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另一个人说,要是我,说啥也不能给他。他们买卖房子还有协议,听说民间协议在法律上也生效,打官司准能赢。另一个说,还是人家学法轮功的人呀,心地善良,说老张头八十多岁了,活这么大岁数不容易,又有心脏病,别因这事气坏了,打啥官司呀,命比钱重要。当年的那七千元那可叫钱呀,现如今这房子也得值几万了吧!连那七千元也没给他,小刘就把房票给老张头了,还得租房住,那真叫境界呀!
另一人说,你说的那人我太熟悉了,我俩是一个班组的,他是我们矿上公认的好人!矿上有一次,下煤口堵了,全矿二百多放炮人员都躲起来了,都知道那是危险活,当时矿上领导开车一家一家去找没找到一个人去,那时小刘住单位宿舍,找到他,他二话没说,冒着生命危险连续干了三个班,那可叫干了二十四个小时呀!从上面爬到下面也不知多少趟了,单位说给他加钱,到开工资一分也没给多开。那可真是好人呀!
人们正在议论的小刘,他叫刘全旺,辽宁省葫芦岛市南票矿务局小凌河矿职工。刘全旺只因对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却经历了三次劳教、一次判刑,无数次的拘留共计十一年多的迫害,被用过各种酷刑:狼牙棒打、死人床、抻刑、吊铐、背铐,电棍、高压电棍、手指被钉牙签、灌大便、浸尿池、蚊咬、蹲军姿、手铐被铐的进到肉里不过血、关进“小号”、不让睡觉如厕、坐小凳等……
刘全旺因长期在煤矿井下工作再加上劳累,得了各种疾病:矽肺病,风湿关节炎、胃溃疡、心脏病,牙痛……一天三把药,吃药跟吃饭一样成了家常便饭。饭热了冷了都不能吃,吃了就胃疼,矽肺病导致呼吸困难。那可真是上不来气呀!小凌河煤矿职工医院,那是他常去的地方,那里有四个主治医生都是他的亲人,小刘的亲叔和两个兄弟一个兄弟媳妇都在医院上班,他的这些亲人大夫们都关心他的病,给他开了很多药吃,也试了很多偏方,都没见效果。当年三十多岁的人,病魔折磨的一天没精打采,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病痛的都不想活了,有一次,看到有一辆拉煤的卡车经过,他跑到道中间想让汽车撞死。司机急刹车,只差半米就撞上了。
一九九六年,法轮功洪传到了南票区,刘全旺只学了三个月,身上的病就全好了,那真是无病一身轻呀!他感激法轮大法,不仅病没有了,使他境界提升,原来不顾家吃喝赌的不良习惯也没有了。他在当地成了一名法轮功的义务辅导员。那真是高兴呀,真象换了一个人一样。
风云突变。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在一九九九年十月,刘全旺带着对政府的信任,到北京中央信访办公室,想把自己受益于法轮大法的亲身经历讲出来,没想到的是信访办的工作人员没听他说一句话就通知当地的葫芦岛驻京办事处把他接了回来,直接送进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的日子
在拘留所那段日子里,刘全旺因读法轮功书、炼功,遭到了拘留所警察王树林的毒打。他绝食抗议,又遭到了野蛮灌食。后来听说这个王警察和他儿子都遭了报应(他儿子也在三所当警察,经常打法轮功学员)。王树林打完法轮功学员没几天,腰就直不起来了,到锦州去打封闭针;他们家在南票开矿,矿塌方了;他的儿子王力新也得了糖尿病并发症不能上班了。
有一次,一位法轮功学员在拘留所里看《转法轮》,被警察看见了,过来很多警察抢书,刘全旺一看这种情况快速地把书装在怀里,全屋的法轮功学员把刘围住不让抢书,警察强行扒开人群,拽着刘全旺双脚,头挨地拖了出去。在路过女监室时,刘全旺看到女监的接饭口小门开着,就把书扔了进去。当时警察用橡胶管从头到脚一顿乱打,警察抡橡胶管(排管)打人时呜呜带声,刘全旺的头到脚及后背被打得青紫一片,晚上睡觉后背疼得不敢挨在板子上睡,随后他被戴上背铐和脚镣,达一个星期,那个背铐叫手捧子,一点也动不了。刘全旺绝食抗议十四天,遭到野蛮灌食。
酷刑示意图:背铐、脚镣 |
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单位保卫科继续做强制转化,不转化再送回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或一个月,然后再接回做转化。有一次,刘全旺被放回家,单位保卫科科长张文友把他身上带的一本法轮功书抢走了,那天外面刚下完大雪,他坐在保卫科办公室门外的雪地里不走,绝食抗议到中午,后来刘的老叔把他连拉带拽地背回了家。
因不转化,单位保卫科就是这样非法关押十五天接回一次,不转化再送回拘留所,就这样接回来送回去,循环往复的一关就是半年多,刘全旺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了葫芦岛劳教所。
在葫芦岛劳教所遭受残忍折磨
葫芦岛劳教院,在二零零零年时候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二百多人,不转化的有六十多人被送到新成立的严管队迫害,这六十多人坚持修炼法轮功,要求无罪释放,并绝食抗议迫害。
葫芦岛政法委和六一零操控出动了防暴警察有一百多人,警察戴着头盔手里拿着一根或二根电棍站成了人墙,一米多一个警察排了二道人墙,从严管队门口一直排到管教科。刘国华等人恶狠狠地问:不服从管理的往外走。刘全旺、陈德文、张旋,赵连新、何凤华、李学民六位法轮功学员走了出来,一路上被这二排警察电了一路,走到哪就被电到哪,一直电到管教科。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这六位法轮功学员被分别关在六个房间,一个房间有十多个警察电击和毒打他们,并逼问:还炼不炼,服不服从管理。从晚上一直被折磨到第二天早上,过程中使狼牙棒,皮带,鞋底子,拳打脚踢,他们六个人被打得都成一个模样了。整个头有被打肿了,只能听声音才能辨别是谁。
六位法轮功学员个个被折磨得遍体鳞伤。迫害法轮功学员赵连新时,刘国华等警察把赵连新的裤子脱掉,用电棍捅私处,将电棍插入肛门,折磨的死去活来,警察仍不罢休,用冷水泼在他身上,接着电,致使赵的头胀得象要裂开似的,头上到处是青紫、瘀血,眼睛肿得连缝都没有了,惨不忍睹。第二天,管教科那些警察,不由分说又挨个进行血腥迫害,电棍电……
这种灭绝人性的迫害持续到第四天。轮到要打刘全旺时,管教科科长举起电棍问刘说:“刘全旺我们这样对待你,你恨我们不?”刘说:不恨,我师父说了,不爱你的敌人你都圆满不了,何况我们又不是敌人,我们既没有杀父之仇,又没有夺妻之恨。镇压是江泽民发动的,你们是警察是吃这碗饭的,只是不了解法轮功真相,被谎言蒙蔽了才这样对我们的。科长一听这话,把举起的电棍扔到了床上,对刘说,你回去吧!从此后,刘全旺没再挨打。后来管教科科长看到是刘国华的电话都不接了,不再配合打法轮功学员。
有一个警察是信耶稣的,对刘说,今天你们的被迫害和当年耶稣的被迫害都是一样的,是历史的重演。他说:刘全旺,你们就象耶稣一样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
中共酷刑示意图:罚坐 |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刘全旺等六名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坚持炼功,不穿囚服,被扔进严管室,被几个四防犯人轮流看守,强制坐在窄凳子上,不许动,稍有不顺从他们,上来就拳打脚踢。这六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经常被四防员魏文忠毒打,这样持续三个多月,仍坚持绝食抗议迫害,要求无罪释放。就在他们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警察带到劳教所的医务室灌食,恶警蜂拥而上,踩腿、摁胳膊……强行插管粗暴灌食,并用白塑料管(长约八十厘米,一寸粗)轮流抽打,还强行把他们铐坐在铁椅子上;后来警察见无效,唆使几个犯人用铁棍儿、铁尺等硬器把刘全旺等人的嘴撬开,牙撬活动了,牙床流血了,腮帮子肿得老高,就这样强行野蛮灌食,持续达二十天,
酷刑演示: 野蛮灌食 |
并逼迫刘全旺说“不炼”之类的话。刘全旺严词拒绝,却遭到电击,脸、脖子……到处是青紫色。
法轮功学员陈德文,男,五十七岁,辽宁省绥中县葛家乡陈村人。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一日被辽宁省葫芦岛市劳教院警察用电棍施暴致死,而警察对外称陈德文是死于心脏病。葫芦岛劳教院院医恶警王大陆尤为邪恶,对陈德文等四人灌食时在稀食中放了一袋一斤的食盐。
在那次迫害中,所有警察都到场。打人凶手知道名字的有:管教科王胜利、张福胜、宋干事、郭干事、一大队的李剑、宋大队。普教二大队的杨队长、王住真、张国柱,生活科的杨科长,及崔小东等二十多人。
在那里法轮功学员共同反迫害,同修写好的联名信,刘全旺第一个把自己的名字签上。在那种压力下他们做了很多反迫害的事。
例一,葫芦岛白市长带来一帮人,有政法委、六一零,公安、电台、电视台的人大约有三十来人来采访,刘全旺用手指着这帮人对白市长说:你们这些人是政府干部、人民的警察、人民的卫士、人民的公仆、可你们把修“真善忍”的好人抓到这里来,坏人不抓,你们是人民的公仆吗?是人民的卫士吗?白市长一听刘这么一说,马上说快把摄像机的镜头关了。这次他们想采访到诽谤法轮功的目的,结果失败了。
例二,有一天,刘全旺看教室里没人,他拿起黑板擦,把黑板上的字擦掉,拿起粉笔写上“法轮大法好”五个大字,后来被四防人员看到了报告给了警察,来了很多警察把六十名法轮功学员都聚到教室问。当时那种阵势真是如临大敌,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一直就这样坐到晚上十点多也没人说话。警察说今天要是没人承认,这个人不找出来,就一直这样坐着不许睡觉,找不出来这个人就不准离开这屋。刘全旺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连累大家,站起来说:是我写的。警察说,其他人回去休息,刘全旺到办公室来,警察问他为啥写?刘说:我是法轮大法受益者,不是受害者。并介绍了一下自己修炼法轮大法受益的经过,警察听完后,就让他回去了。
例三,刘全旺和赵连新及姚严会、张旋等五六名法轮功学员把教室里污蔑法轮功的书和报刊等材料每人抱了一大摞拿到卫生间里,从四防那借来了打火机说想烧几张废纸,他们撕的撕烧的烧。当时烟很大,惊动了警察,满栋楼都是烟,警察急忙问哪失火了?四防说,不知是谁把烟头扔垃圾桶,把垃圾烧着了,就这样把这事压了下来。
例四,副大队长丁文学把刘全旺叫到办公室谈话,说些诽谤法轮功的话,刘全旺用手指着他大声地对他说:这不是你说的。丁立即就趴倒在桌子上,像死人一样,脸色煞白,有十来分钟一动也不动。刘全旺看了一会,心里想,可别死了呀。就这一想,丁就会动了,对刘说,你回去吧!后来再有警察找刘谈话,第一句话就是,你可别用手指指我呀,刘知道是副队长丁文学和这些警察说了那次的情况。
在葫芦岛劳教所,警察用尽各种招数来转化法轮功学员,劳教所请来了沈阳马三家劳教所的所长苏境,开了三辆车带二十多犹大来搞转化。当时他们把刘全旺叫到一个办公室,屋里只有一个有点姿色的女犹大穿着短裙,露着大腿,把刘叫到跟前说,来,咱俩一起学师父的讲法,过来看一本书。刘说你看一段我看一段,别离太近,男女有别。一会,那个女人就往刘身边凑,刘说还是保持距离。那个女犹大恼羞成怒骂刘不识抬举。后来刘问一位男同修为啥转化,那位同修说就是采用刚才这种骗术,当两个人看一本书时,冲进来一帮警察说这个同修不正经,如果要不转化就把这丑事抖搂出去,让你没脸见人。真是什么邪招全叫他们给使用了。
经过众多法轮功学员的反迫害,一时间环境越来越好,大家集体读法轮功书、集体炼功,大声背《洪吟》。
二年期满,刘全旺被当地警察接回来,因不转化直接送到了拘留所非法关押四十五天,后来流离失所。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二年——北京团河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刘全旺去北京打横幅,横幅写的是“真善忍,法轮大法好”几个大字,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
有一次,警察把法轮功学员都叫到教室里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刘全旺第一个站起来,说我不看诽谤我师父和法轮大法的录像。随后又有四五名法轮功学员也站起来。警察说,你们几个都出来。随后刘和那几名不看诽谤录像的法轮功学员被罚站在走廊面壁。警察把刘全旺叫到办公室说:你是我们为(迫害)法轮功建队以来第二个不看这种录像的人,你是这份的,给刘竖了一个大拇指。
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吃饭减半,不给发棉衣、棉裤、棉鞋、棉帽……
有一次冬天下大雪天,寒风刺骨,警察指使几个犯人把刘全旺从楼上拖下来,扔到雪地里推倒,把刘的上衣撩起来露出肚皮,在肚皮和双手上放上冰雪,双脚上的袜子被脱下来了,冲着北风吹,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双脚上冻出了很多大泡,在这种情况下还强迫他跑步。他没配合。
夏天,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午最热的时候,被强制跑一千五百米至二千米,跑完后,站在已被太阳晒的直烤人的墙边的地方暴晒,渴啥样也不让喝水。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晒的晕倒。
示意图:烈日下暴晒折磨 |
有一次在三大队,警察叫几个犯人把小便池下水处堵上,放半池子多水叫犯人站一排往里浇尿,把刘全旺按倒在小便池里,警察用脚踩着刘的头浸泡在尿水中,使刘透不过气来。
刘全旺绝食反迫害,警察有一天对刘说,今天给你灌点营养的,灌完后警察带刘回来的路上,不断的呕吐,后来刘听犯人说那个所谓的“营养”灌的是大便汤。
中共酷刑示意图:灌粪汤 |
在劳教所,刘全旺长期被严管,坐十厘米宽小凳,长时间以来,臀部坐了一个大深沟。
北京团河劳教所西楼设有一个大队,原来叫“攻坚班”,后改叫“攻坚队”,是一个专门迫害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在这里,刘全旺被整夜进行毒打,不让睡觉。恶警闫小杰还暗示劳教人员用木棍打,棍子折了,就用木棍扎,还经常用笔尖扎他,冬天把门窗打开,往刘全旺身上浇水,再打开电扇用冷风吹他(几个普教都被冻感冒了),后来往他身上撒尿。长期坐着不活动,刘全旺座疮面积很大,姓赵的警察让普教给他抹药水,暗中告诉普教用棍子挑疮痂,再使劲往里扎。还长时间不让刘全旺上厕所。
刘全旺被恶警长时间罚站,夜里十二点到凌晨四点被强迫擦楼道、打扫水房厕所。几个恶人把他架到警察专用的厕所里,对他拳打脚踢。
有一次刘上厕所,还没来得及小便,魏红涛等几个恶人就冲进去把他拖出厕所,一顿毒打狠踢。二零零三年八月集训大队恶警操纵恶人把他的手、腿连头都捆绑在小椅子上,几天不让他睡觉,也不让上厕所,大便都拉在了裤子里。
在北京团河劳教所有一个女集训队的大队长叫闫小杰,使用亲情的招数搞转化,有一次闫把刘全旺的妻子叫到劳教所对刘说,听说你会吹口琴,你的妻子也带来了口琴,刚从警校毕业的女警教你专业的吹法。一会真的就来了一个漂亮的女警察过来教刘如何吹,刘故意吹跑调。闫看刘什么也动摇不了他的心,就说:如果不转化那你也别想见你妻子了,你将来到日子了也别再想直接回家了,当地公安会来人接的。那一次,也没让他和妻子见面。
无数次的酷刑等迫害,使刘全旺精神和肉体上承受到极限,他精神崩溃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头撞向带棱的暖气片,当时人昏过去了,被掐人中,活过来了。后来警察怕他再撞,给他戴头盔,把双手铐到凳子上。
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锦州劳教所
二零零五年九月的一天,刘全旺去锦州同修刘凤梅那学电脑,把学的过程及电脑密码记在一个本子上,背着电脑走在路上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送到锦州劳教所。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刘全旺炼功,被四防李刚强行制止,将其盖在腿上的衣服扔到了走廊,刘去取的过程中李刚动手打了刘,刘用力踢了脚警察的门,教导员李松涛对刘说,你踢我的门就等于在打我的脸一样,叫来十多个四防打刘,把刘打倒在地,再用脚踹。刘全旺又被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手脚被戴上手铐固定在死人床上成大字型。
据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七月三十日一篇题为“锦州教养院突击残害法轮功学员”一文报导,详细的报导了被迫害的学员名单及恶人的信息及手段。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刘全旺一年半非法劳教期满,恶警又给加期十日。
被非法判刑五年——辽宁省盘锦监狱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二点多钟,南票矿务局小凌河矿宏运社区的警察付广昌、贺宪民等在宏运社区保洁员孙凤杰指领下闯进了刘全旺的家,警察进屋就问刘,你还上北京吗?刘说,去不去是我的权力,警察连问了三遍,一听这回答当时就把刘的家给抄了,把上夜班正在家休息的刘全旺从家里绑架走。
有群众看见,问警察:“人家就炼炼法轮功,为啥抓人家?”警察说:“二零零八年了,奥运会了,炼法轮功的,得抓一批。”
刘全旺因在法庭上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中共法官说:本想判你三年,这一声法轮大法好,再加二年,那就判你五年吧!刘全旺被劫持到盘锦监狱。
在盘锦监狱里,有一次清监,所有在押人员都得到广场上蹲着去,等清完监再回来,那一次刘不配合,说我不是犯人,被狱警连打再用电棍电折磨三至四个小时。
还有一次清监,翻走了刘全旺的手抄师父经文,刘绝食抗议,绝食七天后被送到监狱病监(监狱医院),在那绝食两个多月。到了中秋节,病监的犯人对刘说,吃饭吧,咱们也不回去。警察知道后,让刘回去,刘不配合,四个警察抓着胳膊腿给他抬到警车上,过程中刘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整个病监医院全听到了。警察感觉丢尽面子,回来后,他们用电棍电刘全旺,电棍没电了,在充电的过程中,用针扎刘全旺的手指。狱警胡晓东对刘说,刘全旺给你喝点咖啡;随后在烟灰缸里吐了一口痰,缸里有水,捏着刘全旺鼻子灌了进去;接着电了刘全旺四个多小时。二大队的警察王小东当时也拿电棍电。刘全旺鼻孔下的肉被电没了,身上被电的都是大泡。警察怕回去被人看见,把泡用针挑开了,那真是钻心的痛。过程中,恶警用烟头烫刘全旺的手指尖。
酷刑演示:烟头烫 |
警察看他没屈服,大队长韩岩,请示盘锦狱政处,使用二根一百五十万伏高压脉冲电棍电击刘全旺时,头顶用一根脚下一根,电击时像重钟击顶一样,浑身像爆炸一样,一边电还往身上泼水。刘全旺说那种痛苦真是生不如死,电完后已不会走路了,被犯人抬回了监室。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经历过一百五十万伏电棍后,以后再用小电棍在刘全旺的身上好像没啥反应了,像蚊子叮咬的感觉,每次电他,他都直视警察,警察被吓得收回了电棍。
原先是平房叫二大队,后建楼房改为一大队。有一次,新调来的李姓大队长对刘全旺说,你不是想炼功吗?我给你找个地方炼。找了一个蚊子最多的地方,蚊子成群结队,叫四防人员把刘全旺的上衣脱下,一层一层的蚊子落在刘的身上,脸上,耳朵上,上身被蚊子叮咬全部红肿,吃饱了的蚊子飞走了一层,又飞来了一层。不知来了多少层蚊子,身上没有好地方,胳膊肿的老粗,足足叮咬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为了吸引蚊子,李大队长派人在刘的身边点上三根蜡烛,蚊子好像是昨天吃饱了,一个也不往身上落。
中共酷刑示意图:喂蚊虫咬 |
原先刘全旺炼功,两只手和一只脚就被戴上三个手铐,固定在床上。从那次蚊子叮咬后,李大队长不再进屋了,对刘全旺再炼功像没看见一样。
在盘锦监狱被非法关押约四年半时,从盘锦监狱把那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一大批人送到鞍山、营口、大连,刘全旺被送到大连南关岭监狱迫害。在那里更是血腥迫害,在那里有一法轮功学员叫王洪庭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在那半年里,狱警使用“熬鹰”酷刑,无论是白天黑天关在一个小黑屋,强制坐在小板凳上体罚,不让睡觉,一坐就是七、八天,后来五、六天,只要睡觉,就打骂,往身上浇水,大冬天就这样冻着。在刘全旺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恶警逼着写了“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当清醒时,刘全旺声明写的三书作废。警察再接着“熬鹰”,熬到极限的时候,刘又承受不住。后来省里来人检查,看是否真转化,问刘全旺,刘全旺说,我因修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被判刑五年。省里来的人说,这哪里是转化呀,回去吧!中队长甄洋气坏了,天天强制刘全旺站在门后面壁。别人自由活动,刘全旺从早上起床到晚上就寝时间一直面壁。到车间干活,刘全旺不配合干活,在车间也被强制面壁。在那里他多次声明,坚修法轮大法,后来因为快到期了,他们也不管他了。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二日,九死一生的刘全旺出狱。
刘全旺所遭受的迫害只是千百万个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的冰山一角。听过刘全旺经历的人,都为他伤心落泪。可当有人问他,你恨那些参与迫害你的人吗?他却说,有啥恨的?他们只是被谎言蒙蔽的众生,今天通过我的遭遇,用我的血与泪,如果能唤醒公检法司的人们,使他们能辨别善恶,停止迫害,为自己也为家人选择一个好的未来。这就是我的愿望。他们因为迫害我与其他的法轮功学员造下了很大的罪业,如何偿还呢?我在为这些不明真相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哭泣!我虽然遭遇了十一年多的迫害,我是幸运的,能够活着走出了监狱。
当良知遭遇邪恶,你是选择良知还是选择邪恶,是对每个人心灵的拷问。迫害终究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在此,正告那些执法犯法、草菅人命的警察,今天你对别人实施酷刑折磨,总有一天厄运也会降临到你的头上。正义的审判也许会迟到,但永不会缺席。纵观中外历史,所有参与迫害善良,充当打手的人从来都没有逃脱过法律的制裁与天惩,只是时间的迟早问题。
盼望善良的人们能发出正义之声,伸出正义之手。为我、为你、为千千万万的生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子孙后代能有个生存的空间,能有人应有的活着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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