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试还真灵,五套功法还没完全学会,不用吃睡觉药,午饭后躺下就睡,一觉醒来,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起来了。从此,我走進大法中修炼。我没念过书、不识字,开始时,我每天听师父讲法录音,看师父讲法录像,时间久了,记得也就多了。对不认识的字写在纸条上,画上实物做标记,一年后,我能通读《转法轮》了,也能读其他大法书籍了。
一天,同修拿来一篇新经文,让我找孩子们抓紧抄写下来,下午别的同修等用。可那天孩子们都没回来,我怕耽误同修用,就决定自己抄。因我动了为别人着想的一念,师父就帮了我,使我顺利的抄好了新经文。过节了,孩子们都回来了,我把抄好的经文拿给他们看。大儿子用怀疑的眼光问:妈,这是你抄的吗?我说:“是啊!是师父帮我抄的。”孙女说:“这字写的既清楚又工整,哪像不识字的写的,真神奇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各地炼功点被迫解散。周围的人都不敢炼了,也有人劝我别炼了。我想,我一身病是师父给拿掉的,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如今大法受难,我怎能忍心袖手旁观?为此在师父的保护下我走上了一条助师正法的路。
那年冬天,我们矿区变电所的墙面被写上了污蔑大法的标语,我和同修带着水和抹布去清除,可用冷水擦不掉,总打滑,我急忙返回家拿上热水,回来后同修和我很快就把标语擦净,解体了另外空间毒害世人的邪恶。
在师父的加持下挂条幅、贴粘贴
一天,我们三位同修约好去挂条幅。到了晚上她俩顶着小雨来到我家,一新同修问:“下雨了,还能去吗?”我说:“能,这点小雨不算啥,一会就停。”还真灵,当我们刚走出百米远,雨就停了。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说:“谢谢师尊,是师尊在帮我们。”
一路上,我们相互配合,为了让粘贴贴的牢固,我们找没着雨水的地方,一同修用抹布擦去尘土,另一同修贴上,高的地方,我们俩人把另一人举起贴上,同时有树和电线的地方就顺手抛上一幅条幅,每一幅都挂的很正,围城转了一圈,到我家已是夜间十一点,这时雨又下起来了。新同修说:“真神呀!下次我还去。”还有一次,贴粘贴我竟然反复两次掉到半米多深的干水沟里,奇怪是每次都是双脚同时下去的,一点都没伤到身体,我从心灵深处感叹,这大法真好,师尊随时都在保护着我们。
发台历时,我遇上一位退休老干部,我对他说:“这是法轮大法台历,你要吧。”他忙说:“我要,一本不够,还有吗?” 我说:“没了,今天都发完了,你还要啊?”他说:“要,我儿子和朋友都知道大法好,我想送给他们。”我看着他那渴望与期待的目光,答应第二天送给他两本挂历。第二天,我按约定的时间地点给他送去,他接过挂历,不由自主的喊:“法轮大法就是好!”
还有一次,我把台历发给一名环卫工人,并对她说:“回去好好看看,看明白了得福报。”这时上来十多个环卫工人,瞬时就抢光了。有位女工说:“这法轮功的台历做的真好,我早就听说了,今天终于得到了。”众生得救那是千万年的等待。
到了我八十岁的那年,儿女和亲友们都要给我祝寿。我知道人的命天注定,修炼的我师父说了算,我不求这个。可是到了日子亲朋好友都来了,孩子们也预订了饭店,当孙女推来蛋糕,点上蜡烛让我许愿时,我双手合十,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愿众生得救。”小姑给我敬酒(以水代酒)时说:“看我嫂子,越活越年轻,耳不聋眼不花,腰板倍儿直,真好!”我接话说:“好吧,我念法轮大法好念的。”小姑又说:“我知道,你许愿时,我看你口型就知道,你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全桌的亲人都笑了。就这样一桌人都顺利的做了“三退”。是师父帮我了了心愿。
整个家族走出来证实法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我老家的弟弟,弟妹,来看我。小女儿听说了,也赶回我家,進屋就边咳嗽边问候亲友,停下来发现我身边的护身符就要一个,接过去就念:“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危难来时命能保。”这时她发现自己不咳嗽了。她说:“我都咳嗽好几天,吃药也没管事,真神呀!平时妈妈说,我还半信半疑今天我服了。”亲友们也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还有一次她与她丈夫生气,跑回我家,進门就泣不成声的说:“气死我了,我和他过十多年,委屈十多年,我受不了了,这次我非和他离婚不可。”大女儿在家想劝她,刚一张嘴,她就急了,起身就想走,我说:“走啥走,你大姐还不是为你好。”我把她留下。到了晨炼时,我与大女儿起床炼功。一会,就听她排气,再过一会她去了卫生间,仍然排气。我们功炼完了她也起床了,她说:“我回家了。”大女儿逗她,你不离婚去吗?她笑着说:“没气了,还离啥。”
二零零九年夏季,二女儿被诊断出膀胱癌。在市医院做手术。医生说:“你每年都要做一次检查,这种病,三年就需要手术一次,好一点也许五年,复发率高。”出院后,女儿回家休养,整天睡不着觉,身心疲惫。我得知后,把她接到我家。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回,她不但能睡觉,而且睡的很香。无论白天,黑夜只要躺那就入睡,几天后人也精神了。九年过去了。她年年检查,一切都好,未见异常,更别说再做手术了。女儿说:“妈,我真受益了,是师父管我了,大法真好。”
师父说:“我们的炼功场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练功场都好,我们那个场只要你去炼功,比你调病要强的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炼功场的上空还有罩,上面有大法轮,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场。那个场不是一般的场,不是一般的练功那样的场,是个修炼的场。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1]
正是在这个场的作用下,使我的家人,从不理解大法,反对我做救人之事,到支持我,支持大法。
一天,当地派出所警察和街道人员到我家骚扰。当时,家中无人,也未锁门,大儿子回来时,看到他们在院内就质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敢私闯民宅。他们自称是派出所和街道,说来了解我诉江情况,我儿子说:“你们知道吗?这是知法犯法,你们赶紧出去,我母亲不在家。你们别总骚扰我们正常生活,再也不想见到你们。”那几个人灰溜溜的走了。
大女儿为了照顾我,在她家附近给我买了一处楼房。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女婿知道后很高兴,说:“只要妈高兴,身体健康就好!”在亲朋好友面前,谁要说起大法,他就会说:“我岳母就是炼法轮功的,身体确实很好,从不给儿女添麻烦。”
二女儿和她儿子因都在大法中受过益,所以更相信大法。有一天,外孙子开车拉我们去附近爬山,他们看我带着条幅和不粘贴,娘俩就主动帮助做。大外孙子说:“姥姥,我个高,给我贴。”二女儿说:“条幅我挂,我抛的东西最准。”刚進门的外孙媳妇也一边观察着周围情况,一边叫好。
年前,我得知老家的弟弟得病住院,想去看看,三女婿知道了主动说:“妈去吧,过年了,去看看你也放心了,我开车拉你去,有三个多小时就到。”去的路上女婿又问:“妈你今天有任务吗?有你吱声,我好停车。”三女儿说:“看,多给力,妈想干啥,我们全家支持。”随车去的大女儿说:“就前面停,那既有树又有电线。”大女儿拿了一个条幅抛了两次都没挂上,三女婿上前说:“大姐,给我。”拿到手一抛,正正当当的挂在电线上。来往的路人都能看得清。类似这样的证实法之事,在我们家族中还有很多。
修炼十九年,一路有师尊保护、大法指航。在最后的正法路上,弟子还要多学法,多救人,勇猛精進,跟师尊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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