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踏上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轮大法,被绑架到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二年半。时隔九个月后又被恶人绑架到深圳梅林劳教所迫害三年,期满时再送深圳洗脑班迫害半年。我一共被中共邪党迫害六年。
一、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被迫害二年六个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上午,我带着横幅写“法轮大法好”,自制作一面旗,用伸缩钓鱼竿作旗杆,旗上贴放大相片“真善忍”,身穿背心印有“真善忍”。我刚进入广场才几十米,横幅未打开,旗未扬起。就被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人拦住,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答“是”,马上被推上小车。我在车上高喊“法轮大法好”,背部被车上的警察用短棍子打了三下,我被绑架带走。
事后我被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一年半。在被迫害期间,因我坚修大法不动摇,坚决不所谓“转化”,被延长一年迫害期。共二年六个月才正念闯出北京团河劳教所。
当时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中,炼法轮功的大的有六十多岁的北京人,小的有长春读初中(不到十八岁)的学生,也有清华大学的学生。被抓的大法弟子与其他犯人各占百分之五十。
我被团河二大队迫害期间。有一次,我在睡床上默写师父的《论语》。刚写完,被李队长看见后,写好的《论语》被他拿去了。当晚他值班时,我被他叫去他房间里,叫我坐在长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靠背的单人高椅子上睡觉。大约半小时后醒来,没说话,起身站在我左肩处,用右手掌往我肩部连续猛砍三下,然后回去椅子上睡觉。半小时后他睡醒,又照我肩部连续猛砍三下。这六下猛砍,力度相当大,要不是师父保护,我的骨骼恐怕会被打断。
我被转到团河六大队迫害期间,有一次,一个满面横肉的夹控犯人,叫我坐在凳子上,他坐在我对面。他穿着皮鞋,专踢我的小腿胫骨,每次踢很多下,疼痛难忍。连续七天这样折磨我,致小腿血珠渗出、伤痕累累,走路拐着脚都站不稳。队长奸笑问我为什么拐着脚。有一次我要小便,那个夹控犯人刁难我,将我按在床下二小时后,才让我上来小便。我绝食七天表示抗议。
我在团河劳教所被迫害期间,每天默念法轮功师父的《洪吟》及《精進要旨》十几篇经文,所以身体无疾病状态。只有在二大队时,有一次发烧,但我不说,多喝水,三天就好了。二年半时间不用一分钱医药费。
当时被团河劳教所延期迫害的近十个大法弟子中,里面有广东、北京、上海、福建等地大法弟子。
在被团河劳教所迫害的大法弟子中,有一大法弟子,二只手被二个人按着,一路走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连续十几天都是这样。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是好样的。
我被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二年半后,于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离开团河劳教所回到深圳家中。
二、在梅林劳教所一共被迫害三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我回家中,儿子说深圳福田警察来找我,叫我去找他们。我去了,他们见到我后,一帮人带我到家中。在我家中,他们搜到了大法书,就连人带书被他们带走了。
就这样我又被深圳公安绑架到深圳梅林看守所关押。在梅林看守所的第七天,我坐在地上盘腿发正念。被发现后送去另一间牢房迫害。管仓的牢头,身纹一条龙。我天天被他用拳脚毒打,忍受着二个月后,忍无可忍,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第二天就被送去深圳梅林劳教所。我在梅林劳教所一共被迫害三年。
酷刑演示:暴打 |
我在被团河劳教所迫害二年半期间,家中余下点钱及朋友帮助,还能维持女儿读书。我在深圳梅林劳教所受迫害三年,妻子失业只做家务,家中就无钱供女儿读书。
我在梅林劳教所里,写信给家人,说法轮大法是佛法,我坚修大法没有错。叫二位女儿退学自谋生路,大女儿退中专,小女儿退初中离开校园,不足十八岁的孩童就打工自寻生路。中共邪党迫害正信的修炼人,也迫害了我的家庭,给我家人留下了严重的心灵创伤。
在梅林八大队被迫害期间,有一次,我在默念法,嘴在动。被他们的人看见,就来了一个李队长,用玻璃胶纸将我的身体和立着的铁长椅子缚在一起,再缚到柱子上。我仍在默念法。他们看见我嘴还在动,那个李队长就把我的嘴用胶纸封上,只留下鼻子呼吸,我闭上眼睛不看他们,长达一个多小时,等下班时间到了才解开。行恶的李队长事后即遭报应:半个多月声带发不出声音。
在劳教所里,我进出门不叫报告,不叫队长好,不说话,不答话,不转化,不签名。我曾因点名不叫队长好,遭受过几次毒打,恶警经常用手铐把我的手长时间铐在铁栏杆上罚站。
有一次,我在房间里,被二个恶警用黑色布袋包住我的头,我看不见路,然后两个人按住我两只手,一人一边,推我向前走。走几百米路再往楼上推着走,到一个房间里,打开黑布袋一看,是一间单间厕所,除厕所位外留有二米空间。我的衣服全部被他们脱光,只留下内裤。每天往铁门窗口送二餐。这样在厕所里关十五天才离开。
有一次,我坐在凳子上发正念,不盘腿,不闭眼,不做手势,只用思想。这样连续七天,有空就发正念。他们受不了,就调来一个八大队负责人,找我谈话时满口粗言。夹控犯人受他指使,对我大打出手,毒打了我两三天后,我的右锁骨被那个犯人打断了。打断了之后,自己找队长反映情况无人理睬。就这样我痛苦的承受了十五天,每天夜间发作剧痛。等到第十六天的上午,他们才同意带我去检查,证实右锁骨断了,才开始治疗。送去深圳武警医院治疗。我拒绝治疗,要求给我自己炼功调好身体,他们不同意。就这样先后做二次手术,一次接骨,一次拿掉附加钢板。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在深圳武警医院治疗期间。有一次,一个女护士在给我打吊针时,我发现吊针液里有空气,那针头要往我手上血管打。我对她说不能打针头,吊针液里有空气。她听后,看了下软管,把针液里的空气排出再注射。
吊针液里有空气不排掉,直接给病人注射入血管,会致病人于死地。事后化验却发现不了问题。我有这方面的常识,在师尊的保护下,我躲过了邪恶这种阴损的迫害。
我的右锁骨被夹控犯人打断了之后,梅林劳教所在他们所中有登报纸。驻所的检察员看见报纸,就来找我了解情况,当时有二名检察员作笔录。
打断我右锁骨的夹控犯人,时隔半年后遭恶报,得绝症大病,劳教所不敢留他,提前释放回家等死。
在被梅林劳教所迫害的最后三个月,我坚定信仰大法不转化,遭受了更为严酷的迫害。
恶警找来七个犯人夹控迫害我一人。每班二人值班八小时,三个班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番不停对我迫害,其中一人负责机动,必要时七人都到齐。每天晚上队长到房间里点名一次,他们七个人经常换人。
当时深圳梅林劳教所里被劳教的,有百分九十五以上是戒毒的。恶警挑选最坏的戒毒犯人做打手,被选来的打手,能迫害一个炼法轮功的说不炼,在他们写好的“转化”书签字,每个犯人都可减少劳改期三个月,立大功的可减半年,队部还有奖金。这些打手每天都是开会、施压、绞尽脑汁,使尽招术逼迫我转化。
他们强迫我每天坐在一张正方形塑料凳子上,身体不能动。每天早上五点三十分坐到第二天凌晨二点,每天只能睡三个半小时。人长时间这样坐着,皮肉一直不停的连续绞痛。这种绞痛比打坐腿痛坐不住时还要痛。我每天一秒一分一小时忍受着这种巨大的绞痛走过来,真的是度日如年。我坐着手一动,他们就给我一掌;我腰有不直时,他们就给我一拳。有时连眼闭一下都受打。其中两个犯人,用报纸把凶器卷成一条直筒,一人拿一个,我身体稍微一动,就往我背部狠打。一天数不清打多少回。打到我腰部伸直时都经常有咧呷声。走路都疼痛,弯腰也痛,腰部严重受伤。
酷刑演示:踩脚 |
有一次,我坐凳子穿着拖鞋。新来班长穿着皮鞋,用右脚皮鞋前跟压住我右脚大拇指,左脚离地,全身用力压带转动右脚皮鞋前跟,我的右脚大拇指甲被踩压松动,指甲肉出血, 痛彻心肺。
有一段时间,他们恶性发作:在地上贴着师父像片,凳子放在像片上,一定要我坐上。我不坐。不坐他们就七个人都上来,按住我抬上去坐,大打出手。
有一段时间,要我坐在电视机前,强迫我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带,不看就打,视线一偏就打。
有一段时间,强迫我听污蔑大法的录音带。要我头上套戴耳机。我不戴。他们就几个人围上来,抓住我二只手,按住我的头,然后将那耳机套在我头上的两边耳朵,逼迫我听。
由于我睡觉不够,白天坐着都要瞌睡,一瞌睡又挨打。有时同意我在房间里一圈一圈的走。有一次夜间我在房间里走的时候昏昏沉沉到自己不记得转弯,自己一直走,走到额碰着墙“咚”一声才止步。
我每天坐着不能自己离开座位,自己离开就受打。不让你大小便,直到你憋不住流出来,才让你到厕所冲洗。冲洗时他们经常用冻水泼我。每天用这种方法折磨我。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临出所第十天,恶警调换来了一个犯人打手,手掌劲力如刀斧。自称在他手中已治过六、七个人,没有谁能逃得过去的,都必须转化签名。
他们把我带上三楼天台,那个打手问我要不要转化签名。我不理他。他用右手掌猛劈我左脸,我坐在小凳子上,受那劈力身体摔倒一米多远。连续几次对我劈打,身体都被打飞摔倒。
临出所第七天,那个打手把写好的转化书内容读给我听,问我签不签,我不理他。几个犯人见我不签,把我推到室内监控看不到的地方发疯的殴打。
我左脸被那个打手打肿,下巴牙根出血、牙齿松动、牙包肿痛、左脸皮肤裂伤起泡、头痛,吃饭都困难。我不想再忍下去,先后找大队长、教导员要约见驻所检察员起诉那个打手。检察员被他们推诿见不到。最后折中处理:由那个打手当面向我赔礼道歉。
我在梅林劳教所受迫害三年,历尽苦难,终于出来。随即又被恶人转送深圳洗脑班迫害。
在洗脑班,头几天我给他们讲真相,后来我又不说不答了。邪恶无计可施,半年后只好放我回家。
回首中共邪党六年来对我残酷的迫害,是大法赐予我金刚的意志,顶住了邪恶无数次疯狂的迫害,用正念维护了大法的尊严。佛恩浩荡,无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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