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同胞兄妹、近亲、同学、部队同事、同事都在B市,那里也是我走向社会的第一站。六十年代初,我和十四位刚刚中专毕业的同学一起来到B市,经历了文革的十年浩劫,结识了和我一起走过峥嵘岁月的同事、朋友,这里可以称作我的第二故乡。调离B市后,特别是一九九六年我和丈夫学了法轮大法后,为洪法、劝“三退”我们先后回过B市几次。B市有的亲人、老同学、同事为得法也来过我家。
故乡的有缘人
一路顺风来到B市。丈夫的小妹妹一家已等候我们多时了。進家后两室一厅新装修不久的房子,看的出妹妹老俩口过的也还舒适。妹妹说两个女儿、儿子,三个孩子都自己开公司做生意,有房有车,日子过的都很红火。这家人,是九九年前得法的。特别是妹妹还开了天目,而且看的很清楚。
问起他们学法的情况,妹夫抱来一堆大法书和我给他们的真相资料说:我一直给你保存的好好的。我吃惊的问:你们都没学了吗?答:学法小组被破坏了,加上那么多孙子、外孙都要带。家里在乡里还买了一块山地,三个孩子出资合盖了一栋别墅,喂了五十多只鸡鸭,得守在那里。妹妹身体又不好,甲状腺肿瘤开刀,子宫切除,眼睛白内障准备做手术,还怎么学呢?我问妹妹:你的身体搞成这样,怎么不炼功呢?她说:是啊!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不炼了呢?她对放弃修炼还有点惋惜。我们会一起到乡下去,我就没多说。
当天晚上,我们到了一位老同学家,她是当年在A市通过我家得法的。她看到我们身体这么好,皮肤白里透红,人显得很年轻,羡慕不已。她心脏装了起搏器,讲话很费力。她告诉我们,大法书被邪恶抄走了,儿子是交警科长,女儿是管人事的,怕影响他们,不炼了。我说:如果我给你请来大法书,你还愿意炼吗?她说,看到你们身体这么好,真后悔,我愿意继续炼。我马上叫女儿到车里取来了一本《转法轮》送给了她,希望她能修炼如初。
第二天上午,到了一位老领导的家。九九年以前,他也曾到我家听过师父录音,炼过功的,“七·二零”后就不修了。七年前他们全家都做了“三退”。当时他的妻子病卧在床,提出要炼功,我给她送了一本《转法轮》,找来当地同修教她炼功,后来听说也不炼了。看到老领导有气无力,非常虚弱,我说: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可以炼炼功。他说:当时没炼,现在炼也晚了,江泽民没干一件好事。
老领导是一位转业军人,在当地曾是挺有名的大企业家。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做生意亏了本,欠了高利贷,跳楼自杀了;另外三个儿子都吸毒,一个死了,一个被判14年徒刑,一个多次被关,现在流落他乡。女婿开公司,死于车祸;老伴前年也死了,据说老伴死的前一天,在医院里还在打牌赌博。有人告诉我现在他和女儿每天也在打牌。这个家庭是典型的所谓“盛世”受害者,真是可悲又可怜。
我拿出了一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给他,说:“这本书写的太好了,你也看看吧!建议你不要总是打牌了,有时间多念念‘法轮大法好’吧。”老领导双手接了书说:“你以前送给我的《九评》和其它书,我都看了。”
看到以上三家人的状况,就反映出在世风日下、人心急速下滑的乱世中,加之邪党对人们的毒害,救人真的很难。
第三天,启程去先生的故里,生养他的一个小山村。妹夫开车,当天风和日丽,环顾小城:几年的时间,楼房林立,层层叠叠,街上熙熙攘攘、商铺繁杂,来往车辆川流不息。街上的人们服饰多彩、发式各异,印象中的古老平静的小城已经不见了。
出了B城,公路两旁的土地荒芜,昔日的稻田种上了蔬菜,再往远望,许多小山顶上和半山腰盖起了一座座样式新颖的小别墅。多条随着山体变化的小公路通往各自的家门口。妹夫车在前面停了下来,建议我们下车看一看,这里在建飞机场。上百亩的小山丘推平了,住在这里的农民拆迁了,不见一个人,满目荒凉,我觉的这个地方象个未老先衰、气虚残喘的小老头儿,心里倒嘘了一口凉气。
往前走,路旁挂着“旅游胜地”的牌子,这里盖了很多样式不同的小高楼、小别墅。从外表看楼房已经建成一段时间了,可都没什么人住似的。前面有一个儿童游戏场,风吹日晒,也没见到一个孩子在玩耍。据妹夫说最早的开发商捞回了自己的本钱就走了,剩下的大概都是欠银行的贷款了。
我们无心观光,赶路要紧。到了小妹妹家,刚装修好的小别墅大厅里,已经坐满了等待的姊妹。彼此问候,看到个个都衰老的很厉害,一坐下来,都在诉说各自疾病缠身带来的痛苦。我们很想听听他们学法炼功情况,午饭后问起他们:你们都还在炼功吗?丈夫的老弟说:“哪有时间炼功啊!年轻人都到外地打工了,家里只剩了老人小孩。养养鸡鸭种点菜。各种蔬菜拿到集市上去卖,价钱也挺好,只顾了赚钱了,慢慢的也就不想炼功了。”
老弟曾担任过村的邪党支部书记,当年头疼的厉害,医治无效,医生也没有诊断出是什么病,人也脱了相。我们约他到我家来学功,住了半个月,身体恢复了,头也不疼了。回乡不但自己炼,还带着别人炼。老弟嫂患类风湿,周身关节疼痛难忍,学了功以后好了。夫妇又专门到A城一趟,来学法炼功。现在他俩也不炼了。
这满厅的至亲,都知道大法好,有不少人曾炼过功,大家都做了“三退”。我问老弟嫂:你曾在电话里给我讲过,大法在你家还出过很多神奇呢,你还记的吗?老弟嫂开始讲了:一七年我家山上起了火,南风吹来,火势越来越旺,眼看就要蔓延四周。老弟急的就要哭了。老弟嫂说:我们是炼功人,师父会管我们的,话音一落,火就在急速的缩小,最后就自灭自熄了。同年我们在山上砍树,一棵大树锯倒了,正好砸在我的身上,爬起来一点伤都没有,其他的人当时都吓的出了一身汗。还指着老弟说,他的背都罗锅了,炼功后直起来了,至今都是直的。
老弟嫂在讲,大家都在静静的听,都不记得回家了。已经是晚上了,丈夫说:大法的美好说不完,建议大家还是炼功吧。我们这么多年要不是炼功,可能今天就来不了这里了。
这时,大家才想起丈夫是一个刚刚过了一场病业大关痊愈的人,闹腾了一天了精神还这么好,都象如梦方醒似的感叹道:“法轮功是真好啊!”
赶集
先生的家乡,当年得法的人不多,有的也是在一九九九年以后得法的。这里的人对法轮功的了解大多都是从电视上听到、看到的,当地对法轮功的迫害虽然没有那么严重,邪党对众生的毒害也是不浅的。
次日,来到了集市,我们一边给有缘人讲大法真相劝“三退”,一边发资料,妹妹夫妇也来发,有不少人拒绝接受,我们就耐心的针对着每一个人的情况讲真相。妹妹说:这是我的嫂嫂,都七十多岁了,炼功二十多年,没看过病,你看多年轻。这时有主动来了解法轮功情况的,也有来要资料的。看的出:众生等着得救。集市上的人除外地来做生意的,当地出来集上的全是老年人,丈夫还经常遇见他儿时的同学,一个个都衰老的不认识了, 也劝他们做了“三退”,送了真相资料。
每逢赶集,即使是刮风下雨我们也都会去讲真相。有时老弟或老弟嫂挎着我的手,跟着我们一起发资料,一边介绍:“好东西,拿回去好好看看有好处,电视宣传的都是假的。你看我的哥哥嫂嫂炼功炼的身体多好。”人家都认识老弟,称他是老干部。他说的话人家听。
有一天,给一位卖菜的老太太讲完了真相,她一定要送两把青菜给我,说这是自己家里吃的。推辞不了,给她放下五元钱离开了。路上,问弟媳:她为什么强调是自己吃的?难道和她卖的菜不一样吗?弟媳回答,肯定不一样,自己吃的菜是不打农药,不上化肥,不打水的。我又问:你也是这样做吗?她答道:是呀,自己吃的猪肉、鸡鸭跟卖的肯定都不一样。末法时期,为了个人私利,根本不顾及别人的死活。大法弟子不救人,这些人可真是没有前途了。
宴席上讲真相
一个星期后,B城的老同学来电话:当年一起的同学加各自的丈夫有十几个人,明天盛宴为你们接风,希望届时光临。我悟到师父在安排。我们应约而至,除一位还保持了联系的同学外,其他的已经四十多年未见面了。印象中的同学已经都是两鬓斑白的老年人。
我心里发出一念:今天我要唱主角,请师父加持。大家坐下来后我先讲:感谢老同学、老同事的盛情款待。建议今天我们每个人都简单的谈谈自己分别后的经历。大家都赞成,但都表示我们在B城几十年没动,平平常常,眨眼过了几十年,实在没什么好谈的,你们身体保养的这么好,真想听一听你们的养身之道。
那好吧,我也没谦让就讲了起来:自调离B市后,日子过得艰难一点,也还算比较顺利的过了将近二十年。在这期间我在职读完了大学,工作中年年都被评为先進。但当人趋于成熟、事业有成时,多种疾病接踵而至。为了保命自动要求提前十年病退。退休的第二年又患了乳腺癌,做了右侧全切手术。在我感到人生路已经走到尽头的时候,九六年我有幸学了法轮功。在很短的时间内,身体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从此走上了返本归真之路。
全场的人都在静静的听。我继续讲了江泽民如何残酷迫害法轮功,抹黑法轮功。我曾经为讲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步行八百里路進京,刚到国家信访局门口一站,就被绑架到了北京西城区看守所关押十二天后,遣返原地,又刑事拘留一个月。我为了坚持修炼“真、善、忍”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还被劳教三年;至今还经常遭骚扰。
我接着讲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在全世界的洪传。话一落音,马上就有人讲:今天摆在我们面前的才是真实的法轮功,法轮功好不好看到他俩本人就清楚了。我为他们得救了而高兴,又发了真相资料和护身符给他们。当场没做“三退”,是事后分别也劝退了。有的还送给他们《九评》或《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有要学功的,就送了大法书。
先生的老同学、同事、在部队时的同事也宴请我们,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要请,我们都谢绝了。在另一次聚会上,我们也讲了两个小时。丈夫的一位部队同事,转业后在B市当了市长,早已退休。我们讲完后,他说:以前我不知道法轮功这么好,一位司法局长给我讲过六次关于法轮功的情况,不过,他讲的还是没有你们今天讲的好。我说:如果你还想听,欢迎你来A市我家里听。他和夫人当场同意。我还问了他们:有没有外地给你们打电话做“三退”的?回答:有,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你们退了吗?他们说:“退了,谢谢!”
我们还送了每人一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真正明白了真相的人,确确实实都成了我们的活传媒。
老弟一家重回和睦
我们返回乡下,老弟接我们住到他家。他们家人丁兴旺,儿孙成群。十多个小家庭,合一起几十口人,家家过的好,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不是融洽,都对我们诉说各自的苦。老弟夫妇两人之间都不和,经常打架。我们说:你们都是得了法的人,虽然现在没炼,也不能混同为常人,各自多找自己,老夫老妻,一笑了恩怨,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他俩和大儿子、儿媳妇彼此不讲话,下面的孙子、重孙子虽然都是他们带大的,可也都不理他们 ,三年不来往了。
一天,我们把他们这一家十口都请到一起来吃饭。我们讲大法的美好。饭后带着重孙们念“法轮大法好”。整个大厅洋溢着欢乐、祥和的气氛。第二天,大儿子请我们吃饭,把他爸爸妈妈一起接去了。老弟嫂说:我这个儿子三年来第一次这么孝顺。三年的怨恨就在祥和的气氛中化解了。
无论走到哪里,包括在A城的大马路上就让“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一天,我坐在二楼,听小重孙女在院子里给她的同学讲:念“法轮大法好”,会身体好,学习成绩好。同学不信,她说:我的老奶奶是不会骗人的,念吧,数学题不会做我念了就会做了,这是真的。她也学着我的样,说:“法轮大法好,来,跟我念。”小朋友都跟她念起来了。
还有一天,我们一个亲戚四个月的小孩发烧,我抱着他念“法轮大法好”,满屋子十几口人都大声念起来了,小孩很快退烧了。
转眼快一个月了,我们抓紧时间把以前得了法的人组成了一个学法小组。我们回A市不到一星期,我的同学陆续找到我家要学法炼功,有的还领着家人来听真相。有的来拜年时,告诉我她天天念“法轮大法好”。
这一次故乡行,妹妹、妹夫和这么多的有缘人又从新接上了大法缘,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真是让人欣慰的事。三十三天的时间,劝退了一百三十来人,主要是在集上退的。我回家后利用电话或采取其它方式方法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做到底的,让“法轮大法好”的光辉洒遍这块土地,让这里的善良人都能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