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时刻都在我身边

更新: 2019年12月15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走入大法修炼已有二十二个年头了,二十多年一路走来,我体悟到了师尊时刻都在身边,师父一直看护着、点醒着、鼓励着、帮助着我。师父为我操尽了心,弟子借明慧一角叩首遥拜师尊:师父您辛苦了!弟子向你致以最衷心的谢意!

一、师尊点醒

一九九七年春天,重病缠身的我,喜得了法轮大法,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很快在我所在的村子传开了,几个月时间就有几十人来我家炼法轮功。

一九九七年冬天,我看所有参加炼功的人身体状态都不错,唯有我身体状态不好,我以为自己是重病人,不能炼了。一天晚上,我把大法书全收拾到一起,装在一个包里,准备第二天送人。自己放弃修炼。

我早早就上床入睡了。半夜时分,我在梦境里,看到师父来到了我的面前,师父慈祥的瞧着我,对我说:“凡是在法轮大法中修炼的人,到最后都能圆满。”没等师父离去,我就醒了。我立刻明白了师父是告诉我能修,最后还能圆满,而且肯定能圆满。第二天,我又开始继续修炼法轮大法。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脸红。我的悟性太差了,那时我根本不懂什么是修炼,只是为了祛病入了大法的门。师父慈悲没有放弃我这个刚刚入门的弟子。

一九九八年秋天,我和同修们观看了县辅导站组织播放的《师父在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和《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的两个录像,看完后,我获悉师父已经在美国定居的消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当时我心里一直理解不了中国政府,又不敢说出口。我天天悄悄的想:中共领导人怎么这么糊涂,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这么伟大,这么好的人,中国为什么不挽留?况且去了西半球——美国。东方和西方是那么的遥远。中国政府太不珍惜人才了。我对当权者非常反感,又不能和任何人讲,心里特别难过,我忍不住的哭,天天哭,家里人和邻居们都问我为啥哭,我回答不出来,感到很不好意思,只能避开。

我真想师父,师父的法身在我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一直回首望着我,我无论在哪里,总是看见师父在我前方二十米远的地方。十天过去了,我还在哭;半个月过去了,我还在哭;二十天过去了,我还在哭。

二十多天的一天中午,我和同修们在一起炼第二套功法,我还是泪水涟涟,两侧抱轮时,师父法身来到了我面前,师父无比亲切的安慰我说:“你就按我说的办吧。”我好感动啊!瞬间我悟到:师父不让我哭了,让我按法做。我一下子不哭了。

二、师尊看护

二零零二年,我流离失所期间,一次我回家秋收,在家小住了几天。一天,我突然接到派出所所长电话,他告诉我说,不抓你了,你就安心在家秋收吧。我相信了,心里好敞亮啊,终于能回家了。

晚上我刚刚躺下,还没入睡,耳边就听见有一个男声告诉我:“常人宁可让你進去,也不愿意让你流离失所。”我知道了这是师父在看护我,所长电话里说不抓我是假的。果然,没过几天,一大群警察来家里抓我,在师父的保护下,我脱险了。

二零一零年,一天清晨,我似醒非醒时,就听见一个男声告诉我:“要为法负责,要为众生负责。”我听罢,觉的莫名其妙。

当日晚上,接到了通知,邪党公安部门近日要来搜查,尽快把大法所有东西藏好。“要为法负责,要为众生负责。”我回想起这两句话,如梦初醒,这是师父让我藏好法器。我把电脑、打印机都藏了起来。

三天后的晚上,来了几十人(警察、武警)進门就乱翻一气,连锅灶里面都用手电筒照个通透。在师父的保护下,他们什么也没抄到,也没迫害我。

三、师尊鼓励

二零零三年,我和同修梅都流离失所,一起住在城里,梅修的很好,心性很高,成了本地区协调人。梅每天很忙,证实法的事多,顾不上吃饭,常常大半夜回来,回来后累得倒头就睡。我怜悯梅,抱怨她不该大包大揽,让她放开一些,给其他一些同修事做。梅说不行,现在邪恶猖獗,城里同修有难度,我是生面孔,一些事都得需要我协调,这样咱们整体安全系数高。

一天,一个协调人来找我,询问同修梅的下落,说梅失踪了,大家都很着急。几天后,得知梅遭绑架,被关在看守所里。

那时我的情极重,一听说梅被非法关押,我心疼梅,思念梅,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成天以泪洗面。两周过去了,泪还在不停的流。一天早上,我打坐时,看到梅打着坐出现在我眼前,梅表情平和。刹那间,梅变成了一尊活灵活现的女佛,很庄重,非常漂亮,我被惊呆了。转过神来,我方苏醒,这是师父有意让我看的,梅已经修成佛了,你还哭什么,师父鼓励我应该为梅高兴。我悟到后,不再哭了。

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里,邪恶的高压我承受不住了,我违心的写了“三书”。写完后,我的心很不是滋味。我不再配合黑窝里狱警的命令、要求,不出操、不劳动、不听课、不写思想汇报、不参加一切活动。

通过几个月背法,我终于悟到自己要跟狱警要回“三书”。一天下午,我闯过门岗,找到狱警(队长),我说:“队长,我来取‘三书’,你给我吧。当初我就是违心写的。”狱警把我领到她的值班室,对我很凶。我见她要对我大打出手,我指着心脏部位正告她:“你打吧,你打就朝这儿打,我只要有一口气,我要告你,就是告到联合国,我也要告你。”我当时没有害怕,她顿时恶不起来了,慢慢到一张床边坐定后,手拍着床铺,很客气的说:“来,坐这儿,咱们慢慢谈。”“我不坐。”我要求说:“队长,你马上找出‘三书’给我吧。”“没在我手里。在大队长手里。”我知道她是在骗我。我毫不客气的说:“你不给我,我就不走了。”狱警见我态度坚毅,叫来两个放弃大法的人把我拽回监室。

回来后,室里的两名坚定大法的同修问我要回来没有,我说没要回来,我难过的哭了。

这时,在我前方空中出现了师父,师父披着红色的袈裟,坐在水红色的莲花上,慈祥的面容带着微笑,一直望着我。我惊喜不已,和室里同修说:“师父来了,师父来了,师父来看我们来了。”她们都说没看见,问:“师父在哪呢?”我手指着前方,告诉她们:“师父就在这空中飘坐着。师父微笑着在看我们呢。”同修都非常羡慕我。我擦干眼泪看师父,师父太好了,太亲切了。我当时只是高兴的看啊,看啊,看了良久良久。

事后,我才如梦初醒,师父来看我,是在鼓励我坚定修炼大法。

四、师尊帮助

二零零一年春天,一次我和同修约好一起去七、八公里之外的一个大村子做真相,同修挂条幅,我发资料。会面地点是在三公里外的一个村子的村口,我按时来到原定的地方,等了大约半小时,同修也没到,我就一人徒步奔向那个大村子。

发完资料,我往回赶路,因为步行,路又远,我走到离家仅剩一公里的一个村子时,月亮落了,在漆黑的夜幕下,我迷路了。在找不到回家的路时,无奈的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往前走,最后進了一个村子,借着几家的灯光,发现这里是个广场,广场的一角是个十字路口。我很想找到人询问这里地名,可是,夜深人静没有发现一个人,只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发现了商贩用来卖货的几个铁床子,找到了一个,见床子底下是半封闭放货的大箱子,我進去躺下准备休息,等天亮时再赶路回家。我刚刚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铁床子声,一连敲了几下,声音很响。我以为来人了,高兴的出来一看,没有人。我返回又躺下,又听见有人敲铁床子声,还是一连敲了几下,声音很响。我出来一看,还是没有人。我换了一个铁床子,進去没来得及躺下,发现公路上开过来一辆车,车灯通明,灯光照亮了我前方的地方。我看到了我最熟悉的一家商店门牌。我喜出望外,这里原来是我镇的所在地广场,我知道了回家的路。

我明白了原来铁床子被敲的声音是师父的巧妙安排,是师父在帮助我找到回家的路。

我刚刚得法时有一件事,迄今使我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一九九七年夏天的一个夜晚,在我入睡前,我来到了一个空间,另外一个世界,突然,我被一大群红脸大汉团团围在中间,大汉们有的背着硕大的背篓,有的挑着两个大箩筐,背篓和箩筐均是空的。他们围着我讨债,我被吓的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因为我一份都偿还不起,何况那么多份。在我无地自容的关键时刻,师父来了,师父站在他们中间,给他们打了一套手印。师父打完后,他们全部都离开了我。我真感谢师父救了我。我醒来后,又惊又喜,真想哭。

后来,我悟到自己在过去的生命长河中,生生世世欠了许多许多债,是伟大的师父为我善解了这一切,只有大法才能度我。

二十多年的修炼中,几十次病业关,在师父的慈悲看护下,都闯过来了。我坚定不移的信师信法,没有吃过一粒药,知道师父时刻都在身边。

从二零零零年秋天直到如今,无色的法轮天天在我眼前飞旋,无论睁眼还是闭眼都能看见。十九年的时光,法轮陪伴着我十九载。我悟到是师父给我打开了天目,让我看,为的是增强我修炼的信心。慈悲的师父是在鼓励我这个业力满身的弟子。

二十多年来自己在大法中修炼,师父时刻都在身边的事很多,有一些我以前已经写过,曾经发表在明慧网上。

因层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