着结婚,又怕不安全,就暂时在长春,和老丈人、丈母娘住在一起,媳妇怀孕了,有老人照顾。我问,媳妇、家人明白真相吗?他说都明白,就是怕,出来躲一躲。
我问他:“北京劳教所,非常邪恶,吃了不少苦吧?”
“唉,那就别说了。”他感慨道:“坏呀!恶呀!邪呀!”他用脑袋一指那几个小伙子,“我都跟他们说了,外边人都想象不到,太邪恶了!不说了。”
从那以后,我隔些天就到店里修修鞋、擦擦鞋,这次带去小毯子、小被单,下次拿去个小玩具,送给快出生的小孩儿的,里边包着李洪志师父的新讲法或是大法资料,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来那一片突然通知拆迁,擦鞋店不知搬到哪去了。
(五)
冬日的下午,一个瘦小的男子在路边上叫卖,三轮车上摆满了各种杂粮。我买了几斤米,问他听过法轮功真相没?顺便把真相单张放在了粮袋上。
他听我这么一说,看看旁边没人,爽快地说:“这个我清楚,我知道法轮功是被诬陷迫害的。”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呀?”我问。
“我原来在粮油公司上班,我们根本就不相信共产党的那些媒体宣传。”
我一听他是粮油公司的,赶忙问:“那你认识李洪志师父吗?”
“那当然了,我们经常见面呀!”他睁大了眼睛,很自豪的样子,接着说:“那人可好啊!那可不一般!那胸怀,从不跟人计较,从来都是笑呵呵的。”他边说边摇晃着头,看着他那神态,满满的都是敬意。
师父在粮油食品公司工作,正式传大法之前给很多同事调过病,也有一些同事走入大法修炼。
有一位退了休的粮油职工,在家办了补习班。一次,我送一个学生到补习班学外语,和她聊起来。她毫不隐晦地说:“法轮功,我炼过;《转法轮》,我读过,迫害之后我就不炼了。法轮功好,我知道;李洪志师父没有错,我们是同事,我能不知道吗!但我更知道共产党,杀人不眨眼!我怕,我没有你们的胆量和勇气,所以我就不炼了。”
这样的人太多了,被共产党吓怕了,明知道大法好也不敢说,明知道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也不敢炼。说到一般办补课班的大都搞教育的,或者就是当老师的,她可不是专业行当。提到这,没想到她“腾”的站起身,瞪大眼睛,异常严肃的说:“如果说办教育,我家是祖传,郊区那片地就是我家的,地契还在,那的学校是我家建的。共产党这帮土匪给抢走了,连个欠条都不打,把我父亲给整的……”她愤怒的横眉立目,之后又说了很多很多。
送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了,在空旷的马路上,她放大嗓门激愤地喊:“共产鬼子,老天有灭你的那一天!还我家的地!还我家的学校!”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
她喊出来多少人的心声啊!我肯定地说:“多少受害者都在等着这一天,不远了!”
她拽着我的手,神情坚定,说:“要回我们自己的学校,咱们一起办学,让孩子们学《转法轮》,教孩子们炼法轮功!”
我泪眼充盈,和她的手紧紧攥在一起。人们等待着这一天,也等着李洪志师父回到家乡这一天!不远了!让真善忍永驻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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