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黑窝中讲清真相
二零零二年,我被当地法院诬判三年徒刑,在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零四个月,在监狱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八个月。在我被绑架到监狱之前,监狱里的同修们反迫害抗工,经受了残酷的迫害,最后争取到法轮功学员只出工,不干活。
在集训队,一个狱警问我能圆满吗?我说:能。她再也没问我什么,就让我走了。一帮刑事犯做“转化”迫害,几番“较量”下来,她们知道“转化”不了我,就告诉我,对我的“转化”就是走个过场,混到时间,她们跟狱警交差就行。她们甚至把我身边的同修调到别的组,她们的说法是:她们做了一天的“转化”,回到组里,我一个眼神就给转回来了。下到监区,狱警告诉我:我们也没想“转化”你,你只要不闹事,别人怎么做,你怎么做就行。
可大法弟子走到哪里都得配称为大法弟子。我所在的车间是三楼,一楼是所谓的“转化”监区。一天,出工时,看到一楼的门口有个板报,是邪悟的人写的诬蔑大法的文章。我所在的监区当时有四、五十个大法弟子。到车间后,同修们就议论开了,都觉的不能让这种文章毒害众生,要有所行动。我说:先写封真相信吧,送到“转化”车间,先讲真相。我写好了信,由出去打水的同修扔到了一楼车间里。晚上收工时,黑板不见了,同修们都挺高兴:还是讲真相有用啊。
可没过几天,那个黑板又摆出来了,原来一楼车间只是把黑板收進屋里了。跟我一起吃饭的同修说:得擦掉。我说:是得擦掉。这一天,我们没再交流。这一天的时间,同修们都在议论怎样处理这件事。
收工时,一起吃饭的同修顺手拿了块抹布,我说给我一块。她给了我一块,我们没说话,走到黑板的位置,满走廊都是收工的刑事犯。我们谁都没看,走到黑板前就开始擦,我只觉的擦了两、三下,偌大的黑板,满黑板的字就没有了。我俩跟着收工的人回到监舍才知道,原来有几个同修也安排了擦黑板,她们打算走在最后,等刑事犯和狱警全走过去了,由两个高个的挡着黑板,另两个人去擦,安排的挺周密,可当她们走到黑板前,看到擦完的黑板时,一个同修激动的说:“真伟大!真伟大!”由于我俩的心态很纯净,没想后果,也没有具体的安排,只是一念,这种毒害众生,诬蔑大法的东西得擦掉。结果没有一个狱警来找我们,这件事不了了之。
刑事犯跟大法弟子在一起,很受大法弟子影响。有一天,刑事犯一波一波被叫出去,回来后,问她们干什么去了,她们说是去看“天安门自焚”伪案了。同修们就利用监狱安排的五连保的身份(四个人看着一个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有他们认为不符合监狱规定的事,其他四个刑事犯就受牵连),给自己所谓的五连保讲真相,告诉她们千万不要对大法犯罪,那都是造谣,狱警这是在毁掉她们。每个人都答应了,表示不会听信狱方的说词。
监狱一看这种毒害众生的方法不行,因为大法弟子每天二十四小时与刑事犯在一起,大法弟子所作所为让刑事犯认可。刑事犯不会轻易听信他们的宣传。他们就把大法弟子全部关在监舍,不再出工。然后在车间播放“自焚”伪案等诬蔑大法的宣传。有开天目的同修说:看见车间每个刑事犯的脖子上都套着一个绳索。那是邪恶在迫害众生。
刑事犯看完录像后,要回监舍讨论,这是恶党挑起群众斗群众的手段,想让刑事犯相信谎言,仇视大法弟子,从而毒害众生。有的组长因为平时跟大法弟子关系不错,不好意思开口诬蔑大法。有的干脆口出恶言诽谤大法,在监舍与大法弟子争执。我所在组的组长是在看守所时,和一位大法弟子关在一起,而她就是那个大法弟子的丈夫的外遇,可那个大法弟子对她没有怨言,生活上照顾她,跟她讲大法的美好和被迫害真相,她在大法弟子身上看到了大法的宽容、慈悲,在看守所就跟着那个大法弟子开始修炼,到监狱后,她现在就是我们的组长。然而,由于监狱的残酷迫害,她违心的放弃了修炼。
晚上,组长说:开始讨论吧,想怎么说怎么说。这是她在给大法弟子讲真相的机会。我所在组三个大法弟子,两个护士、一个大夫。我们从医学上、从生活常识上、从王进东打坐姿式上讲“自焚”伪案的漏洞。所有的刑事犯都在静静的听。听完后,一个刑事犯听明白了,醒悟的说:那是个假人,是假人。别人没吱声,另一个刑事犯怕她的话让狱警听见,拍拍她说:我们没文化,到时就说我们不懂,不发言。我们组十几个刑事犯都明白了真相,不知后来她们在车间怎样表态,但我想在她们心里,最起码她们知道了恶党的造假诬蔑和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二、放下怨恨 解体迫害
二零一零年,我所在的资料点被破坏,点上的同修A被绑架,后保外就医回家。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A很不高兴,有点恶意的看着我,我不明就里。第二天她让她当地的同修捎来一封信,信中说,她在警察的威胁、诱骗下,说出了我和弟弟,她天真的以为警察不会抓我们,但可能会来跟我们对口供,最后说了一句:我只想回家。送信的同修当时在我家都没坐一下,就走了。
我们当时的压力很大,面对糊涂的同修,我们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都有着一股怨气,她本来就是从家乡流离失所到我地来的,四、五年的时间,很大一部份时间在我家吃、住,怎么就能轻易把我们说出去呢?
在这种压力下过了一个月,我又梦见了A怨恨的眼神。第二天,我正在上班,妈妈打来电话说,警察在我家非法抄家,弟弟被绑架,妈妈急的在床上抽搐,动弹不得,让我去接侄女放学,领到单位,别回家吓着侄女。
弟弟被绑架后,我的压力达到了极限。处处都是我要被绑架的假相,没事就盯着门口停着的车看,哪个车都象是在监视我的。来个穿制服的就不会动了,以为是警察。邻市同修劝我,觉的不行就出来吧,别真出事。可我想我家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屡遭迫害,亲朋好友很多对大法都没有正面的认识,这几年由于我们身体力行的讲真相,总算环境扭转了一些,如果我再放弃工作,流离失所,那不又把这些人推的远离大法了吗?我决定不走,虽然我心态不稳,但流离失所不是师父安排的,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如我真有危险,师父一定会保护我,如我该走,师父也一定会点化我。
一天,我又梦到了A,眼神依旧不善。接着我面前出现一个大沟,我目测了一下,觉的这个沟我能蹦过去,我就用力一蹦,结果就差一点没完全过去,手搭到了对面的沟壁上,前面有个小屋,屋里坐着我的同事,我觉的我同事应该来拉我一把,她一拉我就上去了,可同事就是不动。我只好自己爬了上去。我怨恨的说:怎么就不来拉我?同事说:你不是要修吗?不是你自己要修吗?
醒来后,我仔细回想这个梦,又梦见A了,是不是又要出什么事了,前面两个梦让我已成了惊弓之鸟。我同事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要修什么呢?我突然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让我修过来,修去怨恨心。A又不是魔,她也是大法弟子,只不过在压力下没有把握好,我总认为一梦到她就会遇到厄运,那不是旧势力利用大法弟子之间的因缘关系间隔大法弟子吗?我对A的怨恨不正好上了旧势力的当吗?同修之间也有业力轮报。
虽然我觉的自从A流离失所来到我家,我处处替她着想,而她却总是感觉不到,认为我做的不好,还与我产生很大间隔。这一方面是因为我对自己要求不严格,修炼中很多地方修的不好,另外一方面她明白的那一面在哪一世对我们有怨恨,是我们在哪一世曾伤害过她;她牵连了同修,她人的这一面压力是最大的,心里是最不好过的;她保外就医据说是犯了严重的心脏病,那一定是心理压力太大了……
刚想到这,我心里一个什么沉重的东西“哗”一下掉了,我仿佛听到了怨恨散落下来的声音。我发正念时,突然觉的手中一沉,定睛一看,是一大网兜用彩纸包着的平安果,我知道我平安了。谢谢师父!
三、用神笔证实法
师父说:“揭露邪恶、揭露这场迫害就是有力的消除和抑制它。”[1]当时我地还没有电脑,我就把我地区国保大队长的信息委托外地同修上网。这个大队长为了要政绩,甚至把自己修炼大法的一对亲戚夫妇绑架了,最后丈夫在监狱被迫害致死。国保大队长在明慧网上看到了曝光她的材料,对外扬言:“法轮功这回可得抓了,他们在明慧网上把我整的够呛。”后来在她亲戚大法弟子的配合讲真相中,她不仅与丈夫都退了党,在退休时,还把抢走的所有大法书籍退还给了这位亲戚。
我很重视写揭露迫害的材料,自己写,也鼓励同修写,不会写的同修,我就让他们讲,我做简单的记录,然后回家整理成文章发往明慧。有的同修由于怕心不敢写,我几经鼓励,他们写出来在明慧网和动态网上发表。很多同修说,过了十几、二十几年了,很多事都忘了,我却都记的。也许是我有这个使命吧,只要是跟我在一起呆过的同修,哪一天進的看守所,受的什么酷刑,谁给用的刑,在公安局受过几天迫害,哪一天绑架到监狱或劳教所,我几乎都在脑中记着,所以很多同修有写迫害经历意愿的就愿意找我,因为有些事我比她们自己还记的清楚。
有的同修因受过残酷迫害,不愿回忆往事,我鼓励同修,我们写揭露迫害的经历,是曝光邪恶,解体迫害。我地区保守点说,受过迫害的同修几乎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在明慧上发表过被中共迫害经历。
我在查恶人榜资料时,发现只要是整理发往明慧网的材料,明慧网全部有详尽的记录,甚至我认为没做过什么大恶事的,只是骚扰过大法弟子,诬蔑诽谤过大法的,在明慧上全能查到。
我因遭迫害被开除公职,靠打工维持生活,每天工作时间长,时间很紧,看到别的同修每天讲真相救人,很着急。我想起师父说:“神笔震人妖 快刀烂鬼消 旧势不敬法 挥毫灭狂涛”[2]。我想那我就手写真相信吧。手写的信有亲和力,用心程度与打印的不一样。我选定了当地国保科的大队长。原国保科大队长退休后,她靠迫害大法弟子上位,我弟弟被绑架时,她带头到我家抄家,母亲去公安局要人时,她非常凶恶,推搡母亲。
开始我写信警告她不要再做恶,她已经触犯了什么什么法律,还上了追查国际的名单,将来人间的法律和上天的报应都会清算她。后来我给她讲枪口抬高一厘米的故事,让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善待大法弟子,为自己和家人选择美好未来。写着写着,我的怨恨心没了,心态平和了,真的象在给一个我非常珍惜的朋友写信。我把国际上法轮功洪传的形势和正法的状况告诉她,让她在现在的位置上把握好自己,别被江泽民血债帮牵连。我听说她与丈夫的身体都不太好,就给她讲《我与孩子经历的神话》,建议她上明慧网看整篇文章。后来干脆我把《同化法光》和《绝处逢生》的语音版下载下来,装在内存卡里邮给她。
一次,我拿着要進耗材的将近一万元钱去存款。结果两个存款机都坏了,我心里有点慌,哪来的干扰呢?心里一急,结果忘了取出存款机里的银行卡,钱包也落在了存款机旁,钱包里有二百多元的真相币,被一个人捡到交给了公安局。
第二天下午,我被派出所警察绑架。我趁警察不注意,把钱和手机转移到别处。国保大队长和一个男警察来给我做笔录。大队长是女性,她看到我,直说我的精神面貌现在这么好,衣服也得体,脸色红润。其实我没什么值钱的衣服,也从来不赶时髦,只是穿着简单整洁。可能是大法弟子正的场让她感到祥和,所以看什么都顺眼。
在整个过程中,她都在劝我好好过日子,不要象某某那样不顾家。我从她的话中感到,她不是在针对大法,她真的是在从个人角度,按照她的认识希望我能过好。她说,她现在很忙,她不愿管法轮功的事。她说:你看某某,她两次都是从外地抓回来的,你看你的钱包是被别人捡到送到我这来的。我觉的她是在解释她不愿参与迫害,她也没有主动参与迫害。
笔录上,我只承认钱包是我的,凡是涉及到敏感的问题,我都拒绝回答。她在我的包里翻到一个举报江泽民的文件,举报者用化名在打印的举报信上签的字,我还没来的及发到高检举报信箱。她看了一眼,说:二零一五年的东西你也留着。因举报信下面打印着二零一五年。说完,她就把信叠好,又放回了我包里。她提了一句有人给她写信,我没接话。我感到我们之间没有迫害和被迫害的关系,我们只是两个朋友在各抒己见的聊天。两个小时后,我就回家了。钱包里除了真相币二百元钱没还我,其它的都还给了我。
后来她还顶着公安局局长的压力,放了一个因讲真相被绑架的大法弟子,理由是那个大法弟子家有个小孩没人看。当时局长非要拘留那个大法弟子。在放那个大法弟子回家时,副大队长问她与大队长什么关系,那个同修说:朋友关系。其实她与大队长素未谋面。
我在写真相信的过程中修去了怨恨,修去了争斗,我的心变的平和,在写信时心里真的充满慈悲,觉的这些警察真的只是可怜的众生。我感到师父赋予我的能力有一部份就是用笔去救度众生。
二十几年来,我在师父的护佑、引领下磕磕绊绊的走过了风风雨雨,可是却离法对我的要求差的太远太远,跟精進的同修比差距还很大,每天都感到时间飞快。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震慑〉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2/26/18340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