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与大法接缘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份,我二十八岁时,结识了一个女朋友,就是我现在的妻子。
相处几回,她就告诉我说:她的妈妈因工伤得了腰椎间盘突出,卧床不起,救治无门,听了一次法轮大法师父的带功报告,当时就好了;父亲因颈椎病导致左手臂萎缩,炼功一个月,也复原了。她也修炼法轮功,并借给我一本《转法轮》让我看。我一看这本书讲的都是修佛修道的理,当时就爱不释手。
我从小心底隐隐约约就有一个要上山修道的愿望,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一下唤起了我心底的记忆,由此我与大法接上了缘。
女朋友去学法、洪法、交流、参加万人大炼功、书画展,我也都跟着参加,知道了好多修大法起死回生的人和事,大法的美好在我心里深深扎下了根。
一九九六年,我们结了婚,一九九八年,有了可爱的女儿,小日子虽不富裕,但也其乐融融。
二、历经魔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为泄妒恨,铺天盖地疯狂打压法轮功,七月二十五日,我岳父和岳母为躲避迫害,被迫离家出走。大弟弟家被查了一遍,小弟弟被几个警察困在家里,不许工作。岳父家地板都被撬开了,家里被翻得一片狼藉,所有的亲戚家都被翻到了。公安局、国保大队把我们三口也非法抓去,孩子没有奶喝,我也被铐在床上一夜,要我们说出二老的下落。
十天后,岳父岳母知道牵连这么多人,二老自己去了公安分局。
那时岳父家住一楼,电视都是造谣诽谤大法和师父的节目,大喇叭就对着我岳父家门口经常放。妻子经常抱着孩子哭,我这心里堵的都透不过气来。妻子一直想進京上访,我坚决的支持妻子。十月份买了火车票,由于变故票又退了。
一天晚上,妻子蒙上被子又哭起来了。我掀开被子对妻子说:“你上北京吧!要不你死不瞑目啊!”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瘦小的妻子背个书包,走出家门。这一别吉凶未卜,我顾不上给孩子穿棉衣,抱着只穿着线衣线裤的女儿冲到风雪里,把家里仅剩的几百块钱塞给妻子。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躺在岳母家喃喃自语:“我这家破人亡是不是法轮功弄的呀?”岳母说:“法轮功叫人做好人,身心健康,是共产党迫害好人。”我当时心里又压抑又迷茫。
妻子从北京被非法押回后,关押到拘留所,我怕伙食不好妻子遭罪,到拘留所给妻子存了二百元钱。十五天后,派出所警察通知我去接人。在警车上,警长叫着我的名让我把妻子的腿打折,看她还走不走了。妻子一路就讲她以前怎么怎么不好,说师父让炼功人向内修找自己,不能向外看修别人,可她总因为我抽烟、玩麻将跟我吵架,用炼功人的标准衡量我,这不符合师父的大法,以后再不和我吵架了。
我看妻子平安回来了,本来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再听妻子这么一说,我就接话说:“好,你真提高了,下回咱还去!”妻子还跟警察讲了岳父岳母有病时的痛苦,家里的艰难处境,炼大法身体神奇康复的经过。这么好的大法、这么好的师父蒙冤,她能袖手旁观吗?!
车里的警长和片警都被感动了,没让妻子回派出所写保证,直接把妻子拉到我家。到家我马上给岳母打电话,说妻子回家了,我俩一会儿去接寄养在岳母家的女儿。岳母把电话给我女儿,那边一声稚嫩的“爸爸”刚一落地,我的眼泪簌簌的就流了下来。
二零零零年快过年时,岳父岳母坐火车到北京为大法和师父上访,被非法押回关到拘留所,他们二老绝食抗议。大年初四,派出所给我打电话让接人,我和妻子去接二老。一个女警察对我们说:“他们俩不写保证,不能放人。我就不信,把你们家人弄一排跪那,他们不写?”妻子说:“我也是炼法轮功的,我也去到北京上访过,做人得讲良心,没有大法我妈还不知啥样呢!这保证我不能写,人我们也不接了,我为有这样的父母骄傲!咱走!”说着,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走到门口,警察喊:“你们别走!”冲楼上大叫:“快放他们下来。”我们抬头往楼梯那瞅,二老一点都没有虚弱的样子,大步流星的走下楼梯,我们顺利的把二老接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北京开两会,妻子想抱女儿到北京递交上访信,我说想去就去吧,我不拦你。三月三日我是四点班,心里压抑得不行,请了假,喝得烂醉,回到家,一進屋就躺在了床上,反复地说:“都走了,都不要我了。”
妻子抱着穿得象窝瓜一样的女儿走出家门,我踉跄的追到外面,目送着娘俩走远。五号,我被通知到公安分局接女儿,不到两岁的女儿还不懂事,我放下给妻子送的行李,抱起女儿,别提啥滋味了。刚要走,警察说让我交七百元罚款。妻子说她没犯法,上访是她的权利,自己能去能回,他们是非法办案,不能任他们勒索。我一看妻子说的斩钉截铁,抱起女儿就出了公安分局。
三月二十日,警车拉着我,还有妻子单位的主任,一同把妻子接回来,警察直接把妻子送到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六月份,警察把我妻子非法抓到派出所,强迫她写“不炼功、不進京”的保证,妻子不写,警察就威胁要送妻子到拘留所。当时我正在上班,接到电话,我去了派出所,无奈的只好把孩子抱回家。妻子轮番跟他们就讲大法的美好,岳父岳母怎么走入修炼的神奇经历,一天后都被放回家。
为了让世人明白真相,妻子有时把孩子放到岳母家,到外面贴真相资料。冬天的晚上又黑又冷,我担心妻子的安全,就和她一起出去,高一点的地方,我就说:“你把糨子抹上我贴。”我先把墙抹干净,然后双手拿着真相粘帖,端端正正的贴在墙上,再用手按平。我们就这样走一路贴一路,越贴越轻快。
二零零零年快过新年了,警察到我家无礼骚扰,妻子不在家,警察通知我让妻子到派出所去一趟有点事。哪有好事,去了就得送到洗脑班迫害。我们为了躲避警察的频频骚扰,被迫搬了家,至今有家不能归。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岳父被绑架,在看守所被迫害一个月后,强行关押到洗脑班。我担心他老人家,经常去探望。八月份,岳父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他们怕担责任,勒索了一千二百元才放人。看到瘦得已是一把骨头的岳父,气息微弱,我眼圈一红……回家后,岳父能看书学法了,四天就恢复正常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亲眼见证了大法的超常!
二零零二年三月,由于大法弟子用电视插播的形式向世人讲真相,全市抓了五千多大法弟子。妻子的单位和派出所还有社区的不断到我们单位骚扰我,单位保卫科的在班组见到我说:“你媳妇还炼法轮功呢?你可别让她炼了!”还说了几句诽谤大法的话。我接话说:“炼法轮功的抱你家孩子跳井了?害你啥事了?愿意干啥干啥去!别整那个没用的!”班组人也都帮腔,他一见事不好,转头就走了。
一天社区的几个人在单位找到我说:“让你妻子到单位去一趟,别炼法轮功了,省得也自杀了。”我说:“法轮功的人我见多了,没有一个自杀的!我丈母娘要不是法轮功早没命了。”这时工友们都过来了,说:“他媳妇炼法轮功和他有啥关系?人家工作好好的,你们总找他干啥?该干啥干啥去!”他们一看这架势灰溜溜地掉头就走了。
一次妻子单位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她们单位去一趟,到那他们让我把妻子找来,我说:“我不知道她哪去了。”他们说:“那你就帮她在‘不炼功的保证书’上签个字吧,否则我们就要开除她了。”我说:“这我可不能签,开除不开除是你们的事。”
一天妻子对我说:“总这么找你也不行啊,你也没法工作呀,咱俩办离婚吧,省得他们总找你。以后稳定了,咱再复婚。”我说:“不离,他们不能把我咋的,要办了,真离了咋整。”二零零二年,单位真把妻子开除公职了。
三、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炼
二零零五年《九评》发表后,妻子劝我三退,我就和她生气,炼功就炼功,为大法上访我也没拦你,你这让我退团退队的,不是反党嘛?并说她一天尽整没用的。我开始怀疑大法,这也不是修炼哪,这不是开始搞政治了么?
后来我逐渐知道了天安门自焚是骗局,了解了好多《九评》中的真实历史,越觉的这中国人让邪党害得太惨了。它制造谎言,让人仇视法轮佛法,那人不都让邪党推火坑里了嘛!心里真替中国人感到憋屈。一天,我躺在小火炕上,对妻子说:“你把我那个团和队给我退了吧!”我还创造条件让妻子和我的家人、好朋友、同学、同事讲三退,我也希望他们有个美好的未来。我有一个好朋友的妻子就是不退,我妻子跟她讲了两年,最后她终于同意三退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我五点起来,骑摩托车去参加同事父亲的葬礼,在路上被一辆面包车给撞了,新买的摩托车,保险杠被水泥地磨了一个深坑,头盔摔坏了,左腿也磕地上了。当时脑子里闪现:“好坏出自一念,没事。”司机下来要拉我去医院看看,我说:“没事,我油箱在往外淌油呢,你先帮我把摩托车扶起来吧。”我慢慢的爬起来活动活动说:“我没事,你走吧。”我骑上摩托车到单位,同事都让我到医院看看,我说没事。
说没事,可回到家一進屋,我这左腿就疼开了,妻子说:“咱俩读《转法轮》吧,师父能帮你。”我就和妻子一块学《转法轮》。晚上,躺在床上,左腿已伸不了了,妻子在我腿弯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跟妻子一块炼功。炼一套,坐下歇一会儿,连累带疼,汗从脸上流下来,但我还是坚持炼完了。
这样第三天,我就能下地走动了,还擦了一遍地。我一看腿好了,这个高兴啊,骑上摩托上莲花山了。在车拐弯时,我习惯的左腿着地,可左腿受伤了没劲儿,连人带车倒了,左腿又被重重的砸了一下。
山里人很少,好不容易看有个过路的大哥,急忙招呼他帮忙。这位大哥说:“对不起兄弟,我腰椎间盘突出,使不上劲。”我只好自己慢慢抽出腿,忍着痛艰难的扶起摩托车骑回家。到家,也没跟妻子说这事,接着和妻子学法炼功。
五月十六日,最好的朋友十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请我们三口吃饭,我说:“我今天不喝酒了,就喝点饮料吧。”我们聚会一般都要喝得尽兴,他们不依不饶,一定要我喝酒,啥理由也不行。我把右手举起来,象发誓一样,郑重的宣布:“我修炼法轮大法了,不喝酒了。”他们说:“你要真不喝酒,那你就把那一大瓶雪碧喝了吧。”他们以为这样我会就范,我也没在乎,真就把一大瓶雪碧喝了。
到第十一天,我的腿全好了,我能正常上班了。
二零零七年,岳父七十大寿。岳父家是个大家族,我们订了个大酒店,精心布置了会场,舞台上放置了两米五高四米长的背景图。一面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背面是迎风傲雪的梅花,两个背景是为两只舞蹈配的背景,灯光一照,显得整个会场特别隆重。舞者是我的女儿和妻子的侄女,两个小仙女把会场烘托的别具特色。
来祝寿的亲戚朋友七、八十人,寿宴上,我登台讲话时,首先祝我岳父:寿比天高!发自内心的说了四句话:“万古机缘为今朝,得见真相福德高,劝君牢记真善忍,不枉尘世走一遭。”就这几句话弄得岳母的大姐两个月没敢给岳母打电话,害怕呀!九九年为了找我岳父岳母,警察把所有的亲戚家都翻了好几遍,她年岁大,亲身经历过好几次运动,了解运动的残酷,吓得没敢跟我们联系。事后大姨开玩笑地说:“你都把真善忍说了,哪还敢打电话呀!”
二零零九年,我们租了一个七楼,大厅有近三十平米,一见这大厅,我脱口而出:“这要是学法能装二、三十人哪!”就这么一个正的想法,学法小组真就成立了,我也得益于学法小组在我家。全家都学法,我也就跟大家一块学了起来。而且每到“五·一三”、新年,同修们都在这开法会,布置会场,我都是主力。每次法会既庄严、又殊圣,同修们交流在心性上的提高,在大法修炼中的神迹,真的是感天动地。我的心灵一次次被大法的伟大、师父的慈悲震撼、洗涤,心中升起无限的感恩!
从二零零七年开始做真相碟,我就帮妻子运输纸张、碟片,有时还帮助修机器。等到妻子做台历时,我就更忙了,帮忙准备得心应手的工具,往七楼运台历板,运铜版纸,做好成品后,再往楼下背。大多都是妻子开车送到同修家,我也帮忙运两次。
有一次,外边下大雪,路滑,我不放心妻子开车,就亲自送去的。我觉的不方便上楼,在楼下等了两个多小时,打着暖风在车里睡着了。妻子常说:“这一生最幸运的是能修炼大法,再就是找了一个好丈夫。”她常亲切的称我是她的“护法神”!
二零一二年四月八日,我父亲被查出患了肺癌,被告知已是晚期,在肿瘤医院住院治疗。四月三十日做完第一次化疗后,头和脖子特别粗,全身都浮肿了,两只手还抖个不停。医院说先出院,十五天后回来做放疗。
我接父亲回到我家,妻子给父亲听明慧广播,里面有讲述修炼法轮大法神奇康复的故事,妻子也给父亲讲自己亲眼见证的大法神迹,父亲在痛苦的无望中有了生的希望。我们三口开始每天晚上和父亲一起学《转法轮》,小组集体学法,父亲也跟着学。
学会炼功后,父亲和妻子每天早晨炼一小时动功,一小时静功,白天自己戴上老花镜捧起《转法轮》,认认真真的学。没事就诚心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轮大法日这天,在我们家开了一个法会,我父亲听到了那么多大法创造的起死回生的神迹,激动不已,由衷的敬佩伟大的恩师。当天我们学《转法轮》第六讲,父亲的手还是抖个不停,看书都很吃力,但父亲一直坚持到最后。
看完书,妻子一直让父亲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父亲直到睡觉才停下来。第二天,我父亲全身的肿都消了,手也不抖了,老人家乐极了,在地板上走着走着,就抱膀原地转了一圈。弟弟全家来看父亲,看到老人家奇迹般康复,全家给师父磕头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六月二日,我们家亲属二十多人到净月潭郊游,我父亲跟我们一起爬山,回家自己上七楼,第二天跟好人一样。周围的亲人无不感佩师父的伟大,大法的神奇,也激励着同修更加精進!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政府颁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法令。妻子五月中旬开始写控告江泽民的诉状,写完就念给我听,我提了建议,她就修改。写完再念给我听,我把疑惑的地方提出来,她就再修改,直到六月十三号才成稿,我和女儿也作为控告人郑重的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十七日发出,并收到了妥投短信回执。
二零一六年一月单位统一体检,我的肝部被确诊为乙型肝炎肝硬化。我们兄弟几个因是遗传,肝都不好,一九九零年我就因肝炎住过医院,这次发展成了肝硬化,我一下跌至谷底,情绪非常低落。遵医嘱我住院治疗,一个半月住了两次医院,身体极度虚弱,咳嗽还带有血丝,上楼拿一盆花累得我直冒虚汗。医生说,肝硬化是不可修复、不可逆转的顽疾,只能终生吃抗病毒的药,每隔一段时间还必须得住院治疗。抗病毒的药有進口的、国产的有好一点的、还有一般的。
关于它们的疗效,医生打了个比方:就象你去沈阳,吃進口药是骑自行车去;吃好的国产药是坐汽车去;吃一般的药是坐高铁去。我明白了,死是肯定死了,就是早晚的问题了。这抗病毒的药一旦吃上就终生不能停了,最便宜的一个月也得八、九百元钱,还不算住院的费用,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不能工作了,内退在家每月才一千元钱,孩子上学也需要钱哪。在这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我决定放弃现代医学的治疗,在家修炼。
说实在的,开始我就是为了祛病捧起大法书的,希望奇迹也能在我身上出现,可是转变不大。在大法的边缘徘徊二十多年,大法的书我差不多都看过,但我一直好多坏毛病没去掉。我秉性暴躁,总爱发脾气,嘴茬子不让份,在我这谁都说不出理来。单位谁都惹不起我,不论领导还是同事。有一次我们班组的同事高烧,想让我替他干半天活,我去了他却来上班了。原来他不敢让我替他,怕我以后找他茬。还有抽烟、赌钱的毛病,有时玩的兴起就啥也不顾了。好一阵坏一阵,也总想改,但总是好景不长又回到原点。
师父就看我有一颗修炼这颗心,二零一六年八月,巧妙的安排我到银行做保安工作,而且跟公务员的作息时间是一样的。在银行,不但不能跟顾客发脾气,还要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和以往的同事几乎都失去了联系,每天晚上和妻子学法,自己找时间炼功。九月份开始,我养了几盆花,算是爱好,没事边侍弄花,边听修炼故事,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关。广播放着,我心里放不下我的“病”,时常拿手机上网查与我肝病相对应的症状,吃什么好,不能吃什么,要注意什么,网上有没有什么偏方,没事还看看娱乐节目。
慢慢发现我的花都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朋友家精心侍弄的花打叶绿素都没我的花油亮。这花都受益了,但我的肝部还时常胀痛,右手总是揉按肝部以缓解疼痛。有时半夜起来咳好几回,我心里时常不稳。有一次,我和妻子生气,埋怨她道:“不能吃粗纤维东西,多少年你都不做的东西,你现在偏偏又是芹菜、又是竹笋,跟我过不去呀?”还和妻子说些丧气话,心里时常嘀咕:我这法也学了,功也炼了,广播也听了,花都那么茂盛,我咋就不见好呢?
去年三月二十日,妻子的姑父住院,我去送行军床,在电梯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又黄又灰又瘦,嘴唇还有点紫,自己都不愿看自己。医院为了治姑父的心脏,最伤肾的药都用上了,一个多月后,姑父去世了。
六月十六日,弟弟不爱吃东西,身体又瘦还没劲,到医院看说肚子里长个东西,要给手术。医院让做造影检查,二十日,做完造影,肾脏严重损坏,排不了小便了,需要透析。即使透析,医院对肚子里的东西也无能为力,只十天,弟弟就去世了。
眼前的变故彻底打破了我对现代科学的一丝丝幻想。观念变了,心也灵光了,法理不断展现出来。师父说:“我们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人为什么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那个黑色物质业力场。它是属于阴性的东西,属于不好的东西。而那些不好的灵体,也是阴性的东西,都是属于黑的,所以它能够上的来,这个环境适合于它。它是导致人有病的根本原因,这是最主要的一种病的来源。”[1]我总拿手机查肝病的信息,就是心不正,等于在求得病,病就上来了。这病是业力场招来的灵体造成的,灵体在很深的空间,分子层的药怎么能伤到它呢。师父说:“要想好病、祛难、消业,这些人必须得修炼,返本归真,这是在各种修炼中都是这样看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1]我如梦方醒,彻底放下了执着治病这颗心。
从那以后,我看书法理就不断的展现,和妻子唠嗑说什么事时也能按法来衡量了。不再查我的症状网上是怎么讲的,找什么方法能使我的身体有所好转。妻子说:“你这進步可不小啊!”我脱口而出:师父说了“得法即是神”[2],我当然不一般了!一到家,我就打开妻子给我准备的mp3,越听心里越敞亮,空间场充满了祥和、美好。每天我发自内心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师父太慈悲了,将计就计,使我彻底放下了治病的想法,真象师父讲的一样:“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的身体就会发生一个大的变化;你的心性提高上来,你身体上的物质保证会出现变化。”[1]我深切体会到大法有无边的法力,就看你在过劫难时,能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能不能达到不同层次法对你的要求,只要心性提高上来,立竿见影。师父说:“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3]
我现在感觉身轻气爽,注意饮食的想法也没了,自己在家还包芹菜馅饺子呢!这是我和妻子结婚以来第三次包饺子,妻子下班看到这情景,乐的不行。前几天,一位同修来我家时,在银行门口看到我,跟妻子说我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脸上有红晕又有光泽,人也胖了,嘴唇红润,面相也变的祥和了。我下班妻子跟我说起这个事,我告诉妻子,我也觉的看什么都顺眼了,不象以前那么拧劲了。以前,银行扫卫生的大姐,因为我说话刻薄,她跟她丈夫说:银行有个保安事可多了!我都受不了了,这活儿我不想干了。后来,大姐跟我说:“和你处长了,发现你是个很随和挺好个人,错怪你了。”她哪知道,我是修大法修好了。
现在我家被师父慈悲的法光笼罩着,一片祥和,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快乐,生命充满了生机和希望!短短的几十天,师父把如此顽劣的我塑造的堂堂正正。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我终于踏上了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广度众生〉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8/14/1715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