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二十七岁、也就是一九九二年,那个包已经长到拳头大了,有时睡觉枕头上就会留下斑斑血迹。这血迹的频繁出现,使我和妻子感到不安,就觉的应该到医院去诊断一下。经过脑CT、血管造影、X光片子等等全方位的检查后,医生说:“你们是在拿生命开玩笑啊!小的时候怎么不及时治疗啊?你们若不及时来,这动脉血管瘤过不了多久就要长爆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医院开始准备给我做手术,手术前医生说:“手术成功率很小,只有百分之几的希望,因为这是脑动脉血管瘤,碰破一点,血就会像穿箭一样射出,就怕止不住血。”
当时没有别的办法,妻子怀着悲痛的心情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了字。手术经过了六个多小时后居然成功了,但是医生告诉我说:“这脑动脉血管瘤不一定完全根除,如果只落下一个细胞,它都会分裂、生长。”当时我只觉的能活过来就特别高兴了,我还能见到妻子,还能见到孩子。
一九九八年,我和妻子走入大法修炼。修炼没多久,困扰我多年的胃痛和耳聋的病症就消失了。修炼大法后,我们全家身体健康了,家庭和睦了,我仿佛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一九九九年七月,由于江泽民对大法的妒嫉,发动对法轮功凶残的迫害,妻子在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五年,当时妻子正被非法关押在监狱迫害,孩子考上学到外地上学,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当时的工资是每月三百元,然而孩子的每月生活费就得三百元啊。迫不得已,我除了在本单位的工作时间外,只要一有休息日或节假日就到劳务队干活,有时干到很晚才回家,没时间炼功,没时间学法,耽误了自己的修炼。
二零零五年夏天一个休息日的下午,我觉的脑后手术过的地方很痒,用手去挠时,发现鼓起了包。这一挠可坏了,血像穿箭一般射了出来,我赶紧拿了件线衣按着,可怎么也止不住血,我心里不断的请求师父:“求师父救救我吧!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渐渐的血不那么像穿箭似的往出射了,而是在流淌了,后来衣服浸透了血,由于流血过多我有些发晕,我急忙给姨妹打电话,给姨妹打电话时我怕她害怕,就没说我的情况。姨妹来到我家后,看到我用线衣捂着脑后,脖子上、后背上、双手上、地上、炕沿上、墙上等处都是血,吓得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说明情况后,她问我:“上医院吗?”我说:“让你来是想等你姐从黑窝出来,你给她个交待,我这动脉血管瘤前些年医生就说过,如果碰破是无法止血的。我不上医院,我想炼一会儿功。”说着我盘腿打坐炼上了第五套功法,仅五分钟左右,奇迹发生了,血止住了!我和姨妹都感谢师父对我的救命洪恩!
虽然我又一次体验到法轮大法的超常神迹,但因为当时妻子被迫害,生活重担落在我一个人身上,所以我没有时间学法炼功,几乎就是脱离了大法修炼。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心里对自己的生命没有底的,怕自己万一失去生命,就想给妻子留下点什么。于是我求同事购买了一双拖鞋,含着泪水给妻子写下遗书:“这双拖鞋是我求同事购的,怕见不到你,就算我留给你的纪念吧。”我悄悄把遗书放在拖鞋里。
没想到师父对我这不争气的弟子依然看护备至,不但二零零六年妻子出狱时我还活着,而且这之后师父一次又一次延续了我的生命,我那封对信师信法打折扣的“遗书”在我生命的深处早已荡然无存,是师父的浩荡洪恩重塑了我的身体和心灵!是师父的浩荡洪恩使我如今依然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