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中,我们有同修相伴,共同精進,共同提高,真是一件幸事。可是除了正常的交流和配合做三件事外,也滋生了同修情和排遣寂寞的心,表现如:
一、同修相见无话不谈,修炼中的理悟交流,家长里短,儿女情长,你好他差,明明意识到的执著心,也冠以交流的借口顺嘴说出:咱这不是说谁闲话呀,她确实如何如何;我这不是妒嫉呀,她确实怎么怎么样;我知道自己应该找自己呀,就说说这个事呀等等。于是闲话说了,执著心又膨胀了一圈,也没能真正向内找。时间长了,形成的习惯也不自知,憋了一肚子的话就等着与同修“交流”,现在想来,这种关系跟常人中的那种朋友或闺蜜是一样的,是为了消减寂寞。
同修之间除了需要配合要做的正事,除了要带一下还没有走出来的同修,每个同修都在走自己的路,这条路真得自己走出来。修炼中的苦得自己忍受,救人中的魔难得自己战胜,世人的不解造成的伤害和委屈不必都在同修这倾诉,讲真相中的感动不能在同修这尽情表白,那其中有自己该修去的执著,更是大觉者不断积攒威德成就自己的经历,那过程师父看得见,众神看得见不就足以吗?!大觉者的沉稳淡定,容量包容也得自己修出来呀!
二、有的同修喜欢到处走走,几乎每隔不长的时间就要串联一遍,这样的同修可能家人不修炼,有无人倾听和交流的寂寞,或者有类似人的爱唠嗑的习惯,我也有这样的问题,比如见到A同修了,交流一番,了解到一些状况,见到B同修时就把A同修的情况尽数说出,见到C同修又把A、B同修的情况说出,再加上自己一些评论:最近A的状态不错,正在印大量的资料,准备把他们那一片全覆盖一遍。B同修状态不太好,正在病业中,有哪个同修天天到那发正念。C同修正在做什么项目,有几个手机,平时就在那一放该做啥做啥,正念很强。D同修要去某地购买耗材,得需要多少多少资金。试想,这里面若有一个同修的手机被邪恶监听,其后果可想而知。其中还真有的同修自己用的手机内存已被车站警察拍照,回来后依旧用这部手机与同修联系,不以为然。
找找我们在寂寞难耐时,那些执著要说出来的话,里面掩藏着很容易察觉的执著心:有过不去关的无奈和痛苦;有修炼中对法理有了新的领悟的欢喜;有对常人、家人、同修的不满;有对生活中名利情放不下的纠结;有讲真相中世人三退后的欢喜和显示。有对他人指导似的品头论足。有常人般发泄排遣寂寞后的满足。其实这样做恰恰给执著心找到一个最好的隐身处,除了安全因素,也空耗了自己和同修的宝贵时间。
有时我想,不再与这样的同修联系吧,太不安全了,可找找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与这样的同修有许多相似之处。通过学法,终于有了新的认识,自己应该提高了,修去执著,扩大容量,包容同修,善意指出,不背后议论同修,不强势改变。路不同,每个生命特点不同,承受和背负的责任和因素不同,我们都在努力做好就好。
让我们一起重温师父关于寂寞问题的讲法:“在这种看不到前景的修炼环境中、漫长的寂寞中,是最难熬的,最容易使人涣散,这是修炼中存在的一个最大的考验。”[1]
“但是我不经常讲法,最担心的一个问题就是,修炼中啊,大家都知道吃苦很难,实际上吃苦还不是最难的。苦嘛,再苦哪,过后也明白过来了,可是在无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难的。”[1]
“最可怕的是在长期的寂寞中。人最怕啥?寂寞。寂寞能使人疯,寂寞能使人忘记过去的一切,寂寞甚至能使人忘记语言,也是最可怕的一种苦。人说谁谁面壁九年,谁面壁十三年,也有人坐那上百年了。你们没有那么寂寞,就是坚持始终的像个大法弟子那样。”[2]
现有层次,敬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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