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刚过,我的自我感觉状态良好,因为家人都回老家过年去了,自己一个人每天沐浴在法中,正念很足,快乐充实。看到同修忙忙碌碌在年中,感到自己很幸运,非常感谢师父的安排。
时间飞快,同修们都陆陆续续的从忙碌中走出来,开始配合讲真相救人。和以往一样,大家还是自由组合,或两个人或三个人一组,奔走在县城的大街小巷、村舍、地头,救度有缘人。
我更是劲头十足,走起路来风风火火,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全没有修炼人的那种宁静和淡然。可能受我情绪的感染,人们接起真相资料来或是“三退”后都是很高兴的说:“谢谢!”
正在我兴致勃勃的时候,同修A说了几句话让我很是费解,她说:“其实一个人出来做也挺好的,看着孩子在公园里不一样讲真相救人吗?非得跟大家一起去吗?”当时,我没想太多,只是感到那话听起来很别扭:几年了大家不都是这么自由组合着做,效果不挺好的吗?A说了很多理由,我没太听進去,因为我觉的这些话让人难以理解。在这以后的几天里A一直在找时间单独跟我交流这个话题,这我才知道原来是专门对着我来的。
我知道是我应该在实践中提高了。过年期间我多学了几天法,从法中悟到了一点法理,自己起了欢喜心,是我该去这些心的时候了。同时还找到了显示心,看不上同修的心,急躁心,还有急功近利的党文化的毒素。我发正念去掉这些心,说话不再那么大声,渐渐的平和了下来。还是每天到点就去那个地方等同修。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同修D去了儿子那儿;同修B去了外地给女儿带孩子;同修A不再去我们相约的地方了,只剩下我和同修C。有时候C去,有时候还不去,没人去的时候我一个人去。这时虽然感到孤单,但对本地的大街小巷以及下乡的路并不陌生,基本上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了,倒也觉的很自由。虽说是自由,可心里确实很难过,觉的同修们走的走,不来的不来,都是冲着我来的。虽然努力溶入本地同修的环境中,可毕竟我不是本地人,我心里明白大法弟子是个整体,在哪儿都一样,应该没有分别,但还是在人的层面上纠结那个所谓的“势单力薄”、“排外”,委屈的心时时冲撞我的心。对同修A的怨气也渐渐滋长。尽管在这个自觉“委屈”和“不公”中也向内找了,但是并没有深入,更多的还是向外看,看同修的不足。
越往外看,内心越委屈,越觉的自己没做错,总认为A在暗示我什么,甚至觉的她似乎有种强迫我一个人出去做事的意愿。本来配合的好好的,为什么几天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我不悟,甚至怨恨同修A。
在这种煎熬中,就感觉修不下去了,要崩溃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每每这个时候慈悲伟大的师父就在梦中点化我、鼓励我。有一次梦到师父穿着一身洁白的西装从天而降,悠悠然飘在我的跟前指挥乐队演奏,最后师父示意乐队停止,自己敲起了鼓,那敲打鼓的动作,那手势,那气度,非是人间凡人所为,那鼓声的铿锵,那鼓韵的美妙难以忘怀。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
想着师父,想着法,自己给自己加油,坚定正念,学法向内找。
虽然也找到不让人说的心,自高自大的心,怨恨心,执着自我的心,但总还是觉的心里堵的慌,好象有个凉凉的东西堵在心口,很苦恼。
一天晚上跟同修A发完资料后,坐在路边交流,她说我根本就没有找到根子上的东西,找的很皮毛,我就请她给我提示。她直言不讳的问我:“你为什么看到某某同修跟某某同修在一起配合就不高兴?你为什么看到同修救人你生气?你为什么利用本地同修的资源达到你个人的目地,并且还在浪费大家的时间?你带着这么多的人心能救得了人吗?”
听到这些,我脑子“嗡”的一下,火一下子冲到脑门上!“我怎么能看到同修救人生气呢?怎么就利用大家的资源、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你觉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发现我越解释,A越生气:“你在用掩盖来掩盖你的掩盖!”我更着急了,极力的辩解,最后A很无奈的说:“没法跟你交流了,你这个人很复杂。”真是句句直冲我的心肺,就象师父说的:“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感到我的人格受到了羞辱,非常的委屈:根本都是些没影儿的事,怎么她说的头头是道?本来是同修B的意思,为什么偏偏又是你来指责我?B不常在本地,不了解我,我一点都不怨她,难道你也不了解我吗?好象我百分之百的就是那样一个人了!我从感到冤屈,发展到气愤,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把真善忍全忘在了脑后,对同修A的怨恨更深了一步。心想:我那么看重你,那么尊重你,你为什么……
记得同修D跟我说过:“在这件事上你应该反着悟。”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法学了那么多,怎么就用不到实践中呢?师父说三界的理都是反理啊。我怎么不悟呢?可现在即使知道了反理要正悟,可跟我找到执着心有什么关联呢?
一天半夜被梦惊醒:两条巨大的白蟒,一条被我在众人的帮助下杀死,另一条,我根本就无力杀死它,是我的一个大哥把它杀死让我看:它已经死了,煮了吧。我蜗在墙头上,一只脚踩着树枝,一只脚蹬着墙头,头朝下。我看到下面一口大锅,上面是那条死蛇。两条大蛇,死了!
师父在点化我什么呢?蛇肯定不是好东西,两条大蛇,那不就是两个大的执着心吗?可是,这两个执着心又是什么呢?
那天和同修C配合出去讲真相,路上我跟她交流同修A说我的那些话,C说:“你是有那个心,没有那个心,别人说你,你根本就不在意,你在意就是有你要修的。再说同修A她也是个修炼的人,不是修炼的神,不一定每句话都在法上。”
是啊,她修的再好,她也是人在修呀,不一定说我的那些话都是对的呀。我为什么对她说的话如此在意?为什么总觉的她什么都是对的,总认为她法学的最好,理悟的最高,并且什么事都想跟她学,这不是典型的崇拜她吗?同修C说:“还有我们在这里等,等谁呀,不就是想等到她来吗?这不是依赖心吗?”是的,这不就是对她的依赖吗?愿意等她,愿意跟她在一起,这不就是依赖她的心吗?崇拜她,依赖她。这两颗心,隐藏的多么的深!师父告诉我们:“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我怎么能用同修的言行来衡量事情的对与错呢?好险哪!也许师父已经看到了我这两颗心的危险程度,借用同修A的嘴棒喝我!这一刻,我终于警醒了,也释然了!这一刻,对同修A的怨恨荡然无存,有的是满心的感激、感慨!
心是找到了,真想去掉它就象剥洋葱,剥掉它,它疼,我也流泪。对她的依赖对她的崇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二零一三年我来到本地不久就认识了她,我们在一起学法交流。从师父的《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发表后,我们同时感悟到救人的急迫,我们就增加了晚上也一起配合出去讲真相救人,一直到现在。我们俩已经形成了一个整体,对她的依赖和崇拜那非是短时间之内形成的,所以要一下去掉它还真是不舍。
师父说:“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2]我明白这个法理,但就是感到很失落,心里有一种无名的痛。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天。那天学法,学的是师父的《澳大利亚法会讲法》。看到师父说:“一切都是以法为上,用法破迷,破除常人的观念,用法衡量一切。”[3]用法来衡量衡量,那抓住依赖心和崇拜的心不放的背后是什么?失落的背后又是什么?为什么“心疼”?究其原因那不都是“情”吗,对同修A的情。师父说:“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1]
崇拜、依赖、情这些心的背后不都是为私为我吗?师父说:“任何事情都去想别人,首先考虑考虑别人,然后再想自己。我就是要你们修成先他后我的正法正觉的圆满。这就是在去私,就能去掉“我”。”[3]一边学法一边对照自己,越学越感到愧对师尊,越学越感觉到自己修的很差,感到很羞愧!想想整个去执着心的过程,我都被“自私自我”困扰,把自己搅在其中,没有抛开事件的本身站在高处看看这表面的背后是什么。就象前边我曾纠结过的:为什么偏偏是同修A来质问我而不是同修B?这也就是师父的良苦用心。只有同修A才能勾出我这些隐藏较深的执着心,让我在痛苦的思考中暴露出来去掉它。如果这些心暴露不出来,别说提高升华了,我连自己的路还找不着呢,而且更严重的是我和同修A都同样潜藏了危险!
师父啊,您真是太伟大了!伟大的无以言表!至此,我只有虔诚跪拜!谢谢师父!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师父看到我有想去掉这些心的决心,包括对同修A的情,一并帮我拿了下去。我心里透亮了,再回头问同修A为什么说我那些话时,同修很淡然的说:“没什么,早就忘了。”可我深深的知道同修A为了让我找到这些心所付出、所承载的远比我多的多。
通过这件事,我不仅体悟到了师尊的伟大也感受到了同修的无私和善良。更体会到了修炼的严肃!同时对师父讲的 “一举四得”[4]的法有了更進一步的体会!师父说:“你怎么不应该感谢人家?你心里真得好好谢谢人家的,确实是这样的。”[1]
大法,伟大的法,造就了万事万物;造就了千千万万无私无畏的大法弟子!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