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潘晓萍女士自诉她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绑架构陷、在什邡市看守所遭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发神韵光碟被人构陷,绑架到什邡市城东派出所,一个警察打了我十来个耳光。然后把我劫持到什邡市拘留所。我不服他们的非法关押迫害,不穿号服、不报数,他们把我铐的监室外面,一个警察还打了我。
在拘留所非法关了十多天,把我劫持到什邡市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回答:“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那些被关押的人员叫我洗碗,我不配合他们、不洗,他们就打我,还把一盆洗碗水,泼向我头部,不让睡床。我不听他们的指使,不报数、不穿号服、不干活。他们强制给我穿号服,用铁链子把我锁成弯着腰走路。我绝食好几天,抗议他们的迫害。他们给我灌食,我不配合,牙血都撬出来了。一个警察还打了我两个耳光,把牙血都打出来了。不让我睡觉,室内的其他被关押各类犯人也打我、骂我。他们把我的裤子脱了,只剩内裤,拿鞋底子沾上水打屁股。这是什邡市看守所多年来形成的陋习。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六日下午,什邡邪党法院与检察院合谋,冤判我三年。
(二)在成都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折磨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一日,我被劫持到“四川成都女子监狱”(龙泉驿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到二监区,每天强迫我看诽谤大法的碟子给我洗脑“教育”。我抵制他们的迫害,以不报数、不转化、不签字,把被子、鞋子等不按他们的要求放,他们就打我,叫我写学习认识,我就写“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他们看我不转化,对我加强了洗脑,每天十二点钟才准睡,警察指使值班的罪犯每隔半小时就叫醒我一次。不准我洗脸,洗脚、不准洗澡,不让上超市购买生活必需品,他们用我的钱买的卫生纸也不给我用,连擦屁股的纸都没有。
经过了二十多天的强制转化,我不配合他们,他们又把我弄到六楼严管组,又从三监区和五监区调来几个他们认为很能骗人的包夹,把前面的包夹换了。还是每天放诽谤大法的碟子,坐小板凳,饭后洗碗都要向他们请示,不请示不让坐板凳、不让洗碗、不让上厕所,有不顺他们心时就打我,每天站到十二点钟才睡觉。站着时眼睛都不准眨,一眨就往我脸上喷水。我绝食抗议,他们对我进行灌食。
中共酷刑示意图:溺水——把人头按进凉水桶里 |
又过了二十多天,又换了一批包夹,是原来严管组的,饭菜要多一些了,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看我还是那样,又叫严管组的组长来(在押犯人),我不配合就打我,把我头按到水里,往我头上泼冷水,整天的站着,开始一点钟睡觉,不准上床睡,睡地上,随后三点钟睡,正是数九寒冬(寒冷的冬天)穿单薄的衣服睡在地板砖上,还把我弄到阳台站通宵,穿很少的衣服,随时往我头上泼冷水。接连三个晚上都是这样,问我转不转化,我说死也不转化。快过年了,对我也稍微宽松一些了。
过年后又开始实施对我的强制转化,软硬兼施的劝说,我开始报数了,又过了两天,又叫我转化。我当时动了心,他们就拿来他们写好的“四书”让我写上名字,叫我看传统文化的书和碟子。随后叫我写认识的时候,自己错误地认为是修去仇恨心的时候了,就给他们写了学习认识。他们还叫我去帮他们转化别的同修。由于被洗脑和怕心,亲人来接见的时候,我还说监狱对我“很好”。由于怕被再次严管迫害的心,我没有向监狱表示不能转化的想法。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同意“转化”偏离了法。
又过了几个月,他们叫我们参加了劳动,每日做半天,做了一个月,随后问我们是劳动,还是学习。有的说劳动,就不用看诽谤大法的光碟了。我不愿意劳动,我说:“我是来证实法的”,就这样通过我们切磋,就都留在监室内所谓的“学习”。
几个月后,有一天他们强制我戴的胸牌(罪犯身份标示牌)突然掉了,我悟到向邪恶妥协是错的,不应该被转化。我和同修切磋,都认识到向邪恶妥协是错的,不应该被转化,并向主管的警察表示不转化,否定我们签的“四书”。他们把我抬到严管组,让我面对着墙站着,我不站,就把我的外面衣服裤子脱了,只剩秋衣秋裤,我就炼功,他们就把我的手绑起来,晚上睡在地上,隔半小时叫我坐起来学习。过了一段时间,我认为我该上床睡,我就上床睡。他们就把拖到地上,全身淋湿,每晚三点钟才准睡觉。接连三晚上都是这样。
随后就换了两个包夹,他们不让我睡床,我就炼功不睡觉,开始自己炼功就睡着了,醒了又炼,后来就不让我炼,就把我绑在床柱上,就站着睡觉。他们为了不让我炼功,还用筷子绑在我的手腕上和脚腕上,他们认为这样就可以制止我炼功。我还是要炼,把筷子都折断了。后来就给我穿上约束衣,我还是要炼功,不睡地上,有时站着睡,有时坐着睡。随后他们就把床板撤了。只准我睡在地上。我不配合,他们把我拖到洗碗的水槽边,没有监控的地方,往我身上泼冷水,还把棉袄和裤子脱了,只剩秋衣秋裤,隔几分钟倒一盆水从头到脚。这样二天三个晚上的折磨我,我又绝食抗议。
就这样又过了有几个月,我又要上床睡觉,警察就拿电棒打我,叫我睡地上,我还是不睡地上,就把我铐在阳台上,当时天下雨很冷,只给我穿了一件短袖衣服。随后就把我白天黑夜都铐在床柱上,吃饭洗碗都是他们洗和来当包夹的人帮我洗。上厕所叫警察来开手铐。开始我叫他们开了我就吃饭,上厕所还是叫他们。我要小便,但又解不出来,觉得很胀。后来悟到不能配合他们,我就不上厕所了,叫我上我也不上,饭还是吃,只是不喝水。有一次尿裤子。他们就拿我的钱在超市买了内裤和秋裤、棉鞋、内衣,给我洗了澡,他们强制给我穿上。我还是要睡床,又把我铐在床柱上,我还是不上厕所,不配合他们,他们怕我又尿在屋里,就把我铐在厕所里,几天都把我铐在厕所里。后来又把我铐在床柱上,他们见我不要求上厕所,他们就强制让我上厕所,他们把我弄到厕所里,按我的肚子,有一个月时间。他们说为了我好,别把身体搞坏了。他们见我长时间不上厕所,就把我抬到医院去检查,照B超,随后同意我睡到床上了,叫我报数,我不报数。他们还把我弄去看专家门诊,我就绝食,把我弄到医院输了三天的液。我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解体中共!他们把我弄到车间去,我不干活,不配合,我要走。就把我铐在铁椅子上,还用电棍打了我几下。
我继续绝食抗议他们的迫害,他们就给我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先后灌了五次才灌进去,同时给我打了一针安定(是他们说的),把我抬回监室就睡了。我醒后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们说我是“精神病”,就强制给我灌治精神病的药。
在我回家前两个月灌药,有时隔一天灌一次,有时接着灌。具体灌了多少次我已记不清了,一直到我被迫害结束回家前一天都灌了药。自灌药后,我身体出现了不正常状态,出现手杆痛、牙痛、身体僵硬、走路时脚痛、听力下降、头部出现很多疯癣、心慌意乱、心里很难受。包夹还说:“灌药后还会出现手、脚发软的症状”。
现在我已回家半年多了,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得到了一些恢复,但还没有全部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