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学大法 其乐融融
一九九六年,经朋友介绍,看了《转法轮》一书后,我深感震撼。书中明确的说了:“气功就是修炼”[1]。“我告诉大家,我们这是佛家修炼大法,当然就是修佛的;那道家当然是修道得道了。”[1]修佛、修道,过去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话题展现在我的面前。
师父还说:“当然还不只是法轮,我们要给你身体下上许许多多的机能、机制,都连带着法轮是自动运转、自动演化的。所以这个功完全都是自动在演化人,这样就形成了一种“功炼人”,也叫“法炼人”。你没炼功的时候,功炼你;你炼功的时候,功也在炼你。”[1]啊!你没炼功,而法就带动你炼功,这太神奇了!太吸引人了。也就是说,我没炼功的时候,法就帮我炼了,能缩短炼功时间,这功法太好了!从此,我彻底放弃了原来学过的其它功法,走入了大法修炼。
经过不断的学法、炼功,知道了我们学的是“宇宙大法”,他揭开了过去修炼中的千古之谜及宇宙之谜。我明白了《转法轮》是博大精深的超越常人知识的科学,是一本指导人们往高层次上修炼的天书,是一部上天的梯子。从此我对《转法轮》爱不释手,反复的学,并工整的抄写了两遍。师父的讲法录像反复看、录音反复听,总之,把自己能够支配的时间都用在学法上。
师父还告诉我们:“我们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炼,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指导我们修炼。我们炼了这么大的一个东西,等于是炼宇宙。”[1]我们炼功是炼的整个宇宙,应该是至高无上的功法了。
我虽然不是为了祛病才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但修炼后不知不觉中我原患有的胆结石、风湿性关节炎、严重贫血等病都痊愈了。我庆幸遇到了这万年不遇的高德大法,并成了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真感到无比的荣幸和幸福!
那时,每天高高兴兴的学法、炼功、洪法,只要得知什么地方去洪法或哪里开大、小型法会,如果来不及吃饭,就带着馒头夹块咸菜背个包就跑去了。每天感到心情舒畅,充满阳光,其乐融融。
(二)三次進京证实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妒火烧昏了头的江魔头与中共相互利用,动用了整个国家机器开始疯狂的打压、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当时全国上下一片恐怖。但我心中深信大法是正的,师父是正的。这时许多大法弟子到北京去护法、证实大法好。当时苦于老伴生重病住院,他生活不能自理,我脱不开身,心中甚急。
老伴去世不久,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我毅然走上了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讨还师父的清白。我们穿上前后都写有“真善忍”三个字的黄色T恤衫,在那里炼功(法轮桩法)。当时正好有一队旅游团的人从那里经过都看着我们。很快警察把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的一个有大铁栏的屋内。本地驻京办的恶警,从天安门派出所拉我们到驻京办时,把我这个当时已六十多岁的老人强行塞到公安车的尾箱内,身体蜷曲在里面,闷得很,感到呼吸都困难,一时间以为要窒息了,可心里一点都不怕。马上想到有师在、有法在,一切由师父安排。
到本地区后,本单位和所在派出所都来人了。当时想到自己太差劲了,邪恶迫害法轮功都半年多了,才走出来证实法,深感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禁不住泪水涌出。派出所和单位的人都认为我可能后悔去北京了。他们来劲了,户籍警说:别哭了,写个保证书就行了。其中一人马上要给我做笔录,叫我说我的想法。我说:别的炼功人已多次去过北京证实法了,而我这个炼功人太差劲了,这么晚才走出来护法、证实法……他们当时愣住了,瞪着眼转身就走了。
面对邪恶一次又一次对大法、对师父、对大法弟子的造谣诬蔑、诽谤攻击和惨无人性的迫害,我凭着一颗感恩于大法、感恩于师父的心,后来我又两次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去证实法。为此,我曾三次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里。单位赵姓六一零人员说要扣发我的退休金,每月只发二百五十元生活费。
(三)神奇越墙走脱 流离失所八年半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到天安门证实法。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单位和所在派出所的人将我从北京押回本地,直接就送到戒毒所,二、三天后,就强行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放回家,在家只住了一宿,第二天又被强行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回家三天,又叫我到派出所去,派出所有二人又强行送我到拘留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单位六一零的人和恶警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强行抄家,抄走了我的手抄本《转法轮》,然后将我押送到X县,关在一个两米长一米宽的黑屋子里八天,其中有三天三夜在水泥地上坐着睡觉,那时天已开始冷了,一天只给两顿冷稀饭。紧接着,对我非法刑拘一个月,共三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日本单位的六一零、老干处和派出所的恶警欲绑架我到楠木寺劳教所旁边的宾馆内办的“转化班”。当时我看见我住的小区门口停着警车,有五、六个人到我家来,我赶紧把家门一关,外面怎么叫也不开门,打电话也不接。
他们守在这栋房子的门外两三个小时后,我从晒台看到他们吃西瓜没注意,当时六十五岁的我,在师父的加持下,先翻了一道小区内的院墙,紧接着又翻了一道通向外面街道的院墙,两道院墙都是两米多高,然后我神奇般的走脱了,开始了长达八年半的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一零年二月(正月十一)我被绑架到臭名昭著的新津洗脑班,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一十八日放回家,共非法关押一年零七个多月。迫害中,我信师信法守住正念,不迷茫,坚定正念拒绝“转化”。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六日,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的恶人,说要召开十八大了又将我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关押一周。
(四)迫害中不迷茫
由于得法初期如饥似渴的学法,给自己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迫害中能经常保持正念,面对残酷的各种迫害,无论是非法抄家、拘留、关黑屋子、睡水泥地,强制洗脑,我没有被恶人所吓倒,我头脑都是清醒的,迫害中不迷茫,因为我牢记了师父的很多法,如“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2]。“修炼就是难,难在无论天塌地陷、邪恶疯狂迫害、生死攸关时,还能在你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人类社会中的任何事都干扰不了修炼路上的步伐。”[3]“巨难之中要坚定 精進之意不可转”[4]。“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只要想到有师在、有法在,浑身是胆,怕什么!所以怎么迫害,我都不觉的怕、不觉的苦、不沮丧、不忧愁,迫害中不忘做三件事。
1)学法
在魔窟里看不到大法书,平时背法在那里就凸显重要。所以,学法只能靠平时牢记的法。在被非法关押的那些日日夜夜,我每天必背《论语》四十到四十八遍,每天陆续背诵《真修》、《无存》、《梅》、《怕啥》、《师徒恩》、《走向圆满》、《弟子的伟大》、《别哀》、《转法轮》的部份内容,以及本文前面提到的那些经文。每当我背到《真修》的头一句:“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5],就会热泪盈眶,觉的师父就在身边呼唤弟子,不要糊塗,要真修,要从人中走出来。
2)炼功
在魔窟中是不准炼功的,但真修弟子怎么能不炼功呢!我经常趁包夹外出洗漱、打饭时偷着炼,每套功法只炼一遍,就这样,还经常炼不到位,因为速度太快,没达到缓慢圆。有一次,我看见一个包夹去守门了,另一个包夹去打饭去了,要十分钟才能回来,门半开着,我开始炼第三套功法,正炼得入神,包夹突然冲到我面前,抓住我前胸衣襟,把我推倒在床上,并大骂一顿。
静功在半夜炼,还不能保证每晚都能炼成,因为有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管着,也曾被她们发现过几次,每次都骂骂咧咧的。后来有三个晚上,一个包夹休假,一个包夹给别人作伴去了,我自由的炼了功。
有一天,做“转化”的科长走進我住的房间,不瞅我,阴沉着个脸对包夹说:她要炼功,你不必管她,记下炼功的时间交上来,作为量刑的依据。我微笑着没吱声,只要能炼功,管你记不记呢。
3)发正念
几乎每个整点我都发正念(她们整天开着电视,上面显时间),除明慧规定的发正念内容外,还特别强调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彻底清除旧势力对我的迫害,请师尊加持。在魔窟中也是不让发正念的,所以一般都没盘腿、立掌。
4)讲真相
凡是与我接触过的人,包括看守我的“包夹”,我想都是缘份造成的,我都给她们讲“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讲了善恶有报是天理。至于他们是否接受,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五)面对面讲真相
二零一一年前,我也能面对面讲真相,但不是天天出去。从二零一一年十月开始至今和几个同修一起,风雨无阻天天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发资料、发光盘。过程中,面对各种各样的众生:有的明白真相后不但要了光盘、要资料,愿意三退、还作揖说谢谢的;但也有摔资料、弃光盘,还骂人的,也有要举报的。这些年,我讲真相时九次遇到风险,三次被绑架到派出所,六次在师父加持下脱险。我们把这些当成“云游”,摆正与众生的关系,修己救人(包括救警察)。下面仅仅谈几个众生觉醒的例子。
1、听明白真相后,做了三退,连连说:谢谢!谢谢!还有的又说谢谢!又作揖的,他们明白的一面知道:得救了!经常遇到不少这样的人。
2、三个老头(三退了的)看见我们给路人讲真相,竖起双手大拇指,直称赞我们说:你们这些老太婆真行!真勇敢,为了别人,不怕抓。
3、同修发真相光盘被恶人报警了,一小伙子急匆匆的骑着自行车来告诉我们110来了,叫我们快跑!我们谢过他后,就分散走开了。我和一个同修刚上一个三轮车,两个骑摩托车的警察就到了,距我们车只有两米远。警察问另一个三轮车车夫,看没看到背包包的几个老太婆?回答:没看到。
4、在公共汽车上,紧邻我坐的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女士,好象是个知识分子,我给她讲真相,她明白后三退了。下车时,她走到车门前侧过头来对我说:祝你老人家生命无疆!我也祝她万事如意!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坚定〉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