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后,父亲稳定下来了,就把母亲和大哥、两个姐姐从河南接到鹤岗。当时二姐饿的全身浮肿,用手一摸她的皮肤,就痛的直叫。妈妈非常上火,很短的时间内头发全白了,病倒在大炕上,奄奄一息,焦化厂的厂长听说也过来看看,一见人不行了,就找人给母亲做了一口棺材。
随着父亲和哥哥姐姐们一天天服侍着,母亲渐渐的好起来了,厂长给做的棺材不知道给谁用了。这是母亲的第一口棺材。
后来父母和哥姐们来到了佳木斯市下属的一个县,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母亲依然觉的日子艰难,人事无常,就让三哥找木匠给做了第二口棺材给她准备着,时常听母亲说那口棺材的木料很好,放在木匠家。
可是凑巧村里有一个人离世,一时没有木料做棺材,母亲就把给自己准备的棺材给了村里离世的人用了。
没有了棺材,母亲心里没有底,又让三哥找木匠做了第三口棺材,放在自家的仓房里。由于我们都长大成家了,哥哥们到山东工作去了,父母也随哥哥到了山东。
二零零一年,我和哥哥因修炼法轮大法而遭到当局的迫害,父母很是担心,虽然没有责怪我和哥哥,毕竟从爷爷到父亲再在我们已经三代人遭到中共的迫害了。但他们从多年被迫害中走过来时形成的一种坚韧和容忍的性格,我们也都很惊讶。
现在我们为双亲请了一位同修帮忙照顾二位老人,每天学念《转法轮》,母亲的身体状态一直不错,鬓角上长出了几丝黑发,虽然年届九旬,自己还可以在健身器材上悠荡。
这第三口棺材也不能弄到山东去,于是三哥委托亲属给卖掉。话说过了一段时间,没有人买。后来小叔因突发心脏病离世,这第三口棺材就给了叔叔用了。在叔叔离世前几年,我给他讲过真相,从小就遭受迫害的叔叔害怕中共而听不進去真相。
现在母亲和同修在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身体上的毛病也少了,我们也不象以往那样操心了,她也不再让我们给她准备棺材了。