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人弟子:不但要认识法 还要付诸实践

更新: 2018年05月30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我是美国加州圣地亚哥的西人弟子,因观看二零零七年的洛杉矶中国新年游行中的法轮功队伍而开始修炼大法。我此前从未听说过大法,也没有听说过中国大陆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我好奇地向法轮功游行队伍挥手,赞叹他们的标语和横幅。我琢磨:“中国政府还禁止练气功?我就想学这个!”

我随即在网上查询大法,下载了所有能找到的材料,打印了所有的书,读了我能得到的一切。我很着迷,明慧网成了我的主页。虽然我没接触过任何一个大法修炼者,但我读了所有的主要著作。师父说:“众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这样一条,叫这个邪党无论什么目地它干的什么事结果都是在帮我与大法弟子。所以中共邪党想要干什么坏事,它只要一干就是个败事、丑事。”[1]对我而言,中共对大法的打压迫害适得其反,反让我对修炼更感兴趣。

得法几年后, 我的生活中开始出问题了。首先是工作没了。我曾是一所名校的教授,在学术上一直很出色。当大学削减开支时,我也成了丢饭碗中的一员。我能用法来衡量此事,不失不得,得就得失。我丢了工作,没有抱怨,尽力保持大度。但此事却是我长期魔难的开端。魔难中,我学到了解法和把法付诸实践之间的深刻差异。

独修之苦

失业后,我马上开始找工作。虽然我竭尽全力,可却找不到。我不得不变卖余物度日,把开销压到最低,尽可能的多打零工。但这还不够,我被迫搬出我原来的住所,回到圣地亚哥的父母家中。师父说:“多余人员得下来。他也是其中一个,一下饭碗丢了。这是啥心情?没有地方开支了,怎么生活呀?干点儿别的还不会,无精打采的回家了。”[2]三十岁的大男人不得不搬回家,我觉的自己是个失败者。我从小开始就努力工作,实现自身价值,我曾以为我成功了,但实际上除了几张看上去一文不值的纸片、我曾经引以为荣的大学学位,我真的没有什么可炫耀的。尽管知道法理,我的愤怒和怨恨却越来越大。

我与女性的关系也开始变糟。我曾订婚,但在我得法前,婚约就被惨然解除了。我难以释怀,但我一直有约会的机会,这让我能够忽略我的伤痛。当我的地位从大学教授变成失业者后,突然间,世间女性都对我毫无兴趣。我觉的作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我应该已经成婚了,并是一家之主。我知道许多世俗女性不会接纳我为伴侣。如果我没有地位或钱财,我就不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家庭伴侣。

没了能安慰我的伴侣,我再也不能忽略我的伤痛。我感到非常伤心和失落。师父说:“怎么会突然出来这么多矛盾呢?他自己还不悟。因为他根基好,达到了一定的层次,出现了这样一个状态。可是那哪是修炼人最后圆满的标准哪?往上修还早去了!你得继续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带的那么一点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达到那种状态的,再提高,那标准也得提高上来。”[2]尽管知道法理,因为这些,我的愤怒和怨恨却越来越大。

重新适应家乡和父母的生活非常难。我内心的挫伤瞒不过他们。我的家庭是拉丁裔,在我们的文化中,家人非常亲密。即使是成年男子,在拉丁裔母亲眼中也没有隐私权。刚回家时,我想在自己和父母间划个界限。我知道我应该心怀感激,因为他们在帮我,帮我不是他们分内的事。他们帮我找到了回家后的第一份工作,一个苦工。

我们家在圣地亚哥河谷地区,这里有许多农场。我能找到重劳力活,挖树桩,砍柴,搬砖头砂浆岩石,农活,园艺,任何需要重劳力的活。我不介意工作辛苦,我感到一种愉悦,它使我从习惯了的脑力活中解脱出来。然而,我会遇到考验。我们社区大家关系很紧密,很多人会公开问我:你为什么回来了?你不该呆在这,出什么事了?我不得不告诉老朋友们我丢了工作,不得不搬回家,这让我变的很不开心。我觉的被评头论足,羞辱的一遍一遍的重述自己的不如意。师父说:“所以我们要在这样一种复杂的环境中去修炼,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时还得有大忍之心。”[2]

有一天,父母让我到祖母的房子干活,我的怨恨和不满达到了极点。我的拉丁裔祖母是家庭的女族长,虚荣和自私。我父亲有两座房子,我的大部份高中时间都在帮忙建房,我总觉的我对房子有一种拥有权。我的祖母一个人住着其中的一个。但由于她年事已高,她不能维护房子。父母决定把这个非常大的后院变成她的一个不太需要维护的公园。我花了好几个星期干这活,因为我是唯一有体力胜任这项工作的人。我用手推车把一车车沉重的砾石推到后院,为她造宽大又低维护的通道。我为她砍倒美丽的树木,挖出树桩。我把我认为最肥沃的种植土壤变成了私人老年公园,我非常愤慨。为什么祖母不能和我的父母住?她每天给他们打三次电话!我可以用这块地种够全家吃的粮食。父母的决定依我看根本没道理,我受够了。我抓起一个帐篷,决定宁愿露营在祖母的后院,也不在父母的屋顶下多呆一分钟。

开始向内找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天晚上就下大雨了呢,还是因为帐篷漏雨了,我突然想起了大法。失业以来,我偏离法多远了?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我身上?师父说:“被别人窃取利益的时候,你不跟别人一样去争去斗;在各种心性的干扰中,你在吃亏”[2]。

我在帐篷里住了几个晚上,思考人生。我胸部开始疼痛,而且疼痛随着时间逐秒增加。有如此大漏,难怪病痛会来找我。疼痛和漏雨的帐篷最终让我屈服了。我回到父母家中,但没告诉他们我胸口疼得要命。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很多事情在我脑海闪过,我相信我快死了。我躺在床上,最终匍匐在师父前祈求帮助。此时,在为时过晚前,我终于醒悟了,要实践法,要向内找。师父说:“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2]

我发现我是个虚荣、嫉妒和自私的人,跟我心中的祖母一样,她就是我的影子。我炫耀我的学术成就,自私,嫉妒别人拥有我认为我该得的东西。我怎么能生我家人的气呢?师父说:“有许多学员,当你碰到矛盾的时候,心里头忿忿不平的时候,你想没想过你的气是在和常人生。大家想一想,佛、神,那伟大的觉者,他会和人生气吗?绝不会的。因为他没有在人的层次中,没有常人的情。怎么能把自己摆到常人中去呢?你和常人同样对待矛盾的时候,你已经就和常人是一个水平、同一境界了,就是你已经在常人中了。你只有不和他们一样的时候,你才不在其中。”[3]

我必须放弃我的怨恨心。疼痛让我觉的自己此刻就要死在那了。但此刻我超越了生死,我自己都很惊讶,我对师父说:如果您让我走,我就高兴的去;如果您要我留下,我就留下,更努力的去修炼。在生死考验中,我不断的默念这个念头。当我的思想定在这一念时,我的症状消失了,我可以睡觉了,我的求救已有了回应。

第二天,我醒来决心兑现自己的话。我联系了圣地亚哥当地的大法学会。听到我知道那么多,他们很吃惊。我此前一直独自修炼,认为自己和中国修炼者大不相同。第一次集体炼功我就突破了我第五套功法打坐半小时的上限,达到了一个小时。从那以后,我都能打坐一小时了。第一次集体发正念时,就像一个黑色的壳在我胸中破裂,一切都很轻松。炼第二套功法时,我的手臂发抖,我感到大量的业力离开了我,我哭了。我强迫自己溶入整体,一天内我就有了巨大的突破。师父加持我,让我看到了很多美丽的景象。

在家乡修炼

虽然此时我修炼上的突破是深远的,但离理想状态还差远了,我的怨恨还在,但我的修炼状态不错,我全心全意的做着三件事。

我的父母注意到我的举止变化,成了我讲真相的第一批听众。他们想知道我炼的这奇怪的中国东西是什么,他们看得出来是他让我重拾快乐。我得非常小心的平衡着生活和证实大法的项目,免得家人以为我沉迷其中,显然他们担心我陷入狂热。

父亲看到大法海报上的万字符后非常生气。他是犹太人,他把这符号与希特勒和大屠杀联系在一起,我们家族是这段历史的直接受害者。有一次,当他对我发火时,他说了大法的坏话。但这是我的错,我残留的愤恨主宰了我,我看待他就象我以前看待祖母。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因为我父母在看到我变的更好后,都成了很棒的大法支持者。事实胜于雄辩,让他们亲眼目睹我,他们的儿子的显著变化,这是我向他们讲真相的最佳形式。

我后来在当地高中找了一份代课老师的工作。这份工作非常适合讲真相。我每天接触六组二十到三十个高中生,我给他们讲法轮大法和迫害真相,就象开小课一样。每天平均能有一百名高中生听到真相。很多人把我给的传单插在活页夹的外面,把大法告诉他们的朋友和家人,就象多米诺骨牌效应。这里的人此前从未听说过法轮大法和其遭受的迫害。会双语也帮了忙。这是圣地亚哥最接近墨西哥边境的角落,许多学生还在学英语,用西班牙语讲真相和发西班牙文传单被证明是不可替代的。

大约在同时,我在离墨西哥边境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方设了一个双语炼功点。我在这生长,我知道哪最适合炼功。在圣地亚哥南部有一个公园在山坡上,面向大海,又能眺看墨西哥蒂华纳河流域的壮丽景色和我家乡的皇家海滩。而且,它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历史遗迹。一八八三年,约翰 J.蒙哥马利在此做了首次固定翼飞行。这立有一座“银翼”纪念碑纪念此事。这让我想到师父。巧合的是,题词写道:“他为人类打开了空中高速路。”这真是一个理想的炼功点!我认为这个炼功点的最大成就是让我的母亲和祖母也来学习功法。虽然她们不学法,但她们经常和我一起来炼功,帮助我讲真相。她们看了神韵,还向她们的朋友推广神韵。回想回家修炼的整个过程,我看到一切都非常明确的为我安排好了。

“中途岛号”景点讲真相

圣地亚哥是中国大陆游客的常去旅游点。我和西人同修加入了精進的中国同修建立的中途岛号真相点。中途岛号是退役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海军舰艇,已被改建成博物馆。我觉的和它特别亲近,因为我的祖父在二战期间在海军服役,曾短期驻扎在中途岛号。这是我祖父的船。

在中国同修用中文讲真相的时候,西方同修演示功法,展示美国人也在修炼大法。我曾读过一位同修的经验交流:“让中国人看到西方人在修炼大法,本身就是成功的讲真相,我们很多人有亲身体验……我们西方人的面孔能立即打破共产党的层层宣传,清除它对很多人的思想毒害。”

中途岛号真相点有许多鼓舞人心的故事,很多吃惊的中国游客盯着我们西方人拍摄特写。有几次当我在第五套功法中睁开我的眼睛,就看到一个摄像头几乎贴到我的脸上,一群中国人在附近和另一位同修聊天。

星期六,除了中国游客,来中途岛号的美国游客也很多,小孩们就在真相展台旁边的草地上玩耍。我被踢飞的足球和跑步不看路的小孩撞了好几次,我总是回报一个笑脸。客流量又吸引了小贩和表演艺术家。有一个名叫加里的先生来到我们的展位旁边,吹大连环泡泡,孩子们追泡泡,并击碎它。可想而知,我炼完功,从头到脚都是飘到我身上来的泡泡留下的肥皂水印。

但我不介意,加里支持我们,也尽量不让泡泡飘到我们的展台。加里实际上还帮了忙,他吸引了好多小孩到展台附近玩,他们的父母无事可干,就围在旁边阅读大法资料,提问题,这让中国游客更有时间看真相。它是一个很有力的正面“干扰”。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