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和姥姥的大法缘
她时常给我讲三、四十年代前江南水乡的故事,那时的人要经常上香礼佛,祈求平安,逢年过节最热闹的就是镇上庙宇、道观。但在一九五零年前夕,当地最大的佛庙和道观都被共产党一把火给烧了,大火烧了好几天,不仅烧掉了珍贵的文物,也烧断了中华民族信仰的根。她说现在的人变坏了,不相信善恶有报,她活了一辈子见了太多人事,但最后都会印证自私、伤害他人的人都会受到老天的报应,一定没有善终。她教育我:人活着不可有害人之心,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要积德做好人。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大饥荒时期,当地政府组织医院给百姓打一种针,说是能让肚子不感到饥饿,几乎附近居民都得打。那时也不作任何身体检查,怀孕三、四个月的姥姥也被拉去打针,打完肚子就疼得厉害,差点孩子和大人都丧命。但在那种情形下,姥姥也坚持不说是哪位医生打的针,她说就是死也不能毁了别人的一生。说了在那个年代这个年轻医生一辈子就毁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小的时候姥姥最疼我,她认为我善良、老实、乖巧,处处护着我。后来,我二十岁上大二时得了一种怪病,左边身体麻木乏力、脸部肿大、头疼难忍,诊断为感觉神经障碍,小小年纪就独自在外地开始漫漫求医路,尝遍世态炎凉,我的病深深的牵着远在家乡老人的心,为了不让家人看到我脸部变形而伤心,好几年都没回家过年。
二零一二年,我从网上得到了宝书《转法轮》,被其高深的佛理所折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一个月,一身的病不治而愈,重获新生。而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已经八十多岁的姥姥,她也认定大法一定能解救好人于危难。
一字不识的姥姥悟性很好,在京做白内障手术期间,每天都听半讲到一讲的讲法录音,她说这法就是教人做好人的。那次姥姥的手术做的非常顺利,恢复也很好,这是大法给姥姥带来的福份。
现在九十岁的姥姥,腰背挺直、少许白发、声音洪亮、腿脚利落,还能打扫家务,是我们大家庭的福星。
二、命悬一线 大法显神迹
为了了却与姥姥一起过新年的愿望,二零一六年秋天,我把姥姥从老家接到北京,想让她与我们一起过个热闹的中国年。
来京后,我每天都教姥姥念“法轮大法好”(因为老人岁数大,记不清太多的字,就教她念“大法好”),她学得很认真,平常没事坐在椅子上就自己念,晚上躺在床上也念,有时还能念出声来,非常专注。一两个月后,姥姥告诉我,这三个字她永远都记得,再也忘不了了。看见她孩童般的笑容,我内心非常感动,我知道真、善、忍已经在姥姥心中扎下了根,历经九十年坎坷,已進暮年的老人终于与佛法接上了圣缘。
接姥姥来京,妈妈心里其实一直都有顾虑,毕竟老人岁数大了,万一在他乡有个三长两短,对其他姊妹不好交代。
大法不仅给我健康的身体,也给我沉着、冷静的思维,我告诉妈妈:“人一生是有定数的,天灾人祸该遇到就会遇到,而不在于在哪里。姥姥身体还算硬朗,九十岁还能自理,这是她一辈子做善事的结果,老人图的就是大家庭的热闹,这是我们该尽的孝道。最重要的我是大法弟子,修大法的家庭一定是有福报的,我们做好该做的就行了。”姥姥在我家几个月,一直都很顺利,感冒很快就好了,也不象在老家那么频频感冒。
二零一七年一月临近大年,此时的我由于工作中的矛盾,怨天尤人,常常回家就是一堆抱怨和牢骚,牵动着父母也为我愤愤不平。大法书也看不進去了,脑子总是浮现出各种不公,觉的自己非常委屈,而没向内找,找自己的不足。
境随心转,工作上人际紧张,家里的老人也都感染了感冒,姥姥的感冒比之前都重,咳嗽不止。刚开始,我想有着大法的保护,不会有大的问题。自己还是一心烦躁工作琐事,每天的静心看法变成了看影视剧消遣怨气,只想从大法中索取,但自己却陷入争名夺利、妒嫉猜忌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姥姥的咳嗽也越来越重,发展到夜不能寐,不能進食,打吊瓶也不见好转。大年二十八好不容易住進了医院,当天医生就告诉家属要有心理准备,病情很重,肺部感染引起大面积积水,腹腔里面都是水,挤压肠胃出血,所以不能進食,只能输营养液。医生说老人岁数大了,如果病情稍微一恶化就需要做切喉插管,抢救过程中会出现危险,让家属在抢救单上签字。妈妈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一个劲流泪,我的大脑终于惊醒了。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大法保护同化真、善、忍的好人,而不是心怀恶念、争名夺利的恶人,是我肮脏的欲望给家人带来了巨难。
罩在头顶的厚壳好象突然裂开了,我终于明白该怎么做了,只有大法才能归正这一切。
心中装着大法,我感到安详与平静,我一边安慰妈妈,让她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另一边告知家里所有亲戚,让他们知道事由。晚上我一人去医院陪姥姥,带了两样东西:电脑和mp3。
看见病床上被病魔折磨的姥姥,心生愧疚,我在内心坚定而又充满信心的说:一切交给大法师父,我知道自己错了,我要做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我扶起半昏迷的姥姥,问她还记得那三个字么,她点点头,肯定的说:记得,记得,永远记得。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知道姥姥一定能度过难关,我告诉她:难受就一直念,师父一定会帮助你的。晚上,我给姥姥戴上mp3,让她每天听一讲师父的讲法。
说来也奇怪,原本咳的肺部锣响的老人只要戴上耳机就很少咳,一般都会安静的躺着,到最后就睡着了。除了前一两天睡的不实外,姥姥晚上听完法后都能安静的睡好几个小时。这对严重肺病的人来说很少见,而且姥姥也一直没有因重度感染发烧,似乎直接跳过了治疗疗程的危险期。
姥姥属于重度监护,身上带着各种监测仪器,不能下床,大小便都需要人来护理。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能把她单手就抱到便盆上,帮助医生记录大小便的次数和排量。晚上利用她休息的时间,我就打开电脑学法,上午回家后再炼功,虽然每天都是一宿不睡,但精神还挺好,心情也很轻松,因为我开始按照大法的标准去做该做的。
肺病科的传染性较强,肺病人一般整晚都要不停的咳嗽吐痰,家属需要处理沾满痰迹的纸,很容易被感染。但姥姥住院期间,我陪护了五个夜晚,白天也经常去,但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临床阿姨一米八几的儿子陪护两个晚上就感染了感冒,我却象个“金刚葫芦妹”。
渐渐的姥姥的状态越来越好,早上从只喝几口粥到可以喝半碗、一碗、最后还要加半个鸡蛋,中午慢慢也能吃点小菜了,咳嗽越来越少,呼吸也越来越平顺了。半个多月过去了,姥姥出院了。
原本计划热闹的新年却在充满病菌的医院里度过,过程也许很压抑,但也是意义非凡的新年。因为二零一七年新年伊始,大法给了姥姥新生,也照耀了我们全家,家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从老家前来陪护的姨感叹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跟我炼起了功。
历经此事后,我对真善忍的法理又加深了一些:法轮大法是救世的佛法,任何人只要能守住那颗善良的心,愿意接受“真善忍”,按照这个标准去做人做事,大法的威德就会在你身上显现,就会救你于危难。
中华大地还有很多善良的人,在这世风日下的乱世坚守着自己的良知与原则,也许你会受到旁人的冷眼嘲讽、也许你历经人事沧桑,但请一定守住那颗善心,认真倾听大法弟子的真言,明晰真相后,您也一定会感受到法轮大法的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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