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闭门修炼到正法修炼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六月十四日】我修炼的路经历了很大的曲折,曾经很长时间误在闭门修炼、偏离法的歧途中。感谢师尊的慈悲,感谢同修们的无私帮助,我终于走到正法修炼的正途中来。

一、得法

一九九八年九月份,我从镇上一学校门前走过,听见一位熟悉的老师在给另一位老师说:“这本书太好了。就是书太缺了。”我赶紧过去对她们说:“什么书这么好,一定要给我留一本。”她说可能不好找,现在缺书的人多。我说不管,反正要给我一本。我回家想给家人说一下书的事,才想起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书呢,怎么就对本书这么钟情?

我终于得到了我迫切想要的这本书。当我接过书一眼看到封面上《转法轮》三个字时,顿觉金光闪闪,心里非常激动。从此我开始修炼法轮功。

修炼前,我浑身是病:手关节疼痛剧烈时真想用刀剁手,以痛止痛手;曾经在一九八三年做过卵巢切除手术,造成肠粘连的后遗症,经常肚子痛,痛的无法忍受时,必须去医院输液才能缓解;牙龈出血,有时出血不止还要去医院止血;除此还有鼻窦炎等。

从得到《转法轮》那天起,每天晚上都在一位同修家学法炼功。大家坐在一起学法,炼功,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不久,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各种疾病全好了。我亲身证实了大法的神奇与美好,从此我对大法坚信不疑。

学法炼功不到一年,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风云突变,形势骤然紧张,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恐怖。各单位的领导和派出所警察上门骚扰,打招呼,不准大家再修炼法轮功。我丈夫吓坏了,因为中共历次运动的阴影如梦魇一般无形的钳制着人们的心灵,丈夫怕我被迫害,怕家庭、孩子受牵连,就坚决不准我炼了。只要他一看到我学法,就象疯了一样扑过来抢书。他烧我的大法书,还对我拳打脚踢。有一次被他打的前胸、手臂青红紫绿。这时我就背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一次遭暴打,四天后全身还疼的碰都碰不得。

由于我得法时间短,学法不深,基础不扎实,还停留在感性上认识大法好,以致迫害发生了不知所措,不知道大法弟子该怎样维护大法,在证实法中修炼。我周围的同修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不修的、害怕的、躲避的,各种状态都有。我与同修们一下失去了联系,失去了集体学法环境。在强大的内外压力下,只好躲在家里偷偷的炼。以后就越来越不精進,越来越常人化了。二零零一年我调到县城工作,下身流血两个月,直到上班都无法坚持了,才上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宫外孕,急需手术。还说肚子里出的血凝成了血块,迟来半天就没命了。我的情况非常危险,医生怕我下不了手术台。丈夫便通知我的儿女、亲戚、姐妹来医院见一面,或许这就是临终诀别。结果手术顺利。我没吃药,没输血,几天就出院了。通过这事,我想到,一般宫外孕拖这么长时间早就没命了,而我能幸免,不是师父在保护着我吗?于是,我又开始每天学法了。

二、误入歧途

那时我周围没有同修。二零零一年我调到县城工作,每次从县城回老家,经过一个摊位,知道摊主是同修(迫害前在一次法会上见过面),就和她聊上几句。经她介绍,我進入了市里一学法小组,间或去学法组一次。二零零八年,我提前退休后,搬到市里居住,就固定在这个学法组,参加集体学法的时间就多了。

这个学法小组拒绝学习师父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的新经文和讲法。他们的借口之一是:师父在《转法轮》里说:“法只能讲到这一层了,再高的得靠你自己去修才会得。”于是就说,法已经讲完了,师父不会再讲法了。那些新经文都是假的。

其二,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他们认为是法轮功学员跟中共对着干,惹出来的麻烦。他们说,你想嘛,与共产党对着干,怎能不被人家整。还说,修就是修自己,不应该牵扯国家、政党。

他们不接受新经文还有个说法,即师父在《精進要旨二》中讲:“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1]他们就断章取义的抓住这句话,以此认为,没走出来的、在家里继续修的学员是少部份,他们就是那“寥寥无几”的少部份。现在我知道了,他们不走出来反迫害、证实法主要是怕心,怕被迫害,放不下自我。由于强烈的怕心,他们可以在法中断章取义的找到各种借口,这就是邪悟。

学法组的召集人是学员X,男性,双眼失明。市里一些走出来反迫害、证实法的同修拿着师父的新经文,讲法录音、录像来找他交流切磋,X把同修赶走,把拿来的东西烧掉,不准我们看,不准我们听,也不准我们接触那部份同修。他天天都叮嘱我,你就在家学,不能到处去串。

在X的把持下,开始有二十多人被控制。在同修的帮助下,零五年有几个学员走回正法修炼;有几个先后离世;还有部份人一直在X的操控下。我从零八年参加这个组以来,总感觉不对劲。这个X嘴上经常督促叫大家好好修炼、要精進,但他的做法往往是不符合法的。如,走极端。他经常强调要修去名利情。他所认为的修去名利情就是要断绝亲情,不要走亲访友。因此我也就找借口不参加亲人的聚会;他经常强调要与不修炼的家人断欲。他是怎样做的,怎样谈的,就启发大家都这样做,这样谈。说必须谈出来色心才去的掉。

师父说:“我们这套功法大部份是在常人社会中修炼,你不能够使自己脱离常人社会,你得明明白白的去修炼。人与人之间还是一个正常的关系,当然心性很高,心态很正,提高自己的心性,提高自己的层次,不做坏事做好事,只是这样一个表现。”[2]如果我们故意回避、或断绝与亲人朋友间正常接触,就会与周围的环境形成冷漠和对立,让别人觉的修炼法轮功的人怪怪的,怎么六亲不认?这样做是不符合法的。师父讲了:“和大家一样正常的在常人中生活、修炼。在常人中,人家都把你看的神魂颠倒的,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见识,也远离了你,谁也没有给你提供提高心性的机会,谁也不把你当成正常人,我说那不行啊!所以大家千万注意这个问题,一定要把握好自己。”[2]

关于夫妻间欲的问题师父说:“我们炼功中要求大家:你炼功,你爱人可能不炼功,因为炼功搞的俩口子离婚了还不行。就是说我们把这件事情看淡,你不能象常人一样把它看的那么重”[2]。“我们讲,你不能够因为这件事情搞的家庭不和,所以在你现有的这个阶段当中,你把它看淡,保持一个正常的和谐的夫妻生活就可以了,将来到一定层次会有在那个层次的状态,现在是这样的,我们要求你这样做就可以了。”[2]师父还说:“世间的舍尽对在家弟子是渐渐去的执著”[3]。X引导大家断亲情、强行断欲,表面看似乎很精進,其实是偏离了法,走了极端,起到了破坏法的作用。

师父告诫我们:“各地辅导站心得交流会,绝不能搞成检讨会,谈大法修炼体会这么严肃的“法会”,绝不能成为社会阴暗面暴露的展示会,更不能强制学员讲出当常人时的缺点和错误,造成严重的反面影响,败坏大法声誉。”[4]

X走极端还表现在误导大家,把自从有记忆起所做的不好的事,产生的坏思想,都要一点点的,毫无保留的当众倒出来。

又如,自我为中心,向外看,表现出强烈的私。每当交流切磋,别人一谈自己的体会时,X总是一棒子打去,将别人否定。别人悟的都不对,就他悟到的才是对的。经常断章取义引用师父的法针对别人:你要怎么样怎么样;你应该怎么样,不应该怎么样;谁谁又怎么样,怎么样了。好与坏,对与错,褒与贬一切由他说了算。

我们的这个学法组在X的带领下,没有向内找、修自己的风气,形成了强烈的向外看。学法组的学员都会拿眼睛挑别人的不足。似乎把别人的不足越看的透,修炼层次就越高似的。一次学法中,全部人都大批判似的去打击一位姓张的学员,说她悟偏了,不在法上了,没实修了,全身瘙痒好不了,女儿找不到朋友了……X严厉的说,再不改就不要她来这里学了。

三、困惑

对张的攻击使我心里很难受。那天从X那里学法出来,我们有三个人一道,我就提出我的疑问。我说,今天的事你们看见了全是针对张来的。师父说,“我们要求你完全是一个超常人,完全是放弃个人利益,完全是为着别人的。那个大觉者他为啥呀?他完全是为着别人的。”[5] 《法轮大法义解》中的这段法,X在口头上引用最多,经常要我们背,大家都会背,背的很熟。可是为啥他处处看不上别的同修,对同修充满怨和恨?说的做的这么不一样啊?X很圆滑,总是掩盖自己,挑别人的漏。那二人听我这一说,吓了一大跳,说:哇!这样的话你可不要说。我们几个听了没关系,X听了可不得了,绝对赶你走。他的性格你不知道,基本上就是他说了算的。

很显然,学法组的学员被X控制了,大家不是在学法而是在跟人。我越来越觉的这个组在学法、修炼上出了问题,偏离了法。困惑中,没有别的办法,集体学法我还是去,学完我就走,也不和他们切磋。

二零一一年,X开始出现严重的病业,大量吐血。我说,X,你还是向内找找吧,看看什么地方做错了。你看你哥嫂都来劝你向内找。他很凶,说,我没有错的。我都是按照师父的法上来的。话一出口,脸色骤变,似乎病情加重。他曾经叫学员烧掉师父的新经文,一直控制着一部份学员偏离修炼的正道,师父在等他醒悟,一直等了这么多年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不能冷静下来向内找,还坚持认为自己百分之百的正确,半句劝导的话都听不進去。坚持说,个人有个人的悟法,各人走各人的路。

X延误了师尊的一再慈悲,不久便离世了。

听学法组的学员说,X的眼睛看不见,只要听到谁的声音,就能说出这个人的外形、性格特点。说他以前练过其它功,有一点“本事”。我想不二法门在干扰他,他放不下以前的东西,得法却不真修实修,不在法上修,偏离了法;有那么一点“本事”,学员就对他心生崇拜,也受到不二法门的干扰,以致跟人不跟法;X误导大家“闭门修炼”,正好迎合了一部份学员的怕心。这个学法组的状态维持了十几年,至今还有人抱着“个人有个人的悟法,各人有各人的路”陷在其中。

四、回归正道

迫害发生后陷入这样的修炼状态,我越来越感到困惑。我想,别人拿师父的新经文来给我们看,找我们切磋,X一概否定。难道他说不是师父的新经文就不是吗?有法在,凭什么我们就该听他的呢?我渴望看见师父的新经文,渴望见到他们与之对立的同修,真想看看他们的修炼状态是怎么回事。无奈当时我就是接触不到同修(可能是旧势力阻挡)。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一二年三月,经过十三年的蹉跎,师父见我有了正念,有了寻求正道的心,终于在二零一二年安排我见到了本市的同修。

记得那一天,我与原学法组的一个人,我们俩应同修二姐的邀请到她家看二零一二年神韵晚会的录像。与二姐见面,什么你对呀,错呀,你们又怎么样呀,争执的、抱怨的、批评的、对人歧视、刺激的话,她半句都没有,只是客气的请我们坐下观赏神韵晚会。

大幕一拉开,看见众神拿着誓约下世的场景,听见师尊洪亮的声音:“谁愿与我下世做一千年的王”,我的眼泪就像决了堤一样止不住的流,我就像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回到了父母、亲人身边一样。悲喜交集,感慨万千,那心情真是无以言表;一个个节目,一幕幕场景,让人激动不已。每首歌的曲调、歌词都象刻在脑子里一样,震撼至深。我心里非常清楚,这都是师父做的,不是人能够做的出来的。

二姐拿出很多光盘,有《永恒的诗篇》、《伪火》、《天音歌曲1—5》、《我们告诉未来》、《九评》等等,及以往的神韵晚会。我如获至宝,万分欣喜的拿回家去看,在家里看了好几天,也哭了好几天。同修们跟着师父走在正法的路上,救度众生做的如此辉煌悲壮,我呢还处在个人独修的邪悟中,差的太远,掉队太远。

庆祝二零一二年五一三法轮大法日,我第一次参加了大法弟子的集体活动。聚会上播放了有师尊图像的歌曲《师恩颂》,二姐主持的很好,朗诵的也很好,真是激动人心,我默默的哭了很久。一个迷路的孤儿,终于见到师父了,找到亲人了,和同修在一起了。

这些在正法中修炼的同修与我们“闭门独修”的这部份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不一样的集体学法氛围,不一样的修炼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修炼群体。大家都在努力做好三件事中修炼,认真学法,比学比修,注重向内找,做什么事情考虑别人,做什么事都注重配合协调,互相帮助。如,二姐联系两位同修在一段时间内专门带着我们学法,与我们交流切磋。带我们的同修建议我们把师父的讲法、新经文全部看一遍,了解正法修炼的情况,明白大法弟子的责任与使命,懂得该怎么做好三件事,希望我们尽快跟上来。

二姐带着我去散发真相资料,一层一层的爬楼,把塑料袋包装好真相资料送進千家万户。刚开始爬楼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咚咚咚”的跳个不停,而二姐做的平稳而轻松;二姐又安排一位有经验的八十多岁的老年同修带着我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

我回来的太晚了,修炼的状态一时跟不上。有时面对面讲真相开不了口,回家后经常跪在师父像前哭着找自己,很苦恼,气恨自己做不好。听见同修被迫害很严重的消息,怕心就出来干扰。这时我才体会到,同修们这些年坚忍不拔,顶着血雨腥风的残酷迫害走过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了不起啊。我应该赶上,做好才对。

在师尊的慈悲保护与加持下,在同修们真诚的帮助下,我也能独自散资料,讲真相、劝“三退”了。二零一五年我参加了控告江泽民;营救被绑架的同修、声援律师为同修无罪辩护、到看守所和监狱近距离发正念我也毫不犹豫的参与進去。我现在感觉我走正了修炼的路,溶入到了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洪流中,生命充实,精力充沛,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只是我损失的时间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只有加倍的努力、弥补。

经过这么多年的曲折和蹉跎,从闭门修炼的歧路到走回正法修炼的大道,我还悟到一点,也许旧势力就是这样安排的,将我封闭,让我迷失在那样一个所谓的修炼群体中,把我毁在闭门修炼的歧途中,让我失去正法修炼的万古机缘。但是只要我们心中有法,在法中升起了正念,就能冲破旧势力的阻挡,师父就帮你,师父就一定帮得了你。

值得一提的是,我走回来后,我看了许许多多的真相资料,碟子、各种册子、单张等等,内容非常丰富,制作非常精美,常常激动的与丈夫倾诉。丈夫也跟着看起真相视频、资料来,越看越爱看。可喜的是,反对我修炼的丈夫也走進了大法修炼,还随我一块儿出去散资料,贴不干胶。我的家庭环境也变了,孩子们接受真相,支持我们修炼大法,升学顺利,工作顺利。

千言万语说不尽我对师尊的感恩。唯有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负师恩,对得起大法弟子的称号。

叩谢师父。感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位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出家弟子的原则〉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