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中共恶首江泽民基于个人意志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以“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密令取代了法律:对法轮功学员,可不经任何司法程序的抓人、劳教、奴役,滥施酷刑“转化”。当时中共的670所监狱、310所劳教所(收容人数31万)随之骤然大幅超员。比如,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的关押人员从定额的一两百人上升到一千多人,其中95%是法轮功学员。据北京公安内部消息,到2001年4月为止,到北京上访被抓、有登记纪录的法轮功学员就达83万人次。
2001年,中国国务院又批准在全国新建120所大型现代监狱,分别容纳三千、五千、一万人,并规定在2005年全部竣工。各地的监狱、劳教所因大量关押法轮功学员,不断获得中共的巨额拨款,改建、扩建了监区。
迫害与监狱企业的增长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各地监狱、劳教所普遍资金匮乏,设施破旧不堪,相当一部份濒临破产。即便是中共司法部直辖的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1999年10月以前,连年亏损,连电费都入不敷出。
迫害法轮功开始后,中共向监狱、劳教所注入巨资大量关押法轮功学员。2003年,中共司法部更用监、企分离来刺激监狱产业增长,以用巨额利润调动监狱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积极性,保障其专政功能。中共全额保障监狱经费,国家作为监狱企业的投资者,全部产权归属监狱,对监狱企业免征企业所得税和土地使用税,并“先征后返”增值税。监狱企业借此优惠政策,用国家提供的土地、厂房、设施和无偿的奴工,做起了几乎是无本的买卖,吸引了大量外资合作,成为盈利、出口创汇单位。中共的监狱企业开始高速增长。
河南许昌市和禹州县是中国假发制品最多的地方,这里有64家企业生产假发制品,而河南瑞贝卡在该行业规模最大。劳教所的廉价劳动力支撑了河南省毛发制品出口高速增长。1995年以前,年出口仅1000万美元左右,1996年增至4525万美元,1999年首次突破1亿美元,而1999年正是江泽民政府开始全面镇压并非法关押法轮功修炼民众的一年。到了2002年前10个月,河南省毛发制品出口更增至1.3886亿美元,形成产值高达10亿元的大产业,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毛发制品生产基地,毛发制品行业实现连续数年均近30%的增长速度,生产的发制品占全世界市场份额的1/4左右。不过,许昌第三劳教所制造各种假发,出口世界各国,明明是人工制造的假发,总要打上牌子百分之一百真发。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的驱使下,狱警更以每天20小时以上的超极限奴役和令人发指的酷刑来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并榨取其血汗。为缓解加工厂人力的不足,许昌第三劳教所还以每人800元的价格从其它劳教所(如北京遣送站及北京劳教所)“购买”法轮功学员,甚至不断从各地秘密绑架大批法轮功学员充做奴工,肆无忌惮地榨取他们的血汗。
河南许昌第三劳教所 |
河南许昌第三劳教所警察沈建伟曾经讲:三所在前一段已无法维持,就要解散时,绑架来了法轮功学员,以每名两万元的拨款作为“转化经费”。借此机会,三所以其中八百万元的拨款建楼房,奖励迫害卖力的警察。现在,三所还以每名800元的价格买法轮功学员,为劳教所警察们拼命提高产值。在这里,谁要喊一声“法轮大法好”马上受到各种酷刑摧残。
因迫害法轮功“有功”,河南省第三劳教所受到中央政法委和“六一零”办公室奖赏,还被评为“国家级文明单位”;曾于2003年用酷刑“约束衣”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也被司法部表彰,其“转化”残害学员的“先进经验”还被在全国劳教系统推广。
几年下来,很多监狱、劳教所同时经营不同的生产企业,甚至通过大规模兼并、融资,发展成跨领域、跨地域的大型集团企业。劳改产品也今非昔比,不再限于昔日手工作坊加工的卫生筷、圣诞节饰品之类的小打小闹,而覆盖汽车、机械、电力、电子、化工、建材、制药、日用品、农、林、牧、矿等各个领域。
以监狱企业发达的山东省为例,山东里能集团下辖六个监狱,有七个子公司,覆盖电力、煤炭、水泥、机械、农业、运输等行业,并经营投资、营运、建设等项目,集团资产近百亿,被授予“国家一流电力企业”,被评为山东省百强企业集团,并进入全国大型企业五百强。
2006年山东省的GDP增长率为15.3%,居全国之冠;然而,同样引人注目的是,山东省居民的平均收入却很低,以GDP增长率高达17.4%的济宁市为例(有济宁监狱的多个煤矿企业),该市居民的平均收入却列全省倒数第二。监狱企业对奴工血汗的疯狂榨取和对正常企业和劳工市场的强烈冲击,从中可见一斑。
奥运会期间 是贩卖法轮功学员最疯狂时期
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北京劳教所、调遣处绑架进了大批法轮功学员,也是贩卖法轮功学员最疯狂时期。转卖到外地劳教所迫害往往涉及金钱交易,如“卖”给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每人800元至1000元,在那里强制法轮功学员从事繁重的强力奴工劳动。这些学员在外地都遭受非人的迫害和奴役。
法轮功学员华府中使馆前集会,抗议中共以奥运为借口加剧迫害 |
(一)被贩卖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
2008年至2009年,从北京调遣处和劳教所分五批,秘密押往恶名远扬的辽宁马三家男女劳教所一百多名学员,这些学员每两个人用手铐铐在一起,有的学员的嘴被胶带封住,关进布帘严密遮挡门窗的汽车里,被武装押送到马三家,学员到了之后才知道是什么地方。
人间地狱“马三家” |
2008年,从北京转移到马三家劳教所的五、六十名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们一下车,便高呼“法轮大法好”,被以刘勇(男)为首的警察用手铐吊起来,马三家劳教所恶警对法轮功学员采用吊铐、上抻床、电棍电击腋下、大腿根内侧、头部等敏感部位,或用手铐把法轮功学员吊起来几天几夜。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遭受到酷刑,有许多人受到过严重迫害。
2008年4月29日,马三家劳教所从北京大兴调遣处买来30名法轮功学员、10名其他劳教人员,每名花1000元。2008年6月4日,该所从该处又买来60名法轮功学员、10名其他劳教人员。2008年7月14日,再从该地买来40名法轮功学员、10名其他劳教人员。2009年3月28日,第五批从北京买来40名法轮功学员、10名其他劳教人员。2009年11月19日第六次在北京劳教院女所4队至9队买来13名劳教人员、17名法轮功学员……2010年2月17日,该院女所从辽宁省葫芦岛市看守所每人花1000元买来没有拘留证,也不给劳动教养决定书的40名女传销人员(全是外省人员)。
酷刑演示:多根电棍电击 |
法轮功学员郑旭军,1996年获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硕士学位,同年开始攻读博士,国家电力部科技进步三等奖获得者。2008年2月,昌平国保大队绑架法轮功学员郑旭军、苏南夫妇到昌平一洗脑班,后送看守所并再次劳教两年半。又经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卖”到辽宁省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夫妻分别关押在男女劳教所。在马三家劳教所,郑旭军被长期罚站、不让睡觉、奴工劳动、殴打、电击等。一次被五、六个恶警电击一个多小时后,恶警李猛又单独用刑,电刑后又被罚在大厅面壁站立,除吃饭上厕所时间外,几乎全天站立,午夜十二点睡觉,早晨五点起床再站,如此持续一周。在三大队两次被警察用电棍电击,每次参与的警察至少七、八人,他们把郑旭军双手铐起来,将他整个人踩在地上,四、五个警察拿高压电棍电他的头、脖子和其它裸露的部位,每次半个小时以上。
郑旭军妻子苏南,原解放军总装备部二炮计量站文职干部,被绑架转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后,被强制劳动,逼迫看诬蔑法轮功的东西,强制转化。出狱后苏南因身体严重损伤,只能由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和老父亲照顾生活。
(二)被贩卖到湖北劳教所
2008年奥运会期间,北京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每人几百元的价格被“卖”到湖北劳教所继续迫害。中共劳教所把被劳教的人员作为奴隶,肆意迫害并强迫他们无偿做繁重的劳役以牟取暴利。在那里强迫劳动,早出晚归,中午只有十几分钟的吃饭时间,高强度,高定额,超时的无偿劳动,完不成定额还会反扣钱。
卢富莲牙齿被撬掉 |
北京农妇卢富莲,北京市延庆区香营村人,五十三岁。二零零八年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卢富莲撕掉劳教票,绝食抗议迫害。卢富莲被转到湖北女子劳教所,被绑在“死人床”上二十多天,动就打。那二十多天,卢富莲的脸、身上到处是伤。卢富莲坚持炼功,她们就把卢富莲腿双盘上后,把整个人捆上,嘴里塞上擦地用的脏布,又用胶带缠上,不让卢富莲喊“法轮大法好”。从早上五点一直捆到下午五点。
恶警王宏芳、汪芹 指使吸毒犯用撑子塞在卢富莲嘴里,把嘴撑开,然后大杯大杯的往肚里灌水,灌了大约半小时,卢富莲的肚子被撑的鼓鼓的,灌的时候,有时喘不过气,但他们不管卢富莲的死活,就是一个劲的灌。卢富莲要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就指使吸毒犯于艳红、周琼等人把卢富莲按倒在地,捆上,嘴里塞上脏布,头上缠上胶带。卢富莲不让她们塞东西,她们就用东西撬她的牙,把两颗门牙给撬掉了(见照片)。她们还把卢富莲按倒在地,用脚踩她的腿、脚,使卢富莲的腿脚都肿的很厉害,走不了路。
卢富莲用绝食反迫害,她们就野蛮灌食,把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故意来回抽。不让她睡觉、长期罚站来折磨她,甚至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让睡觉,一动就打。吸毒犯于艳红踢她的腿、下身踢的红一块紫一块,肿得很高。在湖北女子劳教所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卢富莲生命垂危、骨瘦如柴,才被提前释放回家。
北京法轮功学员王玉红 |
王玉红,2008年7月9日被卖到湖北女子劳教所,不让睡觉,罚站,她被拖到厕所里毒打。罚站从早上七点站到晚上十二点。被恶警和几个保安用很多根绳子捆绑在椅子上,把木塞塞进嘴里,然后用很粗的胶皮管子,从鼻孔插进去后,再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再拔出来。胶皮管子挂满血块。插进去拔出来几次,然后灌很大一杯脏物。她腿烫伤后,被捆绑在椅子上输毒液。
强迫奴工,从早上七点出工,到晚上九点,中午只有十几分钟吃饭的时间,完成不了任务,还要加班加点,不给工资还扣钱。不完成任务就罚站,打骂、不让买日用 品,罚做厕所卫生。繁重的劳动,有时还吃不饱,伙食极差。清水煮白菜、清水煮萝卜。
(三)被贩卖到内蒙古劳教所
北京各看守所及劳教所非法关押的部份法轮功学员,被北京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分期分批秘密转押到偏远的内蒙古各劳教所——图牧吉劳教所(位于兴安盟扎赉特旗)、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五原劳教所。那里的恶警对这些外省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加肆无忌惮。五原劳教所自2006年就开始从北京劳教调遣处“购买”劳教人员来维持其存在。
内蒙的劳教所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做奴工,法轮功学员反迫害拒绝被奴役,冬天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站在冰天雪地里挨冻,夏天在太阳底下曝晒,从早晨五点罚站到晚上十点。罚蹲、罚站,还使用吊刑,就是用手铐把两只手吊起来,脚离地,或不离地,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这种酷刑,手铐卡到肉里头,吊晕了再放下来。
北京市房山区法轮功学员刘凤霞,60岁,2008年被绑架到内蒙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每天被迫做工十多个小时,早六点开始空腹干活,干的活都是有剧毒的,由于没有防毒设施,长期接触有毒物质,大部分人出现中毒迹象。她从头到脚红肿流脓水,被遭强行灌药,造成牙齿松动,吃东西很艰难,依然被逼迫继续劳动。碗底被发现有白色小颗粒,包夹犯人说是狱警让放的不明药物。一年半后被保外就医,回家三年多,腿上流脓的地方才好,至今腿上还留有一块块黑黑的痕迹。
北京顺义区法轮功学员朱进中,2008年3月28日被警察闯进家绑架,后送女子劳教所,因坚守信仰不转化,不久就被押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在那里朱进忠抵制迫害,不穿囚服,不做操,不劳动,不妥协,遭受多种酷刑折磨。因不穿劳教服,被警察尹桂娟用手铐铐在床上十八天,用电棍电击脸部、脖子和身体;还被其他警察用胶皮棒暴打、脚踢、撕扯头发,又上背铐,嘴贴上胶带,拖到太阳下曝晒,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因不做操,被警察和包夹拿皮鞋底打脸,用一根一尺多长的有小指粗细的带铜线芯的类似电线的东西抽打,还把她的双手铐吊在双层床上,脚就要离开地面,很快晕过去,醒过来再吊起来。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原本健康有一百六十斤体重的她只剩一百斤左右,走路都很困难。
法轮功学员高连贵,原是北京市某医院退休院长,二零零六年被劫持到内蒙古五原劳教所,在非法劳教期间,遭强制洗脑、毒打,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弱不禁风。恶警王东雷以高连贵不服从管教为由,对六十八岁的老人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高声问在场的所有人:有没有看到打人的?众人齐声喊:没看见!王东雷哈哈大笑,对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高连贵说:你必须转化,要不然“好日子”在后头呢,听见了吗?没人为你作证。随后将高连贵关进地窖一样阴暗潮湿的禁闭室,不给送食物和水,不准上厕所并派了两个包夹折磨高连贵,不让睡觉。
从北京劳教系统,还有将法轮功学员贩卖到辽宁朝阳西大营子劳教所、山西女子劳教所、河北高阳劳教所等地,从中获取见不得人的“黑色利益”。
为找奴工 两个劳教所竞争抢人
山东第一劳教所往往与山东第二劳教所同时出动警用大巴车去购买“奴工”,两个劳教所都想抢回更多的劳教人员,以为生产更多的奴工产品。
山东第二劳教所 |
山东省有一重要的“买奴”市场,那就是山东的劳教所。山东各地公安局每年都有劳教名额,公安局把名额分配到各派出所。所谓完成名额任务就是不经过任何司法程序把中共不喜欢的人及轻微犯错的人抓捕并直接“卖”到劳教所,卖奴工的官方的价格是,山东警察每往劳教所送一名“奴工”,劳教所就会给卖方警察800元人民币。这只是官方的价格,山东第二劳教所从枣庄、济宁劳教所倒买“奴工”的价格要高于1000元。
2012年8月山东第二劳教所大约有750人,这已远远满足不了劳教所对攫取别人血汗的要求,山东第二劳教所政委解希义2012年上任之后不断去山东各地公安局去拜访局长等头头,议题只有一个:多多抓人,送到劳教所后劳教所会给你们很大的好处。
每过两个月山东第二劳教所就得出动一到二辆能容纳四十多人的警用大巴车,在早上或晚上去山东枣庄劳教所或山东济宁劳教所排队“拉人”。排队的原因是山东第一劳教所往往与山东第二劳教所同时出动警用大巴车去购买“奴工”,买方存在竞争。
山东第二劳教所去枣庄、济宁购买“奴工”时,陪同买人警车的除了带电棍、警棍的看押警察之外,还带有医务人员及财务人员,医务人员主要防止“奴工”半路生急病,财务人员则是携带购买“奴工”的款项。“奴工”们被集体购买来时,每二人戴一副手铐,有的是甲的右手连乙的左手,有的则被恶警们用甲的右手连乙的右手,这种方式走路都得侧着身子走。“奴工”们简单的行李放在警用大巴车的行李箱内,个个都面黄肌瘦,浑身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下车第一道程序就是搜身,把“违禁物品”搜出来,然后把所有人放到“新收队”——第六大队,然后由早来的劳教人员对部分人实施殴打,叫“开号”。
山东枣庄人李风银(音),四十四岁,于二零一一年的大年初一被山东第二劳教第六大队的四个班长活活打死。四个班长分别是魏金福、王仪利、王利平(莒南人)、霍伟(费县人),打手中还有一个叫刘新军的人。劳教所长郝东贵为掩盖真相,命令山东第二劳教所的医务室尽快给已死亡的李风银输液,又把死后的李风银送进章丘中医院“治疗”,然后命令打人的四个凶手先是装模作样地作“人工呼吸”,然后命令四位凶手写了证明材料说李风银系心脏病突发致死为由,最后付给不明真相的家属一笔钱,草草了事。
“奴工”们被迫从事奴役性劳动每天长达十一到十五个小时,没有工资及保险。每月15元的卫生费经常被恶警们克扣,有些山东省外的人因家属无法照顾上厕所甚至没有手纸,用从车间捡来的废纸上厕所。
每天的伙食为水煮菜汤,经常是水煮萝卜、土豆、洋葱汤。如果想吃点正常的菜需自己花钱(七至十五元一份)去买。2009年左右,劳教伙房制作了一种被人称之为“薄稀来”的粥,玉米面与水分层且不熟,被法轮功学员指出后,伙房的警察竟说这是按照“司法部标准”熬制的。毋庸置疑,这种一年四季的水煮菜汤也只能称之为“司法部标准萝卜、洋葱猪食汤”。除此之外,山东第二劳教所还经常不让劳教人员洗澡,说是为了节约用水,还不让劳教人员喝开水,平时的水有七八分开,为此有许多人喝了这种水之后开始拉肚子。劳教人员上厕所时必须请示,得用清朝人请安的姿势向值班警察请示,经大队邪党委同意之后才能上厕所。
山东法轮功学员主要被山东中共邪党卖往山东第二劳教所的第七、八大队,特别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则被单独调到其它大队受迫害。为了完成劳教名额,山东邪恶的610恶徒则把非法轮功学员的劳教人员以法轮功学员的名义卖到劳教所,据说这样能卖到一个好价钱。
山东邹平雪花啤酒厂人李玉家,约四十九岁,1999年之前曾接触过法轮功,2000年后改信了一个其它的东西。尽管李玉家已不承认自己是法轮功学员,但他还是在2010年被山东邹平610恶徒以800元的价格冒充法轮功学员卖到山东劳教所的第七大队,非法劳教三年。
江苏人李广平,原本是一名严重的精神病患者,2008年在同乡的帮助下来山东菏泽打工,因捡到一张讲真相的传单,被丧心病狂的菏泽610人员冒充法轮功学员以800元的价格卖到山东第二劳教所的第七大队,由别人代写了“三书”,李广平无所谓的按了手印,然后就去找人要烟抽去了。
工资表要签字 一分钱也拿不到
“劳教所每个月让劳教人员在工资表上签字,好象是一百元,但是我和其他劳教人员一分钱也拿不到。”2015年,山东省胶南市前地税所所长苑星仁在诉江信中,讲述了他在劳教所的遭遇。
奴工们在监狱里不停地干活儿 |
当时64岁的苑星仁,曾担任地方局级干部,后查出患结肠癌,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疾病消失了,获得身体的健康。江泽民集团炮制天安门自焚栽赃案之后,苑星仁制作喷板喷写“天安门自焚造假最可耻”的标语,遭警察绑架毒打,被当地公安部门以800元送往青岛劳教所。
苑星仁在诉江信中写道:青岛劳教所是人间地狱。集训队的第一个酷刑叫点名。牢头点到我的名字,我无论怎么回答,他都说声音小了。就这样一遍遍地点。我身体两边各站一个打手,用一米长的橡皮棍打我的头部。疼痛难以描述,剧烈时眼珠乱跳。行刑时是当着众犯人公开进行的。
青岛劳教所的奴工。奴工活是无任何成本的手工活。童装就是整理剪去线头。糊纸就是给青岛制药厂糊纸盒、给喜旺食品公司糊纸盒。还有缠变压器线圈、安系铃、做假发发辫、缝发帘子,捡发渣子。劳教所每个月让劳教人员在工资表上签字,好象是一百元,但是我和其他劳教人员一分钱也拿不到。这些钱都被青岛劳教所的公安人员变相抢劫私自瓜分了。
上海市青松女子劳教所三大队与意大利名牌“ My Doll”、上海三枪集团公司、上海达芙妮鞋业有限公司、上海海欣集团公司等公司合作。
1992年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企业管理专业的李迎,曾就职于上海一咨询有限公司。2001年10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上海青松女子劳教所。她在证词中说,三大队自从2002年6月一直到2003年4、5月,一直在加工这些玩具娃娃产品,有些是直接包装出口到意大利,有的是做一些半成品。其中,玩具娃娃是直接运到劳教所来的,都是用大麻袋装的,共有三种规格,大娃娃每个麻袋装100个,最小的娃娃每个麻袋装500个。这些娃娃都堆在劳教所的地上,有些因为天热发霉,但娃娃都被穿上衣服,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有多脏。这些直接包装、出口的产品,都有时间要求。劳教人员和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天从早上7点不到开始工作,正常情况是晚上9点收工,但大多数都要工作到11点左右。劳教所定指标是按照10个小时的工作量来计算的,但大多数根本无法完成。
依据明慧网的相关文献,对36家奴工场所(包含监狱、看守所、戒毒所和已经解体的劳教所)奴工每天的“工作”时间统计显示,奴工们每天要被迫10~20小时不等的恶劣奴役,当“生产任务繁重”时,奴工们几天几夜不得合眼。其中,奴工每天被迫“工作”12~14小时的监狱最多,占统计比率的36.11%;其次是16~18小时,占25%;位列第三的是14~16小时,占19.44%,三个时间段累计占总样本数的80.56%。
湖南男子劳教所整天有18小时以上的奴工劳动,有时因为赶货通宵加班,奴工们就叫“东方红”,意指今天一早上班,第二天太阳出来才能下班。在那里,时常看到人走路时走着走着就昏倒了。
“龙头企业”年指标一亿元
明慧网报导,沈阳第一看守所把在押人员送往监狱时,监狱按每个犯人3000元人民币的价格付给看守所。
辽宁女子监狱的狱警疯狂地奴役花3000元一个买来的犯人,不管其身体怎样,都要定指标、定任务,完不成就要受体罚,长时间坐在小塑料板凳上。狱警不说是体罚,而是“坐板”,有的被强迫“撅着”,还有“罚蹲”。
为了赶时间干完活,犯人一天只能吃一顿饭,上一次厕所,水也不敢喝。犯人说:“这不是要活呀,这是要命啊。”有个女犯人,直到咽气死了,还有警察说她是装的。得知她死后,警察惊讶地说:“呀,真死啦?”
货车往辽宁省女子监狱运送服装生产材料 |
明慧网报导,辽宁省女子监狱第一监区监区长张晓兵于2018年年前丧命。多年来,她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张晓兵曾是辽宁省女子监狱一监区监区长、服装厂厂长。以张晓兵为核心的一监区和张秀丽为主导的七监区是辽宁女子监狱的所谓创造“龙头企业”的监区,她们强迫在押人员做奴工,生产服装产品,出口各国。一监区管理13个分队,每队约五六十人。2016年张晓兵主管一监区时,年生产指标达到9000多万元,排行全女子监狱的第一位。2017年,女监给她又定了一亿元的指标,年前没有完成,但已完成了9000多万元,仍为全监狱的第一。
辽宁省女子监狱服装厂规模很大,有四层楼的生产产房。辽宁女监每一年都会以竞标的形式来管理,上缴巨额的利润,与监狱合作的生产厂家大都是对外出口服装,产品会出口到日本、美国、欧洲、非洲等多个国家。有些合作的厂家是皮包公司,把代理拿来的订单送到监狱去加工,那里常年加工大量的外贸服装。
“在监狱,奴工没有报酬,完不成任务时还要扣分、罚款,直至用铁锥子扎头、用电棍电颈部、用皮鞭打,还被禁止买生活用品、不许洗澡等。”曾被关押在辽宁女监、后逃亡美国的大连法轮功学员王春彦说。
她曾在监狱的三监区(也叫“出口监区”)做奴工,生产出口欧美的服装。为超额完成生产任务,狱警个个紧张,强力迫使在押人员干活。“三监区经常有自杀的,我在那里时就有一个叫陈小丽的,是一个25岁的女孩子,因为经常完不成产值压力很大,过度失望的她于2004年上吊自尽。”
从大连抵美的法轮功学员王春彦展示了她熟识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照片。 |
据明慧网2013年发布的《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披露,调查的3653个被关押迫害致死案例中,就有110人是被超负荷劳役直接致死的,占比3%,监狱、劳教所是名副其实的血汗工厂。
《中共监狱奴工劳动调查报告》显示,中国奴工产品的种类仅近两年披露的就有上百种,覆盖人们的吃、穿、住、行,休闲娱乐、化妆美容、婚宴、祭祀、节庆等。同时因中国不少企业(包括很多从事出口生产的企业)与劳教所、监狱、看守所注册的“企业”有业务关系,因此大量的奴工产品通过这些公司出口到美国、澳洲、印度、英国、日本、韩国、俄罗斯、德国、非洲、土耳其、意大利、阿拉伯、马来西亚、加拿大、港澳、台湾等30多个国家与地区。
中共用众多的人口和廉价劳动力,来诱惑一些国家的政府和公司漠视正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真善忍”信仰团体的迫害,甚至助纣为虐,也欺骗不明真相的公司和民众在与之合作或购买奴工产品时,无意中参与了中共践踏人权和迫害正信的罪恶。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的驱使下,监狱、劳教所更企图用超极限的苦役、酷刑来迫害和摧残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和意志,以达成逼迫他们背弃“真善忍”信仰的目的,同时也最大限度地榨取他们的血汗。仅从明慧网就可检索出五千多篇发生在几乎遍布全国所有的省、直辖市和自治区的相关案件报道,而这也仅是冰山一角,在中共的血腥封锁和欺骗宣传下,不知还有多少罪恶仍被掩盖和隐藏。
注:中共的劳教所、教养院在二零一三年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