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右脚掌上又长出了一层老茧,我就用剪刀一块块的往下剪,有一处可能剪的深了一点,也没出血,也没当回事。过了两天,脚有点疼,第三天早上,身体就有点难受,脚腿有点肿,脚就不敢着地了。
我心里一遍遍的背着:“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我说身体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过去了”[2]。
第三天中午,我坚持做完饭、吃完饭,带小孙女去洗澡。在洗的过程中,感觉很难受,简单洗完回家,还是难受,迷糊无力。躺下睡一会儿,也觉的不对,没有正念,大法弟子应该用正念对待问题(写到这明白了,如果当时第一念很正,可能就不会有后边的问题了),告诉自己要坚强起来,发正念。到了晚上,吃完饭,背法,发正念,不那么疼了。
到第四天早上三点半炼功,开始脚不能着地,心想,我说了算,着地!炼功音乐响起,五套功法全部炼完,脚腿还肿,右脚掌下面出现一个黑点,周围就开始化脓,中间鼓起一个水泡,看着一点点往外扩大,四个脚趾肿起。我到厕所,女儿看到了,问我怎么啦。我说脚有点疼。她说:“我看看怎么样?”我不让她看,怕她看到害怕,我说没事。她说:“你不去看看,如果是糖尿病并发症,截肢,你躺在床上,看谁管你。 ”我说不会的。
因在二零一三年,我被枉判三年六个月,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遭受迫害时,血糖很高。二零一七年回家,回家半个月,身体出现溃烂,开始是从大腿,由小米粒大小的一个白点,一天天往外扩,周围也是白脓,最大溃烂处到鸡蛋那么大,从开始到完全好历时半个月。当时也是女儿看到了,吓坏了,告诉了家人,开始逼我到医院,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排出体内的黑色物质,我不去,也就过去了。
到了下半年,全身开始溃烂,整个后背奇痒,前胸、两条腿很重,都是一块块黑的,还有后脖根处出了两个包,象杏核那么大,上面有白尖,象脓一样,也很难受。丈夫看后,非要我到医院,我知道又是在消业,消去我生生世世的不好的东西,我对丈夫说不用,过两天就好了,丈夫说了好几次,我都相信是师父在给我消业,师父说:“这都是你自己的难,我们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让你过的去。”[2]我坚持不去医院。
这次,女儿知道说我也没用,因为我深信师父说的:“一个神仙怎么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么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这是法理。”[3]于是,女儿就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就上班去了。
家人都走后,就我一人在家,背法,发正念,中间睡一觉,到了十二点,发正念特别精神,发完半小时正念,开始学《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一字一句认真学法,觉的字字入心,也没想脚会怎么样,觉的师父讲的法,每句话都是对我讲的,越学越觉的自己正念越足,这么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师父说:“要从中走出来得靠自己坚定的正念、对大法的坚信。师父可以替你承受痛苦,甚至你的疼痛我都可以替你承担,但是在这个严酷的压力下你的心能不能摆正?你是把自己当作神、你还是当作人?你的正念足不足?这都得靠大家、靠自己。”[4]我读后就觉的心一揪,不是滋味,师父为弟子承受的太多了。到了下午学完法,脚也好了。
在这过程中,也暴露出自己一些不好的人心,安逸心、想让家人关心、帮助自己,例如,在下午三点钟,水杯里没水了,想喝水,脚还不能着地,心想,也没人给我倒杯水,也不回来看看我怎么样了,还想儿子也不回家看看我怎么样等等。这念头一出,马上感觉不对,抓住它,不要,否定你。怎么能这样想问题哪?本应该是你做中午饭,他们都回家吃饭,你不但没做中午饭,反而还说人家不回家看你,是不是太自私了等等。转念这一想,马上心情好了。
还有,到了五点钟,我想,看完的《明慧周刊》应该给下一个同修,怎么去呢?脚还有点不太敢着地,就发正念解体这个怕痛、怕吃苦的人心,一定得去送。慢慢下地,穿上衣服,一点一点下楼,就给同修送去了。
第五天早上打坐两个小时,一点不痛,走路也不痛了,全好了。
写这篇文章,没有证实自己的想法,就是觉的师父太伟大了,大法太神奇了,同时也是鞭策自己,一定要信师信法,坚定正念,看似再大的难,在修炼者面前,都是微不足道。“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5]。坚定正念,多去人心,多救人。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共同提高,共同精進。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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