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负责我们小区传递资料的工作,那时候,我没有怕心,就一心想着助师正法。每周给小区送完资料,我就贴粘贴、发真相光盘、挂真相条幅。“九评”发表后,我又发《九评》和新年台历、劝三退,这些年不知发了多少真相资料,劝退了多少人。
这么多年在师父的看护下,我做真相资料就象在无人之地。有一次我没在家,派出所所长逼迫我小孙子替我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回来后,我找到所长,把孩子给我写的保证书当着所长面撕毁。
还有一次,我送资料,有一盘磁带录音是明慧广播电台节目,当同修听到:“现在是明慧广播节目时间。”同修哭了,她们家族十几口人修炼,从迫害开始,大家都不知该怎样做,看到同修泪流满面,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做好,为同修们着想。
放下名利情
二零零七年正月的一天,接到电话通知,说我的二儿子出车祸走了,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半天缓不过劲来,那种来自亲情的痛苦真是撕心裂肺。我心里明白这是在过亲情关,于是第二天早上,我依然起来炼功。在炼第二套抱轮时,听到一个声音说:“真是块料。”我睁眼一看没人,顿时明白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呢。
我的二儿子生前非常讲义气,他给老板打工挣来的十二万元钱,在老板资金周转不开时,又慷慨的借给了老板。另外还有一个朋友欠他五万元钱,都没还给他,尤其是那两个欠钱的小伙子,在给我儿子办后事的当天,还当着大家的面信誓旦旦的保证:人虽不在了,钱一定会还上,而且就这几天还。这十七万元钱对于我这样一个孤寡老太太来讲,简直是天文数字。可是多少个“几天”过去了,钱也没还,人也找不着了。
我知道这又是对我利益上的一大考验,虽然明白这个法理,可是心性始终上不来,被邪恶钻了空子,出现病业状态,全身泛黄,小便象豆油一样的颜色,全身无力。就在这个状态下,当时女儿问我能不能去洗澡,我坚定的说:“能,没事。”随着这一正念,我的身体状态恢复了正常。
随后在学法炼功中,我自然的体会到:我与二儿子的缘已尽,情已了,那十七万元钱应该是我们全家欠别人的,还了债了。就在那后来的一天晚上,睡梦中,我在天上飞,下面的众生有的在种地,有的在摘果子,也有跪在地上的,我在向他们喊着:快去找大法弟子,快快找真相。我飞着喊着,这时地上一个人指着我说:快看,那个人不到三十岁修成菩萨了,这时,我缓缓的从天上往下飞。醒来后,我觉的是伟大师尊保护我走过了生离死别的一大关。
信师信法 摔倒了不疼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我洗澡,觉的浴霸不热,我踩在坐便上,伸手去试,结果脚一滑,摔了下来,当时右手腕骨头支了出来,我一边握着手腕往起站,一边说:“没事,师父,我一点不疼,真的,我一点不疼。”我反复说着,结果就这一正念,就真的没疼过,只是麻木和肿胀。
孩子们来了,让我上医院,我说不用去,没有事,几天就好了。我心里明白:我有师父管着呢。随后在我炼功双手结印时,法轮在右手心转,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调理手腕呢,没过多久,我就一切都能自理了,让孩子们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重视发正念 清除人心执著
由于我经常头沉、头重,脑袋上象顶个东西一样,同修建议我多发正念。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初,我们四位大法弟子发正念,铲除自身大脑空间场的情、欲、色、淫,我们共同发了两个二十分钟的正念,并且切磋曝光坏思想。我对大家说:我这七十多岁的人了,有时也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这个坏思想不是我的,我不要它,灭了它。
就在当晚,我在梦中从自己的头顶右侧拉出一条一米长的土色蛇,丢在了地上,在梦中,我还说:这是真的吗?这不是做梦吧?自己又说是真的,这是真的。白天,我和同修说了这个梦,同修说是师父给你能力了,师父也帮你清理了。
从那以后,我经常发正念,因为我感受到了发正念的威力。也就是十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梦中我又从我的头顶左侧拽出两条土色的蛇,一米长。在梦中,我还是说,这是真的吗?不是做梦吧?自己又说是真的。当时我的头特别轻快,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梦中反映出我还有没修去的疑心和对另外空间存在的模糊认识,其实我们发正念铲除的不正是另外空间存在的败物吗?这个空间的现象都是假相,产生我们生命的地方才是真实的,为什么要陷在这个空间的框框里呢?这是人的观念还没转变。
今后我要在这方面多下功夫,按照大法的要求实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